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佑佑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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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開到半路,方芳突然想起凌估很久沒見到沈欣的。
知道凌佑是被方芳帶走後,起初,沈欣會隔三差五地來看凌佑,但是,每次凌佑都不給臉地不親近她,讓她很沒面子,時間久了,她去看他的間隔時間拉長了。
自從她搬進凌宅後,就要求將凌佑帶回凌宅住,而凌譽與方芳都認為,為着孩子的名聲考慮,這事急不得,必需等到舉行婚禮後才能讓孩子在公眾面前臉,否則,對孩子成長不利。
當然,最後沈欣還是聽了凌譽意見,可是,近半個月來,她乾脆藉口籌備婚禮而一直沒再去看孩子。
“阿秋,你打個電話給沈欣,問她有沒有空出來陪陪孩子!”方芳自已不願給沈欣打電話,就把手機遞給阿秋,阿秋接過手機後,她又繃着臉説“都不知道她這個媽是怎麼當的,一點都不親近孩子。”凌佑手裏正捧着一個瓶“嘶嘶”地喝着牛,聽到這樣説,他好像聽明白了,仰起頭看方芳,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眨呀眨呀,眨得方芳心裏更難受了。
直到他的脖子痠疼後,才輕輕地叫了一聲“媽媽!”然後低下頭,繼續喝他的。
方芳寵溺地撫摸着凌佑柔軟的頭髮,心裏犯酸,嘴裏不停嘟噥着:“我的乖孫,你爸太忙了,你媽又是一個不負責的媽,你真是可憐啊,好在有我這個,否則,不知道該多麼淒涼…”阿秋給沈欣打電話,告訴她她們會帶孩子去防疫站打預防針,如果她有空的話,就過來陪孩子打針。
那邊,沈欣在紅姨的陪同下,正準備去見一個喜貼設計師,人已經約好了,她不想約,更重要的是,在她的心目中,吵人煩人的凌佑本不及那美倫美煥的喜貼引她。
於是,當她接到電話的時候,一聲痛心疾首的哀嚎之後,立即開始埋怨:“你怎麼不早説?我都約好人的,一個非常有名氣的設計師,我好不容易才約到她的,如果這次不能見到的話,就沒下一次了…”反正,就是一堆藉口。
掛了電話,阿秋將沈欣的意思告訴了方芳,方芳立即氣得大罵,不過,當她看到凌佑又仰臉看她時,她立即停下了嘴,有些脾氣還是不要當着孩子發才好。
阿秋看到方芳那麼氣,伸手抱走凌佑,然後拿手幫她順氣,輕聲地説:“太太,不要生氣,沈小姐還不懂事,又因為凌少一直態度時冷時熱,得她神經兮兮的,等到兩人結婚後,一切定下來之後,也許就會將注意力轉回孩子的長成上來!”
“哼!”方芳抿了抿嘴“有句話叫做狗改不了****,她就是那樣的一條狗,連親子都不愛的女人,就不知道我兒子怎麼會那麼戀她,她有什麼好?在我看來,還不及温宛的一半!”見越勸越生氣,阿秋只得閉了嘴。
車子到達防疫站後,見到人山人海,方芳有些猶豫地抱着凌佑下了車,而阿秋拿着其他用具包包等緊跟其後。
本來,想讓司機停好車後再一起進去,但是,司機看了看停場,以及還源源不斷湧來的車與人,最後還是決定先進去排隊,等司機找到停車位後再來找他們。
他們剛走進大廳,一個男醫生模樣的人就走到她們面前,説是接到凌譽的託付,讓她們不用排隊,直接去打預防針就行了。
方芳看到那麼多的場面,早就頭疼了,現在既然有這麼好的事,那傻瓜才會放棄,於是在周圍向個人嫉忌的目光注視下,跟着這個所謂的凌譽的朋友往另一邊拐去,在一間擠滿人的注室裏,一個身穿白大卦的女醫生站在一個角落裏,朝她們招招手。
自稱是凌譽的朋友的男醫生低聲説:“就是她,幫你乖孫打完針,你再去找個地方坐着,把手冊給我,由我們的人幫你登記錄入電腦就行了,這一針是免費的,不用錢。”
“謝謝了!”方芳道了謝,帶着阿秋擠過人羣,就在站在那個角落給凌佑注了疫苗,然後又説了一聲謝謝,帶着被打針哭的孩子,轉身擠出人羣。
她沒注意到,那個女醫生給孩子打完疫苗後,沒有將針頭丟掉,而是將帶着幾絲血絲的針頭悄悄放進了一個盒子,裝進了隨身帶來的包裏,提着,緊跟在她們後面擠出了人羣,匆匆走向檢測中心。
