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飛天橫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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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過後的上午,一切安排妥當的温宛與葉晴告別親友,拉着重重的兩個行禮箱出現在a市長途汽車客運站,買好了車票,一個女檢票員手持喇叭開始喊:“請坐九點零五分到b市的旅客檢票上車!”兩人手持車票,拖着沉沉的行禮箱,走過去排隊,隊伍並不長,很快就輪到她們倆人了,檢票員將票過了機“嘀”一聲過後,突然拿眼睛看向她們,定定的。
“嚇?我們倆長得俊,還是長得醜啊?”葉晴見售票員那樣看她們,打趣道“不過,你別花心思了,我們倆的取向很正常,對女人不興趣。”她的一翻話,惹得其他旅客哈哈大笑,而温宛也抿嘴直笑,不過,那個檢票員卻沒笑,只是在他們倆走過之後,拿起了對講機,低聲地説:“報告,市警局發佈的通緝令裏的兩個嫌疑犯已經出現,剛剛檢了票…”放好行禮,葉晴與温宛手裏各提着一個包包上了車,剛找到屬於她們的座位坐下,一兩個全副武裝的警察上了車,一眼就看到了她們,然後手握着槍徑直走到她們倆面前:“不許動,舉起手來!”面對着黑的槍口,温宛一下子就懵了,而坐在她身邊的葉晴已經被另一個警察拿手銬銬了上去,接着,又來銬她的雙手。
葉晴先是怔了一下,繼而大聲質問為什麼。
温宛回過神來,也問警察是不是找錯人了,必竟她們什麼也沒幹,怎麼突然間出現兩個防暴警察,而且還拿手銬來銬她們。
可是,警察不回答她們的問話,只是惡狠狠地瞪了她們一眼,説:“有話到局子之後再説。”她們被押下了車,在人們注目禮下,又被押上了豬籠一樣的警車,她們的行禮也被丟了上去,隨着一聲尖利的警笛,車子奔向市警局。
在車上,葉晴縮成一團,全身在發抖,活那麼大,她還面對這樣的飛天橫禍,而且,這個禍到底是什麼,她們都不知道,卻被當作犯人抓了起來。
温宛也沒好到哪裏,她將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認認真真地想了遍,怎麼想也想不到哪裏違法犯罪了。
不過,她仍然擔心會因為這樣沒了小命,因為,這世間的事很難説得清,有時就算你什麼都沒做,也可能被定罪,也可能丟命,電視與網絡裏不是有很多這樣的實例嗎?那些冤假錯案的主同樣什麼事也沒做過。
想到這樣,她渾身哆嗦。
只是,相比於葉晴,她好多了,畢竟近幾年來煉獄般的生活讓她心理慢慢變得強大,每當就要崩潰時,她就會想:必須活着,必須找到兒子。
葉晴一直不言不語,温宛用帶着手銬的手輕輕撞了撞她,見她兩眼佈滿了血***哭無淚的樣子,心裏一酸,頭捱過去碰了碰她:“別怕,咱們什麼也沒做,不是嗎?人間自有公道,相信法律對我們是公正的,説不定,一會兒查清楚後,他們就放我們出來了。”
“你説,誰會害我們?你有沒有想過是沈欣自己?”葉晴一直在想問題,近來,她與凌譽及沈權倆兄妹有衝突外,並沒有與任何人發生過一丁點的口覺,想來想去,她將目標定在他們三人身上,最後排除了凌譽與沈權,就剩下沈欣了“可是,她又怎麼害得我們被防暴警察抓了?”在沒聽葉晴説話之前,温宛本沒將事情想到沈欣身上,可是,現在經她這麼一提,她突然覺得這個可能很大,因為,陷害嫁禍,總是找茬這事,沈欣一直在做。
不過,做這些事,不是要與她衝突過才有可能嗎?自從那天在餐廳洗手間見過她之後,這兩天她們一直沒見過她,她就算想做壞事,也沒那個通天的本領啊。
一團團霧在兩人心裏罩着,直到警車停下,她們倆分別被帶進審問室,兩個警察開始問話後,温宛才知道,原來沈欣差點被人殺死,而監控探頭顯示,那舉着刀殺她的人正是她温宛與葉晴。
這怎麼可能?她們這兩天一直奔波在醫院房子及別墅好不好?壓就沒見過她沈欣,怎麼能殺她?見鬼了嗎?
