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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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平狂暴地扯下安娜的內衣,憤怒地騎在她的身上。
“放開我!”安娜大叫。
“你不是喜歡這樣嗎?嗯?你不是嫌我不夠力嗎?”津平抓住她揮舞的手,不住罵着:“子婊!賤女人!耙在背後嘲笑、奚落我?你這個蹄子!老子今天不狠狠修理你,我就不姓徐!”
“哈哈哈!你瘋了!”安娜睜着杏眼,鮮豔滴的紅吐出一連串狂笑。
“不準笑!”津平更生氣了。笑?你也配在老子面前笑?他用力打了安娜一巴掌。
“打得好!亞當。哦,不!是徐津平先生,因為亞當是我塑造出來的,徐津平才是真正的你!”她不動。不笑,只是冷冷地、一字一句地説着。
“聽好!沒用的東西。我跟着你,是你有利用價值!如今…閣下遲早要玩完了,我可沒那麼笨!要跟男人很簡單,老孃過去的裙下臣不知多少,要不是看走了眼跟着你,誤以為找到了真愛,今天老孃還不知道正在和哪位帥哥夜午纏綿呢!”趁他一個不留神,安娜立即跳起來,她抖動着一身豐滿的,含笑指着津平:“沒想到,我也會栽了筋斗;什麼文化小生、情顧問、廣播情人?全是狗!你竟敢揹着我向楚琳求婚,以為我不知道嗎?”她穿上衣服,對着梳妝鏡拉整衣服、攏攏頭髮,回身望着垂頭喪氣的津平。
“本來,我想慢慢再收拾你和那個丫頭的!不過,看來你是多行不義必自斃,居然跑出了個季偉來!”點燃一支煙,她繼續説着。
“既然有季偉行俠仗義,楚琳那丫頭又發了瘋…嘖嘖!再加上季偉二嫂和我的情,老孃今天沒有拿出看家本領來對付你,徐津平,算你走狗運!”用力把香煙在徐津平的稿紙上按熄,安娜拎着皮包,扭身離去。
∫∫∫∫∫月光一如往常般灑了一屋子的銀白。
那月光留在攤開的稿紙上,將安娜留下的煙蒂照得看起來好像一位剛哭過、忘了洗淨的大花臉。
“如果時光能倒,一切都能重來一次,我絕對不會再傷害楚琳!”津平扯着亂髮,無助地躺在剛經歷過一場大戰的雙人牀上。
楚琳,她笑起來那般地無,對任何人皆毫無戒心。她相信良善、真愛可以抵擋一切的紛爭、苦痛。
我為什麼離譜到利用她的信任來滿足一己之私?
津平覺得彷彿被月光悉了詭計般,有了慚愧的自省。
他任由自己光着身子坐在窗前,一動也不動地着煙;失去了楚琳、認清了安娜,未來的方向,一切必須重新盤算過。
∫∫∫∫∫銘生在“常綠山莊”的院中池塘邊寫信。
他將回到台灣的經過,詳細地告訴喬伊。
臨上飛機前,喬伊送的花“你是我永遠的戀人”現在正夾在書頁裏。記得當時喬伊為他別在衣襟上時,説了些意味深長的話:“花朵需要愛,所以我們在花朵枯萎之前,把花夾在書頁裏,為的是永遠保存那份回憶;人們也需要愛,所以我們在愛情生變之前,許下誓言,為的是提醒自己莫陷入不義。”他不捨而堅強地向銘生道別,因為愛情需要有如信仰般的堅貞,倘若不夠堅貞,那和只求官刺的愛情又有何區別呢?
“我不對你要求‘之約’,我要的是生生世世。永永遠遠。”銘生伸出手撥動池水,水影中出現戀人的臉孔,正微微對他笑呢!
他恨紙短情長,他怨路途遙迢。
但想到能為楚琳盡點心力,他和喬伊的兩地相思也有了代價。
林媽的呼喚聲使他回了神。
他回過頭,見到季偉慌慌張張地跑進來。
“什麼事?”
“楚琳出事了!”
“她怎麼了?”
“楚媽媽中午哭哭啼啼的打電話給我,説她做菜時少了味,便直接到超市去買,又不巧遇到鄰居,所以説了幾句話才回家,結果一進門,就發現楚琳不見了!”
“報警了沒有?”銘生緊張地問。
“報了!可是一直沒有消息,大家都快急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