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都收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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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火冒三丈,他從老闆台下“刷”的一下出了一把五連發獵槍,上膛後抵住了遊俠的腦袋。
“小崽子,你再橫一下試試?”三子狂妄的大叫。
“你要是個爺們現在就他媽崩死我!”第一次看到黑的槍筒抵在自己的前額,遊俠開始有點緊張,隨即恢復了鎮定。目前與對方實力懸殊太大,越是在這個時候越要穩住陣腳,如果此時慌亂就再也沒有翻盤的希望了。
“!還敢嗆我?我他媽剁死你!”三子左手拿槍,右手在老闆台上抄起一把大號廚師刀,轉身向遊俠砍來,這一刀重重的砍在遊俠的肩頭上,遊俠不支瞬間被劈倒在地。吃痛下冷汗從遊俠的額頭冒了出來,但是他還是咬緊牙關連哼都沒哼一聲。
“不是狂嗎?你他媽倒是起來啊!”三子猙獰的叫着,又不忘在倒地的遊俠身上踹了幾腳。
“今天你要不死我,我就死你!”
“你媽還嘴硬!”説罷手一揮,廚師刀又朝倒地的遊俠身上劈來。
陪遊俠一同前來的王鋼一看情況不妙,向前一躍趴在了地上,用身體護住了遊俠,悶哼一聲,硬硬的擋住了這一刀。三子這一刀結實的砍在了王鋼的肚皮上,湧出的鮮血馬上染紅了王鋼的衣服。
“這倆小子有種啊!”旁邊不知道誰嘀咕了一句。三子聽後也不楞了一下,自從自己出道以來,經歷大小亂戰數十仗,才在社會上搏得了今天的位子。當時場面不可謂不慘烈,換做其他的混子看到自己凶神惡煞的樣子幾乎直接就慫了。
可眼前的兩個人不但敢闖到自己的夜總會叫板,而且在各自捱了一刀的前提下,幾乎連哼都沒哼一聲,確實非常少見。自己得快點將他們幹服氣,不然後等他們成長起來,必定是扎手的人物!
““三哥,不好了,二哥他們在前面讓小娘們全都放倒了!”一名馬仔慌慌張張的推門進來大喊。
“怎麼回事?”
“就是你和二哥都惦記的那個往店裏小姐油水的漂亮小妞,她把二哥他們全都放到了!”
“嘶,今天怎麼他媽那麼不安生,先後兩茬煩心事兒!”三子嘟囔着,他想差幾個人到前面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正在三子分神之際,遊俠也注意到了為自己擋刀受傷的王鋼,他動了,瞬間從後出傘兵刀,刀尖結實的入進站立在身邊三子的左腳背上。
“三子,我你媽!”
“嗷!”三子發出了一聲慘呼。接着在吃痛下單膝着地,隨着傘兵刀的快速拔出,可以清楚的看到刀身的齒背上還隱約掛着一些鮮紅的碎。沒等周圍其他馬仔反應過來,遊俠的傘兵刀又朝着三子右腳跟腱扎去。
隨着刀鋒的扎入,遊俠拔刀的時候又用力橫向一拉。三子右腳的跟腱經過傘兵刀的穿刺和齒背的拉鋸後,被硬生生的鋸斷了,此時三子分明聽見“嘎嘣”一聲,右腿一下沒有支撐力,在他即將空白的大腦中釋放出一個明確的信號,他的右腿徹底廢了。
遊俠迅速轉身一手勒住三子的脖子,另一手用刀尖抵住了他的下顎。王鋼也劈手奪過五連發獵槍,黑的槍口指着屋內其他的馬仔。
“都他給我他媽聽好了,三子今天徹底栽了!”遊俠的聲音驚動了房門外的馬仔,等他們推門進來時,已經發現三子被挾持,從他不時痙攣伴隨出血的右腿可以看出,三子已經廢了。
“都你媽別動!動一下婁火崩死你們!讓開!”王鋼的手指已經搭在了扳機上。兩人挾持着三子退出門去,經過消防通道原路返回到夜總會的後門。三子的馬仔跟在後面。
“三子,你他媽服氣嗎?”遊俠問。
“我服了!”三子麪土黃,因為疼痛冷汗從他腦袋上不斷冒出,説話的聲音也在發顫,出道已久的他明白這次他徹底的栽在兩個年輕人手裏。
“滾吧!”遊俠一腳用力的揣在了三子的後上,把他向前踹了一個軲轆,趴到在跟隨的馬仔人羣當中。馬仔正追趕卻又忌憚王鋼手中的獵槍,相互對峙着出了後門。
“遊俠!王鋼!”兩人扭頭看去,街角湧出二三十個手拿砍刀和尖頭鋼筋及鎬把的年輕人,他們的手臂上都纏着清一的纏着白布條,在昏暗的街面上格外顯眼。
“乾死這幫子婊養的!三子栽啦!”王鋼扯着嗓子喊了一句。這羣人聽後像打了雞血一樣呼啦一下衝了上來,向三子手下的馬仔了上去,兩撥人迅速戰作一團。
