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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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短暫,在有限的子裏,不貪求富貴榮華,只要有真誠的笑容相伴,即使短暫,也將充滿燦爛的光華。
d大校園內,新穎現代化的理學院大樓與古樸典雅的文學院大樓正好面對面相望,中間還有一條相當漫的紅亭花道,d大學生們戲稱為“門當户對”而銜接兩院出入口的花道則是“鵲橋道”至於這兩個名詞的典故,則是因為d大曆年來有一半的對對碰都是來自於理學院的男生和文學院的女生,而且,幾乎都是先在鵲橋道上來電150,跟着我拋給你一個媚眼,你再回我一個誘惑的微笑,於是乎,追趕跑跳碰的遊戲便於焉展開了。
呃!那…理學院的女生和文學院的男生怎麼辦?
捶心肝乾瞪眼?
唉!不用那麼可憐啦!直走找不到心上人,不會拐個彎兒嗎?鵲橋道中途還有分岔,往右轉去商學院泡馬子或吊凱子都可以嘛!
不過,學長和學姐們通常都會先給那些習慣單戀一枝花的男生們一個良心的建議…千萬別去單戀商學院那朵火炎花(非洲百合),因為不小心戀上那朵花的男生們,從來都只有灰頭土臉的份。
然而,忠言總是逆耳的!只要是人,通常都有“人家説不要我偏要”的劣,所以,為了攀折那朵火炎花而壯烈成仁的勇士們更是前仆後繼。譬如此刻,理學院三年級的勇士就撅着股緊迫在那朵火炎花身後,低聲下氣、悽楚絕地哀哀泣求。
“拜託你,再一次就好了!這次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了,好嗎?”勇士把面子尊嚴撇兩邊,中間只剩下一顆血紅真摯的心,但火炎花卻連看也不看一眼的就一腳踩上去,連噗嗤一聲也沒有就踩爛了。
“沒空!”
“求求你,這次我絕對不會再動手動腳了,沒有你的同意,我連碰你一下都不會,真的,我發誓!”
“誰理你!”
“拜託你啦!”眼看着火炎花越走越快,似乎完全沒有準備要回過頭來同情他一咪咪、可憐他一下下的樣子,勇士終於忍不住伸出手去抓住她,看來好像早已經忘了十秒鐘前自己説過的話了。不過,他忘了,人家可沒忘,於是他這一抓,馬上把火炎花的火氣給抓了出來。
“喂,你煩不煩啊?跟你説我沒空,這麼簡單的國語你都聽不懂嗎?你白痴啊你!”火炎花冒火地叫道,同時嫌惡地用力甩開他的手。
“哪會沒空?”勇士馬上不怕死的反駁回去。
“我打聽過了,你星期六和都還沒有約會,怎麼會沒空?”火炎花哼了哼。
“那可真抱歉喔!你最好趕緊去檢查一下你的間諜網到底是哪裏有了疏失,怎麼會漏了我這個星期的約會呢?”她嘲諷道。
勇士眼裏終於出現了一點點狐疑之。
“你真的有約會了?”腦袋一撇“答對了,蛋白質!”火炎花邊説邊繼續以她一貫的果決堅毅步伐快步前進,勇士當然也鍥而不捨地繼續追在她後面。
“誰?是誰?你要和誰約會?”這會兒他的口氣已經有點質問的味道了,聽了實在教人很不。只不過是和他出去玩過一次而已,又不是有了山盟海誓,幹嘛一副捉姦的模樣!於是,一肚子火的火炎花正想飆一下讓他吐血而亡,就在這個當兒,她眼角一掃,突然發現站立在前方不遠處那個既高又瘦,而且臉蒼白得很的年輕人,火焰頓時化為潺潺水。
“你管我!”火炎花漫不經心地回道。
唔…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她好像己經“無意中”碰見過好幾回那個看起來彷彿已經病了三年三月又三天的傢伙了吧?而且每一次他都是堆滿一臉燦爛的笑容,對着她猛炫耀他那一口整齊潔白的牙齒,卻又眼睜睜的看着她從他面前走過去什麼也沒説。
奇怪的人!她每次都這麼想。
“我不信,如果你説不出究竟要和誰約會,我就不相信你已經有約會了,所以,這個星期六或你一定要給我一天!”哇拷,這傢伙是不是太囂張了點兒?她一定要給他一天?憑什麼?她欠他的嗎?借條呢?或者是他好幾天沒洗澡皮在癢,欠扁了?
事後想想,她實在也不甚瞭解自己當時為什麼會有那種衝動的反應和舉措,也許是庫存的耐終於宣告用罄;也或許是一時好奇,想搞清楚那個蒼白的傢伙到底是誰,為什麼老是等在那兒對她拼命傻笑?是不是也對她有興趣?還是腦筋哪裏爬帶了?
總之,當那個窮追她不捨的勇士一説出那幾句幾近於無賴的話之後,她馬上不耐煩地停住腳,同時毫無預警地一把抓住那個蒼白傢伙的纖瘦手臂。
“就是他!”她大聲宣佈,無視於那張蒼白臉上的錯愕神情,她瞄着被他抱在懷裏的筆記本封面“他是文學院四年級的安…”她停了停,旋即升起驚訝的目光盯在那張蒼白的臉上。
“安靳暐?”頭一回,她以認真的眼神仔細打量面前的人,這才注意到,這傢伙給人的第一印象雖然是相當瘦弱單薄,大概有180以上的身高,看起來卻不到四十五公斤,好似風一吹就會繞着地球飄一圈的樣子,但仔相一看,其實他的五官極為清逸俊秀,雖不搶眼,卻非常耐看,甚至越看越教人捨不得移開眼。
然而,他最人的,也是最讓她記憶深刻的,還是那副似乎隨時都掛在他臉上的開朗笑容,明亮而且燦爛無比,還帶點可愛的稚氣,讓人一見就心窩裏暖呼呼的。
勇士也愣了一下“文學院榜首安靳暐!”他驚呼。其實,身為文學院的榜首實在沒什麼了不起,只要認真一點多k點書,大概就差不到哪裏去了。怪異的是,聽説安靳暐這個文學院榜首整天遊手好閒、不務正業,除了必點名的課和試考之外,他從不上自己的課,卻天天跑去幫研究所的學長們聽課作筆記。
而最誇張的是,他不但代上文學院研究所的課,甚至明目張膽地撈過界,大大方方地跑到商學院研究所和法學院研究所去參一腳,傳言他還常常溜去旁聽醫學院和理學院的課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