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那個女的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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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失重的覺讓葉晴不由自主尖叫,然後覺到身上的衣服差不多被剝光了,她惱火地想扇男人耳光,可是,手剛舉起,就被他牢牢地抓住,然後把她的雙手往上一提,輕而易舉地用一隻手控制住,又騰出一隻手來搗騰着她的身體。
眼看他提槍就要進去,葉晴大喝一聲:“停!”
“現在才説停,來不及了!”隨着魅笑聲,他一個身而入,葉晴嘴裏的聲音轉為另類的尖叫,聽得沈權骨頭都酥了。
不過,趁着這空隙,葉晴突然變被動為主動,等到沈權放開她的雙手,她一個翻身壓到了他的身上,非常強勢地説:“要做,也是我強你,怎麼能被你強了?”説完,大尺度的動作妖冶有如綻放的玫瑰…
沈權被折騰得快説不出話來了,嘴裏繼繼續續説:“你、真是、磨人的小、小妖!”辦公室裏正上演着一場熱火朝天的宮戲,而門外,幾個聽牆角的秘書一邊將耳朵貼向門扇,一邊捂嘴偷笑,用眉擠眼取代語言。
隨着一陣“得得”高跟鞋聲由遠及近,秘書們紛紛扭頭看向來人,發現是許久沒有面,傳説去了外國留學,而半個月前又突然上了網絡頭條的沈大小姐來了。
“你們沒事幹嗎?怎麼都聚集在總辦門前?”沈欣頤指氣使的樣子,令幾個秘書不敢與她打招呼,一個個低着頭,灰溜溜地跑回秘書辦公室。
“叩叩叩”因為推不開門,她只得敲門了,可是,敲了好一會兒,門依然緊關着,而且,耳貼門扇,裏面好像在打架,乓乓乒乒有東西碰撞發出的聲音。
“哥哥,你在嗎?”沈欣叫了幾聲,裏面依然沒有應,而那些異樣的聲音更加烈了,她有些擔心,走回秘書辦公室大門,讓專門管理鑰匙的生活秘書拿鑰匙出來。
那個小秘書一聽,臉慘白慘白的,搖着雙手説:“不行啊,沈小姐,不能這樣做的,沈總會開了我的!”
“如果你不拿來,我現在就開了你!”沈欣將塗着紅紅指甲油的手往她面前一伸,擺出非達到目的不可的態度。
等到她終於拿到鑰匙轉身離開的時候,秘書們又興奮得臉都紅了,不怕死地走出去,藉着上洗手間,或者送資料等接近總經理辦公室。
鑰匙進去,輕輕轉了兩圈,門就開了。
沈權穿着一條內褲,手裏正用隨手揪來的一塊桌布把葉晴的身體圍了起來,然後一個扭頭,對沈欣冷冷地責備:“誰讓你進來的?出去!”沈欣先是怔了一下,繼而無視沈權的臉,目光盯着那背對辦公室大門的長髮女人喝了一聲:“滾!什麼東西,竟然敢來辦公室勾引我哥。”葉晴羞得不敢轉身,看着剛才胡亂丟得到處都是衣服乾瞪眼,可是,當她聽到沈欣這樣喝斥她時,她裹緊桌布一個轉身站起來,出笑臉:“沈小姐,我們又見面了,讓我滾?我想啊,問問你哥舍不捨得?”沈權指着門口,沉聲説:“欣欣聽話,先出去!”
“哥!”沈欣氣極跺腳,卻還是被沈權推出門外,鎖上了門。
沈權快速地穿上衣服,扭身走向辦公桌:“快點穿上衣服!然後從哪裏來,回哪裏去!”
“當然,不然我還會纏着你不成?”葉晴放下桌面,當着沈權的面,大大方方地穿上衣服,然後拿着單據走到沈權面前,往辦公桌上一放“現在,易生效了吧?”沈權拿起筆“唰唰”寫下一行字,葉晴拿起來一看,除了准許支她的工資外,另外還加多了幾千元補貼。
想來,是他給她的兩清費吧?真的當她是出來賣的?葉晴心裏泛酸,居高臨下地看着男人因為滿足後而神煥發的面容,不住“咯咯”直笑。
男人抬頭,莫名地看着她,慵懶地往後面一靠,雙手環:“葉晴,你我這樣的相處方式是最好的,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繼續在一起,而我,也會給你錢。”心裏一陣絞痛,可是,葉晴卻表現得無所謂:“好啊,我求之不得,只要有錢用,我可以將自己賣掉的,反正,賣給誰都一樣是賣,賣生不與賣。”沈權面帶笑,不言不語地看着她。
葉晴拿着單據,一個轉身走向辦公室大門,打開門後,兩行淚水才滑落下來,無視沈欣對她的指責,也無視秘書辦幾個舊同事的竊竊私語,她不慌不忙地走向電梯。
電梯門關上,她靠着電梯,拿出手機,撥通了温宛的手機號碼,一接通就説:“小宛,我很想殺了他,然後與他做對死鴛鴦,也好過現在這樣被折磨。”温宛在銀行取錢,拿的正是凌譽給她的銀行卡,輸入她的生後,前面是一個“1”後面很多個零,她正在數,好像是一百萬,又好像是一千萬,沒等她數第二遍,突然聽到葉晴這樣説話,嚇得沒心思再取錢了,撥出卡進包裏,衝出外面才問她:“你説什麼?”
