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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碰到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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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宛並沒有正面回應,只是哼哈了一聲,就沒再理睬這個多事多情的老太太。

剛來租房不久,葉晴就告訴她,房東想要她做兒媳婦,問她願不願意。

房東的兒子也是個離異的男人,也帶了一個孩子,按房東的話就是“是那個秤,就配那個砣”當時,葉晴覺得很有意思,有一次,在小區花園碰到房東,她竟然當着房東的面,故意慫恿温宛答應,説如果她嫁給房東兒子了,那就不用房租了,還白得一個老人幫忙帶孩子,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氣得温宛哭笑不得,一路追打着她跑回屋裏,然後將她摁倒在沙發上撓癢癢,直到她笑得快岔氣時,才惡狠狠地説,如果還有下次,准將她撓死。

葉晴後來才告訴她,那個房東的兒子其實四十多歲了,年紀上足足可以當她温宛的父親了,按她想來,兩人本就不配,可是,房東竟然那麼自信,她就覺得好笑,也好玩。

這邊,保姆王阿姨走上前來,幫温宛提起一大袋葡萄:“怎麼買這麼多葡萄?冰箱裏面都還有呢!”

“這是福利!”温宛笑着呶呶嘴“那個上司分發下來的福利,不要白不要,等會兒你回家時,帶幾斤回去。”王阿姨説了聲“好”打開袋子看了一眼,佈滿皺紋地臉上顯現笑意:“這個品種的葡萄特脆特甜,安安很喜歡吃,還是留給安安吃吧!”

“好多,他也吃不了多少,而且不能久留,還是趁新鮮快點吃完的好。”温宛實事求是地説。

這時,抱着玩得很興奮的安安回來的凌譽聽到了,眼眸猛地一亮,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打開車門,將裏面放着的十多斤葡萄一股腦提出來:“安安喜歡吃,那就多吃點,把這袋也提上去。”温宛冷冷地説:“不用了,安安吃得不多,再説,進了冰箱的,也不能再給他吃!”不知道是因為她的冷漠傷到了男人,還是因為她説出來的理由太充分了,凌譽什麼也沒説,立即將提出來的葡萄放回車裏,然後與安安道了一聲再見,利落上車,掉轉車頭,飛也似的離開了,全程當温宛是透明人。

王阿姨有些不解地看看安安,又看看温宛:“小宛,他是不是生氣了?”

“不用管他,他對於我而言,就是一個領導,其他的,什麼也不是。”温宛説得勸描淡寫。

“他是我爸爸!”安安適時嘴,成功地將温宛與王阿姨的目光引過去,兩人看着一臉失落的安安,心裏有些難過,大人之間的情糾葛,無論怎麼樣迴避,也難以保證無辜的孩子不受傷。

温宛抱起安安,她的臉蹭蹭孩子臉,手輕拍孩子的後背,好一會兒之後才説:“對,他是安安的爸爸,這個,永遠不會變,爸爸媽媽都很愛很愛你!”提着葡萄,帶着一路慢慢走着的安安,温宛與王阿姨聊着安安今天的表現,飯吃得怎麼樣了,玩耍得怎麼樣,大小便是不是正常,有沒有睡覺出汗換衣服等等雞蒜皮的事。

回到屋裏,立即洗了幾串葡萄,盛放在盆裏,三個人圍坐着吃起來。

這時,温宛才知道,這種葡萄特別地甜,與她在菜市場買的完全不同。

而安安確實也喜歡吃,只是,小孩子再怎麼喜歡,也得適可而止,他一個人吃完兩串後,温宛就不給他吃了,説要留肚子吃飯。

然後,温宛圍起圍裙去做飯,讓王阿姨盯着安安玩積木。

今天,葉晴下班回來得特別遲,當温宛快好飯時,她才像被鬼追似的跑回來,手裏提着從超市買回來的菜,氣吁吁地説:“我是不是回來遲了?不好意思,剛才碰到咱們的大仇人了,跟蹤了她一段路,然後在一個大酒店門口一閃就不見了,這,我才回來了。”仇人?温宛立即就想到了沈欣,她難道跟着凌譽來到了b市?

