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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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太閒了,閒得在她身上下功夫。
因為那隱狼一直跟在她身後五步遠,所以沒人敢當面問她,只好“拜託”耗子王木易來打聽,她看在眼裏,倒像一出不入的肥皂劇。
“我會問他,不過我想先聽聽你的意思。”銅板有兩面,正反都是不可或缺的一體。
“真難得,你學會尊重人啦?看來猿猴的進化論學既可印證在你身上。”聽?多文明的修飾詞。
“咱們着相同血脈,猿親猴戚,你以為撇得清嗎?”木休可不在意她的嘲諷。
幾年相處下來,他eq指數蓋得比摩天大樓高上數倍,早就衝到九霄雲外。
石孟舲沒好氣地奪過他快磨平的酒杯。
“殘害調酒師是有罪的。”
“你不覺得你比較殘忍。”蚌殼嘴,刀子舌,他受傷慘重。
“去去去,你的對手在那邊。”她像趕頑皮小孩子一樣地推開他。
“無情。”木休嘀咕了一句,踱到面無表情的黑衣男子前,用着打量的目光,放肆地“觀賞”他。
“你不累嗎?同一個姿態擺了兩個多小時。”眼神保持警戒狀態,隱狼不時過濾裏的複雜人種,耳朵機伶地聆聽周圍的聲響,不放過任何細微的小聲音。
他不愛煙霧繚繞的是非之地,討厭穿着暴妖嬈女子的香水味,更恨眼前肆無忌憚的犯罪現行犯,可他無權行使逮捕權。
這裏是台灣,一個不隸屬聯合國的小島,所以他只能眼睜睜地任其糜爛。
因任務所需,出入龍蛇雜處之地是自然事,但不表示他認同這種頹喪生存環境。
“你涸漆,開口扯扯兩片嘴皮,應該不是件困難事吧!”他是裝傻還是故作鎮靜?
木休恥笑地回他漫遊的視線,隱狼一雙深不可測的黑眸,毫不避諱的向旁人的注意力。
木家兩兄翟拼似一般無害的老闆,實際上卻有一股黑勢力在暗中支撐,本身更是深藏不的好手,不過鮮少人知情他們的另一種面貌。
在尋鼠的巧手尋覓下,一切秘密都不再是秘密,全都清清楚楚地攤在太陽底下。
“你是啞巴?聾子?”不會吧!木休轉頭一問:“阿烈,我要去學手語嗎?”手語?石孟舲微微眨了幾下睫,不解地斜眄他“如果你有需要的話。”怪哉!懶人學手語,天下一奇事。
“少損我。你挑男人的眼光異於常人,特別偏愛聾啞人士。”若他們成了親戚,他能不學嗎?
“聾啞人士!他?”她真的很想笑。
“據我所知他會説人話。”説人…人話。那不就表示他不是啞巴。
“難不成我得改用外語談。”死啊都仔,裝聾作啞耍人,就算聽不懂博大深的中國話,至少也説聲哈羅嘛!存心要誤導他。
“不一定,他的中文很道地,非常台灣味。”一點也聽不出可笑的洋腔洋調。
這下木休的臉當場刷黑,十分不諒解地轉回頭。
“你玩我。”不屑。隱狼的眼底傳遞這個訊息…他不是愛設計人的維絲娜。
“喂!你頭頂的是我的天,腳踩的是我的地,盯着的是我的人,多少尊重我一些。”居然還不屑他!
老闆的頭銜愈來愈不值錢,放縱不消費的人柱佔空間,他還被嫌擋了路,真教人心痛的事實。
“左邊。”隱狼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