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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越走越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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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我知道,明後天我和彪子親自去一趟,記着多備點錢。”説完劉佳怡神秘莫測的笑了笑。

***在臨近c國邊境處,有一所被濃密植被包裹着的小鎮,説是小鎮倒不如説是被兩三個村子合併起來形成的地帶來的貼切,鎮子裏只有幾條窄窄的街道穿越而過,兩側則是歲月斑駁呈灰白的房屋。

這天小鎮裏來了一男一女,男的五大三,面相兇惡,腦袋剃了一個光頭,靑虛虛的頭皮在陽光下泛着亮光,手裏提着一隻揹包。女人穿着一身粉紅的套裙,踩着紅的高跟皮鞋,鼻樑上架着一副墨鏡,頭頂一隻圓形遮陽帽。

這一男一女便是彪子與劉佳怡,兩人走進一家旅店,彪子前去開房。當旅店老闆問需要一間還是兩間的時候,彪子毫不猶豫的只選擇了一間。彪子是程天海曾經一同服刑的獄友,他比程天海提前出獄。

一次監獄中放風時,湊在一起的眾犯偶然間葷打科中,兩個人相互發現彼此間對女有着近乎痴的相同愛好,再加上狡猾殘暴的格使兩個人很快走在了一起。

期間兩人又後續在監獄裏收拾了一個從外地轉監服刑的大哥後結為了兄弟。彪子在被收監後,在外面的跟隨自己的手下作鳥獸散,曾經的兄弟情誼也早已分崩離析,甚至沒有人來探視過他。

如此巨大的心理落差曾讓之前在外面有着響鐺鐺一號的彪子深受打擊,而與自己一起服刑的程天海則不時被手下的小弟探望,每次還能收小弟孝敬大哥帶來的煙,錢等的物品,彪子看在眼裏,饞在心裏。

程天海彷彿看透了邱彪的內心,毫不吝惜的與彪子分享着那些在監獄中顯得奢侈的香煙,並不時的給一些錢,讓他打點管教,好讓飯菜裏多那麼幾片片,這對於落魄的彪子而言簡直就是雪中送炭,他認為能在關鍵時刻結識這樣的一位朋友是自己的幸運,出獄後的他按照程天海的要求,毫不猶豫的投入到了劉佳怡的手下,帶着一股子蠻勁的彪子敢打敢殺,確實沒有讓程天海之前的心血白費,作為劉佳怡的左膀右臂,很快為團伙中的核心人物。

進屋後彪子把揹包等在地上,迫不及待的抱起劉佳怡放到牀上,轉身就壓了上去。

“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嫂子,你可想死我啦!”

“看你那猴急樣!這就忍不住了?”劉佳怡問。

“大哥出獄這段時間以來,我只能遠處看你,其實每天都在想你的身子。”想着程天海服刑期間兩人的風事,彪子不口道。

“切!咱倆現在不是已經出來了嗎?趁這幾天我勞你,不過咱倆的事,千萬不要讓程天海知道,如若不然,你知道什麼後果!”彪子望着劉佳怡眼中閃現的一絲寒光,剛才硬邦邦的下體瞬間疲軟了,他木然的點點頭。毫無疑問兩人的這種做法屬於偷情,劉佳怡是個放蕩的女人,即使如此她也對程天海有情,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給他戴了綠帽。

劉佳怡把彪子從身上扯下來推到一邊,掉紅的高跟皮鞋,用穿着黑絲襪的腳尖點了點彪子的鼻子,狐媚的笑道:“怎麼,傻啦?以後沒有外人就叫我佳怡,出了門咱們就是兩口子。”狐媚的笑容,親切的話語,彪子覺自己的下體又在發漲,不住又要往前湊。

“啪!”劉佳怡的腳蹬在彪子的口,彪子往後倒退了幾步。

“我累了,先躺會兒。看你那副死樣,渾身的汗臭,趕緊去洗洗,然後再來我的衣服,把老孃伺候的好點。”彪子聽後三下五除二去自己的衣服跳進衞生間。

同時淋浴響起了出水聲,他一邊哼着小調一邊在身上快速的打着香皂,憧憬即將來到的滿園。沒過多久,彪子赤條條的站在窗前,俯下身去把劉佳怡板着坐了起來。

隨着劉佳怡身上衣服的完全被去,彪子又一次看到那對讓他魂牽夢繞的大子,他腦袋嗡的一聲,本能的俯下身去紫葡萄般大小的頭,嘴裏不斷的發出“滋滋”聲。

“嗷喲,呀!”劉佳怡嘴裏開始發出呻聲。

隨着彪子變換兩隻頭的順序,她的口中呻聲愈來愈大,最後乾脆叫了起來,彪子聽到這裏,知道是劉佳怡動了情,他把手指放到女人兩腿中間一探,下面早已濕淋淋的,分泌出的粘到了自己的中指上,他把手指放到鼻下聞了聞,接着放到自己口中嘬了一下,又發出“滋!”的一聲。

“你這牲口的功夫見長啊,我都快受不了了!”接連受到彪子的挑逗,劉佳怡道。

見自己的挑逗的手法徹底徹底勾起了身下女人的慾望,彪子得意嘿嘿笑了兩聲:“佳怡,別急,更舒服的在後面。”

