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尋找蘇曼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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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現在還不能確定老闆口中所描述之人是否就是蘇曼,但卻總覺得她們身上有着許多共通的地方,而且蘇曼的美貌是毋庸置疑的,如若那個女人真的能夠讓客棧老闆垂涎到有些失態,那麼倒很有可能真的是她了,至少有的時候我都會被她的美豔動人而到恍惚、失神。
許久之後,我們之間的一瓶酒全部喝完,我決定向老闆證實自己心中的猜疑,便説:“你能跟我描述一下那個女人的大概輪廓嗎?”老闆一陣沉默,似乎是在腦海中回憶着關於那個女人的容顏,許久之後,才説:“描述不出來,實際上我是想不到用什麼詞彙來描述她的美麗!”我心中一陣失落,但仍不死心的繼續追問道:“那她穿着打扮與言談舉止呢?比如她喜歡穿着什麼樣的衣服?”
“哦…穿的是一件黑絲蕾花邊的打底衫,白的修身褲,還有一雙黑的高跟鞋,身材很好,時尚的…白天就喜歡坐在你這個位置看雜誌!沒事兒總會步行去洱海邊坐着…還會彈吉他,那時她來的氣候還沒有現在這麼冷!”經過客棧老闆的描述,我頓時心中更加的失落了,剛剛燃起的那絲希望之火瞬間被冰冷的雨水所澆滅,別説這個人不是蘇曼了,就算真的是蘇曼,那也是一個月前來的那一次吧,那個時候我都還沒去北京呢…
不過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的我,趕緊掏出了手機,並找到了一張之前蘇曼之前在去大理的路途上通過微信發給我的一張自拍照,雖然做了個鬼臉,但應該不影響辨識度…其實就算深知蘇曼到底來沒來過這個客棧的結果都已經不再重要,但出於好奇心,我卻很想得知這個客棧的創意是不是她想出來的。
找到照片之後,我很快將手機遞到了老闆的面前,懷着期盼的心態,問道:“你看,你所見到的女人,是不是這個?”老闆的表情開始扭曲了起來,似乎內心在做着劇烈的掙扎,許久之後,他才皺起了眉頭來,驚恐的看着我説:“她…她怎麼會做這樣的表情…嘟嘴、翻白眼…這…我實在不敢相信這會是她…太難以讓人置信了!”我忍俊不,現在十分肯定老闆所愛慕之人正是蘇曼無疑了,不過成功在蘇曼仰慕者面前毀了她的形象,不知她知道後會不會打死我…
我收起手機,但老闆那悵然若失的神中,還是有那麼些難以置信,好似心目中的女神,瞬間成為了女神經病,而有些接受不了現實似的!
我終於拍了拍老闆的肩膀,笑道:“別光看一個人的表面,因為她也有你不知道的一面,你看現在的她,是不是跟你心目中的女神形象,落差很大?”老闆了口煙,隨即又躺在了竹椅上,自言自語似的淡淡道:“一個女人居然可以這麼完美…”不等我甩把冷汗,老闆慌忙坐起了身來看着我説:“她該不會就是你之前説過的那個朋友吧?”我笑着解釋道:“正是她,不過我跟她之間僅僅只是很普通的朋友而已!”頓了頓,我又補充着説:“我猜想她最近應該還在大理…因為有些特別重要的事情,手機聯繫不上,所以我只好來這裏碰碰運氣了!”老闆如重釋放般嘆了口氣,沉默了片刻才説:“應該不會的吧!如果她來大理,為什麼不來我這邊看看呢!”實際上我也不確定蘇曼到底會不會來大理,所以也不能給老闆合理的解釋答案,但為了能更加方便的找到她,我還是湊到了老闆的身邊,説:“你看這樣吧…我一個人來這裏找她的確有些難度,而你對這邊比較悉,能不能幫幫忙看看一起尋找她呢?如果到時候要是真的找到了她,正好你可以藉着緣分的名義向她表達你的愛慕之意,説不定…”老闆很快的點了點頭:“嗯,這點你放心,我一定會盡自己最大努力去尋找她的,當時她走的太匆忙,都還沒來得及對她説句謝!”
…
回到客棧內已是深夜,由於之前的病情並沒有好透,又加上喝了不少涼酒吹了冷風的緣故,我開始躺在牀上不停的咳嗽,或許是我的咳嗽聲吵醒了隔壁的房客,很快透過這隔音效果不算太好的牆壁,我便聽到有人起牀活動的聲音…直聽到一陣陣男女恩愛之時的碎言雜語與女生情到深處不能自已的愛之後,我才發覺這僅僅只是一場兩人的**之歡…不過據我所知,今天住在這裏的房客應該沒有正式情侶的身份,而這到底是一夜忘我,還是緣來的起始?還是説他們曲解了“記住今天,忘記明天!”這個主題的含義?
站在木製的窗户旁邊,我眺望着繁星點點的夜空,深知這一趟大理之行很有可能一無所獲,於是搖了搖頭,剋制不住的給米琪發了一條“想你!”的短信,但卻知道此時的她恐怕早已入眠,便不抱希望等待她的回覆。
凌晨五點多鐘的時候,睡眠質量極差的我,僅僅只是一陣手機震動,便被擾醒了,這是米琪給我發來的短信,説:“剛睡醒…説説你有多想我呢?”我輕輕一笑,我很喜歡與米琪的這種短信方式,便完全沒了睡意,開始窩在被窩裏給米琪發了條微信説:“之前聽見隔壁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兒了哦!”米琪在震驚我此時還沒睡覺的同時,又回覆了我説:“原來你想我僅僅只是建立在情…的基礎上啊!”我回了個尷尬的表情,道:“之前是真有點這個意思,可還不是因為咱們有好幾天沒有進行過房事了吧?我能有這樣的想法,足以證明我在外面是潔身自好,難道這不是一種愛你的表現嗎?”
“油槍滑舌的本領倒是增添了許多…而且本身就是你自己寧願睡書房也不願意跟我共躺一張牀,所以這事兒…怪我咯?”我很肯定的説:“怪你,你要是別對我那麼冷漠,我能跑去睡書房嗎?以至於發着燒幾十度在家無人問津都快死了,你以為這種覺很刺嗎?”米琪沉默了許久,才回復我説:“你什麼時候生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