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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親自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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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邊合,一邊在船上順水漂。兩人沉浸在合的愉悦中,渾忘外面的一切。不知過了多久,幾縷歌聲從船篷外傳來,聲音婉轉纏綿。樂明珠被他搞得嬌細細,這會兒聽到歌聲,不有點緊張地問:“我們到哪兒了?”

“應該是胭脂巷吧?”程宗揚有些不確定地説。

胭脂巷是晴州人尋花問柳的去處,自己雖然沒有目睹過胭脂巷的盛況,也可以想象。

這種地方有人唱曲再正常不過。兩人都不想打斷這一刻的氛圍,誰也沒有停下來去看,索待在船艙的小天地裏恣意合。

程宗揚動作越來越快,樂明珠‮腿雙‬架在他肩上,粉向上抬起,就像一顆白生生的雪球被他壓得不住變形。

隨着陽具送,小香瓜滑眼兒越來越軟,進出間發出柔膩人的7響。她光滑體又白又,肌膚間原本那股處子芬芳愈發甜美馥郁,尤其是那對球在程宗揚愛撫下熱得膨脹起來,散發暖融融的香氣0船身微微一震不知撞到什麼東西,停了下來。

程宗揚不管三七二十一,起陽具,用密集動作用力幹着小香瓜的,火熱龜頭在她內來回穿梭捅,將慾望盡情發出來。

樂明珠玉頰酡紅,白光光的球上,兩顆小巧頭硬硬翹着,兩團雪來回拋動。陽光透過烏篷斑駁地灑在她雪滑的體,香豔至極。她翹起‮腿雙‬,雪在陽具下時起時落,合他的動作。

兩人誰都沒有注意到船簾下襬在風中不時捲動,外面密密麻麻盡是晴州人慣用的烏篷小船,可這麼多的船隻聚在一處卻鴉雀無聲,只有飄渺的歌聲還在繼續。程宗揚越幹越快,最後牛吼一聲,陽具在樂明珠體內,在她眼兒中一如注。

這時一陣雷鳴般掌聲驀然響起,接着喝彩聲叫好聲響成一片。

“唱得好!”

“謝爺的賞!”忽然船簾被人掀開,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道:“客官吉祥。”外面一個小姑娘捧着籮,裏面扔滿銖錢,分明是唱完曲前來討賞的。程宗揚這會兒還趴在樂明珠身上,兩人都一絲不掛。看到這一幕,雙方不一陣尷尬。

但那小姑娘雖然紅了臉,還是執着地遞來錢籮,一邊輕快地説:“討客官的賞。”程宗揚把小香瓜擋到身後,狼狽地拽過錢袋丟了幾枚銀銖過去。小姑娘笑道:“謝客官的賞。客官身體好結實呢。”船簾放下遮斷外面的光線。程宗揚和樂明珠面面相覷,最後不住笑了起來。***“…明州商會本來要給師傅建生祠的。師傅説,如果建生祠不如建一間慈幼院,好收養孤兒。”樂明珠偎依在程宗揚懷中絮絮説着話。

忽然道:“哎呀,我差點忘了,大笨瓜,你為什麼會在這裏啊?”

“我本來要去胭脂巷辦點事。”

“什麼事啊?”程宗揚壞笑道:“已經辦完了,喂,你怎麼會在這裏?”樂明珠苦着臉道:“還不是因為小板凳。”

“鄧晶?”

“是啊。小板凳那次被魚家的壞蛋破衣裳,被別人看光光了,小板凳哭了好幾天,把自己關在屋裏也不出門。師姐沒辦法,要我給她買糖葫蘆吃…咦,我的糖葫蘆呢?”

“早被你扔掉了,來,我再帶你買一支。”樂明珠高興地站起身。

忽然低叫一聲,一手捂住小股,皺起眉頭。

“是不是痛啊?”

“你還笑,人家下面都被你腫了。好像個杏子,合不起來…”程宗揚不住放聲大笑。小香瓜氣惱地踢了他一腳。

“壞死你了,又不是沒有過,還那麼用力。”程宗揚被她可愛的模樣引得心動,從後面摟住樂明珠的肢把她壓在船艙內。樂明珠吃驚地説“哎呀,你還要人家啊!”

“每回都是兩次,難道你忘了?乖乖的小香瓜,快把股抬起來讓老公再一回!”

“老公不要…”

“老公,輕一點啊…大笨瓜,人家都叫你老公啦…不要那麼用力…外面、外面會聽到的…”

“壞老公…人家就知道你這個壞傢伙,哎呀…會騎到人家股上…搞人家眼兒…老公…人家子都被你碎了…你好壞…”程宗揚神清氣地回到住處,一位不速之客已在廳中等候多時,這會兒正和秦檜談笑風生。程宗揚略一錯愕,拱手笑道:“原來是陶公子大駕光臨。”陶弘笑嘻嘻道:“程兄這地方真不好找,若不是孟老闆指點,陶五還不知道晴州有這個所在。”

