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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章臉栬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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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太乙真宗的符咒,刻什麼好呢?五行訣好不好?”卓雲君輕聲道:“女兒修為未復,只怕刻上符咒也無法生效…”小紫笑道:“你的焚血訣還是厲害呢。”卓雲君連忙道:“女兒知道了。”她咬了咬瓣“只是…只是…五行訣是格鬥的殺着,從來未曾用到這裏過…”

“只有我才這麼天才。想到用五行訣幫你修煉鼎爐。還不謝我?”卓雲君只好道:“謝謝媽媽。”卓雲君接過珊瑚匕首,將五行訣的符咒刻在象牙杵上。

當她刻下最後一個字符,小紫將她手掌往匕首鋒刃上一搪,鮮血立刻湧出,將新刻的符文染得殷紅。片刻後鮮血滲入刻痕,杵身恢復成象牙潔白的澤。

卓雲君‮腿雙‬筆直伸開,像觸電一樣劇烈的抖動着,從緊窄的口湧出,將身下的蒲團浸得濕透。

象牙杵光滑的表面刻滿符咒,變得凹凸不平,隨着杵身在中起落,身體無法自制地作出劇烈反應,把她所有的矜持都盡數撕碎。

卓雲君完全不知道小紫是如何摧動五行訣的,她只能覺到那象牙杵上五行不住變換,進入時堅如鋼鐵,彷彿要將自己的搗碎,拔出時又宛如生出無數細小的藤蔓,將自己內的扯得出。

忽然間身變得其冷如冰,端的龜頭頂在自己花心上,傳來冰涼入骨的寒意,讓花心動着縮成一團,接着又變得火熱,整隻都好像要被燙化一樣。

最讓她無法承受的是象牙杵運行到土訣的時候,身變得重逾千斤,自己小巧的彷彿被一隻拳頭硬進來,每一道細小的褶皺都被緊緊滿。

的象牙杵一端連在少女腹下深棕褐的皮革上,一端在美婦紅柔膩的中,那隻小巧的鳳眼美宛如泉眼,順着身不斷湧出,水量驚人。

隨着象牙杵在孔中進出,上面新刻的符文微微閃動光澤,白、青、黑、赤、黃五種顏在符文的刻槽中不停轉。

浸過水和鮮血的符咒彷彿與她的血脈連為一體,遊走在她體承受能力的極限邊緣。卓雲君覺自己就像在被五個不同稟賦的巨人同時姦,每次她都覺得自己這回再無法承受,將會受到無法治癒的傷害。

但當身再次進入,她都發現自己的仍然完好如初,和最初一樣而完整,只有體的反應越來越強烈。

旁邊的申婉盈咬住手指,纖細的眉頭擰緊,破體的痛楚使她眼睛濕濕的,充滿淚光。卓雲君門下都是女弟子,申婉盈第一次與異接近,便裎相對,肌膚相親。

而且對方又是掌教的身份,無論身體和心理都帶來巨大的震撼。程宗揚受到她的緊張,刻意放慢了動作,緩緩送。男子強壯的身體壓在身上,結實的肌磨擦着自己的肌膚。

在他強壯的身體下面,一硬的以穩定的節奏在自己緊狹的中進出,漸漸的,下體的痛楚雖然仍舊強烈,羞處卻傳來一種異樣的覺。似乎玉鼎內有一朵花蕾,在靈龜的頂下悄然綻放。

身體如同在月夜下的小船上順着水時浮時沉,覺時而清晰,時而朦朧。恍惚中,耳邊傳來一陣叫聲。申婉盈睜開眼睛,才發現是師傅在尖叫。

申婉盈從未見過師傅這樣失態的樣子,她仰面躺在一隻蒲團上,‮腿雙‬大張着,被那個少女侵入下體。那少女用的象牙杵比掌教的陽具略細一些,但師傅的反應卻比自己強烈百倍。

她白滑的體不停起伏,肢扭動着,竭力動下體,她股間敞澤愈發嬌豔,充血的宛如怒放的鮮花,濕淋淋翕張開合。

卓雲君發出的叫聲在室內迴盪,這間靜室四面都張掛着帷幕和壁毯,隔音效果極好,樓閣內隔了她們師徒也沒有其他人,叫得再大聲也不虞被人聽到。

她雙手握住自己的豐滿的房,白膩的球被捏得發紅,一邊尖叫一邊拋動下體,那隻渾圓的雪水浸透,動時像淌水般汁亂滴。

申婉盈望着失態的師傅錯愕地張開嘴巴,忽然身下一痛,卻是被掌教真人盡而入。掌教真人用嘲諷的語氣道:“看到了嗎?你把師傅當成雲中仙子,其實到了牀上,這仙子就出本相,着實比娼婦還幾分。”小紫轉過眼睛,笑道:“你師傅是在練雙修法,這支象牙杵,正好來煉她的玉鼎。人家趴着好累,卓美人兒,來換個姿勢吧。”在主人的命令下,卓雲君雙手按住椅面,兩腿張開,腳尖點住地面,那隻白的大股向後起,白生生翹在半空。小紫輕鬆地站着就能把象牙杵送到她中。

