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甩不掉的梳妝枱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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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家裏所有能夠照亮的東西,每個房間的燈,枱燈,電視,甚至是手電筒,店主縮在牀上睜着眼睛一直到天亮。這女鬼不知怎麼的居然跟到了家裏來,這讓店主到
到了極度不安。現在的店主,只期望能夠早一點天亮,天亮了心就可以放下來了。
店主下定了決心,天一亮,他就回店裏,帶上那個把自己折騰的不輕的梳妝枱,直奔當時收購這個梳妝枱的鄉下去,找到那個賣主,把這梳妝枱退給他,然後再大罵他一頓。為了發財買來的梳妝枱,給他帶來的卻是巨大的折磨。
天剛矇矇亮,店主便坐不住了。畢竟太陽已經升起來了,那女鬼應該不會再出現了。打電話,僱車,開店門,裝箱。店主急匆匆的向着當時收購這梳妝枱的鄉下開去。店主心裏還存了一個**頭,這來回的折騰也是不少錢,那個賣主一定是知道了這梳妝枱是個不祥之物,所以才這麼便宜就賣掉的。這東西可不能砸在自己手裏。店主決定找到那個賣主之後,先罵他一頓,然後把箱子推掉,再讓那個賣主賠償自己的損失。
車一直開,直到能夠看到那個村子,店主的心才稍稍的安定了一點。總算可以擺這個可怕的包袱了,店主現在恨不得馬上給那個賣主一拳,然後拿錢走人。
來到當時易的地方,店主推開車門,怒氣衝衝的開始敲門。
“誰啊。”門內傳來一個大嗓門的女人的聲音。
“開門開門。”店主氣不打一出來。
“快開門,不然我砸門了。”
“幹嘛,幹嘛,你誰啊?”門打開了,走出來一個比店主還要壯的農家婦女,手裏提着一把菜刀,上面還有血。
“呃…”店主不傻了眼,這架勢,難不成不退貨還要砍人?
看到店主一臉的驚恐,婦女一愣,接着恍然大悟,朗的大聲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別害怕,誰讓你敲門敲得這麼急的。我本來在殺雞,你敲得急,我也沒來得及把刀放下。”
“那個…”店主想了半天,才想起來上次只顧着看貨,連賣主姓什麼都沒問。
“大姐,你家男人在家麼,我找他有點事。”
“我家男人?”婦女一愣,接着一臉的怒容,噴了店主一臉的唾沫星子。
“我呸,整個鎮都知道我王寡婦守寡20年了,你來問我家男人在不在家,你是來壞我名聲的還是來找茬的。”婦女挽了挽袖子,朝着店主晃着手裏的刀。
“我告訴你,我雖然是個弱女子,但是也不能讓你們男人給隨便欺負,你要是不把話説清楚,老孃和你沒完。”店主看着那婦女比自己還的胳膊和手裏還帶着血的刀,嚥了口唾沫。店主本來人就有些胖,這個婦女比他還胖呢,再加上手裏那把帶血的菜刀,怎麼也和弱女子這三個字聯繫不到一起。
“那個…大姐,別生氣,有話慢慢説,你先把刀放下。”店主摸了摸額頭,雖然是冬天,還是被這胖婦女嚇出了一頭的冷汗。
“我幾天之前在你這買的一個梳妝枱,是一個男人賣給我的,你忘了?就在你家院子裏。”
“幾天前?買貨?”胖婦女想了想,恍然大悟。
“你是説小崔啊,走了,早走了。那小崔不是我們家的人,當時是他來敲的門,説是要在村裏見個人,賣點貨,又沒有處放,所以就借我們家院子用了一天。我看他人不錯,沒啥壞心眼,又給了我五百塊錢,我就借給他了。當天晚上他就走了。”
“走…走了!”店主覺後背都濕透了。
“走去哪了?”
