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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第90章鑰匙的二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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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麻子説,今天早上凌晨又有人在淨月潭晨練,隱約聽到水潭之下有聲聲獸鳴好似龍,並且淨月潭當時發生了輕微的地震。

馬福祥把茶杯放下思量了片刻,問無雙:“小爺,會不會是那條被本人擒住蛟龍還活着?”

“就算它還活着,為什麼這麼多年來都沒有動靜,偏偏我們重新打開地宮入口後活過來了?咱們做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還得去一趟,伊通河才是咱們的母親河,那蛟龍若是還活着就放它出去,若是已死,龍骨也必須重回伊通河。”無雙説。

近幾年來伊通河的水是越來越少了,曾經湍的母親河養育了數百萬百姓,可現在卻淪落到河道中的水僅到間。別説魚了,連只臭蝦和蛤蟆也沒有,無雙覺得這與小本捉了河中蛟龍斷了水脈有關。

這時,院裏的老陳跑了進來。

“小爺,有客來訪,這是他的拜帖。”這年頭就算是有頭有臉的名門望族也很少使用這種老禮數拜客了,用上這個的,幾乎都是前朝大家族之間的窮講究。無雙接過拜帖一看,來的人姓金,叫金銘。

“呵呵…哦,原來是肅親王的後人,我聽説過他。”這位滿清愛新覺羅氏王爺在近代史上沒什麼轟轟烈烈的豐功偉績,不過肅親王有個閨女那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的女兒漢名金壁輝,就是後來的川島芳子。肅親王之後到了現如今留在吉林的只有金銘一人,只是盜門與金家向來沒有來往,並且在民國時候甚至還有仇,也不知他此次來拜訪無雙到底所為何事。

“請!”無雙給其他人打了個眼,眾人退下,只留下左右的馬福祥和藍彩蝶相陪。

馬瑞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秉承了滿人人高馬大的血統,前幾年聽説他還得了個什麼摔跤的冠軍。據説現在在體育局也掛着頭銜。

“舊聞董家威名,奈何金某瑣事纏身無暇來訪,失敬失敬!”金銘站在無雙面前抱拳施古禮,倒是客氣。

無雙站起身贏了上去,也裝作親切,握住他的手客套道:“哎喲,不敢當不敢當,肅親王的後人果然儀表不凡,金哥這體格子若是出生在300年前,那就得助康熙皇帝殺鰲拜平三番了!”

“哈哈…兄弟真會説笑,金某何德何能啊,別客套了,先祖是先祖,這年頭和平年代,不比前朝了,你我之間不必講繁文縟節。怎麼,兄弟不請我喝杯茶嘛?”

“彩蝶,上茶!”無雙把金銘讓到客座。

“金哥,你我兩家速來無往來,你們金家一直都是官面上的,而我們董家大院污穢不堪,都是些三教九之徒,也不知道能幫上您什麼忙啊?”無雙喜歡打開天窗説亮話,不願跟他兜圈子。

“嗯…此話説來就長了,若不是事出有因我也不敢來勞煩盜門魁首,是這樣的…”金銘緩緩道來。

半個世紀前,長解放,第一個要處理的就是國際間諜川島芳子,川島芳子被押在現在長北郊的女子監獄裏。後來她被判處死刑,當初也沒有電視現場直播,無人親眼看到她真的捱了槍子。民間對此説法也傳的很乎,有一種説法是,金家花了大價錢買通了上頭,了個替身替川島芳子挨槍子,川島芳子出獄後一直隱居在長二道八里鋪那片貧民區中,到八十年代初期才死。

(這説法確有其事,現在長當地也傳了很多川島芳子健在人世的橋段。)川島芳子死前把金家的親戚叫到了身邊,那時候金銘歲數還不大,她臨死前把一封信到了這個同為肅親王后代的親人手中,然後撒手人寰。

金銘打開那封信,信封裏除了一張信紙外,還有一個小口袋,口袋裏包着一層又一層的油氈紙,打開最後一層,是一塊片。

川島芳子的遺書中大概意思是:這枚片關係重大,多年後會有本國川島姓特使前來索要,把它本,會得到大把大把的鈔票,足夠肅親王后人幾世無憂。

“哦?看來你這位輩的親戚待你不薄啊,憑空給你留下這麼大一筆財富?不過恕我直言,小本心狠手辣,她就不怕川島家特使得到這枚片後殺了你嘛?如果是我,我就這麼做!”

“呵呵…不愧是盜門之後,兄弟言語間處處帶着江湖豪氣。若真是本人來找我還好了呢!上幾川島澤仁訪問長我以為他就是來專程取這枚片的,沒想到他意外身亡了。”無雙抿了口茶撇了他一眼笑道:“金哥不會是想把這枚片賣給我吧?不好意思,我姥爺走後也沒給我留下什麼金山銀山,只怕就連您都比我有錢。”

“兄弟這話説的,你們董家在江湖上的地位至今也無人能夠動搖,在道上誰不得給點面子?就算是你派人偷了,我金某也得認栽對不對。我今兒來説的不是這事,你繼續往下聽。”金銘是長當地的士紳,也曾經有幸去人民銀行下的本金庫參觀過,曾親眼看到過軍留下的那道高科技防盜屏障。他説那防盜裝置上有兩個槽,其中一個槽看形狀正好與川島芳子給他留下的片外形温和。他懷疑這古老的片就是開啓人民銀行下神秘金庫的二分之一鑰匙。

“這不好嘛?你可以跟本人獅子大開口了。”金銘説:“兄弟呀,我也想啊,可川島澤仁死了,他沒有來找我!但昨晚上卻另有一個人為了這枚片找我來了。”無雙與馬福祥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佟四喜?”

“對!就是他!這人相信你們也聽説過,他可是財大氣啊,咱們當地很多的新項目上邊都給了他做,而且他手底下那羣大手心狠手辣。我是擔心…”

“你回絕了他?”馬福祥問。

金銘自然是一口回絕了他,這年頭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佟四喜再有錢能有整個本國有錢?他給不出金銘想要的價錢,並且佟四喜的背景太過於複雜,又與金家沒有任何關係,他怎麼能把這枚給他呢?他當時不但一口回絕了佟四喜,而且態度十分強硬,二人聊的不是很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