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覺得搶了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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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在其他參戰人員廢寢忘食工作下,除極少數漏網之魚外,一舉破獲了本市地下的整個販毒鏈條,打贏了一場漂亮的攻堅戰。”講到這裏,下面爆發出一陣經久不息的掌聲。
徐家龍往下壓了壓手,示意大家安靜,接着又道:“在科技發展的今天,犯罪分子的手段也在益變化,呈現出網絡化、信息化、智能化犯罪的多樣,雖然我們已經取得了階段的勝利,但是後續還有很多工作要做。
境外的毒販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他們一定會與本地的犯罪分子伺機捲土重來,所以我們一定要提高警惕。下面由鍾磊同志介紹情況。”隨着徐家龍的話落,身側站起一個三十歲開外的男人,他就是海城市刑警支隊隊長鍾磊。
穿便裝留板寸頭型的鐘磊身材高大,結實的肌撐起了前的衣服,做事喜歡雷厲風行,眉宇間時常出一股彪悍的神情,據説他是某特種兵大隊教官轉業,身手特好,曾經空拳打死過豹子,是海城市公安系統內不可多得的幹才。
鍾磊只負責大體的指揮和部署工作,抓人從不去現場,事實上他的確懶得伸手。用他的話説就是:老子原來的手下都是善於打山地和叢林戰的偵查特戰連級分隊,抓幾個人讓我去坐鎮丟不起那人,隨着鍾磊的起身,身後投影儀的捲簾也被緩緩的拉開。不久,一副面相陰沉男子的照片映入在座警員的眼簾。
鍾磊道:“據蘇虹同志之前的彙報,本市地下販毒團伙首腦季老四在打擊販毒的專項整治鬥爭中藏匿到境外,現已身亡,這是他的表弟葛學良外號葛老蛋。
據線報,葛老蛋極有可能先隨季老四躲藏在境外,後又偷偷的潛回我市,大家記一下他的體貌特徵,可以從夜總會、歌廳、酒吧等較為常見販毒的場所入手,並走訪一下悉他的常聯繫人,將他儘快緝拿歸案。”投影儀切換了一下照片,一把外觀特殊的鑰匙呈現在大家眼前。鍾磊又道:“還有一個情況需要引起大家注意,蘇虹同志在圍捕季老四的過程中,曾經與一個蒙面女子手,這個女子説着一口夾雜本地口音的普通話,我們懷疑是本地區未被清除的販毒販子,這把鑰匙就是蘇虹同志從對方身上奪下來的,鑰匙一共有兩把,具體用途未知。
但據外形判斷,很可能是開啓某個特殊場所的鑰匙,這一切或許要等到抓住那個蒙面女子後才能浮出水面…”散會後,蘇虹與冷若冰換了件衣服打算去訓練室,快到訓練室門口時冷若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沒等她回過頭便從身後閃出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孩。
“嘻嘻,冰姐。”女孩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胡廷秀?”冷若冰看着身穿運動服的叫胡廷秀的女孩,臉上寫滿了驚訝。
“我現在被分配到你們組了,你好蘇組長。”胡廷秀不忘給蘇虹打個招呼。叫胡廷秀的這個女孩與冷若冰同期畢業於海城市公安學院,兩人同為刑偵專業,大學時是非常要好的朋友,畢業後冷若冰進入了市局刑警隊,胡廷秀則去了城北區某個派出所從事文職工作。
“你好胡廷秀,以前在小冰的宿舍我們見過。”蘇虹道。
“蘇組長記憶力真好,開會前聽領導們談論起關於你的事情,可真厲害。”
“嘴巴真甜,剛來就套近乎,對了。
你被分配到我們組怎麼不提前説一聲?”冷若冰問。
“這不想給你個驚喜嘛,在派出所從事文職工作整天與一堆證件打道無聊死了,還是做回刑偵的老本行來的帶勁兒。”
“你可想好了。
做刑警很辛苦,全局的刑警隊就沒幾個女的,假期少不説,還一頭紮在男人堆裏時不常的出現場,而且全部是與犯罪分子打道。”冷若冰説。
“那又怎麼啦,我巴不得像你跟蘇姐一樣執行任務,把犯罪分子一個個的揪出來,那樣多威風。”
“看把你美得,小樣吧你!”三個人有説有笑的來到訓練室。
訓練室內有的警員在拳台上戴着護具展開對抗,有的在擊打沙袋,舉槓鈴,還有教官對幾個新加入刑警隊的警員進行搏擊指導,還有少數幾個女警員的在跑步機、動單車、太空漫步機上鍛鍊身體。
副隊長王斌作為督導員,對正對進行各項訓練的警員們講話:“當兵的有句話,叫做平時多鍛鍊,戰時少血。
我們雖然不是戰士,不會拿着槍在前線上廝殺,但是作為刑警,與各種犯罪分子較量的過程就是我們的戰場,不要抱怨訓練的艱苦。
這樣的訓練的目的就是為了在與犯罪分子的搏鬥中活下去,很多時候幾秒、甚至是一秒內都會導致警員的以身殉職,所以説做警察尤其是刑警就不要抱有僥倖心理!
