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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不要輕易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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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怎樣掉進去的?”凌譽揪過一條草,剝去長長的葉子,將的草叨在嘴裏,門牙一動一動的,似乎漠不關心,只是閒談隨口説説而已。

温宛並沒有往這方面花心眼,她伸長脖子,朝兒子玩耍的樹叢看了看,發現那叢樹還在動,也就放心地扯下去,將郭婉琪對她説過的話及兩人離開時她突然尖叫掉進池裏的事説了一遍。

她臉平靜,語氣調皮中帶着一絲難以掩飾的幸災樂禍。

本來就不關她的事,她為什麼要擔心?

可是,凌譽那表情怎麼回事?她輕描淡寫地説着,而他的臉越聽越黑,目光也不在她身上聚焦,而是往遠處瞧去,好像有些心不在焉。

有些事,小女人不留心眼,不代表他也沒留心眼。

正當温宛忍不住想諷刺的他的時候,一個人從那麼跑了過來,走近了,才發現是剛才叫走商會會長李浩天的管家,他氣吁吁地跑到凌儲跟前,看了温宛一眼,然後又左右看看,沒有其他人才湊近凌譽耳邊輕聲説:“凌總,李會長讓我來告訴你…”凌譽靜靜地聽完,擰起了兩條眉,之後反問:“真的?”

“千真萬確!”管家説完,擺擺手,又看了看温宛,轉身又朝裏屋跑去。

他們説的話,只聽到了前半句,後面向句聲音太低了,什麼也沒聽到,不過,憑那管家看向她時沒有温度的目光,心裏懷疑這事與自己有關。

可是,她什麼也沒做啊,難道郭婉琪賴到她頭上來了?

切!自己走路不長眼睛,掉進池裏賴別人推她麼?這也太會捏造事實了吧?而且,過去了好幾分鐘了,還沒見那邊嚷嚷的人羣散去,難道她還窩在水池裏?嫌丟人不敢上來?

凌譽將嘴裏的草吐出來,丟進旁邊的垃圾簍裏,然後冷着臉定定地看着温宛。

温宛還沒浸在自己臆想中,目光大多時候定在安安玩耍的那叢小樹,突然覺臉燒灼一般熱起來,扭頭一看,媽呀,男人怎麼這樣看她?難道她哪裏又得罪了他?

“告訴我,你沒有推她進水裏,對不對?”凌譽的聲音有些嚴厲,當管家告訴他,郭婉琪重重地撞到石頭,然後又狠狠地摔水裏時,他的心裏就暗暗叫不好。

最主要的是,當着那麼多人的面,管家調查了探監視頻,發現緊跟在郭婉琪身後的人除了温宛外,沒有第二個。

他心裏相信温宛一般情況下,是不會這麼做的,除非面對別人的威脅,但是,這麼短短的時間,她能受到什麼威脅呢?難道她真的因為吃醋下黑手?這也太愚蠢了吧。

“什麼意思?”温宛心跳得沒有規律,好像有種大禍臨頭預

凌譽心神猛地迴歸,暗自後悔用這種語氣跟她説話,趕快抓住她的雙手,低聲地説:“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告訴你,你剛才被人暗算了,而你自己一點都不知道麼?”暗算?她自己掉進水裏,那麼淺的水,一定不會淹死她吧,憑她聽郭婉琪剛才拍打水的聲音,就知道她會游泳的人,既然這樣,她還想幹什麼?

雖然被暗算的次數有些多了,但是,她還是相信這次怎麼也暗算不到她身上來,於是,看了看遠處來來往往的人們,無所謂地説:“我什麼也沒做,是她自己掉進水裏的,只是,我沒有自作多情救她而已,有什麼明槍暗箭讓她儘管來吧!”凌譽鬆了一口氣,不是他沒膽量,而是他不想招惹更多的是非,不想她與他之間更曲折。

“我去看看,你呆在這裏不要輕易離開,等着我回來,知道嗎?”

“哦!”温宛無聊地跺跺腳,這就麼站着有些時候了,她穿着高跟鞋的腳有些累了,看着凌譽漸漸遠去的背影,心裏暗暗責怪他拉她母子倆來,否則,她就不會那麼無聊了。

這時,突然聽到孩子的一聲驚叫,將温宛的心緒拉回,她繞過樹叢去看安安,哪有安安的影子,眼前是一個跟安安差不多大的女孩躺在地上,好像不省人事。

“安安!”温宛大叫一聲,看了看周圍,還是不見安安應她,她趕快蹲下身子去搖那個扎着羊角辮子的小女孩“喂,小寶寶,你怎麼啦?我家安安呢?”小女孩很快睜開眼睛,看到温宛時嚇了一跳,然後慢慢又不再怕她了,撐起身體,摸着生疼的後腦勺,眼裏閃動着淚光,嘴裏含糊不清地説:“是誰從後面打我?安安哥哥呢?他剛剛就在我身邊的。”温宛心裏突然冒出不好的念頭,一邊呼喚着安安,一邊奔跑着到處看看。