混戰中游俠這邊人的隊形考究的變成了三道橫隊,第一隊是手持砍刀的八九個人,這些人是敢於貼身搏最能打的,緊跟着第二道手持尖頭鋼筋的橫隊作為第一道橫隊的輔助,在對方與前列的人員手的過程中,後面的這道隊列裏的尖頭鋼筋可以瞅準空擋猛扎對方,使手的己方人員二打一,形成人數上的優勢,極大的打擊了對方的氣勢。
最後手持鎬把的第三隊不必多説,逮住被放翻的對手就是一通招呼,用最短的時間幹翻對方的有生力量。
這個法子是遊俠兄弟中一個外號叫騷諸葛的人提出的,此人酷愛看冷兵器的戰爭史詩片,這個隊形就是觀賞斯巴達克斯和木馬屠城中的陣法受到的啓示。
於是他把這個主意講給了王鋼,王鋼覺得在理就讓他照此準備。在社會上玩的混子砍刀是最基本的武器,至於鋼筋工業區的廠房內也再常見不過,用切割機切成一米左右的長度,再用砂輪機打磨出尖頭就能使用。
兩撥混戰在一起的人數幾乎相當,但是不一會有備而來的遊俠這夥人便佔據了優勢,三子手下的馬仔很多在用滅火器和凳子腿抵抗,少部分用砍刀和匕首打鬥的馬仔也不是遊俠這夥人的對手,僵持的時間不長便開始四下逃散。
“快走,咱去醫院!”跑離了夜總會一段後遊俠説。
“還他媽拿着槍呢!咋去?”王鋼一手捂着肚子一邊埋怨着,現在稍微動一下肚皮上的傷口就疼得他呲牙裂嘴。
“,我忘了這事兒!媽的連個車都打不到,撐一會咱前面去看看有沒有診所。”深夜裏馬路上零星的行人看到路燈下渾身是血的兩個人紛紛走避。不多時,估計是光臨夜總會的顧客看到了兩夥人械鬥報了警,遠處傳來了刺耳的警笛聲。
“吱”隨着刺耳的剎車聲,一輛沒有牌照的轎車停在兩人的不遠處。
“上車!”李蓓從副駕駛窗户探出頭,衝遊俠喊道。
“那是誰?”王鋼不解的問道。
“別廢話,快走,你先上車…”待二人上車後,汽車猛的加大油門,風馳電掣般消失在黑夜裏。
“他倆傷得重,傷口需要縫合。”後座上的劉香君檢查了遊俠和王鋼的傷勢迅速作出判斷。
“不能去醫院,剛才警察已經到了夜總會,這種事情如果沒抓到人的話他們會去醫院擴大搜索範圍。”李蓓道。
“快點去我家!”劉香君催促着。
夜午,人們已經安然入睡,海城市近郊的一所公寓內柔和的光燈下照出幾個忙碌的身影,這裏便是劉香君暫時的住處,房東看她是個漂亮的獨身女孩,又是一名三班倒的護士。
而且從不拖欠房租,對她很放心,現在這裏是最好的就近避風港。
“嗤啦”周誠撕開了遊俠肩膀處的衣服。
或許觸及了傷口,疼的遊俠一哆嗦,從傷口溢出的新鮮血附着到已經呈暗紅乾涸的血上繼續淌着,遊俠上身的半邊衣服已經被血浸透,他覺周遭黏黏的。
“還是我來吧。”遊俠的傷口觸動了李蓓心靈深處柔軟的部分,女與之俱來的母愛在這時展現了出來,她接過靈犬手中的剪刀小心翼翼的剪開傷口附近的衣服。
“東西都在這兒,再讓我檢查一次傷口,先消毒,打麻藥,然後縫合。”劉香君把一隻巧的手提箱放到旁邊,翻開後練的用注器取玻璃瓶中的麻藥。
邊用酒棉球擦拭傷口邊説:“還不錯,你和你的同伴一樣,都沒傷到骨頭。”説着,注器被麻利的扎到傷口附近。
隨着注器尾端向前徐徐推進,淡黃的麻藥被注到遊俠體內,接着劉香君用穿好手術線的縫合針迅速縫合着遊俠肩頭的傷口。
“王鋼,還有煙嗎?”已經纏上紗布的遊俠對旁邊歪躺在沙發上的王鋼説,因為害怕傷及內臟,王鋼的傷口被先一步的縫合。
此刻他覺肚皮縫合面很緊,麻藥勁過去後一説話就疼得他冒冷汗。周誠點燃一支煙了一口到遊俠嘴裏,遊俠咧開嘴笑了笑接了過去。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接起電話後聽了一陣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們趕緊出去躲躲。”覺不放心似得,又回覆了一條信息。
“還疼嗎?”李蓓關切着問遊俠。
“嘿嘿不疼,李姐你對我真好,要是我以後也能找個像你這樣既漂亮又關心我的女朋友死都值了!”
“閉嘴!”李蓓寒着臉怒道:“三子的事兒把他約出來解決不行嗎?你們非要去他的店裏逞什麼能耐?再有下次我決不饒你!”一頓連珠炮似得大罵嚇得遊俠低頭不語。
“這裏安全嗎?”李蓓問劉香君。
“沒其他人知道這裏,三個月內房東不會來,到時候也是人去樓空了。”説完兩隻大皮箱被她放到地上,:“都收拾好了,我們走吧?”剛才的這段時間,周誠和劉香君一起整理好了要帶走的東西,為了保險起見順帶處理了生活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