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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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一直羞答答半軟不硬的陰莖刷的一下彈了起來,重重地敲在夏之馨的陰上。夏之馨此刻只把黃旭初當作是學校裏的研究課題一樣對待,心中的好奇與期待竟然完全壓過了本應有的羞澀和抗拒。
受到黃旭初身體的變化,她心中竟掠過一陣小學生在實驗課上才有的興奮,舌尖鈎住黃旭初已經不再僵硬的舌頭,一拉一,把它牽引入自己的口中。
黃旭初並不知道夏之馨的想法,對她的主動又驚詫,又惑,還夾雜着一股胡思亂想:“聽別人説,這小妞被抓進來以後從不屈服,怎麼可能像這樣主動跟我舌吻?難道説…難道説她喜歡我?對我有覺?不會吧…”他正在異想天開。
突然又有一股奇妙的酥麻覺從大腿內側出其不意地襲來,卻是秦楓想開了,按照孫蕙萱的話,用嘴開始摩擦他的大腿內側。孫蕙萱每晚在家都會給黃旭初推拿按摩,對他全身的帶分佈瞭如指掌,只要按到門附近或者大腿內側,黃旭初的陰莖便會像彈簧一樣平地彈起。
現在雙管齊下,效力翻倍,再加上夏之馨的舌,以及黃旭初因此而生的荒唐想法。這塊曾經在無數誘人體面前穩如泰山無動於衷的榆木疙瘩,終於被煮軟燉爛了。
黃旭初的股猛地向上一抬,硬邦邦的陰莖急切地在夏之馨的下盲目探索着陰道入口,孫蕙萱顧不上自己被撞得生疼的鼻子,趕緊伸出手去把它引入正途。秦楓跪在黃旭初身後,看着陰莖在女兒的陰道里用力進出,突然鼻子一酸,悲從中來,把頭埋在榻榻米上默默落淚。
孫蕙萱挪到她身邊,輕輕拍着她的肩頭表示安。處在風暴中央的夏之馨,卻像所有風暴的風眼一樣,是最平靜的那個。
當黃旭初進入她體內的那一剎,她就像一個等到了理想實驗結果的科學家,釋然、欣喜、愉悦織成一片快意。她扭動着肢,合着黃旭初的入。
同時更用力地他的舌頭。在這樣毫無心理壓力和負擔的狀態下,漸漸的,一股暖洋洋的快從她自己體內生出。
雖然這幾個月來她已無數次被陰莖入或是在各種工具的刺下身,但從來沒有像這次一樣產生真心實意的快。她開始呻,發出陣陣嗚咽。
卻只有她自己知道,這呻和嗚咽,是完全的愉悦和暢快。旁邊的兩個女警衞都看得呆了,既驚訝於黃旭初這塊百年一遇的榆木疙瘩突然開竅,更驚訝於夏之馨這位鐵骨烈女的反常“蕩”
…
也不知過了多久,黃旭初突然全身一抖,整個人僵直了好一會兒,隨後重重地倒在夏之馨的身上。就在這時,包廂門口響起衞兵的高聲通報:“邵祖康將軍、邵熙雅小姐到!”聽到這兩個名字,黃旭初像觸電一樣從夏之馨的身上跳了起來,正慌亂不知所措的時候,孫蕙萱已經麻利地把浴袍披在了他的身上,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為他繫上繫帶,理好衣襟。黃旭初把手穿進衣袖,抬頭望向門口,國防部新聞發言人邵祖康少將正在此時走了進來。
邵祖康目光在屋內掃了兩遍,只顧着尋找羅奇的影子,本沒把其他人放在眼裏,直掃到第三遍,才發現遠端牆角里那個穿浴袍的男人,竟是自己的親外甥。屋內的人幾乎都能聽到他眼珠彈出眼眶的動靜。
“你怎麼會在這裏?”洪亮高亢的嗓音一響起,屋內每個人都差點伸手去捂耳朵。
