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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一億借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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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走路不穩的楊總向她走來,嘴裏含糊不清地説着:“小温,走,我們也走了,我們去開房,只要你讓我高興了,我一定會按凌少的吩咐幫到你的!不就是錢嘛,我最不缺的就是錢了!”楊總向温宛撲了過來,她皺眉一閃,他撲了個空,在地上摔了個嘴啃泥。

好在鋪了厚厚地地毯,否則,以他的年紀,她都擔心接下來應該打“10”急救了。

這時,一個美豔的女人推門進來,看到房間裏面有一男一女,趕快説:“不好意思,走錯了房間!”温宛瞄了一眼衣着暴而塗脂抹粉的年輕女子,心知她是做什麼走進來的,眉一抬,計上心頭,趕快阻止她離開。

那個女子用目光詢問她有什麼事。

温宛也不躲避,指着坐在地上的掙扎着坐起來的男人問她,願不願意陪他一晚,只要她按她説的做,那價錢由她開。

女子突然笑開了,點點頭表明她願意。

温宛想了想,附在女子耳邊如此這般地説了一通。

“聽明白了嗎?”女子説全明白了,口頭複述了一遍,温宛才揮手讓她離開。

等到她走後,温宛又倒了一杯白酒,硬是花言巧語哄着楊總喝下,然後又倒了一杯…直到她認為楊總徹底分不清天南地北後,她才拿着他的卡,讓服務員來前結賬。

半個小時後,温宛扶着楊總從酒吧大門走了出來,叫上一輛出租車,直奔剛剛預訂好的王朝大酒店。

在酒店門口,温宛又扶着楊總下了車。

這時,楊總醉得實在太厲害了,幾乎無法站穩了,温宛一個人扶不住他,為了避免跟着他一同摔跤,温宛招手讓一個安保幫忙。

在酒店前台,她拿出楊總的身份證,開了一間房,然後帶着安保扶着的楊總上了電梯,走進所在房間。

安保將楊總放在牀上,轉身曖昧地看了如花般的温宛,走了。

將門關上,温宛看了一眼睡得跟豬一樣的男人,聽着他嘴裏那些黃的喃喃自語,覺得在這裏呆多一秒都是受罪。

馬上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你現在馬上來!”幾分鐘後,一個客房服務員裝扮的女子推着皮草車子走到房門前,敲了敲門,門打開了,温宛探頭看了看外面,才讓那個服務員裝扮的女子走了進來。

又過了幾分鐘,門又開了,由温宛裝扮成的服務員走了出來,推着車子走了。

房間裏,燈拉黑了,女子衣爬上牀,將男人身上的衣服扯個乾淨,然後極力地挑逗他。

終於,處於醉酒之中的男人聞到了香味,而且,想到這個妖嬈的女子就是燦若星辰的温宛,他體內的荷爾朦瞬間被發了出來。

一邊摸索着女人,一邊藉着酒瘋説個不停:“小温,我愛你,我會娶你為的,我一定會與那個黃臉婆離婚的!哇,你那個好緊喲,我喜歡…”手指從女人體內出來,然後一個翻身壓上去,重重一個俯衝,刺入女人的身體裏。

黑暗中,女子一會兒狂野,一會兒温柔,恰到好處地囈語聲及動作的挑逗牽引,更是讓男人神魂顛倒。

入夜後,房間裏的戰事早就結束,房門突然開了,兩個女子在黑暗中了幾句,然後一個悄然入內,另一個也悄悄離去。

———天亮後,楊總醒來的時候,聽到浴室裏響起了水聲,覺到全身粘粘乎乎,突然就想起昨晚消魂的一幕幕,高興得手枕着頭直笑。

温宛掐好時間,從浴室裏走了出來,除了頭髮濕濕漉漉外,一身職業裝顯得她身段修長玲瓏。

她拿着乾燥的巾,邊走邊擦着頭髮,看到醒來的朝楊總,先是拋了個媚眼,腦子裏了裏卻想着,如此騙人,會不會被雷劈啊?

不過,她的內疚很快就被楊總的電話內容給淹沒了。

楊總本來還樂呵的表情,在聽到特別的電話鈴聲後,一下子僵住了,摸到手機接起電話:“小啊,我昨晚應酬,太遲了,所以沒有回家,對不起啊,你是我最最親愛的老婆,怎麼會做對不起你的事呢?啊?你在王朝酒店門口?什麼?上來了?好好,我馬上就來接你!”掛了電話,他拿出幾張打印紙,在紙上“唰唰”寫下他的名字“楊健”然後將紙遞給温宛,驚慌失措地説:“這就是你要的借款合同,你得在十秒鐘內在我面前消失,否則,這個合同作廢。”温宛不慌不忙地瞄了一眼合同內容,看到那“一億”的金額後,她燦然一笑,抿了抿嘴:“謝謝楊總,還款的事,請與凌譽接洽!”

“快走,快走!”楊總擺着手催促道。

温宛剛才還想着怎麼擺他的糾纏,沒想到,她的問題卻有人幫她解決了,她高興還來不及了,哪有不快走了理由。

所以,將合同往提包裏一,轉身飄然出了房間。

她並沒有坐電梯,而是一下子閃進了走火通道,然後拿出合同,藉着裏面的微弱光,看了兩遍。

裏面很簡單地寫着,楊氏企業借款給温氏一個億的人民幣,利息的五釐,温氏按月打給楊氏,借款如果在一年內還不起,將按融入資金計算股份,由楊氏持有。

借款還不起,轉為投資款,貌似這是不錯的解決途徑,可是,温宛心裏怎麼會莫名不安。

轉念一想,有一線生機,總好過就這麼讓温氏破了產,她也就為自己辛苦一個晚上得來的成果而釋然了。

回到温氏,兩眼泛着血絲的温宛顧不上喝一口水,就叫上温傑,帶着合同,一起到總裁室找温正榮。

秘書讓温宛倆兄妹在外面等一會兒,隔着透明的玻璃牆,可以看到年過半百的温正榮正在接待銀行的催債人,他時不時苦笑,表情無奈之中,還摻雜着努力討好的成份,鬢白的頭髮時不時垂下,擋住了他的魚紋很顯明的眼角。

看到老父親如此艱辛,温宛心裏一酸,不忍再看下去了,趕快移開目光,心裏唱起那首不知是誰編的歌曲《老闆不容易》,很悲壯,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