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回可憐的白依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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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毓走到供桌上仔細看了看,那陰氣的源頭不在這裏,靈位沒有任何問題。
“無量天尊…”龍毓口中喃喃自語,隨手輕輕浮動月華仙塵,月華仙塵無數仙穗兒迸發出數道光芒,竟盤旋在一起朝着香堂後邊飄去。
龍毓跟着月華仙塵出的仙芒,登上二樓,二樓上掛着許多仙像基本也都是納蘇肯的老祖宗,牆上掛着紅布,每塊紅布遮掩着一面畫像。龍毓提着鼻子嗅了嗅,沒錯,那陰冷的妖氣越來越近了,應該就在附近。
那幾道仙芒在黑暗中閃爍着,最後,落在角落裏消失了。
“呵呵…原來在這裏!”他自言自語,邁着方步走進,前邊是張桌子,老卓上扇着一塊黑布,也不知道下邊蓋着什麼東西。
龍毓走上前去掀開黑布,就見桌子上擺着一個香爐,香爐裏堆着滿滿的香灰,後邊是個黑小攤木盒子,盒子古
古香的,表面刻着許多奇怪的符號,這些符號雖認不得是什麼意思,不過應該是藏文。
他捧起小檀木盒子試着往上一敲,小盒子下掛了把鎖頭,本無法打開。
這小鎖頭自然難不住他,他出寒血刃,寒血刃鋒利無比,手起刀落,陰光乍現,咔嚓一聲砍碎了童鎖。龍毓眯着眼睛,神
淡漠,輕輕推開檀木匣子,只見,這小匣子裏邊赫然出現了一隻蛇頭!
小匣子大概是四十公分見方,而那舌頭竟差點填滿了整個檀木匣子,舌頭上的每一顆鱗片都閃着銀白的光芒,足有小拇指甲那麼大,可見,這條大蟒如果沒死之前個頭有多大了!
那舌頭半張着嘴,一條血紅的大蛇信子吐出老長,耷拉在裏邊。
“哎!這又何必呢?”龍毓重重嘆了口氣,夾起小匣子轉身走了出去。
前宅裏邊,白依蘭低着頭還是沒話説,她眼睜睜看着龍毓把這裝着白蟒蛇頭的小檀木匣子放在了桌子上。
“依蘭,你沒什麼要對貧道説的嗎?”龍毓質問道。
白依蘭不語。
“據我所知,你們白佳氏以前信奉的就是薩滿教,家**的就是白仙吧?”白依蘭終於抬起頭來,她眼睛裏閃爍着淚光,直接跪了下來,但還是不願説話。
“呵呵…好啊,既然不願説,那貧道就化了你的白仙首!”説着,龍毓就揚起了巴掌,捏了一個佛手印於掌中。
“主子!”她終於出聲了,衝上去死死抱住了龍毓的胳膊。
“蘭福晉…請…請自重…”龍毓現在是出家之人,雖説正一道可以娶進美
,但人家白依蘭現在是貝勒爺的福晉,這要是讓外人撞見了,自己可就説不清了。他趕緊推開白依蘭。
“主子!奴婢…奴婢也是無奈之舉呀!而且奴婢並沒有給貝勒爺下白仙咒,只是…只是用白仙的妖氣暫時壓住貝勒爺的…的…”她咬着下嘴,想説又不好意思説,這話説出來實在是讓人臊得慌。
“壓住納蘇肯的陽氣對嗎?這樣一來,他陽氣虛弱,與你行夫之禮也不能生育?”龍毓早就看破了。
“是!奴婢不想瞞主子,奴婢不願給貝勒爺生子。”她終於吐出了實情。
“為何呀?我看納蘇肯對你不錯呀?以前他是什麼樣的你也知道,就他那臭脾氣,我們小時候還説呢,以後誰嫁了他肯定要受苦,可看看他現在對你,那都是百依百順啊,這樣的男人上哪找去?再説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不願為他生兒育女,如果後府上娶了側福晉,人家生了兒子,你怎麼辦?你以後要怎麼在貝勒府呆下去呀?這點道理你不明白嗎?”龍毓苦苦相勸。
“我…我…您不要我!”白依蘭情緒
動半咬着嘴
。
“怎麼會是貧道你?依蘭,這
術可不僅僅是如此功效,更會讓納蘇肯陽氣漸衰。”
“您放心,應該不會,依蘭有分寸的!貝勒爺對我很好,我也不想害了他。”龍毓告訴她,這可不是你想或不想的事,白仙乃是東北五仙中最難控制的。蛇類本就是冷血動物,情琢磨不定。就連貧道也無法控制它們。而且蛇類體
屬陰,若是女人還好,你把那白仙的陰氣引入男人體內,與男人體內的陽氣正好相剋,
子久了會有損陽壽。另外,若是普通的白蛇還好,你取的這白蟒看個頭少説兩百年壽命了。就憑你那點香火
本難以遏制。
“可貝勒爺近來沒有什麼反常舉動啊?”白依蘭不知這
術的厲害。
“反常?若是等你看到他反常就沒救了,你自己瞅瞅,陰氣已然侵入五臟六腑,什麼是反常?這還不叫反常嗎?你沒見他剛才飲酒如喝水一般嘛?這是他身體需要,因為烈酒陽氣重,他覺得自己體內陰寒所以才會想喝!可酒喝多了對身子有影響,而且也不可能壓得住白仙的陰氣呀!”龍毓只恨這可憐的小女人太幼稚了。
“真人…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以為…”龍毓推開她質問道:“哼!你以為什麼?若不是貧道及時發現,納蘇肯就沒救了!我再問你,既然納蘇肯對你情真意切,為何你不願給他生兒育女?”
“我…”她半咬着嘴不知如何表達。猶豫片刻,繼續説:“您真的不知依蘭為何會嫁給他嗎?”她眼含熱淚,滿臉寫着委屈。
原來,海家亡了後,白家就投奔了納蘇肯,納蘇肯急着尋找好兄弟,連續派出不少人南下去尋海蘭查的蹤跡,也沒有結果。他整悶悶不樂,在府中飲酒。那段時期是白依蘭陪在他身邊的。
有一天他貪杯喝多了酒,藉着酒意,也不知哪來的那股火竟然糟蹋了白依蘭。事後他十分後悔,從小海蘭查和白依蘭,納蘇肯幾乎是一起長大的,他們情同手足,
本沒有兒女之情。但他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醒酒後,看到衣衫不整地白依蘭縮在角落裏哭泣立刻就明白咋回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