方芳抱着凌佑,走到另一條安靜的角落坐了下來,一邊拿出一顆葡萄糖製成的糖哄凌佑,一邊望了望排成長隊的人龍,心有餘悸地對阿秋説:“好在阿譽細心,昨晚我只是向他提了一下,他就記住了,哪像沈欣那個做媽媽的?連自己的孩子要打預防針都不知道,還好意思説我們不早告訴她!”阿秋有想給預任何評判,只是笑了笑,將隨身帶的東西往坐椅上一放,然後隨手拿出一把玩具手槍,在凌佑面前揚了揚,小傢伙吃着糖還扁着嘴的,一看到玩具槍,立即綻開了笑顏。
“來來來,下來玩玩,你太累了,讓她休息一下!”阿秋退開兩步,哄着凌佑下地自己玩。
凌佑終於從方芳的懷裏溜到了地上,並搶過阿秋手裏的槍,自己扳動的扳機“嗒嗒”地擺着。
趁着這空檔,方芳喝了幾品水,心裏想起沈欣,越想越氣,不住在當着阿秋的面數落起沈欣的不是,還一個勁地拿她與温宛作對比。
阿秋老沉默也不好,除了勸方芳消消氣外,她略略説出自己的見解,你一句,我一句,説得很是投機,而一直在她們眼皮底下走來走去的凌佑不知不覺間沒了影子,她們也沒有覺察。
同一時間,張豔與李護士相互配合,很快檢測出凌佑的血正是比較罕見的rh陰血,正是與温宛一模一樣的“熊貓”血型,而張**得,沈欣做手術時測過的血型是a型,就算與凌譽b型相配合,也生不出這種血型的孩子。
當然,這還不能説一定就是温宛的親子了,畢竟什麼巧合的事都有可能出現,所以,驗出血後,幾個人立即又將樣本讓人送親子鑑定中心驗dna。
就算這樣了,温宛還有些遲疑,她想是不是等dna驗出來後再動手搶孩子。
這事受到了夏晨非常嚴厲的責罵,説她像一頭蠢豬,如果等什麼條件都成了,那黃花菜都涼了。
其他幾個人分別不同程度受過沈欣與凌譽的欺負,這時也一致贊同夏晨的意見,恨不得再落井下石,讓他們兩個狗男女痛苦不堪。
於是,幾個人碰頭合計了一下,然後分頭行動。
當方芳與阿秋發現孩子不見時,凌佑已經由身着白大卦的温宛抱着坐到了一輛出租車上。
説也奇怪,本來想要拿藥暈孩子的計劃,因為温宛擔心對孩子不好,而抱着試試的心態,只在凌佑面前走過,摘下大口罩,衝他笑了笑,而他就舞着雙手,一邊笑,一邊追着她走來。
直到她將他抱起來,他也是很開心地笑着看她在外面帶笑的眼睛,任由她將他用大面巾矇住,不哭也不鬧。
一羣人提心吊膽,按照事前踩好的點,避開很多監控探頭,直到將母子二人送上一早叫來的出租車,幾個人才放心地相視一笑。
因為不想引起別人的注意,作為出差名義的温宛,將凌佑送出市區後,就轉給趕到前頭的葉晴。
因為葉晴很會哄人,才十幾分鐘的時間,已經將凌佑這個小傢伙收服了,他跟着她坐在車上玩手指遊戲,而温宛悄悄地退出來,坐上另一輛趕回冷氏分公司,裝作一心一意忙工作的樣子。
而其他人,也恢復真面目,該幹嘛就去幹嘛,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
———再過兩天,就是歸期了,手頭的工作其實已經完全結束了,只是想多待兩天,整理整理思緒,然後才能好好地面對新生活。
這天一早,並沒有什麼事的凌譽還是準時來到辦公室,一股坐到辦公桌前,就開始發呆,一直到助理發現昨天説不會再來辦公室的他現在又出現了,以為有什麼事,而跑來問他是不是需要他的幫助,他才回過神來,擺擺手説什麼事都沒有,就是想靜靜地坐一會兒。
助理走後,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錶,驚覺時間原來過得那麼快,竟然在辦公室呆了近兩個小時。
伸了伸懶,瞄了一眼辦公室,打開電腦,將裏面與温宛有關的照片傳上雲網盤,又加了密,確保除了自己外,誰也不能打開,這才放心地刪掉原電腦裏的照片及文件夾,關了電源,起身準備離開辦公室。
這時,褲兜裏的手機響了起來,想着這個時間,一定又是沈欣打電話纏他了,不眉頭皺了一下,卻還是不情不願的掏出手機,一看,竟然是母親方芳的電話,眉心那個疙瘩才稍稍散去。
“喂,媽,又想兒子了…”他剛想説兩句幽默的話沖淡一下心中的鬱悶,沒想到方芳一開口就哭説:“佑佑不見了!怎麼辦?我找遍了所有的角落,都沒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