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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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討厭女人不是沒有理由,該死的不自量力,妄想當個活石柱。
一步都很困難,還要她走兩步?
“我的事…不要…你…你管。”
“我高興。”才怪。
若不是自己太雞婆要任務,也不會找個麻煩上身。失算,太失算了。
“你高興我不高興。”她勉強咬緊牙才説出這一句完整的句子。
隱狼以身高壓迫她的視覺“我不負責你的喜怒哀樂,用不着在乎你高不高興。”
“你混蛋。”腦部缺氧,令她忍不住想罵人。
“想知道混蛋下一步要幹什麼嗎?”他冷笑着靠近她的臉。
這一刻,石孟舲被他眼中的冷駭住,在她來不及做好防備時,整個人像布袋一樣地被他甩在肩背,頭下腳下的倒吊着。
“你快放我下來。”她覺得呼困難。
“不要想命令我,乖乖地待着。”隱狼瞭解她之所以沒有掙扎是因為失血過多而導致。
她頭好暈,渾身難受得要命“求…求你…放我下…下來。”她已經顧不得眼前的男人如何刁難!口齒含糊地開口要求,只求片刻的舒坦。
“女人。”他手一轉,改背為抱,將她置於懷中。
他不承認懷中失去血的蒼白女孩勾起他潛伏的同情心,一切都是為了任務而已。
不過,他討厭女人是眾所周知的,即使是夥伴受傷,也不見他親手地懷抱在,頂多背上一段罷了。
天大白,徐徐的暖陽照在窗台上,委靡不振的向葵垂首,像它無助的主人少了一絲生命力。
“該死的男人,居然一掌劈昏我。”石孟舲拄着下巴生悶氣,她從沒這麼窩囊過,被個男人“抱”回家也就算了,連上個葯都不得有異議,簡直是當她不存在。
不,應該説沒有發言權。
這個男人太危險!危險到她居然有一絲竊喜。
無法否認的一點,她在他懷中有無盡的安全,儘管他老冷着一張臉對人,而且口出令人氣惱的言語。
“女人,牀的功能是休息不是發呆。”回過頭,石孟舲的眼底有抹惱“叫我阿烈,還有,我已經睡太多了。”昨天凌晨上完葯,就被強制休息,到了晚上該去工作時,他竟然自作主張的替她請假,還不惜一掌劈昏她,省得費口水周旋。
從父母過世後,她還沒睡過整整一天,最多不過十個小時而已,害她不僅傷口疼,連帶着筋骨也跟着酸澀不已。
“少説廢話,女人,快吃。”隱狼隨手丟了一包燒餅油條和温豆漿。
她接過一看説道:“我不吃早餐。”晝伏夜出的顛倒生活,別人的下午茶時間才是她的早餐,而午餐則是晚上八點,至於晚餐嘛,剛好是別人家吃宵夜的時刻。
“管你吃不吃,一份早餐五十塊,記得付現。”不知好歹的女人。
一大早隱狼到樓下買早餐,原本只想填飽肚子,不管樓上那個麻煩,但是瞧她一身是傷不方便下樓,才順便幫她買一份。
難得一次好心被拒絕,他的臉可不好看。
“我又沒拜託你買。”石孟舲小聲地咕噥。
偏他耳朵尖得很,眉間籠罩黑氣“走路費一百,一共一百五十元,不許賒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