“我怎麼知道。”婦女白了他一眼。
“我和他又不,只是把院子租給他放一天貨而已,我怎麼知道他去哪了。”現在的店主的腦子裏只剩了一個**頭,就是完蛋了。找不到原來的賣家,這鬼東西算是砸在自己手裏了,徹底的纏上自己了。
看到店主愣愣的站在門口,雙眼無神,那婦女伸手在店主的眼前晃了晃,發現店主一點反應都沒有,嘟囔了一句“怪人”便關上了屋門。
“怎麼辦,怎麼辦。”坐在車旁的店主將自己的頭髮成一片雜草裝,恨不得把頭皮都揪下來。梳妝枱退不回去,錢要不回來都不要緊,但是這東西不能一直纏着自己啊。
店主靈機一動。那女鬼不是説他不應該帶它走,應該把那梳妝枱留在原來的地方等人麼?不如就直接扔在這裏,反正他當時是從這裏買來的,扔在這裏也算是放回原處了。
店主定下了主意,將梳妝枱從車上搬下來,費力的放在原來易的屋子的門口不遠處的牆角下。
想了想,還是不放心,店主又去村裏的便利店買來的黃紙和香,在路邊拜祭起來。
“拜託大姐,我已經把你送回來了,姑你就放我一馬,不要再來跟着我了,拜託拜託。”店主一邊燒着,一邊口裏**叨着,一會兒大姐一會兒姑
的,稱呼亂得很。
衝着那梳妝枱叩了三個頭,店主坐上車發動起來。從後視鏡看去,那合起來變成一個大箱子的梳妝枱安安靜靜的呆在牆角,店主大出了一口氣。
“看來總算是拜託了,只可惜錢沒要回來。”店主嘆了一口氣,一腳油門,汽車帶起一片塵土,飛快的開走了。
在回去的路上,店主將那個姓崔的賣主罵了個通透,從上輩十八代祖宗到沒出世的重孫子都沒放過,再加上各種女親屬,直罵得店主口乾舌燥。
罵得累了,店主又開始心疼他那損失的錢了。買貨的五百塊,兩次租車花的三百塊,再加上兩天沒有開店的損失,近一千塊的損失讓店主覺
疼。再加上身體上的折磨和
神上的驚嚇,店主覺得那賣主就算是拖出去槍斃一年都不解恨。用這麼便宜的價格,賣掉了那個梳妝枱,還太特意找了一個不認識的人的家,把賣的錢都付給了租院子的婦女,這賣主很明顯是早有預謀。這不
讓店主又再次開始從十八代之前開始重新罵起。
回到城裏已經是下午了,將租來的車還掉,店主覺自己累的不行了。一連兩個晚上受到驚嚇,身體有剛剛發燒好了,覺也沒有睡好,店主沒有去開店,還是回到了家,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這一覺睡起來沒有多久,等到店主醒來的時候,才五點多點,外面太陽還沒有下山。店主起來穿上衣服,電話響起。
原來是朋友打來約晚上一起打麻將。店主想了想,最近賠了不少錢,説不定今晚可以贏回來一些,便痛快的答應了。
深夜兩點,店主垂頭喪氣的走在回家的路上。也不知今天晚上是怎麼了,居然一把沒胡。不僅摸不到好牌,還把把放炮。這一晚上打下來,非但沒把損失的錢贏回來,反而有賠進去一千塊。這不讓店主十分的喪氣,看起來老人們説的對,被鬼纏上的人氣場會很低,不但會生病,運氣也會隨着降低。店主再次將賣家的所有打得着的打不着的親戚再次罵了個遍。
打開家門,店主將鑰匙扔在了沙發上,伸了個懶。連續兩天沒有睡好,今天晚上終於可以好好的睡一覺了。
還沒等到店主的手放下來,便定格在了原地。不遠處的窗口,那個女鬼依然閃着青光,靜靜的看着窗外的月。
紮起的髮髻,蒼白的面孔,血紅的嘴,還有那鮮豔的旗袍,臉上依舊是那無盡的哀愁。
店主有些想哭,他立刻轉過身去,想打開房門跑出去,卻發現那門怎麼也打不開,門把手都拽下來了那門還是紋絲不動。
女鬼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轉過頭來,看着房主在那拼命的和門較勁,眉頭皺得更厲害了。
“嗚嗚嗚…大姐,給條活路走行不行…”那門怎麼也打不開,店主渾身無力,癱坐在地上,眼淚止不住的了出來。
那女鬼身上的青光閃了閃,只是一個眨眼的工夫,便來到了店主的面前,低着頭看着癱坐在地上的胖子。
“你不該把我扔在那裏,你應該把我送回去。”女鬼開口了,那語氣中帶着一股幽怨。
“我不是把你送回去了嘛。”店主向後退去,卻發現無路可退,後面便是緊緊關上的房門。
“不是那裏,我不是從那裏來的,你要把我送回去,我要回去,若是他來了,我怕他找不到我。”女鬼依然用哀怨的口氣,重複的那段話。
“拜託,我實在是受不了了,你饒了我吧。”店主覺自己快要崩潰了。
“你神通廣大,去找之前賣掉你的那個傢伙去吧,是他把你賣給我的,他知道你是從哪裏來的,你放過我吧。”女鬼嘆了一口氣。
“我找不到那個人了,那個人已經把我賣給你了。我現在只能找到你了。把我送回去,我怕他回來找不到我,他會着急的。”店主現在腸子都悔青了,若不是自己貪錢,怎麼會惹上這麼大的麻煩。現在的他,除了那腦袋撞牆,不知道應該幹什麼了。
看着在角落裏又哭又笑瘋瘋癲癲的店主,那女鬼嘆了口氣,走到了窗邊,看着窗外的月光。那孤獨的鬼影,藉着月光,顯得更加的落寞。
“心若倦了,淚也幹了。這份深情,難捨難了。”女鬼那血紅的嘴微張,再次唱起了那首歌,一遍,一遍,又一遍,在深夜的屋子裏迴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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