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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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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降臨的那一刻,龍翼的自愈術功行圓滿。

雖然自愈術消耗了他體內的大半靈力,令他疲憊不堪,但他卻有種如獲新生的覺。

口的傷勢似乎癒合了有五、六成,遠遠不像之前那麼痛徹入骨了,龍翼側着身,用左掌支撐着身體坐了起來。

他這時才發現自己上半身**着,下身也只剩了條內褲,勻稱優美的肌線條完全顯出來,口處的中槍部位層層疊疊纏裹着白紗布,不鬆不緊,恰到好處。

赤血靈戒顯威側眼看去,牀頭的木几上放着兩個托盤,一個托盤中放着件破爛不堪的血衣,正是自己貼身穿的內衣,另一個托盤中放着三粒帶着血漬的子彈頭。

“看樣子,是有人替我取出了體內的彈頭,然後又為我包紮了傷口,救我的人是誰呢?難道會是這兩個女子?”見兩女都還在睡着,於是龍翼探過身子,分別把托盤裏的血衣和彈頭抓在手中。

“鐵中堂、鐵傲…你們這對狼狽為的父子!等等着吧,我今天的血,以後要你們十倍奉還。”龍翼心中憤然,緊咬着牙,雙手不自的攥緊了血衣和彈頭。

當他的左手五指深深陷入到沾滿自己鮮血的血衣中時,他忽然覺那枚一直戴在自己食指上的赤血靈戒散發出了一種神奇的力量。

這是種帶有侵犯、納和佔有的力量,當龍翼的左手從血衣中出時,他驚異的發現,血衣上的血竟然漸漸變淺變淡,同時一縷縷血氣體迅速進入到赤血靈戒中。

“老天…”龍翼目瞪口呆,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着赤血靈戒發生的變化。

本來通體烏黑、毫無光澤的赤血靈戒這時如同一面抹去了灰塵的鏡子,變的光可鑑人,明亮異常,而鑲在戒身上的那枚豆粒大小的橢圓晶體更是放出一種詭異的刺眼紅芒,映照得滿間竹樓都通紅一片。

辦芒一閃即沒,收斂隱藏在赤血靈戒上的橢圓晶體中,凝目細看,橢圓晶體內似有血湧翻騰,後來又形成一個個高速旋轉的血旋渦。

龍翼不會想到,就是這麼一枚小小的戒指,就是因為這戒指沾到了自己的鮮血,它正在悄然無息中替自己收着方圓一里之內的天地靈氣,然後把收到的靈氣通過手指手臂,一直傳入到他的氣海凡田以及四肢百骸間。

無形之中,龍翼覺得自己的傷傷佛又好了兩分,夜間因為施用自愈術而消耗的靈力片刻間也恢復過來,並且復元的速度是以前的幾倍。

這就是赤血靈戒的妙處所在,只要沾到了佩戴者的鮮血,它就會引聚天地間靈氣為佩帶者所用,所以赤血靈戒自從現世之後,就成了世間黑白兩道異能武者爭奪追逐的目標。

“啊…”當赤血靈戒回覆到烏黑無光澤的原貌時,龍翼自覺體內的力量比受傷前更加充盈,洶湧澎湃的靈氣有種撕肌裂膚、破體出的覺,令他忍不住大叫出聲。

叫聲驚醒了百花山莊的所有人,也震動了四野山林,百獸奔跑,林鳥衝飛。

兩名負責照看龍翼的年輕女子一躍而起,當發現龍翼近乎**的雄壯健美軀體站立在牀前時,兩人秀目圓睜,櫻大張,一齊呆住。

龍翼仰天大叫一陣,隨着叫聲的發出,體內靈氣如長江大河般奔急進的覺終於不復存在,等到聲音停歇時,渾身竟然説不出的舒泰。

他這時才注意到,對面的兩名年輕女子正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兩張俏臉上的表情都有些誇張,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不信之

“你…你…你…”兩名年輕女子中的一人指着龍翼,聲音發顫,説了一連串的“你”卻沒有了下文。

“我?我怎麼了?”龍翼低頭下看時,不由“哎喲”一聲叫,慌忙把手中的血衣和子彈頭丟進托盤中,順手拿過牀上的被巾遮住身體。

在兩個陌生女人面前只穿一條小褲衩,而且還正面直對着她們,自己雖然無心,但對方或許會認為自己是個無恥下的人。龍翼不由大汗顏。

其實他哪裏知道,此刻那兩名年輕女子的心裏正在想着:“昨晚我們幫師父給這人動手術時,他一直處在昏死狀態,師父推算他可能至少要一天一夜才能蘇睡,再要至少要半個月才能夠下牀走路,可現在他…他怎麼沒事了似的?這才只有短短的一夜時間啊,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兩女正要跑下樓報知師父這件事,忽聽身後風聲輕響,回頭一看,師父竟然已經飛掠到了樓上。

俞母就住在隔壁的竹樓裏,聽到龍翼的大叫聲後,她驀然驚醒,在第一時間內趕了過來,眼前的情景也讓她大吃了一驚。

她想就算百花門的療傷聖葯再怎麼神奇,自己的百花神功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使龍翼在短短的一夜時間恢復到這種良好狀態的,除非有神靈暗中相助。

“你…你是剛剛站起來的嗎?現在覺怎麼樣?”俞母鳳目瞪視着龍翼,用難以置信的口氣問道。

“我這是在哪裏?你們是誰?我的朋友呢?”龍翼不答反問。

透過竹樓兩側的小竹窗,龍翼已經打量清楚了周圍的環境,而看樣子對方三女也不像是懷有敵意的人,難道自己的命是她們救的?可月雅柔怎麼不在呢?

一連串的疑問過後,他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對面三女的身上,發覺那名中年美婦身上散發出的氣波最為強大,表明她有着超乎尋常的實力,而兩名年輕女子則要相對弱了許多。

“我叫俞月英,這兩個姑娘是我徒弟。”對於龍翼無視自己的問話,俞月英並沒有到任何不快,她知道任何一個劫後逢生的人,腦袋裏都會有很多的問題需要別人來解答,微微笑道:“你應該認識俞花蕊吧,她是我的女兒,也是你的校友;至於你的朋友月雅柔,呵呵,一會兒拜過師後,她就是我的新徒弟了。”俞月憂俞花蕊的媽媽,龍翼倒不覺怎麼驚奇,可月雅柔什麼時候成了她的徒弟?怎麼自己就從來沒聽月雅柔説過呢?龍翼一片茫然,覺得頭都有點發暈了。

“伯母,”龍翼心想對方既然是校友的母親,那麼自己稱呼她伯母也是應該的“月雅柔在哪裏呢?她應該沒事吧,我想見見她。”

“你倒是關心雅柔的啊!扒呵,她好的很,一點事也沒有,倒是你的傷…讓我來看看…”俞月英説着緩步走向龍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