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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恭喜總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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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總護花使者。”一片鶯聲燕語,都是“恭喜”之聲。凌君毅本分不清誰在説話,但覺衣香鬃影,眼花繚亂,不玉臉一紅,慌忙連連拱手道:“諸位侍者盛情厚愛,在下不盡。”一百名花女,眼看太上一走,也紛紛跟着圍了上來,只聽人羣中有人嬌聲叫道:“大家快來看新郎呀。”

“啊,新郎官的臉又紅了啦。”

“恭喜新郎官。”花女們對凌君毅當選總護花使者,可説衷心擁戴,此時真像是瘋狂了一般,嬌笑、尖叫,鬧成一片。凌君毅落在這熱情洋溢的花堆裏,當真變成了“新郎官”一張俊臉,鬧了個通紅。

玉蘭朝他微微一笑,然後高聲説道:“大家安靜些,總護花使者方才連番手,還沒有休息,此時應該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姐妹們若是要表示慶賀之忱,今晚幫主、副幫主要在大廳上舉行盛大歡宴,大家不妨多敬他一杯。”花女們聽得紛紛叫好。凌君毅苦笑道:“總管這麼一説,不是把在下害苦了?一人一杯,在下非醉死不可。”玉蘭笑道:“賤妾只是替你解圍,其實縱使賤妾不説,她們今晚也會向你敬酒的。”花女們紛紛散去。左護法九指判官冷朝宗、右護法三眼神蔡良和新任的八位護法、二十四名護花使者,一齊走了過來。

冷朝宗陰沉的臉上,堆起一臉笑容,拱拱手道:“恭喜總使者,兄弟就料到今天這場競賽,凌兄定會當選。”蔡良大拇指一挑,接口説道:“凌兄少年奇才,一身絕藝,真叫人欽佩,無怪太上對凌兄特別器重了。”這兩人自然因太上特別器重,也改變態度,前倔後恭,竭立拉攏。凌君毅拱手道:“二位護法誇獎,兄弟愧不敢當,今後仰仗二位之處甚多,還望不吝指點才好。”蔡良笑道:“總座太客氣了,兄弟和冷兄,雖是痴長凌兄幾歲,但凌兄是咱們的頭兒,大夥全是一家人,有什麼事,總座只要代一聲,水裏火裏,咱們兄弟決不推辭。”他雖是一臉橫,但看來還是他直些。

冷朝宗一手拈着幾山羊鬍,連連點頭道:“蔡兄説得極是,凌兄一來就深得太上器重,咱們兄弟有這樣一位頭兒,後沾光的地方多着呢。”他説到得意,不覺呵呵大笑,接着道:“走,咱們到裏邊坐坐去。”八名新任護法,全是冷、蔡二人的屬下,有他們兩人陪着凌君毅説話,其餘的人自然沒有口的份兒。

凌君毅由冷、蔡二人陪同,進入大廳右廂。這裏是一排三間寬廣的敞軒,放着不少椅幾,敢情正是護花使者們休息的地方。這時天還未全黑,室內已是燈火通明。

冷朝宗、蔡良引着凌君毅上坐,大夥也依次坐下,早有兩名使女送上茶來。冷朝宗端起茶盅,説道:“總座請用茶。”凌君毅笑道:“冷兄方才還説大夥全是一家人,怎麼這回又和兄弟客氣起來了?”蔡良笑道:“這是咱們這兒的規矩,從前冷兄和兄弟沒先喝茶,弟兄們全都不敢先喝,現在總座是咱們的總頭兒,自該由總座先喝了,弟兄們才敢喝。”凌君毅問道:“這裏是本幫護花使者休息的地方麼?”冷朝宗道:“不錯,這裏是花家莊院的最前面一進,也是護法和護花使者集會之處,從大廳進去即列為內院,弟兄們未奉宣召,不得擅入。”凌君毅點點頭,隨後站起身來,朗聲道:“兄弟年輕識淺,榮膺總護花使者一職,實在深惶恐!總護花使者、左右護法、護花使者,這些名稱,只是職務上的分別,在執行任務時,有這樣一個系統,便於統一,如此而巳。

