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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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武雲霞罕見的臉紅表情裏,唐宋知道,自己的猜測沒有錯,可是呢,這等重要的關頭,他不敢太過於囂張,畢竟囂張被雷劈嘛!
唐宋清清喉嚨,一臉誠懇的望着武雲霞説“大姐,咱們是一家人,有什麼難題肯定是要互相幫助的,所以,有什麼話你就直説!”武雲霞心頭暗自嘀咕,這個小狼還算是不錯,要不是被那個盧妃得太狠,她也不會出這主意。
武雲霞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給説了出來。
武雲霞是宮裏的才女,這是公認的,就連皇帝陛下都認可的。
宮裏的嬪妃、公主什麼的,有什麼問題都會向武雲霞請教。
可是,自從盧妃進宮之後,武雲霞安穩子就算是到了頭了!
盧妃仗着以及年輕貌美且有不讓男子的才學,時時刻刻處處不忘跟武雲霞作對,時不時的搞點什麼對子、詩歌比賽什麼的。
要説盧妃底氣這麼足也不是沒有道理的,盧妃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是樣樣通,所以來往幾次比試之後,雙方也就打了個平手。
雖説打個平手,可是,雙方卻都有收穫,而且收穫不小!
盧妃發現武雲霞在詩歌方面的才學比較薄弱,而武雲霞發現盧妃在對聯方面的能力比較弱,這個發現讓雙方都沸騰起來,摩拳擦掌、磨刀霍霍的發動了終極比拼。
這場終極比拼打得那叫一個水深火熱啊,雙方你來我往,絞盡腦汁想要讓對方服輸。
這幾天,雙方開始針對對方的弱點開始進攻了,即盧妃不停的出詩歌方面的難題,而武雲霞則不停的出對聯方面的難題!
這不,武雲霞碰見了難題,正好,唐宋撞在了槍口之上。
武雲霞在詩歌上確實有一些欠缺,否則和唐宋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也不會因為聽到一首好詩而高興的掉進湖裏。
武雲霞不肯認輸,所以只好讓唐宋幫忙了!
唐宋聽完之後,遲疑的説道“大…大姐,這種比試還能找外援嗎?”武雲霞一愣,道“肯定是可以了,別説外援可以了,就是皇宮裏的內援都可以!”皇宮外的叫外援,皇宮內的叫內援?唐宋如遭雷擊,目瞪口呆。
“好吧,既然可以,那你把難題讓我看看吧?”唐宋收拾收拾被雷擊落在地的碎片,開口道。
“好吧,這次的題目是詠!”武雲霞滿懷期待的看着唐宋。
上次那首詩讓武雲霞對於唐宋的表現有了十足的期待。
“詠?”唐宋思量片刻詠了一首。
“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風似剪刀!”武雲霞一聽,不住的點頭“好詩好詩,尤其是後兩句,更是別出心裁!行啊,小狼,有兩下子啊!”唐宋一聽,臉都垮了“大姐,能不能把這個稱呼爛在肚子裏?”武雲霞顧目四盼,不經意的説“我覺得這個稱呼不錯啊!”説着,美目一轉,自言自語説“這個稱呼算是我對你的獎勵吧,別人得不到這個獎勵的!”
“獎…獎勵?”唐宋哭笑不得,他寧願不要這個獎勵,唉,這個大姨子啊!
唐宋搖頭苦笑的模樣落在武雲霞的眼裏,武雲霞暗自竊喜不已“好了,你就別搖頭了,你趕緊給我出個難點的對聯讓我好好難為難為盧妃!”
“好吧!”唐宋沉片刻,對聯就唸出了口“上聯是仙子吹簫,枯竹節邊出玉筍!至於下聯,你就讓那個盧妃猜吧!”武雲霞把上聯抄在一張長長的紙條上,揮揮手道“瑤兒最不喜歡別人騙她,如果實話實説,事情還有迴旋餘地,要不然,事情就大了!行了,你走吧!”直到走出宮門,唐宋腦子裏還盤旋着一個奇怪的念頭“這個大姨子居然幫我應付瑤兒?這覺怎麼怪怪的!”回到武國公府的時候,看見悉的庭院,唐宋心中的惴惴不安此刻已經被拋到了腦後,離家這麼久了,心中對瑤兒的思念已經如同一罈深埋的老酒,已經發酵了!
一進門,侯三開心的從二娃子手裏接過行李,引着唐宋往裏走。
唐宋詢問過武國公的情況,問過家裏的情況,問過恆遠商鋪的情況,雲山霧罩之後,終於問到了重點問題“你們家小姐怎麼樣?她在做什麼?”
“噢!姑爺!”提到小姐,侯三笑嘻嘻的説“小姐正在會客呢!”唐宋腳步緩了下來“會客?會什麼客?難不成商鋪的事務這麼多?”侯三搖搖頭説“自從姑爺把商鋪發展成多功能的休閒會所以後,會所的運轉這個…井井有條的,事務一點也不多。”
“是嗎?那瑤兒會什麼客?”唐宋好奇道。
“小姐會見的是李家小姐!”侯三説。
唐宋的小心臟突然咯噔一下,一種不妙的預用上了心頭。
“我隱約聽見小姐喊她婉兒!大概是李婉兒小姐吧!”侯三的猜想讓唐宋內心一陣轟隆隆的響,耳旁不停的縈繞着一句話:李婉兒來了!
李婉兒出現在武國公府,很明顯有兩種可能,一是李婉兒主動坦白和唐宋之間的事情,二是武婷瑤知道了李婉兒和唐宋之間的事情,興師問罪來了!
至於到底是哪種情況,唐宋還真猜不出來,為今之計,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侯三!”唐宋停下腳步吩咐道“這幾天趕路累了,你領着二娃子去洗漱休息一下!好好的招呼二娃子,以後,他就是我們家人了!”侯三連忙答應下來,拿着行李,領着動得兩眼汪汪的二娃子去了客房。
等到侯三、二娃子二人走遠之後,唐宋望着武婷瑤所在的房間,心撲通撲通的跳得飛快!
為什麼把侯三、二娃子支開?為什麼唐宋心跳加速?因為唐宋這小子,他…他要聽房…哦不,他要聽房間裏的兩個女人的對話!
回想唐宋腦海裏的記憶,以前那個唐宋十二歲的時候偷看過丫鬟洗澡,雖然最後因為石頭一歪摔倒在地而沒有看見關鍵部位,可是二十一世紀的那個唐宋對以前那個唐宋還是十分鄙視的,可是沒想到,二十一世紀的新青年也淪落到了和紈絝子弟一般行徑的地步!
“悲哀、可恥!”唐宋心頭對自己篤定的説完,耳朵…毫不遲疑的貼在了窗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