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經過勘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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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最近我也研究了一下關於未來海城市的城市規劃,方向嘛…”
“爸!咱能不能別每時每刻都談工作?耳朵都磨出繭子啦!”説話的是坐在蕭建國旁邊的一個女孩,她叫蕭林,是蕭建國視為掌上明珠的獨生女。
自從蕭建國的愛人早年因為患病去世以後,蕭建國為了彌補家庭上的缺失,把除工作外的所有關愛都投入到女兒身上,對女兒要求百依百順的同時,也養成了蕭林叛逆任的習慣。
這次蕭建國走馬上任海城市,也順便把讀大學的女兒轉到了海城大學讀書,一是因為海城大學師資力量強,教學水平高,另外也想讓女兒離自己近一些。
“嘿,沒聽到剛才司機叔叔説海城市是個美麗的城市嗎,等有空爸爸帶你到海邊欣賞下風景好不好?”
“這種話您都説了八百遍了!沒有一次算數的,我都懶得聽了!”蕭林不作理會,無聊的望着窗外。
“你這孩子,爸爸是因為工作忙…”
“砰!砰!”由遠及近的響聲不斷敲擊着蕭書記等人的耳膜。
“這是什麼聲音?不好!”司機從汽車後視鏡內看到遠處飛馳而來的汽車,轉眼已至跟前,大有追尾的可能,連忙的向右急打方向並腳踩制動踏板避了開去。巨大的離心力將後排未系安全帶的蕭書記和女兒蕭林滾作一團。
“這些傢伙瘋了!怎麼開的車!”司機話音未落,兩輛車便一前一後的超越過去,他清楚的看到麪包車內伸出的一隻槍管朝皮卡車開了一槍。
接着前面的皮卡車也有人也探出身,向後面的麪包車舉槍擊。麪包車的司機發覺前面的車上有人要開火,連忙向左打了一下方向,這時對方的也槍響了,並未擊中追趕的麪包車,卻將後面蕭書記的車前蓋打得坑坑窪窪。
眾人驚魂未定,又有一輛車疾馳而過,向前面的兩輛汽車追趕過去。從前面皮卡車舉槍擊的人便是張猛。
此時他正握着一把雙管獵槍,從福滿來酒樓逃出來後,便讓馬仔發動汽車駕車逃竄,並依靠先前藏在車內的雙管獵槍開火抵抗。
而追殺自己的人也緊跟不捨,兩夥人一路打到現在。張猛手中的雙管獵槍只能一次裝彈兩發,聽後面追殺者的槍聲分明是五連發獵槍,那種單管的獵槍壓滿五發子彈後可以連續擊。
而且對方不止一把,火力的劣勢讓張猛心急起來“砰!”又是一聲槍響,子彈穿過了車窗玻璃,把開車的馬仔的後腦打個稀爛,汽車瞬間失去控制,張猛連忙試圖穩住方向。
可是為時已晚,被擊斃的馬仔像條死狗般歪歪斜斜的靠在他的身上,失去控制的汽車向道路一旁的樹叢衝去。
“咣啷!”汽車一連撞倒幾棵樹後停了下來,車前蓋拱起,擋風玻璃也碎了,未熄滅的車燈照出前面一陣塵土飛揚。
張猛身上多處擦傷,滿身血污哼哼唧唧地踹開有些變形的車門,提着槍鑽了出去,後面的麪包車看到皮卡撞到樹叢,也減速駛下了省道向着樹林開來。
張猛想回身向遠處擊,扣動扳機的時候才發現,剛才槍戰中已經打光子彈,而剩餘的子彈落在皮卡車副駕駛的手套箱裏,此刻手中只是一把空槍。
“媽的,還不如一把燒火!”扔下手中的槍,張猛朝前方漫無目的的跑着,這時最重要的只剩下逃命。
“我!”張猛不知道被樹林邊什麼東西絆倒,摔了一個嘴啃泥,剛要起身就被悶了一腳,接着又翻倒在地,這一下勢大力沉,結結實實的悶到他口與肋骨之間,讓奔跑中本已氣吁吁的張猛忽然間岔了氣。
“你摔倒的樣子像頭蠢豬!”從張猛一側的樹林裏閃出兩條黑影。
“你們是什麼人?”張猛對突然發生的事情顯得些不知所措,但還是掙扎着起了身。
“過路的。”兩條黑影中的其中一個發出女聲。
“什麼鬼?”張猛看到黑影在月光下伸出一隻手,手中轉輪手槍的擊錘被持槍者的拇指向後搬開,隨時處於擊發狀態,接着這把手槍頂在了自己的眉心上。
“你媽,你倒是跑啊,今天干死你!喂,不管你們是誰,把那個傻留下!”隨着喊聲,幾十步外的麪包車停了下來。
接着從車上跳下一個手持獵槍的男人。張猛聞聲也轉頭望去,自己現在的處境是衚衕裏趕驢兩頭堵,他臉上滿是驚懼之,頂在張猛腦門上的轉輪手槍瞬間平移,朝着下車持槍的男人扣動了扳機。
“啪!”有些沉悶的槍聲在張猛耳邊炸響,隨着。44英寸子彈的出膛,持槍男人手中的獵槍被子彈從中間打成了兩截,木頭渣滓和金屬屑崩了對方一身,他驚叫了一聲扔下槍爬上了車。
另外一個人從車窗想探出身體擊,未等對方完全出腦袋,又是一聲槍響,在靠近探出頭那人一側的倒車鏡被打了個粉碎,嚇得對方把腦袋縮了回去。
未熄火的麪包車接着掛了倒擋,轉了個彎後加大油門向遠處駛去。
“看來你的仇人還不少,張開嘴!”黑影喝到。
張猛只得照做,如果自己稍有不從,對方毫無疑問的會扣動扳機。轉輪手槍從口中伸了進去,頂在了張猛的上齶上,他在呼中能明顯的覺到那刺鼻的火藥味。
“你認識黃雅雯嗎?”