要想在與罪犯的較量中活着那麼就必須刻苦訓練,如果害怕危險,那麼就不要做刑警,甚至掉警服永遠不要做警察這一行!給我接着練!”***李凡頭上縫了兩針並裹上了厚厚的紗布,正望着黑牛皮的刀套發呆。
他正與幾個要好的朋友躲在了城東區一所工廠宿舍大院裏,聽説警察已經調查枱球廳被砸的事情,同時為了避免那夥人的報復,枱球廳肯定暫時回不去了,這兩天他閉門不出。
除了上廁所就只讓朋友給他送去每頓的吃喝,他一直回想着那位女子出刀時的動作,那時的場景已經在他腦海中反覆回放過無數次了,迅猛的攻擊柔中帶剛,真是靜若處子動如兔。
隨着輕靈的步伐,一把短劍在她靈巧的手腕間翻轉着,那自由變化的短劍彷彿是她身體的一部分。
握着舒適的塑料刀柄,從黑牛皮刀套中出傘兵刀。帶有深灰噴塗的刀身顯得更具殺氣。有着放血槽扁平的刀身可以在刺入對方的體內後迅速拔出,刀身一側的齒背可以輕易的鋸斷繩索。
李凡把玩了一會,把刀放回刀套後在了自己後,打好招呼讓朋友們不要等他吃飯,披了一件衣服出了門。
南山腳下的竹林在傍晚十分靜謐,這裏白天就沒什麼人,此時只有經過陣陣微風吹過竹葉之間發出的沙沙聲。李凡已經到了許久,正當他等的心煩意亂之際,戴着摩托車頭盔的李蓓從竹林中閃了出來。
“姐姐你來了?”李凡道。
“我也姓李,以後叫我李姐就行,而我就稱呼你遊俠。從你剛才的表現可以看出,你還是缺乏耐心,而耐心是一個殺手最基本的素質,只有耐心判斷出對手的招式,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其置於死地!”
“試試你的刀!”李蓓朝面前的竹林努努嘴。遊俠挑了一略的竹子,猛然間拔出傘兵刀刺了幾下,刀尖只刺破了竹乾的表皮,在上面留下了幾道白的痕跡。
“速度和爆發力都還不夠,看我的!”説罷,李蓓一聲嬌叱,向面前的竹林飛速衝去,身形變幻間手中的短劍與格鬥匕首分多個角度刺向幾株竹子“梆梆”聲不絕於耳,遊俠轉眼望去,那幾株碗口的竹已盡數被扎透。
接着李蓓向後高高躍起,半空中左右手分別揚起,幾點寒星從她手中而出,擊中了離遊俠最近的一株竹幹上,發出了一連串的“鐺鐺”脆響。
遊俠定睛一看,釘入竹乾的六枚暗器自上而下被連成了一條直線,隨着釘入竹幹暗器產生的張力“吱嘎”一聲響,竹幹在釘入的六枚暗器之間裂開了一條長縫。
“哈哈多練吧,你還早呢!等你用那把刀,練出火候,闖出名堂後,姐教你玩槍。”李蓓拔下暗器後對遊俠傲然道。
“真的?李姐你有槍?”遊俠的臉上寫滿詫異。
“哈哈!當然!”把皮衣拉鍊拉下一段,李蓓從懷中掏出一把手槍,在手中快速的前後轉了兩圈。
接着從口袋中掏出兩枚硬幣在遊俠眼前晃了幾下,道:“看!”李蓓將硬幣隨手拋向半空,瞬間推開手槍保險,飛速舉槍瞄準便“啪!啪!”隨着兩聲清脆的槍聲,半空中的硬幣被手槍子彈擊中飛落到了竹林裏。
“怎麼樣?”
“李姐你真厲害,電視上演的職業殺比起你來也不過如此吧!”剛才李蓓的幾手已經讓遊俠深深的折服。
“這個給你。”李蓓扔給遊俠一個沉甸甸的拉鍊包。遊俠打開一看,是一捆捆碼好的鈔票。
“李姐,我不能要,你已經幫我很多了。”
“你不是要跟我嗎?做個見面禮吧,暫時用不到放起來也行。”
“你答應讓我跟你了?”遊俠的眼中充滿了欣喜。
“説話算話,你手下有幾個能做成事的人?”李蓓問。
“能下得去重手的有四五個吧,那天干仗的時候都不在台球廳,事後想和我一起把面子找回來,對方人多,現在風聲緊警察在查這事兒呢,我沒讓他們去。李姐你要見他們嗎?”遊俠道。
“不,我只與你自己見面,我的事情也不要對任何人説,記住是任何人!”
“明白!”
“那夥人是幹什麼的?那個叫三子的又是誰?”李蓓問。
“三子是我們工業區這邊的一個老混子,和葛老蛋有些情,聽説他還有槍。我和我朋友開了個枱球廳,又開了個小歌廳,那個歌廳離三子開的夜總會離得近,他覺得我們搶了他的生意,派人來找過我幾次,放出狠話讓我們把歌廳關了,我們約地方幹過一仗。
後來可能他打聽到我經常在那個枱球廳,就直接過來下手了!
…
”
“等等,你剛才説到葛老蛋?”李蓓打斷了遊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