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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2.第1502章嬌媚的小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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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雙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説:“嗯,這話説的透亮,老子現在是土財主,山高皇帝遠,誰管得了我?哈哈…來,姑娘們唱起來,跳起來!”無雙也加入了進去,牽着姑娘們的小手玩的是不亦樂乎。

“哎,我説雲強,你們小爺…”莫那婁教授有些看不透這個小痞子了。

“教授,您想問啥?是不是想知道他到底看上哪個了?我覺着還是彩蝶姑娘的希望大,江湖上的事你們這些學者不懂,永遠都得講究個門當户對,您看看彩蝶姑娘,人家是正兒八經的紅娟門傳人,本領又高。天月是好,可…可他畢竟是個搬山道人,搬山與摸金一脈是同行如冤家呀!”雲強嘆了口氣又説:“不過有時候我也有點看不懂我家爺兒,這麼多個姑娘,他可從沒有給誰承諾過,算了,今有酒今醉,以後的事誰又能説的清呢?來,教授,幹!”二人碰杯,然後雲強小聲對他説您準備下吧,明兒早上出發,只有我們五個人。

五個人裏,自然是包括無雙雲強莫那婁教授藍彩蝶和楚天月。

寧靜祥和的大草原再度沉睡了過去,牧場外時而可以聽見牧羊犬的吠叫,但這早就成為了眾人睡夢中的一個小曲。

蒙古包中亮着燈,無雙還在查閲着書籍,這些書籍都是莫那婁教授帶來的,都是跟大秦和東胡有關的。不過關於那百屍丹被進獻的記載可是鳳麟角。

“哎!”他嘆了口氣,臨行前的夜晚不知怎麼了,就是睡不着,心裏總是覺得莫名的慌,好像這次要出事。

“瞧你,嘆什麼氣呀?這都不像你了,怎麼?害怕了?”藍彩蝶掀開簾子走了進來,手裏還端着臉盆和巾。

這位驕傲的花蝴蝶最近可是越來越賢惠了,沒辦法,自己除了美貌和惹火的身材外跟其他幾個姑娘比幾乎一無是處,她必須認清現在自己的處境,想要競爭就要學會伺候男人,畢竟這個男人不是普通人。

“哎哎哎?注意點影響啊,深更半夜的,往我屋裏進?像話嗎?”

“哼!不知好歹,奴家是來伺候你洗漱就寢的。”藍彩蝶拋了個媚眼,半咬着下嘴出曖昧的表情,然後躡手躡腳地合上了氈布簾子。小丫頭今晚喝了不少酒,小臉蛋是紅撲撲的,再加上她那天生麗質的俊俏,在夜下顯得格外人。

“喂,你大爺的,你要幹啥?都是人!讓別人知道了不好!快出去!別鬧!”無雙微醉,藉着酒意見到這惹火的小娘子,不免心中血沸騰不止。

“喲,小爺還有害羞的害羞的時候啊?放心,他們都讓我打發走了,其他幾位妹妹不勝酒力早早就睡去了,今晚沒人打擾我們哦。”説着話,藍彩蝶放下臉盆,故意把肩膀一縮,頓時那件輕飄飄的蟬絲吊帶睡裙就順着她滑如玉質的肩上滑落而下,出她那完美的軀殼。

噗嗤一下,無雙鼻孔裏噴出沸血。

“藍彩蝶!你大爺的…你要幹啥?我告你非禮呀!快給老紙滾!”他口是心非地説道,那口氣哪裏是要趕她走?

“哼!本姑娘今晚既然來了,就沒打算走!”這姑娘趁熱打鐵直接把他拽了過來,不由分説就去了他的外衣,用巾為他擦臉。

“你…你…你…你越來越不像話了!我告訴你,咱倆現在可還沒…你會後悔的!”無雙滿臉通紅説道。

“我後悔?你當我是甜甜妹妹呀?我可不會把小爺輕易從手掌心中放走!”這言下之意她説的竟然是那一夜在無雙房間裏馬丫…

“我靠,你…你全都知道?”

“對呀,小爺是我的男人,我的男人做了什麼事我自然一清二楚了。其實那夜我也在糾結,若是你真得得到了甜甜那我又算什麼?我要退出嘛?幸好,是小爺給了我答案。哎,你老實代,那晚跟她親熱的時候,為什麼突然退縮了?是不是心裏覺得特別對不起我?嗯?是不是有一種負罪?嘿嘿…還算你有良心。”赤條條的藍彩蝶靠在心上人懷裏,柔情似水。

無雙長噓一口氣,幸好這姑娘沒有劉麻子的耳力,沒有聽到馬丫情至深處不經意的那句“爺爺”

“哦,呵呵…是是是,我哪能對不起我們家的花蝴蝶呢?對不對?我説姑,咱能不能等登記了以後再那啥?你別這樣,我…哥也是個男人啊!你這不是我犯錯誤嗎?”無雙哭無淚。面對着這樣一位可人兒,自己竟然不能“美餐一頓”這不是折磨嗎?

“喲,小爺也有怕的時候啊?你怕什麼?你若是想要,早就得到我了嗎?呵呵…怎麼?怕今夜太過勞累,明兒沒體力了嗎?哈哈…”無雙半推半就也不知道怎麼就被藍彩蝶稀裏糊塗地推上了牀。

自然的,孤男寡女**,除非你是個太監,否則面對藍彩蝶這種狐媚的女子,誰又能抵禦得了她的誘惑?這一夜可是風雨加電閃雷鳴,要多烈有多烈,只是,無雙並沒有喪失本,始終把持着自己,沒有跨出雷池半步,依舊儘可能的保存着她最寶貴的“青

“喂,你到底是不是個爺們啊?你得住?”藍彩蝶靠在他肩膀上百般挑逗着。

“好了好了,我説過,我要等到你我拜堂成親的那一刻,我要得到完整的你。好姑娘,咱睡吧成嗎?今兒晚上留你在我這兒過夜已經是破例了,你就見好就收吧。”無雙慶幸這嫵媚的小狐狸沒有對自己用香,若不然自己真要代在她手裏了。

“你少騙人家了,要娶你早娶了,還至於一個一個姑娘往回領啊?你呀,心裏有誰恐怕連自己都不知道吧?”藍彩蝶撅着小嘴,用指尖在他口處瘙癢。

“哎!這話問的我不知該怎麼回答你,也許你説的對,我有時候都認不清我自己了。”兩個人肌膚相親,沒有一絲一毫的阻礙,這一刻他不是主子,她也不是下人,他們可以坦誠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