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危機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桌上的啤酒很快又多了幾瓶空的,刀疤臉青年一邊喝着,一邊向下澆淋在小葉頭上身上,已經有了幾分醉意。

八號桌的年輕人再也忍耐不住,豁然站起身來,他的拳頭握的咯咯作響,已經準備出手了。

而這次那名中年人顯然沒有阻止年輕人的意思,因為了的臉上同樣也帶着憤怒之

他知道,只要年輕人一出手,幾名光頭青年絕對沒一個能站着走出麪館的。

就在這個這時,一股殺氣突然從外面湧了過來,中年人首先覺到了,他向麪館門口看去,心中陡地一凜,隨手扯了扯年輕人的衣袖,低聲道:“坐下,這事讓他來管吧。”年輕人注意力全在幾名光頭青年那邊,聽了中年人的話後,簾移轉目光,當他看到出現在麪館門口的那名少年時,他身子微微一震,緩緩坐了下去。

那少年正是龍翼,此刻他的臉上正帶着與他年齡極不相符的冷酷表情,一步步走向那名刀疤臉青年。

他渾身散發出一股迫人的殺氣,這種殺氣隨着他一步步的進入而瞬間充滿了整間麪館,以至於八號桌的那中年人和年輕人不得不運集自身的異能力量來抵消這種駭人殺氣。

而與此同時,幾名光頭青年也覺到了不對,返身看向龍翼,只有那個刀疤臉青年還在忘乎所以的高舉着手中的啤酒瓶,不停淋下。

他眯着醉眼,看着水線不停從啤酒瓶口出,然後滴落在小葉的頭頂上,心裏生出一種待般的快,就連有個人走近了自己身邊也不知道。

“啊,是他!”一名光頭魁偉青年突然間指着龍翼驚叫起來“就是這小子,那天晚上打傷王老八的就是他。”龍翼也認出了這魁偉青年來,那天晚上搶奪一名漂亮女孩子手機的兩個光頭青年,他是其中之一。

“靠,你敢打我們老八兄弟!我他媽砸…砸死你!”刀疤臉青年扭頭看了看龍翼,二話不説,揚起手中的啤酒瓶向他頭頂猛力砸下。

龍翼眼中厲芒閃動,右手微微動了一下,似推似拂,刀疤臉青年只覺手中的啤酒瓶硬生生的在中途折了個彎,反砸到了自己臉上,眼前一黑,頓時向後摔倒。

他的身子正好倒在小葉腳下,小葉隨眼看去,只見一張滿面血污、五官錯位的可怖臉孔就在自己眼前,不住掩面尖叫起來。

幾名光頭青年雖只是光頭幫身份最低等的小膘混,但倚仗着後台強硬,平都橫行慣了,此刻見同夥受傷,不由起了兇來,紛紛搬椅持凳,向龍翼身上招呼。就在同夥和龍翼動手的同時,那名身材魁偉的光頭青年疾步衝出麪館,掏出手機不知給誰打起了電話。

龍翼是個格內斂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他做人處世的原則,然而這一次,他卻真的憤怒了。

不要説幾名光頭青年戲侮辱的是老闆侄女,就只是個陌生的路人,他也肯定看不過眼去,肯定會身而出。

當幾名光頭青年手中的椅凳從四面八方砸來時,龍翼一動不動,臉上出的只是不屑與嘲諷。

店外突然間起了大風,刮的雜物飛揚,行人雙眼難睜,風勢由陶家麪館大敞着的店門席捲湧入,將灰土沙塵也帶了進來,揚得滿屋都是。

風颳到龍翼身邊時,幾名光頭青年手中的椅凳也已砸近,有的甚至已經觸到了他的衣衫。

龍翼的身子有如電光石火般打了個旋,除了八號桌的中年人和年輕人隱隱約約能看到他這個動作之外,其餘人只認為是自己眼花了一下。

隨着龍翼的那一下旋轉,滿屋的風瞬間集結在了他的身周,幾名光頭青年只覺自己整個身體倏然間被捲進了一股巨大的風渦中,被高高拋起,然後又重重摔下。

街面上風聲依然在呼嘯着,麪館內卻相對平靜了許多,只有那幾名摔的頭破血的光頭青年不斷髮出難以忍抑的慘哼呻聲。

麪館老闆與小葉張大了嘴巴看着龍翼,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年齡只有十六歲、看似老實巴的鄉下少年竟如此厲害。

想到自己天天對他呼來喚去,指使他去幹些髒累的雜活時,麪館老闆更是冒了一身冷汗。

八號桌的中年人和年輕人雖然不像其他人那樣目瞪口呆,但心中的震驚同樣難以言喻。

兩人雖然也身具高強的武功和特異功能,但自忖與龍翼相比,單是他那對敵時身上散發出來的懾人心魄的殺氣,自己兩人就大為不如。

平時意定神閒,臨陣殺氣衝宵,這是他們所認為的真正高手。

“他可以控制風,以風的力量擊垮了敵手。這…這是什麼異術?”中年人喃喃道。

“老錢,你的神力不也能控制東西嗎?”年輕人眼前一亮“莫非他和你具有一樣的特異能力?”

“不對。”中年人緩緩搖頭“我的神力只能控制實物,而他…他能將無影無形的風引到自己身周,然後再把風的力量凝集到一起,在自己身周形成一股威力強大的旋風…嗯,厲害!厲害!難道他有控制天地間元素的能力?”

“控制實物…控制元素,這不差不多嗎?”

“差得遠了!實物看得見摸得着,所以易守易防,而控制元素…就拿風元素來説吧,他若把風元素凝結於拳端,遙遙向你打出一拳,表面上你很難看出什麼異狀,結果無形中就會被這種風元素結成的風拳所傷。”

“嗯,這倒是難以防備。”年輕人聳然動容,眼睛裏閃着動興奮的光芒,心想:“看來董事長所料不錯,這少年人果然是個深藏不的高人。嘿嘿,他若能加入我們‘風虎’組,有時間倒要向他請教請教。”

“吱…”隨着一陣尖厲刺耳的剎車聲,一輛白麪包車在陶家麪館外嘎然停住。

車門開處,一名小眼鷹鼻、表情陰騖≈中拄着黑漆木拐的中年男子當先下來,隨後是七、八名光頭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