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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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美嫺輕聲的呼了口氣，玉手伸向後面，去搬老葉的手掌“他一個高中畢業生，可…不是説進就進得了…”身前的美人語帶嬌，老葉的心裏樂開了花，一手握住美嫺的手腕，另一手在上大力“我不是説了麼，我包了！我的話你也不信？”

“信…我信…”美嫺無力的哀求“葉先生，你不要…摸人家那裏…”

“在一塊工作，輕鬆輕鬆怕什麼？”

“要是我老公知道，他會打死我的！”

“老楊啊，他不會的，你告訴他，等我當了市委書記，他就可把局長前面那個副字去掉。”老葉説着，彎下，把美嫺的裙子慢慢的向上卷…“不行！”美嫺大聲的叫起來，如果再讓他做下去，真不知會到哪種地步。

回到家，美嫺的心還在突突的跳，出了這種事，該怎麼辦呢？若不是最後關頭上那一聲吼，今天肯定要被姓葉的破了貞潔。

桌上放着老公的字條，説是要自己照顧好小正，最重要的是別讓他貪玩，等他回家時要讓小正有點進步。美嫺真想哭。

為了小正，也為了老公，自己才受那男人的輕薄，只是…只是後可怎麼上班？下次他再那樣要怎麼才能躲開呢？做完了晚飯，已快七點了，美嫺看了看錶，耽心起小正來。

這孩子，該不會是他爸今早説了兩句，就拖着不回來吧？想到這兒，美嫺顧不得天冷，只穿着那件裙子就從家裏出來，先是到了學校，看門的老頭説孩子們都走了。

她還是不甘心的到小正的教室去看了一下，整個校園裏空蕩蕩的，哪有兒子的影子？校門口的不遠處有一條叉道，是通向一處乾涸的水塘，莫不是去了那裏？

近冬的北方，七點天就大黑了，好在月光明亮，美嫺一個人乍着膽子，往小路上走去。

遠遠的看見水塘裏有幾個人影在動，美嫺害怕的放慢腳步，若是碰上壞人，自己又穿得這麼耀眼…“我做…我做…”一個男孩求饒的説着，卻正是小正的聲音，美嫺心裏一驚，快步跑過去。

小正正趴在土地上，在地上爬“你們是誰？怎麼這樣欺侮小正？”美嫺大聲的責難。藉着月光，美嫺清楚的發現少陽也在這裏。

正兩手叉，指揮小正前進的方向，另兩個男孩見到美嫺，收回踢向小正的腿，低着頭，好象和自己無關。

“嫺姨？”葉少陽不自然的問道。

由於工作上的關係，美嫺曾去過葉委員家裏，見過幾次面。

“少陽！”原來真的是這孩子，美嫺放下心來，大聲的斥道:“你們在幹什麼？我要告訴你爸爸！”

“別呀，姨，我們只是在做遊戲，小正自己説他要做馬，爬給我們看的。”葉少陽一臉的委屈，對小正説:“小正，你自己告訴阿姨，是不是你自己要做的？”旁邊的兩個孩子見到少陽並沒有害怕，也壯了膽子，語帶威脅的衝小正喊道:“説呀！是不是你自己要做的？”

“你們！”美嫺氣得揮起手，朝少陽打過去。少陽一閃，她的手就落空了“阿姨，你別打我呀…”葉少陽口氣變，朝美嫺跨了一步。

“媽，是…是我自己要爬的…”小正懦懦的點頭，兩手還是撐着地，想是跪了很久，一時站不起來“嫺姨你聽到了吧，小正要爬給我們看，我們可沒欺侮他。”葉少陽從懷裏掏出煙，叨在嘴上，旁邊的一個立刻打着火機，幫他點燃。

“你怎麼這麼説話，沒大沒小的！”美嫺萬沒想到小正讓他們欺侮到這種地步，受了委屈竟然也不敢説。

“嫺姨，您這是怎麼説話呢？”葉少陽了口煙，放肆的噴在美嫺臉上“您不就是我爸的一個秘書嘛？有什麼了不起的？”

“你！？”美嫺氣得説不出話來，掄圓了巴掌朝葉少陽打去。葉少陽好象防着她這手，頭一閃，反到抓住美嫺的手腕。

“嫺姨，你別説打就打啊？”葉少陽拽着美嫺的手，兩眼放出兇光。

濃濃的酒氣撲面而來，美嫺噁心的想吐，這小子仗着他爸的勢力看來一定欺侮小正很久了，本想是訓他一頓，趕快把小正領回家，誰知他不僅不怕，看樣子連自己都想打。美嫺瞪着葉少陽，氣得大口氣。

鼓脹的兩粒大在急之下，一起一伏的輕搖，誘人的體香傳到葉少陽鼻中，他下面的小弟一下就硬了。

“嫺姨，怎麼不説話了？”葉少陽手握得更加用力，兩眼直勾勾的盯在美嫺的前。

“你放手！”美嫺大聲的叫，她從葉少陽的臉上隱隱的看出什麼，這孩子狂傲慣了，要管他只有葉委員才做得到，聽他身上的酒氣，如果不盡快和兒子離開這裏，沒準會發生什麼事。

“嫺姨，你…”葉少陽沒有放手的意思，朝美嫺又靠近了些。

“你們放開我媽！”小正從地上站起來，想要把母親和葉少陽分開。

“你找死啊？”另兩個男孩見到葉少陽和美嫺擺了個平手，膽子跟着大起來，一個用力一蹬，小正被踢倒在地“老老實實的別動！”

“你們別打小正，”美嫺用力的想要掙，哪知葉少陽順勢把另一手也抓住。

“少陽，你把手放開。”美嫺聲音弱了很多，心想:今天先躲開他們，明天就算讓那老鬼了，也要讓他管管兒子，最起碼不能再讓小正受到欺侮。

“嫺…姨！”葉少陽拉着美嫺的左手，放在自己臉上摸“你剛才不是要打嗎？現在可以打了，我不還手。”説着，他拿着美嫺的手在臉上拍“人説打是親罵是愛，你就多打幾下。”

“你！你再不放開我，明天我告訴你爸爸！”

“告訴我爸又能怎樣，他和小姐們上牀我都偷着拍了照片，他會説我麼？”葉少陽説着伸出舌頭，在美嫺的手上輕輕地起來，美嫺氣得要死，可又無可奈何，他的手力量很重，本就撐不開，情急之下，抬起腿照着他的下陰踢過去。

葉少陽正痴心的着手指，沒料到美嫺會有這麼一下，好在美嫺並沒有踢到正處，只是把大腿踢得生疼“哎喲！”葉少陽誇張的大叫“嫺姨，你踢到我雞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