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把這活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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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優啊,幫我倒杯茶好麼?”
“呀!我、我、我…”
“幹嘛,不樂意了?我自己去。”一般我使出這招對方就會乖乖去做的。
“傑少我來,我幫你去倒。”正當我得意之際,一個讓我悲痛絕的畫面出現了,小優居然從口袋裏拿出一塊紙巾,慢慢的把茶杯包裹住,生怕碰上一絲一毫。
“我不是m!”我的語氣充滿了悲壯,聲音顫抖。
“呀!”
“啪。”我的娘啊,爺爺送我的紫砂茶杯,這時,我的心如同摔破的紫砂茶壺,破碎不堪。我半跪在地上,整想收拾殘骸,看看有沒有機會縫合起來。
爺爺送的東西,不用也要保管好,這是家裏的規矩,不然萬一哪天他問起,答得出拿不出,鐵準挨子,正當我要伸手去把瓷片撿起,一聲整耳聾的尖叫自辦公廳向外散出,要不是經常練習打靶,我鐵準被她震聾。
“啊!救命啊,狼啊。”我…不出意外,一羣保安從外面衝進來。
“狼在哪!”保安隊長一馬當先。
“我不是!”我大喊道,接着,保安們如諸葛再世般的揮着指向我。
“狼受死!”保安隊長再度一馬當先,這時我再度發揚我以一對多的本,把隊長一個側身摔,再凌空兩腳踢飛兩個。
剛落地站穩,我還想來一套組合拳,一個保安已經欺到我身邊,我提手一個手刀想把他劈暈,但後一股刺痛後接下來是全身大面積的麻痹,然後滿眼盡是拳頭。糊中,我知道自己又進院了。
***柔和的白光、鐵架、花瓶、女人,幾乎我每次從醫院醒來都是這個情景。我嘗試把全身肌繃緊,結果後一片麻木,應該是該死的保安下的手。
唉,一個月進三次醫院,也算牛了,估計這個月鐵定要被總經理扣發工資。醫院裏的女人依然是蘇惠,不知道她為何得知我進院。
“少主,主人過來看過你。”蘇惠湊過來細聲對我説道:“他説您在公司裏鬧事打架他就不管了,讓您自己處理。進醫院的消息是公司的人打電話給老爺子的,所以這件事老爺子知道,主人讓你自己斟酌着辦!”幹!
還是讓老頭子知道我打架了,這次進院真的是無妄之災,想想當兵的時候,我一個打幾個,部隊裏還沒幾個能把我幹進醫院的。這社會的人也太不講道理了,每次動手都是幾十個打一個。
“我,估計回家又要挨子。”我無奈的一笑,説道:“又勞煩你伺候我了,身上沒什麼大礙,就背後被電了一下,養一兩天就龍虎猛的。”我掀開被子,努力的挪動身體,讓蘇惠扶我到洗手間。
在鏡子前仔細一照,我心裏那個惱怒,拳頭捏得噼裏啪啦的響。幹他孃的,不知道打人不打臉嗎?此時我發現臉上一片淤青,兩隻眼睛腫得想熊貓眼一樣。
心裏剛翻起報復的念頭,隨即又消淡下去。不為別的,只為了當初答應老爺子出來社會好好做人這句,還真該收斂一下了,在醫院裏傻傻了睡了一個白天,晚上剛吃過飯就收到電話。
“傑少,人都約好了,有三十多號人。”來電話的是張峯,話筒裏傳來他興奮的語氣:“我在‘天上人間’包了個大場,那裏的服務保證在市裏排到前十,保準你去了翻尋味。”我問道:“嘿嘿,裏面的妞漂亮不?”
“漂亮,一個比一個俏,那股,那脯,上次我在門口看了半天,還是沒捨得進去一把!”
“峯哥叫了幾位女同學?”
“十來個吧!”
“我幹你大爺的,找一堆老同學聚會你他媽的要成個亂派對。”我語氣不善的對着話筒怒吼:“馬上給哥換了。
個風雅的地方,否則我馬上去你公司宣揚你讀書時候的事蹟!”
