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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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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琪對迪克反問道:“我倒覺得你很奇怪,聽你的話,也是跟我一樣被滅族,不過為什麼你會想為你的族民報仇呢?”面對這個問題,迪克無言以對,就在此時,腳底那球又再一次運作起來,玻璃上的球又發出耀眼的強光,一剎那間,千頭妖魔在一聲咆哮之下,呈現在迪克眼前。

“切!”迪克砸了個嘴,架起大劍,狠狠地看着遠處兩人。

那個高肥男人説道:“這裏可不是你們閒聊的地方!”矮瘦男人接道:“統統給我上!”

“嗚”妖魔再一次叫喊着,張牙舞爪地朝着兩人蜂湧而來。

布琪看也沒看它們一眼,口中冷説道:“影縫!影劍!”千把漆黑大劍又從玻璃面直刺而出“滋滋”的噴水聲此起彼伏,一條條血噴泉騰空而起,鮮和鮮髒又一次被擠出,落於一地,看着如此可怖的情形,即使迪克自小打獵為生,濃烈的鮮血味讓他不到噁心。

迪克忍不住偷偷看了布琪一眼,只見她面對如此血腥的場面,竟然面不改,全無恐懼之意,可見她對於這種“景”已經習以為常,真不敢想象她這份“勇氣”是建立在多少犧牲者身上。

布琪年紀小小居然會這種殘忍的殺人方法,想想就讓人到心寒,然而,最可怕並不是她的招式,而是那種“殺人不眨眼”的心智。

布琪冷冷地對兩個男人説道:“再來多少都是一樣,我的目的只是來取回盈之玉,並沒有殺你們的意思,只要你們肯出來,我保證立刻離開。”迪克一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那個矮瘦男人笑道:“嘻嘻嘻,淨夜族的,你不用在那裏虛張聲勢,雖然你那法術的確很強,不過人的心力畢竟有限,這麼大型的魔術必定會耗費不少心力吧…”矮瘦男人沒説完,高肥男人接着説道:“…我看你年紀輕輕,心力量再多也有限,雖然你掩飾得好像沒影響一樣,不過我看你額頭已經冒出冷汗,心力已經使用過半了吧?”被他們這麼一説,迪克看了一眼布琪,果真見到豆大的汗珠從額頭至下巴,眉心微微顫動,顯是心力不支,卻還在硬撐的表現。

迪克低聲對布琪説道:“布琪,如果支持不住就不要勉強,盈之玉這次拿不來,以後還有機會,你不像我,沒有在這裏拼命的理由,知道嗎?”布琪反問道:“理由,你有嗎?”頓了頓,又道“為了幫族民報仇,真的要將費在這裏?你看來比我更不值得。”

“你在説什麼傻話?”迪克架起冥月,齜牙笑道“我沒有心力,本沒有辦法突破重圍,但是你不同你完全有能力這樣做…”迪克話沒説完,高肥男人大叫道:“出來吧!”球又再一次運動起來,玻璃的魔法陣馬上光芒大盛,千頭妖魔接二連三地躍出了光芒,按照數量計算,這一批甚至比上兩批加起來還要多上一倍,足足有四千多頭,雖然大殿寬闊得可以比得上兩個足球場,但這麼多妖魔一擠之下,卻顯得有點空間不足,只只妖魔吼叫着,張着血盆大口,對着兩人是狂撲而來。

迪克看着這些妖魔,繼續説道:“…再説,如果我也跟你逃跑了,那誰來引他們的注意力?喝!”説罷,迪克舉起大劍,就向妖魔羣衝殺過去,迪克這次是下了必死的決心,揮劍剛猛有力,只見他一劍落下,便有一頭妖魔斷開兩半,迪克氣勢如虹,雖然受到圍剿,但妖魔也一時也傷不了迪克一毫,簡直神勇之極。

布琪看着戰場上的迪克,腦中不停地回想起迪克對自己説的話,心中很是疑惑,為什麼這個人會為了自己逃生而連生命都不顧?不可能?為什麼?

布琪越想越煩惱,越想頭就越痛,她不由得雙手捂頭,蹲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

“布琪!小心!”就在此時,迪克一聲大叫,布琪馬上抬起頭,只見一頭妖魔正在自己前面,舉起鐮刀一般的大爪,已經對準了自己的頭部,下一秒就要爪落,這嚇得布琪六神無主,不由得緊閉雙眼,大叫起來:“爸爸!救命啊!”大爪落下“滋!”的一聲發出的同時,滾燙的體也噴在布琪的臉上,但是很奇怪,布琪並沒有到任何痛楚,難道已經死了的人都沒有痛覺嗎?

“哼!”在腦袋混亂不堪之際,布琪聽見迪克的聲音“雖然我不是你的爸爸,但救你這種事,我也可以做得到的。”布琪全身一震,馬上睜大雙眼,只見一個威武的身影就擋在自己身面,此人正是迪克,他用自己的身軀擋住了妖魔的一記爪擊,大的見骨傷痕血模糊,呈現在迪克後背之上。

布琪本來目無表情的臉也不出一絲緊張和擔憂的神,她顫聲問道:“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聽到這個問題,迪克笑了,雖然身受重傷,嘴中甚至溢出血來,但是這個笑容,卻一點沒有表現出痛苦,他用最簡介的話回答:“因為…我們都是同類人。”布琪一聽,神中又掀起一陣波濤“我們都是同類人”這短短的數字意義重大“同類人”説明迪克已經把自己看成是朋友,甚至是親人。

既然朋友有難,怎能不救?既然親友有難?怎可袖手旁觀?

這幾個字,不但回答了布琪的問題,更給出了“為什麼為了幫族人報仇,而不惜犧牲生命”的答案。

“因為我們都是同類人!”朋友和親人的仇,説什麼也不能不報!

“喝!”迪克大喊一聲,握起大劍,轉身就向身後的妖魔斬去,那妖魔迴避不及,慘叫一聲,便即倒地。

迪克用大劍支撐着地面,着大氣對布琪説道:“你還在這裏幹什麼?還不快走?”説罷,又拖着疲憊的身體沙向敵羣之中。

布琪坐在地上,想着迪克剛剛説的話,心中是百集,迪克這幾句話,簡直將她一貫以來的思考方式完全否定,所以她依然不能理解誰對誰錯,心中的茫是越來越濃。

但是,她依然緊握着手中的法杖,站了起來,雖然到彷徨,但她自己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樣離開,因為眼前這個少年,説什麼也不能讓他死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