這幢別墅説大不大,説小不小,但是,幾分鐘之後,她幾乎都跑遍了,還是沒看到安安的人影。

她又把兒子丟了!這念頭一冒出來,天崩地裂的覺席捲而來,一陣暈眩襲來,她幾乎站不穩腳跟了。

稍稍清明之後,拿出手機跟凌譽打電話,手機很快接通了,電話裏男人有些不耐煩的問:“我很忙,回頭再給你電話。”然後就掛了電話,她再撥打過去,竟然發現關了機。

好吧,他竟然關了機,那她就找上門去。

問了好一些人,才知道凌譽竟然在一間房子裏,而房門關着,裏面燈光照在她蒼白的臉上,守在門外的人看到她,要麼扭開臉去,要麼冷嗤,就是不讓她接近房門。

“我兒子不見了!”相比如安安,她並不計較那些人的無禮。

“你兒子不見了,就去找啊!來這裏幹什麼?”那些人並不當真,還以為她是在找藉口。

“凌譽,你出來!”温宛大叫“安安不知道去哪了!我怎麼也找不到他,怎麼辦?”不知道房間裏的凌譽是否聽到,反正,她已經歇斯底里地大叫了,又過了兩分鐘,還是不見凌譽出來,她再也呆不下了,轉身往外面狂奔,心裏想,假如對方不是開車來抓人了,那她這樣跑去,興許還追得上。

還沒到門口,商會會長李浩天就面向她走來,站在她面前就説:“温小姐,對不起了,你涉嫌故意傷害市委書記的千金大小姐,現在我們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到,你現在不能離開別墅!”他身後帶着兩個女人,都是五大三的中年婦女。

不知道李浩天跟她們説了什麼,婦女們一哄而上想捉住温宛,而温宛並不軟柿子,對付男人不行,對付兩人笨手笨腳的女人還是綽綽有餘,三幾招過後,兩人都被掀翻在地上。

“我兒子不見了!”温宛帶着哭腔衝李浩天大嚷,然後摸了一把住了眼睛的淚水,往大門口狂奔而去。

外面,燈光比裏面更暗,她四周看了看,又大聲喊叫了一通,見安安還沒回應她,害怕得全身不停地發抖,腦袋一片空白。

她使勁地大陽,又下高跟鞋往路邊一丟,赤着腳朝來路奔狂起來,跑了很久,碰過幾輛面開來的車子,卻沒追上一輛離開的車子。

這個時候,已經是深秋,夜晚的風特別涼面一吹,臉上的汗水很快就幹了,帶走了大量的温度,頭腦慢慢有些清醒。

想了想,她先報了警,當聽到接線員説二十四小時之內不予以立案後,她衝電話裏罵了一句髒話,才掛了電話,然後立即又給夏晨何燦及葉晴分別打了電話,三人立即放下所有的事情,説馬上趕過來,不一個勁地安她別慌,説不定什麼事都沒有,是安安自己藏起來了。

何燦離她這個地方最近,打完電話十分鐘後就趕到了,車子直接開到她身旁才停下,駕駛室車門打開,他一身整齊地下了車,不僅一點不替她着急,反而看着她笑!

“阿燦,怎麼辦!”温宛忍不住哭出來,她已經忍得夠久了,剛才一直就是淚,沒有哭出聲。

“媽媽,我在這裏!”是安安的聲音,彷彿天賴之音傳來。

温宛朝後排座位一瞧,透過降下的車窗,一團小小的人兒縮在座位裏,正怯生生地看着她,那叫聲也不復往那般清脆悦耳,而是有氣無力,帶着顫音。

“安安!我的寶貝兒子!”温宛大叫起來,一把拉開車門,將安安摟進懷裏,臉擱在孩子的脖子上,泣不成聲。

半晌,何燦才拍拍她的後背説:“別哭了,安安總算沒再丟掉!”温宛的心情也稍稍平靜,儘管身體虛得幾乎站不住腳,可是,她不是不明白事情是怎麼回事。

何燦接過安安,將他放回後排座位,然後催促温宛坐進去,等到他坐上車子後,才笑着説;“安安是我前面碰見的,他就坐綠化叢裏,蕩着雙腳,衝每一輛過往的車子揮手喊救命!”反手摸摸又窩裏温宛懷裏的安安“多靈的一個小傢伙,可惜…”是凌譽生的,否則,他一定認他做乾兒子。

温宛把安安摟得很緊,害怕一鬆手他就變沒似的:“安安,是誰把你帶走的?”安安搖搖頭,他玩得很好好的,突然就暈過去,再次醒來就已經躺在花壇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