“傑少息怒,小的辦事不力,該罵該罵,小的馬上去換了,傑少等好,下個星期天保準讓您老人家在一個清幽舒適的環境裏跟同學們相聚一起。”
“嗯!你可以退下了…”
“…”由於部還是很麻,出去跑步的念頭就打消了,但睡了一整天的腦袋實在睡不下去,看在一旁靜坐的蘇惠,她身上散發的成婦少氣息着實讓我腹部一陣血氣翻騰,好不容易把慾念壓制下去,還是把被子矇住頭大睡。第二天醒來,部的麻木已經消去,在地上做了幾個體,身體又龍虎猛的。
除了臉上還留有豬頭的痕跡,基本上沒事了,心情舒暢,習慣的刷牙洗臉後出門鍛鍊身體。醫院裏的設備倒是齊全,院子裏一些常用的健身器材就天的擺放着。
我先繞着圈子跑了大半個小時,出了一身臭汗。不時有幾位老人家讚賞我身體健壯,好樣的,其實當兵的沒幾個身體差,以前在軍營裏,幾乎每天都要跑幾十公里,這幾乎成了生活的一部分,現在不跑倒是滿身不舒服。
接下來,我在平地上練起起步走和正步。覺差不多了,我又去做俯卧撐和仰卧起坐,正當我準備複習一下搏擊術時,一個聲音問道:“小娃子,你是進來看病的呢還是耍雜技呢?老夫我活了這麼大的歲數,還沒見過有人在醫院的生龍活虎的蹦蹦跳跳。”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説道:“今天不就看着了?小哥給你表演一番,還不收費呢?”老人家被我嗆了一口,惱怒的轉過身不再理我。
一個小時的運動,滿身舒啊。回到我的卧室,桌子上放着香噴噴的早餐,正當我要進浴室洗刷一番,發現裏面人影幢幢,估計是蘇惠在裏面沐浴,正當我準備先把早餐吃了再洗澡時,我發現門沒關牢,有一條小縫隙。
想起那晚蘇惠拉開衣服的場景,我的褲襠高高隆起。就看一眼,我努力説服自己去幹這個不道德的行為。
嗯,就一眼,看了她也不會掉塊。我輕聲細步的挪到門邊,不時回頭看看窗外大門有沒有人進入。浴室裏霧氣瀰漫,我看得不大清楚,但是那具妖嬈的體還是大致的影像出來。
蘇惠身上不時有一些金屬的反光,我知道那是老爸穿在她身上的環。出來混了這麼久,除了徐莉莉主動的投懷送抱,我沒幹過其她的女人。蘇惠雙手不停在身上撫摸。
尤其在下體徘徊,每次觸碰到下陰時,又堅決的離開。我看出她很想摸那裏,估計是身上的奴使然,沒有得到老爸的命令堅決不能自瀆。
不知道為何,我對女人慾望很大,可是我不大願意強迫的上她們。就算是當初的徐莉莉,我對她恨得咬牙切齒,依然沒有起強姦她的念頭。
璀姐那是存心勾引我的,每次她看我的眼神,都是恨不得我撲上去把她就地正法。唯一例外的是李雯馨,這婆娘背景深厚,我對她是能罵不能打,每次只能掏掏憤,想起那天在警局那囂張的模樣,又想抓她兩把子。
不久之後,蘇惠洗完擦身,我趕忙跑回桌子上裝模作樣的吃早餐。想想自己真賤,明明是老爸派來伺候我的,人家擺明是我想上就上,可是我心裏總邁不出那步。稀里嘩啦的一通大吃,眼角餘光不時瞄向蘇惠,心虛的怕她擦覺。
“蘇惠,你買的早餐啊。味道不錯,你也來吃。”瞬間就吃了幾個包和一碗粥,我直桿的説道。
“少主人,你吃好啦。我買的時候在外面吃過了。”
“哦,我給你的錢夠花麼?不夠我再去銀行拿點給你。
還有啊,以後別叫我少主人什麼,我叫鄧少傑,你這麼叫,外面的人聽到還以為我是奴隸販子。”
“但這是主人的吩咐。”我在桌子上猛的一拍,怒道:“吩咐個,老頭他什麼時候管過我的事,我當了八年兵他也沒問過我個冷暖。要是你不答應,自個兒回去。”蘇惠低下頭沒有接話,我沒有糾纏下去。快速的把早餐吃飯,我也進浴室洗個澡。冰涼刺骨的冷水沖刷在身上,説不出的舒服。
從讀高中開始我就養成了洗冷水的習慣,不為別的,就是懶得去提熱水。剛開始還病了幾場,但現在只要一衣服,心跳會自然加速,渾身發熱。
水花濺在身上,會蒸騰出白的水汽。我洗了五分鐘,浴室裏居然跟蘇惠洗澡時一樣霧氣瀰漫。對着鏡子,展開結實的肌,紮實的八塊腹肌,自我覺那個良好。璀姐勾引我難道就是看上我的身材?嗯…很有可能,得繼續鍛鍊,讓更多的美女來勾引我。擦乾了身出來,我打發蘇惠離開,我要回家,明知道她不敢進我家門,所以就沒讓她跟我走。
回到家裏的大院子,沒有泛起一點的悉,這不是我八年前居住的老屋,雖然是仿古的格調,但是給人一種新的味道。
一進大門,發現老媽在門口修剪盆栽。這些盆景都是老爺子買的,隨着年紀漸長,越來越少打理了,反倒是老媽整天呆在家裏沒事做,把這活接了“媽,早上好!”我進門跟老媽打個招呼,之前發現爸媽越來是玩sm的高手,心裏一個起着疙瘩。我家中是佔地數畝的別墅羣,這塊地是老爺子十多年前買下來的。
本來佔地面積還要大幾倍,開發商買地時我老爺子不肯,政府人員過來協商,開發商免費給我家蓋房子,另外那些地白送他們。剛退役回家時看見這麼磅礴的建築羣,我還以為家裏人帶我到別家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