兩個警察心思縝密地引導着温宛回答,而她卻一問三不知,並且將事實一再向他們陳述,可是,他們怎麼也不相信,還在重複着“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政策。
最後,温宛累了,乾脆他們問什麼都不應。
這時,一個警官模樣的人走進來,拿着一盤錄像帶放進了機器,隨着機器的“滋滋”聲牆壁上顯示出視頻畫面,好像是樓道間,很快沈欣出現在畫面裏,她慢慢地走着,突然,斜刺裏走出兩個女人的背影,兩人手裏都拿着刀,對着沈欣就砍。
第一個女人的刀被沈欣避過了,但是,第二個女人的刀在撲上來的時候,沈欣突然着刀尖衝過去,一下子刀刃就沒入了她的肚子。
錄像在這裏“咔嚓”停了下,而此時,碰巧的是,拿刀的兩人女人面容剛好出現在鏡頭裏,雖然有些模糊,可是,隱約可以判斷是一個是葉晴,另一個是她温宛。
錄相下面,有一排時間顯示,直指昨天晚是十點鐘。
但是,活見鬼了,昨晚那個時間點,她們倆人都睡着了好不好?怎麼會跑去殺人?而且,看看那樓道的結構,就知道不是朝陽小區那老式的樓,而是某高檔住宅小區的樓道。
“那不是我!我沒做過!”温宛淡定地出聲“而且,昨晚上十點鐘,我與好朋友葉晴都睡着了,因為今天準備出發去b市。”
“有誰可以作證?”警員一邊寫下口供,一邊沉聲質問。
誰可以作證?除了葉晴外,她並沒有跟誰住在一起,可是,葉晴明顯不能作證,温宛只能實事求是:“沒有,那間房子就我們倆一起住。”
“那在事實面前還敢抵賴?”警員兇惡地瞪了她一眼,拿起口供,走過來讓她簽字。
温宛快速地過了一遍,發現那些所謂的口供並不是她所説過的,而是指向她已經承認了犯罪事實,如果簽名,那她就坐實罪名,只能去坐牢或者被槍決。
“不,我沒殺人,我不不會簽名的。”温宛將口供推開。
這時,站在一邊的警員惡狠狠地説:“你是不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那好,現在再讓你聽一段錄音,看你還有什麼話可説。”接着,一個u盤進電腦,很快,清晰的説話聲響起:“你給我來點志氣好不好?她沈欣也是兩條腿的人,你怕她什麼?每次都被欺負得灰頭土臉而不敢吱聲。”
“人為刀俎,我為魚,你們懂嗎?逞一時嘴快,也許後果不堪設想。”
“哪有什麼俎啊?啊?你狠揍她一頓後就跑,她能把你吃了?”
“就是,又沒打死她,也不用打得皮開綻,就只是教訓她一下,最多,你向那個負心郎説句對不起,又不用掉一塊!而她卻痛死去。”
“好,下次,她再這樣,我就揍她一頓。”温宛眨了眨眼,努力地想才想起這些話是什麼時候説過的,她幾乎都忘記了,而哪個有心人竟然將它錄了下來。
“這是你們説過的吧?”警員問道。
温宛點點頭,可是,那又怎麼樣?錄音裏,她又沒説過要殺人,只説揍一頓,難道這也能作為殺人犯的罪證?
“那好,請你簽字吧!”警員又拿着口供走過來,温宛看了一眼,發現還是原來的那一份,除了添多一項她認下錄音之外,什麼也沒改,她又將口供往旁邊一推:“這樣的口供,我是不會簽字的。”
“你還嘴硬了?”警員擰着嘴説着,一巴掌揮下來,將温宛的頭都打偏了,半邊臉立即沒了知覺,耳朵嗡鳴,頭昏眼花,天旋地轉,她的頭一歪,知去了意識。
———早餐營業過後,何燦想起葉晴與温宛今天離開a市,給她們打去電話,可是,兩人的電話明顯是通的,卻沒有人接,最後有人接起,卻不是她們中的任何一人,而且問些奇奇怪怪的問題,這怎麼回事嘛?
過一會兒,他的一個朋友打來電話,一接通劈頭就問問:“你那兩個好紅顏知已怎麼回事?怎麼就成了殺人犯了?還全市通緝了呢!”
“什麼?”何燦立即慌了手腳,按照朋友的提示,搜索到網頁,a市的門户網站上,到處都有“豪門前承受不住離婚之痛,怒向前夫的前女友痛下殺手”的貼子。
網頁上配有圖片,正是温宛與葉晴帶着手銬被荷槍實彈的警員押下長途汽車的照片,顯然是網友拍了上傳的…
何燦無心再看網友的紛紛議論,他想了想,立即想到了夏晨,可是,夏晨一個老師,又在前幾天出國去了,一點都幫不到他解決問題。
最後,他還是一個電話打給了凌譽,f國還是深夜,睡得正香的凌譽聽到這個消息,立即睡意全無。
何燦指天劃地地説:“凌譽,不管你信不信,她們都不可能做出這事來的,如果是你們預謀策劃的陷害那就另當別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