“暫住的陋居,比起陶公子庭院的雅緻可差遠了。”程宗揚心裏納悶。

身為陶氏錢莊的少東家,巴結這小子的大有人在,他怎麼有間心來找自己喝茶呢?秦檜笑道:“陶五爺本來是找公子興師問罪,這會兒嚐了公子的龍鳳團餅,不知道是不是氣平了些?”陶弘佯怒道:“説好一起去胭脂巷賞花,程兄卻放我的鴿子!晴州誰不知道只有我陶五説話不算敷?程兄怎麼也來搶我的角?”程宗揚抱拳笑道:“都是小弟不是,向陶兄賠個罪。實在是有事在身,不出空來。”陶弘也不是真生氣,隨意説笑幾句,話鋒一轉。

“程兄與雲氏似乎有點清?”程宗揚暗道正題來了,笑道:“前些子跟孟老闆去過建康,與雲三爺有過一面之緣。”陶弘釋然道:“雲家船隊從南海回來也請過我的。可惜我怕坐馬車,乘船又到不了建康,只好作罷。”程宗揚暗中打起神,一邊漫不經心地説道:“待廣陽渠開通,陶兄要去建康便可以一路坐船。”陶弘訝道:“程兄不是説笑吧?竟然有人要開通廣陽渠?要知道大江水面要比雲水高出三丈,一旦開通廣陽渠,大江立刻改道,只怕往後成了雲水支呢。”秦檜在旁遞上茶點,一邊笑道:“陶五爺對水岸高低這等瑣事都瞭如指掌,果然了得。”陶弘“刷”的揮開措扇,微笑道:“明人不説暗話。

雲氏獨掌晉國商業牛耳,這些年看準晴州接連開了六家商號。若開通廣陽渠,棄了南邊生意東進,我們晴州人多少有些擔心。”程宗揚道:“天下的生意天下人做,陶兄有什麼好擔心的?”

“晴州對生意人一向來者不拒。但有條戒律是晴州商人都遵守的。”陶弘豎起一手指“無論哪行生意,晴州人都不允許一家獨大。程兄知道為什麼嗎?”程宗揚隨口道:“是為了避免一家壟斷經營、控市場吧。”陶弘撫掌道:“程兄果然不凡!我陶五果然沒有看錯人!我們晴州商人吃了多少虧才定下的規矩,卻被程兄一語道破。”程宗揚打個哈哈。

“隨口胡扯,陶五爺不必當真。”陶弘一邊把玩摺扇,一邊笑道:“程兄如此見識,在鵬翼社未免可惜。”程宗揚本來以為他會開口拉自己跳槽,沒想到陶弘話鋒一轉:“不知道程兄對‘飛錢’和‘子’有什麼看法?”程宗揚一時沒有想起這兩個有點陌生的名詞,遲疑間,秦檜輕咳一聲。

“據秦某所知,唐國商人外出經商一般不隨身攜帶銖錢,而是將錢放在本地錢莊,由錢莊開出憑券,到外地聯號錢莊憑券取用,稱之為飛錢。

此法在宋國稱為子,比唐國更為方便,每一百銖收取三銖費用便可憑藉一紙,隨時支用。”程宗揚明白過來,笑道:“紙幣比銖錢攜帶方便,只要有足夠信用支撐,未來一定會取代金銀,成為人人都可以接受的貨幣。”陶弘出異樣目光。

“程兄説‘紙幣’?”程宗揚道:“飛錢和子都是憑一紙取錢,現在雖然僅在錢莊匯兑使用,將來遲早會發展成貨幣。”陶弘追問道:“程兄説的‘信用支撐’指的是什麼?”

“發行方的信譽。”純粹的信用貨幣對這個時代來説未免太超前,程宗揚補充:“當然還有能支付的真金白銀。”陶弘饒有興致地説:“也就是説,我有一萬金銖的本金便發行一萬金銖的紙幣?”程宗揚索道:“你要發行兩倍也可以。

一般來説,非動盪時期,五倍以內都屬於安全範圍。”陶弘沉默片刻,抬頭道:“五倍?”程宗揚聳了聳肩。

陶弘起身道:“聞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程兄既然有事,陶五就不打擾。等程兄忙完,陶五再來相邀,程兄可不能再失信。”程宗揚笑道:“只要陶兄不失信就好。”

“一言為定!”陶弘指着秦檜道:“你這位伴當也是妙人,到時一同來樂樂。”秦檜道:“陶公子謬讚了。”程宗揚陪着陶弘走出大門,等他乘舟去遠才間道“他怎麼來了?”秦檜道:“陶弘此行來意昭然若揭。無非是想拉攏公子。”

“是嗎?”秦檜道:“陶弘只和公子談了一刻鐘,卻在這裏等了一個時辰,公子以為呢?”

“一個時辰?他還真有耐。”

“陶氏錢莊的總掌櫃陶老爺子年過七旬,幾個兒子都盯着總掌櫃的位置。”秦檜提醒道:“陶弘請公子赴宴不成,親自來會,可見對公子十分看重。”棚程宗揚卻有些奇怪。自己只和陶弘見過一面,有什麼能被他看重?何況陶弘想拉攏自己,為什麼莫名其妙地問起紙幣?難道他想借此大幹一把,槍得總掌櫃的位置?

從程宗揚的角度看,紙幣完全淘汰金屬貨幣是已被證明的事實,但他沒有意識到憑空多出四倍貨幣對陶氏錢莊意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