這種姿勢更便於用力,小紫笑肢,動作並不怎麼烈,她面前的女體卻如受雷殛,那隻水光光的大白股劇烈着哆嗦着,渾圓的球彷彿被一個巨漢侵入,被擠得膨脹起來。

她的完全張開,嬌的鳳眼暴在空氣中,紅潤而小巧的口夾住白的象牙杵身,隨着身的出入像觸電般來回動,四溢。那光滑的象牙杵彷彿充滿魔力,小紫毫不費力就將那具豔的女體玩在掌股之上。

卓雲君受傷的手掌緊緊抓住椅子,紅腫的雙懸在身前,前後甩動。她兩條大腿並在一處,豐滿而圓碩的大白股懸在半空,大張的溝內,水亂濺,整隻股就像一隻滴水的雪球,被頂得上下拋動,抖出一片豐豔的白光。

這個仙姿佚貌的大美人兒紅圓圓張開,不停發出帶着顫音的叫,那具白滑的體就像一隻美妙的玩具,曲線豐腴又充滿彈,隨着後的撞擊,來回屈伸。

不多時,她的鳳眼美就在象牙杵的下又達到高口像噴泉般濺出水,打濕了小紫的衣衫。小紫嗔怪地在她股打了一記“真討厭,把人家的衣服都濕了。”卓雲君正處於高的戰慄中,下巴顫抖着,一個字都説不出來,程宗揚道:“就你自己不衣服,還怪別人。”一邊説,一邊不懷好意地打量着小紫。

心想死丫頭也得光光的,與卓賤人狎媟戲,該是何等豔景。小紫笑道:“都了衣服就分不出誰是主人,誰是奴婢,誰在戲誰了。”程宗揚哼哼兩聲,擁住身下的少女,陽具長驅直入,一連幹了小半個時辰,才大喝一聲,把在卓賤人女弟子體內。***師徒同墮天黎明,浮凌江水光瀲灩,江上的漁船隨着水微微晃動。夢娘擁着錦被倚在艙裏,眼神空濛地望着江岸,見到程宗揚,不眼睛一亮,出喜。程宗揚挾着一卷被褥跳上船,訝道:“你一夜都沒睡麼?”夢娘不好意思地説:“老爺和主人都不在,妾身心裏害怕,不敢睡…”程宗揚玩笑道:“怕什麼?這裏又沒有老虎。”

“妾身怕老爺和主人不回來,不要夢娘了…”程宗揚怔了一下才笑道:“怎麼會呢!”他貼在夢娘耳邊,小聲道:“我還等着阿夢吃我的香蕉呢。”夢娘玉頰升起一團紅暈,過了會兒才羞答答道:“老爺得好多,妾身嚥了幾次才咽完,喉嚨裏都是老爺的味道…”夢娘羞媚的模樣讓程宗揚不住在她角親了一口,笑着朝她眨了眨眼。

然後彎把被褥放在艙內。被褥內似乎有東西在動,但主人不去理會,夢娘也不説什麼,只安靜地坐在一旁,看着他從江中汲了水,生起爐火,燒好茶水,然後遞給自己一碗。

“謝謝。”夢娘捧着滾燙的茶水,小口呷着,身體漸漸暖和起來,過了一會兒,一乘肩輿從沐羽城出來,小紫挽着一個少女從肩輿上下來,吩咐道:“君姬要和雲中仙子出門幾,採擷藥材,你們好生看着了煉丹爐,不要斷了爐火。”

“弟子明白了。”那幾名少女都來自沐羽城,既是申婉盈的門人,又是申服君的屬奴,自然沒有絲毫違抗,躬身道:“恭祝君姬和仙子一路順風。”小紫挽着申婉盈上了船,漁船一下變成五個人,擁擠了許多。

申婉盈元紅新破,走路時臉上微痛楚。待那幾名少女抬着肩輿走遠,她屈膝向程宗揚施了一禮“弟子見過掌教真人。”

“不用了。”程宗揚道:“離開沐羽城,外面隨時會有教內叛逆的眼線,在外不要叫掌教,就稱我公子好了。”

“是,公子。”説着,申婉盈不紅了臉。程宗揚並不想帶上申婉盈。

但自己剛給她破了體,便把卓雲君帶走,只怕她過幾明白過來,對自己恨之入骨倒沒什麼,就怕她漏卓賤人的下落,索把她一併帶走,讓卓賤人再用些説辭令她深信不疑,到時再送她回沐羽城。

至於卓賤人,自己已經吃過一次大虧,這回天賜良機,無論如何不能讓她逃出自己的掌心。程宗揚拿起竹篙,往岸上一撐,漁船離開江岸,逆水北上。小紫輕笑一聲,一腳踩住捲起的被褥,輕輕踢了一下。夢娘好奇地看過去,只見被褥滾動着散開,出裏面一具身無寸縷的女體。

卓雲君簪好的玉冠歪到一邊,髮髻散開,她臉蒼白,身體微微戰慄着,下體出一截白的物體。股間的玉户微微紅腫着隆起,兩條大腿像水洗過一樣濕淋淋的,散發出靡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