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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功力雄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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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這是天下間女子的通吧?總之,竹香嘴上説道,卻無任何怪罪之意,反而是笑顏如花,欣喜異常。

不過,這笑容卻沒持續多久,半晌,象是想起了什麼,竹香的臉立刻黯然了下來,徐徐的説道:“反正現在也出不去,你就多靜養個十天左右,等陣法開啓了再出去吧“冷小弟””話説完,又是噗哧一笑。冷風驟從未接觸過孃親與姐姐之外的其它女子,眼前的這位竹香。

雖然美貌上與她們有些差距,但也是清秀典雅,算得上美貌的女子了,何況,平中柳雪柔總象是有心事一般,臉上時常帶着一股淡淡的哀愁。

而冷雨疏則不是擺着冷冰冰的臉,就是一副姐姐的模樣,對他管東指西的。因此,冷風驟見到竹香的笑容。

頓時如沐風般,呆愣的看着她。竹香似乎覺得自己不該如此開懷的笑着,又似乎是受到冷風驟的眼神,看向冷風驟,發覺他正呆呆的看着自己,當下臉一紅,嗔道:“你在看什麼?”冷風驟發覺自己的失態,立刻收回心中那股驚豔的覺,説道:“沒…沒什麼,對不起,小弟失禮了,但是…那是姐姐的笑容太美了…”冷風驟不加思索而口而出的話語,使得竹香的臉更加的紅潤,再次嗔道:“嘴無遮攔,淨聽你在瞎説…”同時伸出手來,掐往冷風驟的臉頰。冷風驟下意識的閃躲,同時出手格擋,但是身體尚未復原的他,身體運轉尚不是十分靈便,出手的方位差了些許,本應抓住對方脈門之處,卻抓在了小臂之上,同時一陣暈眩再次傳來,往後翻倒。驚呼聲中。

本來只想開玩笑的在冷風驟臉頰上擰一下的竹香,沒想到冷風驟竟會出手,措不及防之下,已被抓住手臂。

隨着冷風驟向後倒下的拉勢,竟立足不穩,撲在對方的身上。兩人定了定神之後,才發現此刻的情形,變成冷風驟倒卧在牀上,而竹香卻撲在他的懷中,成為兩人相抱相擁的親密姿勢,再次驚呼一聲,竹香立刻彈起,卻早已暈生滿頰。

兩人一時之間,變成尷尬的氣氛,想要説些什麼化解,毫無經驗的兩人卻又不知如何是好。默然了半晌,竹香突然一嘆。

冷風驟正自煩惱,該説些什麼的時候,聽見竹香的這聲嘆息,説道:“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竹香搖了搖頭,説道:“我知道,我不是在怪你…”冷風驟疑問的説道:“那是?

”竹香搖了搖頭,嘆道:“説了也沒用,不説也罷。”照理上,對方已如此説道,自是不應在探究對方隱私。

但是或許是方才的親密接觸,又或許是竹香給冷風驟一種親切之,總之,冷風驟仍是不死心,繼續追問道:“不説,怎麼知道説了沒用呢?不如説出來一起想想辦法吧?”竹香看了看冷風驟,冷冷的説道:“這是我們莊上的家事,自不足以向外人道起。”冷風驟就象是固執的孩童一般,對竹香已轉變的態度,絲毫不覺般,繼續問道:“但是,姐姐會這樣嘆息,代表目前沒辦法解決,不是麼?那麼,何不説出來,小弟或許可以助上一臂之力也説不定。”竹香象是看着怪人一般,看着冷風驟,心想:“怎麼有這麼不知分寸的人,人家都説到這樣了,還要追問?”又想到:“其實,説了也沒什麼,即使他無力幫忙,也是算他有心。”竹香苦笑着説道:“你這人…真是不死心,哪有這樣探人隱私的,好吧,就跟你説了吧,我們家小姐,前些子,練功不慎,真氣走岔了道,全身癱瘓,最近情況越來越差,今早陷入了昏狀態,怕是…怕是撐不過去了。”説到後來,觸動真情,竹香已是止不住啜泣之聲。冷風驟説道:“走火入魔?不妨讓我試試。”竹香搖頭説道:“沒有用的,小姐跟我們練的是一門特殊的內功,不是同門的心法,是無法幫她歸順體內的真氣的,可是我們四個都試過了,小姐的內功超出我們太多,即使合我們四人之力,仍是隻能將情況拖着,卻無法解救她。”冷風驟説道:“難道就這麼放棄了麼?沒有別的法子?”竹香説道:“如果公子在的話,以他比小姐還高深的心法,或許可以解救,可是公子一心尋求武學的極致,已於十多年前覓地隱居練功,連我們都失去了他的消息,本不知道他此刻身在何處。”冷風驟低頭想了想,起身説道:“如果姐姐不介意,可否讓我看看你們家小姐的情況呢?”竹香搖了搖頭。