“嗚,嗚,嗯!”嘴裏含着槍的張猛點點頭。
“她貪財。
但不該死!是你先後殺對不對?!”張猛掙扎着使槍口離開了嘴巴,乾嘔了幾下驚道:“什麼?雅雯她死了!這不可能,早上我走的時候還好好的!”
“不是你還能有誰?你們不是一直在一起嗎?!”
“媽的,真毒啊,我知道怎麼回事了!”接着張猛把與程天海結仇的經過和彪子今天的約定講了出來。
“一定是他們事先打聽到了雅雯的住所,以為我在那邊,他們撲空後害怕雅雯告訴我才殺人滅口。
而且對方擔心事情敗才我約定今晚喝酒,目的就是在不讓我發覺的前提下,要動手除掉我!可惜了雅雯,她是個好女人。”等張猛説完,雙方均陷入了沉默,黑夜中的這種氣氛更加顯得壓抑,張猛覺得有些不過氣。
“她不完全是個好女孩,但你更不是個好東西!滾吧!”
“你們放我走?”
“帶着你的女人和孩子走之前你要明白,今晚的事情警察肯定會調查,今後你自己是死是活全憑造化!
另外把我們的事情爛在心裏,如果透出去,我發誓會先打爆你的腦袋,再殺你全家!”
“我明白,謝謝二位剛才…”沒等張猛説完就被打斷。
“閉嘴!別再讓我見到你,滾!”看着張猛跌跌撞撞離開的背影,李蓓問:“發夠瘋了?”
“嗯,姐。
我覺有些累,想回去睡一覺…”***海城市公安局局長辦公室內,新上任的市委書記蕭建國正在與局長徐家龍談話。
“徐家龍局長,你作為海城市治安工作的負責人,領導的真是有方嘛!在來的路上就給我安排了一個大大的驚喜,是不是對我這個剛上任的市委書記不太歡啊?”蕭建國指着樓下被獵槍子彈擊中的奧迪車方向説道。徐家龍正一臉鐵青的聽着上級對自己的訓斥。
官場是門很深厚的學問,甚至上級對下屬的稱呼都有着特別的講究。如果上級對下屬的稱呼直呼其名外加上職務,代表着下屬和領導之間還有一段距離。
如果只是單純的直呼其名,那麼代表着下屬與上級關係進了一步。如果上級對下屬的稱呼是去除姓氏之外的名字或者暱稱,那麼肯定是上級把下屬完全看做是自己人了。
徐家龍混跡官場十幾年,自然深諳其中的道理。眼下當務之急便是抓緊時間破案,給市委書記蕭建國一個滿意代。不然自己的仕途受到影響不説,搞不好的話自己頭上的烏紗帽不知哪天就沒了。
果不其然,未等徐家龍答話,蕭建國又道:“如果海城市的治安狀況再這樣搞下去,那麼你這個海城市公安局的一把手真該調去其他地方換換工作崗位了!”聽完領導的批示,徐家龍表態即刻調集人手,着手進行案件的偵破工作。他黑着臉出了門,立刻有人前來告訴自己,走廊內被幾個女警安着還在不斷泣的女孩就是蕭建國受到驚嚇的女兒時,他發了火,通知市局及各個分局刑警隊馬上集合。
原本休假的人員也一律歸隊。半個多小時後,市局大會議室內坐滿了趕來開會的警員,此時已經過了夜午,很多人不知召集自己來開會目的,在下面竊竊私語。
刑警的手機要在24小時內保持開機狀態,更多的警員就是在睡夢中被這種情況吵醒,一支支的着煙強打起神。徐家龍掃視了一眼會場,猛然間憤怒的拍了桌子,手掌在桌面上發出“嘭”的一聲響,下面立刻變得鴉雀無聲。
“是不是關於前段緝毒工作上的勝利,讓大家產生了負面的驕傲自滿情緒,從而放鬆了該具備的警惕?!”徐家龍隨即通知下去,凡是現在還趕沒到會場的人員,明天早晨一律寫檢查到市局指導員手裏。
接着徐家龍讓市局刑警隊長鍾磊彙報最新的案情。鍾磊:“接到報警,在市南郊的省道附近,發生了槍擊案。負責值班的警隊人員已經趕到現場,經過勘查,臨近省道的福滿來酒樓為兇案的第一現場,有兩名重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