其實大夥都是弟兄,尤其在休息的時候,就用不着分什麼尊卑。因此,兄弟覺得像喝茶這件事,大可不必拘束,就像一家人坐在一起,愛喝就喝,豈不更顯得親切多了?”蔡良道:“總座真是開明得很,兄弟早就覺得這件事兒,有些彆扭,現在總座這麼一句話,這條規矩,咱們就算廢了。”丁嶠站起身,走到凌君毅面前,抱拳作了個長揖,説道:“屬下在比賽之時,不合使用藏在扇中的暗器,冒犯總座,內心深不安,伏望總座恕罪…”凌君毅慌忙站起,還禮道:“丁兄決不可如此,人孰無過?事情已經過去,何用再提?何況丁兄辛苦得來的護法,因此受到降職處分。兄弟格於規則,不能為丁兄挽回,已不安,丁兄何須自責?咱們今後都是一家人,丁兄幸勿介意才好。”丁嬌一臉俱是,俯首道:“總座如此大度,屬下更是慚愧死了。”説到這裏,只見一名使女走了進來,躬身道:“廳上酒宴已經擺好,幫主、副幫主都已到了,總護花使者與各位護法好入席了。”凌君毅點點頭,當下由左右護法陪同,進入大廳,八名護法和二十四名護花使者,魚貫隨後而行。大廳內,點燃起無數宮燈,照得畫棟雕樑彩繪通明。

凌君毅青衫飄逸,懸倚天劍,當先跨進大廳,兩旁花女紛紛鼓掌相。上首右邊席上,坐着的百花幫主牡丹、副幫主芍藥,同時站起身來。今天的競賽大會,雖是太上親臨主持,但副幫主芍藥可出盡了風頭。

今晚的歡宴,主人是幫主、副幫主,因此百花幫主站起之時,就櫻輕啓,嬌聲説道:“本座以無比忭欣的心情,代表本幫全體姐妹,歡新當選的總護花使者、左右護法暨八位護法諸使者,大家請入席了。”凌君毅拱手道:“幫主、副幫主盛宴款待,屬下等人,如何敢當?”大廳上首,放着品字形三席,今天的客人,是新任的總護花使者,左右護法,和八名護法。

因此中間一席,坐的是凌君毅、冷朝宗、蔡良三人。左首一席,是八名新任護法。正副幫主,是主人身份,坐了右首一席。接下來左首是二十四名護花使者,右首是總管玉蘭和十二侍者。再下去,則是花女們的席次。

這一頓酒,是以慶賀新任總護花使者為主,大家雖因有幫主在座,但幫主終究不像太上使人畏懼,因此,大家的心情都很輕鬆愉快。何況幫主、副幫主都在向總護花使者敬酒,接着總管和十二位侍者也敬酒了,花女們豈肯放過機會?

於是緊隨着十二侍者之後,也紛紛向上首三席敬酒。敬酒以“敬”為主,被“敬”的人,自然不好推辭,就是推辭也推辭不掉的。這是“敬”你的,你總不能不識抬舉?

中國人有幾千年傳下的美德…好客,不論遇上什麼場合,飲酒是少不了的。只要是飲酒,不是獨酌,敬酒也是少不了的。只要是敬酒,互相灌酒,也是少不了的。

身為主人,莫不希望把客人們灌醉,這是“美意”非如此不可。只不知道這“美意”是誰發明的?大家都明知其意並不美,但卻依然遵行如故,傳了幾千年至今不衰。在花女們的“美意”之下,凌君毅被灌醉了!不單是凌君毅,左右護法和八名新任護法,莫不配酐大醉,就是正副幫主、總管、十二侍者,也都有了八九分醉意。因為她們也全是花女們要“敬”的對象。

這一席酒,真是目貽不,薌澤可聞,履舄錯,杯盤狼藉,而至前有墜珥,後有遺替!就是能飲一石的淳于先生,也非醉倒不可。凌君毅是玉蘭命兩名使者送回賓舍的。現在已經快二更天了!