看着冷風驟固執的表情,嘆了一口氣説道:“唉,你這人真不是普通的固執,沒有用的…而且,萬一魯莽行事,搞不好會立即要了小姐的命的。”冷風驟説道:“不試試怎麼知道?而且,我只是要看看情況罷了,沒有姐姐的同意,我是不會妄自動手的。”或許是死馬當活馬醫吧,又或許是冷風驟給人一種坦承的覺,讓竹香不由自主的相信這個陌生的年輕男子,竹香終於點了點頭,説道:“好吧。”***冷風驟跟着竹香,來到了一間廂房之內,房內有着另外三名身穿紫衣的年輕女子,服飾打扮都跟竹香一模一樣。

想必亦是跟竹香相同身分的侍女。三人皆是一副憂心滿面的樣子,容顏憔悴,顯然皆是為了她們的小姐而勞致身心俱疲的程度。三人見到竹香帶着冷風驟來到房內,臉上都顯示了或多或少的訝異與疑惑之情。

三人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人轉頭看着竹香説道:“竹香,這…”竹香並不答話,反而轉身對冷風驟説道:“可否請公子先在門外等候,讓竹香先跟幾位姐妹説一下話好麼?”冷風驟亦知道竹香是要跟這三人解釋與討論,向這三人與竹香點了點頭,轉身步出房門之外,來到院落之內。冷風驟在院中站了一會,隱約聽見房中傳來了竹香的聲音,漸漸的參雜了其它三人的説話聲響。

從斷斷續續的聲音之中,冷風驟聽出了四人似乎在爭論著。這其實亦在冷風驟的意料之中,想當初竹香的態度就很勉強,並非是一開始馬上就欣然答應的。果然,不出冷風驟所料,過了半晌之後,房門終於開啓,竹香走了出來。

對着冷風驟點了點頭,説道:“很抱歉讓公子久等了,實在是事關小姐安危,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不得不小心行事,還望公子勿要見怪才好。”冷風驟搖了搖頭,説道:“在下十分了解各位姐姐的心情,不知現在可否讓在下見見你家小姐的情況了呢?”竹香點了點頭,説道:“公子不責怪我們怠慢無禮就太好了,請進,我們家小姐就在房內。”冷風驟再次走進了廂房之內,對着另外三女躬身一揖,説道:“冷風驟見過三位姐姐。不知三位姐姐如何稱呼?”三女一齊站起身子,躬身回禮,其中一位答道:“多謝公子仗義幫忙,關心我們家小姐的安危,小婢梅香,這兩位分別是蘭香與菊香。”冷風驟點了點頭,説道:“那麼在下就失禮了。”竹香走至帳邊,掀起了紗罩,冷風驟跟着走至牀沿。

只見牀上躺着一六七旬的老嫗,身形幹扁消瘦,臉上皺紋滿面,臉孔五官依稀可見年輕時的清秀美麗,冷風驟愣了一下,心想:“這老婦人就是她們口中的“小姐”?”看這婦人的年紀,少説也有六十以上了。

稱作小姐怎麼看都非常的奇怪,不過,冷風驟只是稍微愣了一下,並未問出口,因為這反而會顯得無禮。冷風驟伸出了手,貼在這位“小姐”的脈門之上,放出一絲真氣來查探她體內的情況。半晌,冷風驟的眉頭皺的更深了,心中充滿了驚奇與疑惑。

