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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靜靜看着小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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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棵並生的椰樹緊緊挨在一起,隱約能看到樹後出的身影,雖然大半身子部破擋住,但那兩人的體型不需要第二眼就能辨認出來,那麼魁偉雄武的身形,除了武二郎沒有第二個人,另一個高挑豐的,不用説,肯定是蘇荔。

兩人緊緊擁在一起,依稀能看到耳鬢廝摩的動作。程宗揚翻過身,一邊張望,一邊笑道:“你不看看嗎?這可是情片啊。”凝羽忍俊不,卻怎麼也不好意思回頭。

“越來越火辣了…霍霍,真看不出,武二這胚還是舌吻高手呢。”椰樹後出蘇荔雪白的頸子,武二郎兩手捧着她的玉頰,埋頭親吻着她的紅。他肩頭的肌一鼓一鼓,頸中的虎斑不住跳動,顯得張力十足。

程宗揚讚道:“二爺這體格真夠威猛的,連親個嘴都這麼威風凜凜,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把人家活了呢。”蘇荔肩上纏着鮮紅的絲綢,揚手擁住武二郎的脖頸,的雙臂潔白如雪。武二郎動作越來越用力。

忽然蘇荔肩上紅綢一鬆,滑落下來,出白美的香肩。

“快瞧,”程宗揚碰了碰凝羽,壓低聲音道:“已經是三級片了…”凝羽忍笑道:“什麼是三級片?”

兩點的就是。嘿嘿,你猜武二這會兒在親什麼呢?”凝羽低着頭,吃吃笑着,耳微微發紅。

武二郎和蘇荔所在的位置很隱蔽,可他們的體型太過出眾,雖然椰樹遮住了主要部分,仍能看到他們側面的動作。樂明珠和小紫手拉手在海灘上撿貝殼,還比賽打水漂。

不過這兩個小丫頭智力相仿,打水漂的技術也在伯仲之間,半天才打出來一個二連的,還高興地手舞足蹈。程宗揚推了凝羽一把。

“小心,別讓那兩個丫頭跑過來。”

“怎麼了?”

“這邊都十八了,可不能讓未成年人看到。”凝羽挑起眉“我越來越聽不僅了…什麼是十八?”

“就是…你知道十八摸吧?”程宗揚小聲笑道:“他們倆這會兒做的就是了。”椰樹後的身影收了回去,只留下地上一條委棄的紅綢。片刻後,一條潔白的手臂伸出,抱住椰樹。

雖然看不到他們的具體動作,但完全可以想象,蘇荔這會兒的姿勢應該是背對着武二郎,兩手抱住樹身。至於她蔽體的衣物,這會兒正在地上被風吹得捲起。程宗揚強忍住吹口哨的衝動,二爺這是真猛,真槍實彈就打上野戰了。

如果這會兒丟個椰子過去,不知道武二爺會是什麼表情,忽然白影一晃,一條雪白的玉腿從樹側伸出。

蘇荔身材高挑,有一雙傲人的修長美腿,接着一隻大手伸出來,貼在蘇荔大腿白膩的肌膚上,然後沿着她大腿柔美的曲線,一路撫摸着伸到膝彎。

蘇荔手臂抱着椰樹,渾圓的大腿被託得抬起,大腿內側緊緊貼着樹幹。她肌膚充滿了花苗女子動人的白皙,陽光下猶如雪。她柔潤的大腿下那條壯的手臂卻孔武有力,彷彿金屬鑄成,在陽光下泛起古銅的光澤。

蘇荔玉膝高舉,白生生的大腿貼在樹幹上,小腿低垂下來,雪白而纖美的玉足懸在半空,忽然猛地繃緊。武二郎一手託着蘇荔的大腿,雄壯的身軀從後面頂住她曲線動人的體,把她壓在椰樹上。

隨着身體的動作,那串銀鈴在蘇荔腳踝上一晃一晃,反出陽光明亮的光線。

“啪”的一聲,手背被人打了一掌。

程宗揚回過頭,才發現自己不老實地摸到了凝羽的大腿上。凝羽忍着笑,把他手臂推開,低頭拂着衣裙。程宗揚笑着翻身坐好。

“這會兒已經是a片了,還是無碼的。”説笑間,又一個人影出現在沙灘上。程宗揚的笑容一下僵在臉上,那人沒有穿上衣,上身的肌結實而緊湊,像大理石雕刻一樣完美,沒有一絲贅

他左手拎着一顆椰子,右肩扛着一張竹椅。下身穿着一條貨真價實的海灘褲,上面鮮豔的彩,竟然還是花的!眼前這一幕程宗揚再悉不過,到海濱渡假的休閒遊客們,通常都是這副打扮。

可自己這會兒不在墾丁,而是天知道在哪個時空的海灘上。眼前這傢伙也不是來渡假的休閒遊客,而是那個讓冬水遠摸不透的謝藝。一副現代休閒打扮的謝藝放下竹椅,然後變戲法一樣掏出一副大墨鏡戴在瞼上,舒舒服服地躺了下來。凝羽又是好笑又是奇怪。

“他怎麼打扮得這麼古怪?”程宗揚看着謝藝,只見他一手托起椰子,右手不知從哪兒拿出一麥管,隨手刺穿椰殼,暍了一口。

然後把椰子放在沙灘上,舒服地躺直身體,兩手枕在腦後,悠閒地看着海景,一副輕鬆愜意的神情。如果説謝藝的裝束讓程宗揚生出回到以前的錯覺,用麥管刺穿椰殼,又讓程宗揚回到現實。

“他是受了某個人的毒害,別理他。”凝羽笑道:“這算什麼片?”程宗揚撇了撇嘴:“就是基佬最喜歡看的那種片。”

“什麼是基佬?”