“快點進來,我受不了了!”説完,劉佳怡直接抓着彪子的雞巴捅進了自己的下身,隨着彪子雞巴的進入,她的口中發出了“啊”的一聲大叫。

正式進入主題,彪子賣力的動着身體,雞巴在劉佳怡的體內進進出出,劉佳怡大聲的叫着,不時還會做起來與彪子接吻。牀板在兩人的作用力下已經不堪重負,發出了“吱嘎!吱嘎!”的響聲。樓下的房間也住着一男一女。

由於隔音條件差,上面的較大的聲音能清楚的傳到樓下二人的耳中。樓下的男女是胡廷秀和小徐,胡廷秀坐在牀上,牀下不遠處的地板上鋪了一層被子,小徐躺在上面,此時胡廷秀正臉發紅低着頭,小徐也點燃了一支煙。沒有比作為搭檔的孤男寡女相處一室,聽着叫牀聲,卻又不能碰對方來的更為尷尬的事情了。

此前海城市局已經發動線人,幾天後得到密報,販賣槍支的郝三就躲藏在這個鎮上。抓捕行動由市局刑警隊牽頭,下屬各個分局配合,十數輛警車已經開到小鎮外圍隱藏起來。

同時為了保證抓捕行動的順利實施,避免打草驚蛇,據大隊長鍾磊指示,由王斌指揮的這次抓捕行動做出方案調整,讓兩個警員潛入小鎮,偵查到郝三的確切動向,配合外圍的警員行動。

聽到這個方案後,胡廷秀與小徐首先表示願意扮作驢友夫潛入小鎮偵查動向,一是能在臨場行動中累積經驗,二是為了小峯的意外遇害那件事將功補過。

樓上的叫牀聲不曾停歇,看來上面的二位都很投入,戰鬥還在繼續。小徐猛地一口煙坐了起來,看着胡廷秀。

“你,你這樣看着我幹嘛?”胡廷秀紅着臉,她的息聲也有些重,看着對方有些飢渴的眼神,身體不由的往後縮了縮。小徐忽地站起來,雙手扶在胡廷秀肩頭:“廷秀…我…”

“你什麼?”

“我…我想…”其實在受到外界刺的情況下,這對同處一室的年輕孤男寡女心底早已對彼此之間生出某種渴望,如果小徐這時提出要求,胡廷秀甚至已經做好了接受的準備。

女孩的心很細,胡廷秀知道小徐喜歡自己,只是因為最近案情緊急,或者未到合適機會,對方沒有把這件事情挑明,事實上來説,沒有比假扮夫,又有在外圍同事的掩護掩護下進行做愛更加刺的情景了。

小徐喉頭動了動,彷彿是在嚥了一下口水,望着坐在牀上嬌小的胡廷秀深了一口氣,努力的剋制住想把對方壓倒在牀上的想法,道:“沒什麼,我想出去走走,透透氣…”第二天早上,小鎮中的一家麪館裏,彪子和劉佳怡在吃早飯。

或許是因為昨晚耗費了大量的體力,此刻彪子正在往嘴裏呼呼啦啦的扒着一碗麪條。一個把草帽壓得很低的男人走到兩人的桌前,低聲問道:“你們是來找郝三爺的?”

“你他媽是誰?!”彪子用不懷好意的眼光盯着來人。

“別廢話,想見面就跟我走!”戴草帽的男人轉身出了門。

“搞的和她媽地下工作者一樣,還神秘!”彪子喝了口麪湯,扔下些零錢付了張,拿着揹包和劉佳怡一起跟了出去。

“哎,看到沒?”胡廷秀用胳膊搗了一下小徐,此時他們兩人也正在街對面的一家飯館吃飯。

“哪個?那個女的遮陽帽拉得很低,沒看清…”

“你豬腦袋啊?怎麼眼睛總盯着女人不放?我是説剛才進門的男人,他在進門時帶上了草帽!”説完這句話胡廷秀就害臊了,昨天晚上聽到叫牀聲時,不僅小徐對女人有着強烈的渴望,就是胡廷秀也對男人滿懷憧憬。

胡廷秀心底知道小徐對自己有些喜歡,只是兩個人一直作為搭檔存在,平時沒有太多的真情吐,加上又在執行任務,所以兩個人一直堅守着內心防線,沒有越雷池半步。

“戴草帽的男人?”經過提醒小徐忽然想起來了,那就是此前在局裏開案情分析會上,投影儀上曾經出現過的郝三的一個馬仔的照片,照片上人與之前戴草帽的男人相貌符合。

“他是郝三的馬仔!看來不枉我們蹲守了幾天,狐狸的尾巴終於出來了,走,我們跟上去!”胡廷秀和小徐一直跟隨者前面的一女二男,穿過幾條小巷後逐漸離開了小鎮,越走越偏,最後上了山路。

為了不暴行蹤,兩人與前面人之間的距離一直保持在二百米左右,並不時的躲藏在樹叢後隱蔽自己。

“哎喲!”胡廷秀叫出聲。

“怎麼,崴腳了?”小徐扭頭看到跟在後面的胡廷秀的高跟鞋歪倒在一邊,穿着絲襪的小腳丫踩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