這位應該是走火入魔的老婦人,體內存有兩股極為厚實的真氣內力,在體內充盈反覆,循環不息,乍探之下,是絲毫沒有走火入魔的景象。

但是,冷風驟並未懷疑竹香的話,再加上他自己亦覺到有些微不對勁的地方,於是他更加仔細的探尋了一遍,這次他發現,在這位婦人體內,這兩股真氣並不是如表象一般,彼此兼容,而是在不斷的互相噬着對方,而且冷風驟亦發現,這位婦人體內的經脈,正在非常緩慢的萎縮之中。

這兩股互相噬的真氣,其中一股逐漸的佔了上風,而且這股佔了上風的真氣,讓他產生了一種悉的覺。冷風驟疑惑了,他可以肯定,對方所修練的並不是“無極歸元”心法。

而且,還是他從來都沒遇過的一種內功真氣,但是,這真氣卻給他一種奇異的覺,好像這真氣和自己的“無極歸元”真氣,原本是同一個源似的。

查探了半天,還是查不出什麼結果的冷風驟,只好收回自己的真氣,退了出來,睜開雙眼,冷風驟發現周圍有四對焦急的大眼眸,正緊張的看着自己。冷風驟對她們説出了自己查探的結果與覺之後,又説道:“我發覺這股真氣似乎並不排斥我的真氣,或許我可以試着導正它,使它不會再噬另外一股真氣。

四女沉默了很久,互相看了數眼之後,竹香終於説道:“不知公子是否方便告知我們,所修練的內功心法的名稱呢?”因為在冷風驟之前,竹香等四人早不知試過了幾次,每次卻是真氣一入體內,便被她們家小姐所收而消失,完全無法探查情況,但是從外表來看,卻是漸虛弱,毫無一絲起。雖説這等詢問他人內功心法的行為,可以説是武林大忌了。

但是冷風驟卻不以為忤,他點了點頭,説道:“在下所修習的內功心法,在武林中並不常見,各位或許沒聽説過也不一定,是一門叫做“無極歸元”的心法。”冷風驟一説完,四女不約而同的“啊!”了一聲,同時站起身來,臉上充滿着不可置信的驚訝神情。冷風驟則是一臉愕然的看着四女,不知道自己説錯了什麼話。

漸漸冷靜下來的四女,象是盯着怪物一般的看着冷風驟,就在冷風驟受不了着怪異的氣氛,想要發問的時候,竹香説道:“不知道武當冷傲天冷大俠跟公子有什麼關係呢?”冷風驟愣了一下,看四女驚訝的表情,顯然是知道“無極歸元”這套武功心法,難道,她們竟然認識自己的父親?冷風驟一面思考的同時,一面回答:“不敢,冷傲天正是家父的名諱。”竹香等四人顯然是早已料到,徐徐點頭説道:“原來如此,那我們也就放心了,還請公子出手救我們家小姐吧。”梅蘭竹菊等四女,當初在聖門亦是親眼見識到“無極歸元”那匪夷所思的能力。

何況如今耶律楚才不知在何處,也只能讓冷風驟試試了,冷風驟得到四女的同意之後,先是調息了一會,然後便開始試着將一小部分的“無極歸元”真氣,輸入她們小姐的體內。

就如冷風驟所預料一般,他並未受到什麼阻礙,便開始驅動起對方體內的真氣了,不過,冷風驟所輸入的真氣實在太少,無法驅動對方那麼龐大的真氣量,冷風驟觀察了一會,見到一切都很順利,並沒有什麼問題,於是逐漸的增加輸入對方體內的真氣。

就這樣經過了四個時辰,冷風驟才吐氣收功。周圍的四女馬上站了起來,臉上都是焦急的表情。冷風驟説道:“貴小姐的功力實在太過雄厚了,在下不才,功力不夠,無法一次將其體內的真氣控制住…”四女聽見,臉上俱是充滿了失望的表情。冷風驟見到四女的表情,知道她們誤會了自己的話,又説道:“我的意思是説,你們家小姐現在情況已經控制住了。只是必須分數次行功,才有辦法完全恢復。”四女聽見,盡皆轉愁為喜,四人一起擠近牀旁觀看。

冷風驟亦跟着四人的眼神,望向躺在牀上的小姐,只見牀上原本的老婦,臉上的皺紋似乎消失了一些,看起來似乎年輕了一些,原本慘白的皮膚上,也出現了一些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