不過,也很正常,他都來了,而作為子的她,能不來嗎?可是,她只想遠離這樣的女人,哪怕覺得自己與她再也沒有了瓜蔓,還是出自心底的怕。

渾身打了一個冷戰,手裏拿着鍋鏟“咣”一聲手落地,砸到地上碰磚,又蹦了蹦,面她卻呆若木雞,兩個眼珠子一動不動,思緒飛遠了。

葉晴拿手往她眼前揮了揮,嬉笑着安她:“你怕什麼?現在的你與她絲毫沒有了恩怨,她得到了她想要的男人,而你,也搶回了自己的兒子,莫非,你還擔心你的兒子被她搶回去?那也好,等她把安安養大後,再將她殺掉。”葉晴覺得自己的話有創意,幽默,開心而得意地笑起來。

可是,温宛臉上沒有一絲笑容,話是這麼説,可是事實上是,她陰差陽錯地成了凌譽的秘書,而她又將沈欣費盡心思搶去的兒子重新搶了回來,難保她不會心生陰毒,將新仇舊恨一起撒到她身上,伺機報復。

以前,她怕死,是因為兒子沒找到,現在,她不怕死了,卻怕兒子被傷害,哪怕這是潛在的可能,她也不允許存在。

———第二天一上班,温宛瞄到隔壁男人的身影,就徑直走去敲總裁室的大門,聽到一聲“請進”後,她推開門走了進去,不復之前那種恭敬與平靜,而是氣呼呼的。

凌譽一轉身,發現站在辦公桌前的女人,心跳加快,可也極力抑制情緒,深邃的目光掃過她的臉,覺得她帶着情緒而來,他表情依然淡漠,冷冷地説:“作為秘書,有事就彙報,沒事就回去工作,公司請你來是做事的,不是請你發脾氣的!”温宛心裏一頓,她是被自己臆想氣糊塗了,一時分不清以前與現在了,以前,他是她的丈夫,她有權對他發脾氣,現在,他是她的老闆,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她哪有資格發脾氣?

略略做了一翻心理建設,温宛才壓下沈欣出現在b市的震驚與山恐懼,口水,發出來的聲音底氣明顯不足:“我只是想説一點私事!”她的話音未落,凌譽嚴厲地説:“上班時間,不準談私事,這一點,cece與lili沒對你説嗎?如果這是她們的失職,那好,讓她們過來,我立即讓她們滾蛋!”説完,他提起了內部電話。

温宛嚇壞了,她最怕連累無辜,趕快説:“不是,她們已經説了,是我糊塗,對不起,不會再有以後了,我馬上回工作。”轉身飛奔而去。

可是,等到她背影剛消失在門口,凌譽又後悔了,怎麼不問她有什麼私事呢?只顧擔心她會説要離開他的事,而沒有珍惜這一次難得的溝通機會。

不過,想知道她身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也難不倒他,拿出手機,撥通安安的保姆王阿姨的電話,與她聊了一會兒,也就什麼都清楚了。

放下電話,他那雙如同鷹隼般鋭利的眼眸眯了眯,一股狠戾了出來,隨後又拿出手機,撥通了一直派來保護温宛母子倆的兩個保鏢,將一些事情代下去。

再次掛掉電話,扭頭看了一眼隔壁那抹氤氲在玻璃上的身影,心裏的動才漸漸恢復平靜。

這時,有人敲門,他趕快整理了一下心緒,很快恢復那淡漠高冷的表情,才讓敲門人進來。

lili拿着兩份文件走進來,恭敬地擺在他的面前,面無表情地説:“凌總,a市總公司的郵件我已經回覆,總公司的考察團與f國的考察團十點左右會到達,十一點整的會議綱要我已經整理好…”凌譽聽着,點點頭,最後提點了一兩句,並且打開了電腦,進入郵箱,點了最新的郵件,就着桌面敲了敲鍵盤,然後保存,再次發送出去。

lili彙報完後,問他還有什麼需要補充,凌譽搖搖頭後,她才轉身離開。

一會兒過後,cece也走了進來,將一天之中的安排及其他事項向他彙報,最後補充了一句,説温宛提出想回策劃部上班,問他同不同意,在cece想來,温宛的職位可有可無,為公司運作的費用着想,完全沒必要多設一個。

凌譽想了一會兒,輕輕地點點頭,不過,卻説:“今天,她先回去策劃部,將之前未了的事接一下,明天再回到這裏上班!”lili接令離開,回到辦公室,只告訴温宛:“你今天去策劃部上班!”到於明天,再説吧。

“謝謝!”温宛一聽,沒多問一句,立即像股被燙到一樣,起身開始收拾東西,然後抱着提着,像逃荒一樣走出秘書室,走進電梯,直達策劃部。

策劃部經理室,譚文傑剛剛接完電話,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騷動,走出來,一看,果然是温宛又回來了,其他同事嘲笑的,挖苦的,不亦樂乎。

“吵什麼吵?”譚文傑喝了一聲,然後客氣地對温宛説“歡你回到這個大家庭,隨便找個位子坐坐!如果外面沒位子坐,那你就進來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