“啊!怎麼是他?”黃旭初還沒來得及回答,又一個女聲響了起來,卻是一直站在將軍身後的邵熙雅好奇地探出頭來,想看看是誰讓父親如此驚訝。
“啊!”這回是五個人的驚歎五重唱,發聲者是剛從榻榻米上爬起來的秦楓、夏之馨,還跪伏在沙發榻上被盧濤侵犯着門的夏之韻,吊在牆角的刑架上被女警衞刷洗着身體的楊雪,以及邵熙雅身旁的一個赤身體,五花大綁的俊美少年。
不用説,這正是秦楓的小兒子,夏氏姐妹的弟弟,楊雪的男友夏之寧。
“不做了不做了!一個個都這麼一驚一乍的!嚇得我雞巴都軟了!”盧濤罵罵咧咧地把陰莖從夏之韻的菊裏了出來,大大方方地拿起浴袍,慢慢悠悠地穿上,完全無視邵祖康厭惡、邵熙雅鄙夷和夏之寧憤怒的目光。
“邵將軍您可來了!哎喲!熙雅小姐,您真是越來越漂亮了!”羅奇以他招牌式的浮誇寒暄為這場多聲部驚歎調大合唱畫上了句號。邱曉真跟在他身後從更衣室裏走了出來,兩人都換上了浴袍,頭髮濕漉漉的還沒來得及吹乾。
“羅侯爺!”邵祖康指着一旁的黃旭初,氣勢洶洶地説:“侯爺想必知道:末將一貫避免與此人出現在同一場合,更不吃他做的東西!既然侯爺今天找他做主廚,那末將只能厚着臉皮謝絕侯爺你的好意了!熙雅,我們走!”
“邵將軍息怒!”羅奇仍舊嘻嘻哈哈的,對邵祖康的橫蠻無禮絲毫不以為意“黃師傅今天不是廚師,他跟您一樣,都是羅某人今天這頓中秋宴會的座上賓。”
“什麼?他也是客人?那這頓飯,末將更不能吃了!”
“邵將軍稍安勿躁!”羅奇伸出一隻豬蹄似的胖手,拉住了正要拂袖而去的邵祖康,彌勒佛似的眯眯眼裏,兩道寒光直邵祖康的瞳孔,使得素以“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買賬”而聞名的“邵蠻子”也為之心頭一顫。
“今天這頓飯,不是羅某人自己的意思,而是太后的懿旨!”羅奇的措辭一下子從之前的市井腔,變成了文縐縐酸溜溜的官場腔。
“上個月七月十四之際,黃師傅奉詔入宮烹製百鴨宴,深得太后讚賞,後來太后從旁人口中得知黃師傅身世,以及與邵將軍之間種種糾葛,甚為嘆惋。特命羅某人設法創造機會,為二位解開多年誤會,重續甥舅之情。這才有今中秋之宴。
當然,太后也有言在先:此事必須順其自然,不可強求。今望二位念在太后一片美意,坐下來勉力一試。
如能冰釋前嫌,化戈為自是最好。如還是難以解此心結,那也是天意註定、造化人。羅某對太后也算有個代。言盡於此,哪位若還是執意要走,悉聽尊便!”。這番話説得不卑不亢不緊不慢,擲地有聲鏗鏘作響。邵家父女和黃旭初聽了心中凜然,盧濤、孫蕙萱聽得頓生欽佩,就連與他仇深似海不共戴天的夏家諸人,也不對他刮目相看。邵祖康雖然一貫傲慢任,但羅奇搬出太后來,他也不敢造次。只得強壓怒氣,説了幾句服軟的話。
羅奇也給足面子和台階,哈哈大笑幾聲,拉着他們父女在沙發上坐下。黃旭初便與盧濤坐了另一組沙發。邱曉真則把剛被黃旭初和盧濤使用過的夏之馨姐妹帶去浴室作簡單清洗。
孫蕙萱思襯自己身為奴隸,斷然不能在外人面前大搖大擺與主人同座,正想站到黃旭初他們身後,卻被黃旭初一把拉住。
“坐我腿上,這樣不算失禮!”黃旭初低聲説道。
同時擰了盧濤一把,扯了扯他的浴袍袖子。盧濤心領神會,長身而起,取來孫蕙萱剛才下扔在榻榻米上的浴袍,為仍然赤條條的她穿上。
孫蕙萱心頭一暖,向盧濤點頭致謝後,如小貓一般温順地倒入黃旭初的懷中。