“基佬──”程宗揚充滿惡意地猜測道:“很可能就是謝藝的真實身分。”墨鏡遮住了謝藝的眼睛,但程宗揚能覺到那傢伙悠閒的外表下:心神卻沒有絲毫放鬆,墨鏡下的視線一直追逐着海灘上嬉戲的女孩。

“這是什麼?”程宗揚毫不客氣地摘下謝藝的墨鏡,在手裏把玩着“玻璃的?”謝藝沒有動怒,他拿起椰子飲了一口“煙茶水晶。”

“怎麼?你那位嶽帥不會做玻璃嗎?”謝藝淡淡道:“你會嗎?”程宗揚把墨鏡架在鼻子上,過了會兒道:“玻璃沒什麼難做的。”謝藝點了點頭“嶽帥也是這麼説的。”

“哦?他做出來了嗎?”謝藝很自在地雙手抱頭,翹起腿“嶽帥用了十年時間,花了七萬金銖,最後把雲氏的玻璃坊買了下來,才做出第一塊像樣的玻璃。”

“雲氏的玻璃坊?”程宗揚沒有聽雲蒼峯説起過。

“雲氏就是靠玻璃起家的,但他們的玻璃坊做出的綠玻璃都帶有綠

嶽帥説,可以把玻璃做得像上好的水晶一樣透明,還可以帖上銀箔,製成比銅鏡強上千倍的鏡了,但終究沒有做出來,”裏宗揚皺眉道:“玻璃哪有這麼難做?”謝藝微微一笑:“莫非程兄知道配方?”玻璃和塑膠一樣,都是程宗揚最悉下過的物品,但用過和仿過完全是兩碼事。

他想了半天,憑藉一點模糊的印象道:“用石英石加礆不就燒出來了?”謝藝失望地靠回竹椅。

“嶽帥讓人燒製草木灰,再與沙子混合,燒製出的物品雖然近似玻璃,但較之雲氏玻璃坊所產大有不如。

後來有商人從極西之地販來玻璃鏡,嶽帥有意派人前去購買煉製配方,可未能成行。”程宗揚一陣慚愧。

説起來簡單,可單是礆和石英,自己就不知道該到哪兒去找。在他印象裏,燒製玻璃是一件很簡單的事,卻從未想過一門技術從誕生到發展,從來都不容易。那位嶽帥想必和自己一樣,以為燒製玻璃不是難事,結果耗費了十年時間與七萬金銖,仍一無所得。

程宗揚摘下墨鏡,在手裏晃着:“這也是嶽帥的主意吧?”

“當嶽帥戴着墨鏡縱橫沙場的英姿,令所有看到他的敵人都為之膽寒。”

“這位嶽帥還真會扮酷。嘖嘖,打仗還戴墨鎖。”謝藝淡淡道:“其實嶽帥是暈血。”

“沒有想到吧?”謝藝拿過墨鏡“這是嶽帥最大的秘密。誰會知道縱橫不敗的武穆王,其實連殺雞都不敢看。如果不戴墨鏡,血橫飛的戰場,他連一刻也待不下。”

“暈血?你在搞笑吧?那他為什麼要上戰場?”程宗揚才不相信他是為了什麼崇高的道義。作為一個穿越者,天知道他的民族和國家是哪個。

“他説,他想窮盡一生的可能。”謝藝看着手裏墨鏡,出一絲緬懷的目光“可人的一生太短暫了,即使是武穆王,也有死去的一天。”程宗揚拿起椰子,上面的果然是一平平常常的麥管。

他不客氣地擰掉謝藝喝過的一截,提起來暍了幾口,然後道:“喂,別裝了,你不就盯着人家小紫看嗎?怎麼,是不是跟你要找的那個女人很像?”程宗揚打量了一會兒:“看她的年齡,嶽帥死的時候她多半還沒出生吧。”

“嶽帥走前遣散了姬妾。那時我們不知道還有人有孕在身。”

“遺腹女?”程宗揚眼珠轉了一會兒“那時候還沒生下來,你怎麼知道她帶的是個女兒?”

“嶽帥生下的都是女兒。”

“什麼?”程宗揚不明白,難道那個嶽鵬舉還能決定自己生男生女?謝藝簡短地答道:“他説是輻。”程宗揚心頭像被什麼東西碰了一下一樣,似乎觸摸到某件縹緲虛無的事情。謝藝站起來,朝小紫走去。小紫撿了只貝殼正在手裏玩着。

謝藝蹲下來,與小紫説些什麼。他的花短褲、大墨鏡,看上去就像出沒於海濱的怪叔叔。小紫時而點頭,時而搖頭,時而捂着嘴咯咯直笑。謝藝臉上看不出高興或者失望,他靜靜看着小紫,似乎想從她身上找出那個人的痕跡。夜深沉,萬籟俱寂。空蕩蕩的竹樓彷彿淘空的盒子,在夜下沉睡。

同樣是空無一人,這裏與蛇彝人的村莊完全不同。蛇彝人的村莊瀰漫着死亡的氣息,而碧鯪族卻一片寧靜。這讓程宗揚安心不少。一點淡淡的白光在瞳孔中微微跳動,程宗揚拂起凝羽的長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