月光如水,斜斜地照上窗,凌君毅卧房裏靠南的兩扇窗户,還敞開着,但燈火已熄,黑沉沉不聞人聲。

只有濃馥的酒氣,不時從窗口陣陣冒出。凌君毅盤膝坐在牀上,正以上乘內功,把酒氣從體內出,一身大汗淋漓,盡是酒香,現在他已經完全的清醒了。***月光,本來還柔和得如水一樣,斜照在窗上。但不過轉眼之間,月就被浮雲掩沒,很快隱去,窗前一暗,房中就顯的一片黝黑!

這時,東首院牆上,忽然出現了一條欣長人影,這人在牆頭上才一現身,就悄無聲息地飄落窗前,再一旋身,閃入窗去。這真是無巧不成書,就在欣長人影堪堪閃入房去,走廊上又有—條婀娜人影,嫋嫋行來!

那是一個身材苗條的姑娘。沒有月,你縱然看不清她的花容月貌,但只要看她纖纖合度的窈窕模樣,準是一位幹嬌百媚的美人兒:她腳下既輕又快,纖塵不揚,聽不到一點細碎的聲音,黑夜裏,只有那雙晶瑩的眸子,閃着星星般的光亮。

目光一溜,敢情她發現了敞開着的窗子,口中不覺輕“咦”了聲,柵柵朝窗下走來。苗條人兒已經走到窗前,輕輕哼了一聲道:“辛夷這丫頭也該死,連窗户都沒關上。”苗條人兒舉手掠掠鬢髮,倏地又輕又嬌的叫道:“凌大哥,你酒醒了麼?”凌君毅自然能聽出是芍藥的聲音,只是正在運功,不便發聲。

苗條人兒嗤的一聲輕笑,肢一扭,像一陣香風,已經到了牀前!室中還瀰漫着酒氣,她自然聞到了,輕輕攢了下眉尖,聲音説得更轎更柔道:“瞧你!醉成這個樣子!”凌君毅恰在此時收功,聞聲道:“是副幫主麼?”

“你啊,又叫人家副幫主,人家都叫你大哥了。”芍藥嬌嗔着點燃蠟燭,從臉上摘下一張薄如蟬翼的面具,她居然伸手起帳子,一雙柔如玉的纖手,摸了摸凌君毅的額頭,緩緩俯下身去,附着他耳朵,吹氣如蘭地,嬌聲説道:“你怎麼啦?”這聲音好不人,人究竟是人。凌君毅握住了芍藥的玉手道:“妹子,你…”芍藥任由他握着手,並未回,輕輕地道“我是不放心你,才來瞧瞧的。”凌君毅道:“謝謝你,妹子。”芍藥道:“誰叫你是我大哥…”她和他靠得很近,她身上陣陣的幽香,薰人慾醉!凌君毅一顆心動盪得把持不定。他沒有作聲,雙手猛地一扳,芍藥忽然“嚶嚀”一聲,一個嬌軀撲入他的懷裏。凌君毅沒有讓她説話,兩片火熱的嘴,已經堵住了她的櫻。她沒有推開他,反而柔順得像依入小鳥一般。屋中除了兩顆心房劇烈的跳動,聽不到半點聲音。

在燈光下,只見芍藥更是出落地像一朵水仙花,美麗極了,尤其身段凹凸分明,曲線玲瓏,惹的凌君毅慾火高升,情不住在她香上狂吻着。

他手已經開始有了野動作,芍藥嬌靨上泛起一片酡紅,美目中漾起的水樣異采!他卻可以覺到她身上有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熱力!

“噯…”只見芍藥嬌哼着。

“妹子,你實在很美…”只見芍藥心蕩漾,氣息短促地倒在牀上,滿臉通紅,一雙美目痴視着凌君毅,那眼神深含着渴望,幻想,焦急的混合,前起伏不定,雙峯一高一低的顫動者。凌君毅一見更是深情動的倒在她身上,給她一個甜的長吻。

芍藥熱情如火,雙手抱着凌君毅的脖子,伸出舌頭來,她的火熱舌頭,乾燥裂,一碰到凌君毅的舌頭,就像乾草碰烈火,更是猛烈無比。倆人就這樣擁抱,一面熱吻,一面互相摸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