“你馬上到國際大酒店,如果姑姑有空,也順便拉上她,我在那裏等你。”葉晴用命令式的語氣説完,沒等温宛問為什麼就掛了電話,再撥回去,不接了。
擔心出事,温宛打個電話,匆匆跟姑姑代了行蹤,然後攔了一輛出租車,説出目的地是國際大酒店,車子飛奔而去。
下了車,也是跑着走到大酒店前台,剛剛説出葉晴的名字,一個服務員就打出請的手勢,讓她跟着去。
服務員領着她走向一間豪華的中餐包間停了下來,伸手敲了一下門,聽到裏面的人説了聲“請進”才推開門讓温宛進去。
裏面,葉晴正半躺在單人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有模有樣地品着紅酒,除了衣着顯普通外,她那優雅的動作,明媚端莊的笑容,怎麼看,有着當下a市貴婦人的派頭。
受了什麼刺?怎麼會變成這樣子?
温宛捂嘴偷偷笑了一下,又趕快正經起來,吩咐服務員關上門後,她將包包往後背一甩,歪着頭幾步走到葉晴身邊,往旁邊長沙發上一坐,單手託着下巴,微笑着看她:“我説,葉小姐今天發什麼神經?怎麼突然扮起富婆來了?”因為家境不好,葉晴向來很節省,可是,今天這間包房的消費,少説也得五六千吧?她怎麼捨得花呢?
“沒扮富婆,是有人買了我半個小時,然後付款幾千塊,哪,都在這裏,這一頓,咱們花完它!”葉晴説着,從包裏拿出一沓紅的票子,往茶几上一甩。
“這是怎麼回事?再怎麼樣,也不能污辱錢啊!”温宛將票子全數收起,放入葉晴的包裏,然後拉起她就往外走“聽話,咱們不充當富婆了,這些錢寄回鄉下,可以用上幾個月呢。”可是,葉晴卻甩開她的手,眼淚“嘀嗒”掉了下來:“如果不這樣用掉它,那是污辱了我!”温宛怔住了,在她的追問下,才知道這錢的來龍去脈,嘆一口氣,不想再勸説葉晴了,既然她心裏難受的話,那就隨她的意發一次吧。
接着,點菜吃飯喝酒順理成章,兩個年輕的女人就這樣盡情地狂歡着,放縱着,將壓抑在心裏的無數辛酸盡數表達出來。
“喝!再——喝!”在温宛喝趴在桌面上的時候,葉晴還眯着離的醉眼繼續往嘴裏倒酒。
最後,兩人都醉趴了。
當服務員來收拾包間時,發現兩人怎麼也叫不醒,並且又沒付賬,只得幫她們開了房,讓身體強壯的服務員扶她們去睡下。
第二天醒來,兩人都莫名奇妙,最後守在門外等着她們付賬的服務員告訴她們事情的經過,才知道昨晚有多瘋狂多放縱。
付了賬,又不忘吃了酒店免費送的早餐,兩人這才着疼痛的額頭,起身離開酒店。
當她們走出酒店大門時,擦肩而過的一個身材苗條的女客人“咦”了一聲,扭頭一直看向温宛。
因為頭太疼了,温宛倒沒注意,而葉晴卻頻頻回頭望向那個女客人,女客人也停下腳步看向她們。
哦不,她的目光是一直看着温宛,嘴哆哆嗦嗦,好像有什麼話要與她説,但又説不出來。
“喂,小宛,你看,那個女的好奇怪矣!你認識她嗎?”葉晴拉了拉温宛的衣袖,扳住她的頭往回看。
温宛終於看到了,瞳孔也是瞬間放大,她不就是給她接生的助產士嗎?
當時,她進產房的時候,就一個身穿藍大卦的醫生和一個穿白大卦的助產士,兩人在孩子搶走之後,一直有呆在她身邊安她,直到她離開醫院,都與她們有接觸,所以,對這個嬌小的李護士印像深刻。
上次,在醫院聽人説她出現後,不知真假,可是,她讓夏晨去查,卻一直沒有她的消息,沒想到竟然在這裏碰到了她。
“温宛?真的是你嗎?”那個李護士率先折回身,跑到温宛面前,動地握住她的手,眼裏閃動着淚花“你怎麼也來a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