“啊哈哈…哎?”盧濤正打算伸一個暢快的懶,手剛舉到一半,卻碰到一個人的身體。
“不介意吧!”帶着夏氏姐妹回到包廂裏的邱曉真拍拍盧濤的肩膀,不等他回應便硬擠進他和沙發扶手之間的空隙裏,半邊股結結實實坐在盧濤的大腿上。盧濤連忙向一邊挪了挪股,讓邱曉真坐下,同時眼睛一瞥旁邊好幾張空沙發,心裏一萬個問號浮起。
“不要奇怪。侯爺叫我來,就是給你作宴會女伴的。也別問我為什麼侯爺要這麼做。因為你問我也不會説。”邱曉真不愧是巾幗女傑,説話簡潔明瞭。
乾脆直接。盧濤對她頓時好大增,不定睛端詳。邱曉真的五官和臉型本來十分秀氣甜美,卻長着一副十分洋氣的高顴骨,多少有些不搭。
但她的聲音卻截然相反,渾厚富有磁的女中音,與輕快嬌俏的腔調搭配在一起,加上一層渾然天成的慵懶自在,給人的整體覺,就像一隻體態胖瘦適中、髮短而柔亮、五官清秀俊美的小黃貓…
不黏膩、不冷硬,萌得恰到好處。
“相貌七十分,聲音一百二十分!”在美女如雲的61號基地工作多年,閲盡天下絕的盧濤心裏評價道。
“你在看什麼呀?我臉上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嗎?”邱曉真笑道。
“你幹嘛不把顴骨磨平呢?”盧濤口而出,自己都被自己的唐突嚇了一跳。邱曉真卻毫不在意:“幹嘛要磨平啊,它們很有用的你知道嗎?”她點着自己的顴骨“我的長相本身是東方萌妹子路線,但是這顴骨又是完完全全的西方女王範兒,於是我的相貌就可以有很多的變化。打粉遮住顴骨,我就可以扮小女生。擦掉粉,加深一下眼影和鼻樑,再戴個變美瞳,我甚至可以扮洋妞哎。
特勤隊的工作經常需要喬裝打扮或者變換形象,我這張臉比別人都有優勢!”
“你這麼一説還真是!”盧濤抬起一隻手擋在自己雙眼與邱曉真之間“遮住顴骨,”又把手放下“不遮顴骨,完全就是兩個不同的人!一遮住顴骨,”又把手抬起“你其實是個大美人哩!”。他最終把手放下的時候,有意無意地從邱曉真前掠過,若虛若實地碰觸了一下她隆起的脯。
“何止顴骨而已!你看!”邱曉真也抬起一隻手擋在自己眼前。
然後又放下:“遮不遮眼睛的差別是不是也很大?因為我的雙眼間距也像外國人一樣寬,很多時候我只要戴一副眼鏡,就連隊裏的同事都認不出我來…哎!你別那麼拘謹嘛!我們親密一點給老邵看!”。盧濤目瞪口呆地看着邱曉真抓起他的一隻手,不容分説地繞到她自己的上,然後整個人一下就倒在他的身上。
“我可以把手伸進你浴袍下面,摸摸你的部嗎?”盧濤心想誰怕誰呢,你既然這麼豪放,我就奉陪到底,不過還是先問清楚我的招待標準是哪個級別。
“最好還是不要!”邱曉真一本正經地回答:“但是你可以像剛才那樣隔着衣服摸我的,也可以摸這裏。”她抓着盧濤的手放到自己從浴袍下出的大腿上“你要是摸得太過分,我會擰你的喲!”盧濤啞口無言,唯有像衣服一樣來回摸她光滑豐腴的大腿。
“放心,過一會兒好戲開場之後,你就不會想摸我了!”邱曉真笑着安撫他“到時候,有的是比我大腿更好的東西讓你摸個夠!呵呵呵…”邵熙雅厭惡地看着對面沙發上那一對竊竊私語,笑聲不斷的男女:“剛才還是一副完全不的樣子,一轉眼就摟到一起摸來摸去!經典的狗男女!而且兩個都那麼醜!好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