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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臉上紅暈稍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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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香氣味道很淡,很快就飄了過去,不留痕跡。旁邊的樨夫人卻像被人點中道一般,連表情都變得僵硬。片刻後,樨夫人神情恍惚抬起頭,眼中的狂喜一閃而過,她拋開正在狂歡的人羣,匆忙走下高台。

白夷人沉浸在歡樂中,絲毫沒有留意到新任的族長已經離開。樨夫人越走越快,最後幾乎飛奔起來,她循着那股異香,步履不穩地闖進寢宮。

一進門,她就撲倒在地,顫聲道:“偉大的主人,你回來了…”一個臉上蒙着厚厚紗布的男子立在帷幕一側,低頭看着薰爐中升起的白煙。

樨夫人伏在地上,語無倫次地説道:“樨奴知道主人會回來…主人回來了…樨奴…”那男子低沉地冷笑起來。

樨夫人愕然抬起眼,看到紗布上那雙生寒的眸子。樨夫人怔了半晌,才結結巴巴道:“主…公…公子…”

“這就是鬼王峒用的那種黑膏吧?”程宗揚抹了抹手指,回頭看着樨夫人。白的煙霧嫋嫋升起,在帷幕內瀰漫開來。

隔了一處宮院,外面的歌舞聲清晰可辨。在程宗揚的威迫下,樨夫人將自己所知道的都説了出來,那些黑的膏泥,被鬼王峒稱為銷魂別香,點燃後散發的氣息能令人神智恍惚,失去意識。

在屠滅對手的村寨時,鬼王峒往往會先點燃銷魂別香,再念誦咒語,即使上千人的村寨,也被他們輕而易舉地掛。當鬼王峒使者控制白夷族長夫婦之後,曾順手屠滅了附近的一個蛇彝人村落。

據説是鬼巫王命令,要屠滅南荒所有的蛇彝人。在那裏,樨夫人親眼目睹了鬼王峒的使者如何燃起那種黑泥膏,將煙霧送入村寨。

接着隨行的巫師唸誦起咒語,睡夢中的蛇彝人被人控着,如同行屍走一樣離開自己陰冷的土屋,聚集在村中的空場裏。鬼王峒的武士們早已準備好刀斧,在那裏等候。

那些強壯而兇悍的蛇彝人逐一跪在地上,伸長脖頸,被武士們一一砍去頭顱。剩下的蛇彝人就那樣木然看着,每砍殺一個,後面的就會抬起族人無頭的屍首,拋到飼養蛇只的大坑內。

然後再像木偶一樣回來引頸就戳。沒有人反抗,也沒有叫喊,那些體形詭異的蛇彝漢子一個個無聲地死去,而他們的女就在一旁,赤着身子跪在親人的血泊中,供那些兇手凌辱取樂。

樨夫人一邊説,一邊渾身顫抖,似乎還沉浸在當時恐懼的氣氛中。假如説她階白夷族長曾經想過反抗鬼王峒的使者,但那一幕使樨夫人徹底絕望。數以百計的蛇彝村民被殺戮姦,卻毫不反抗。

這一幕足以令每個正常人過目難忘。屠殺之後,鬼王峒使者挑選出特別美貌或者懷孕的女子,當作奴隸帶走。這些女奴曾經在白夷族的地宮停留過一段時間,她們飲食雖然與常人沒有區別。

但神智完全被人控,平時她們睜着眼一動不動,到需要時候,她們會像玩偶一樣,被驅使着做出各種動作,接受種種凌辱,直到死去。

聞慣了那種煙霧,樨夫人漸漸發現自己越來越離不開那種奇異的味道。隔了幾沒有聞到,她覺身體就像失去水分的花朵一樣枯萎下來。

時間越久,身體對那種煙霧的需求就越強烈,最後腦中無時無刻都在想着那種黑的泥膏。她寧願放棄一切,只要能嚐到一點那種煙霧。

“嗤”程宗揚將一杯水倒入薰爐,飄渺的白煙一沉,隨即斷絕。樨夫人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驚叫,一面伸出手,似乎想捧住那些煙霧。程宗揚拿起殘餘的泥膏,皺眉道:“知道它不是好東西,還捨不得嗎?”樨夫人明豔的面孔變得黯淡,似乎想下決心不再看它,終於還是沒能移開目光。

“它有什麼好的?”程宗揚只沾過一點粉末,那覺跟喝醉了差不多,身體輕飄飄,很暖和而已。

但對樨夫人來説,她經歷過的,卻是無法忘卻的奇妙受。就像是癮君子對毒品的依賴,即使明知道是燈蛾撲火,也無法戒除。***“很欣快,像在雲裏飛。

彷彿化身成神明,身體每個部位都充滿喜悦…”樨夫人豔紅的角失控般微微動着。鬼王峒的客人由賓客變為主人的那個夜晚,他們曾喂樨夫人服過一小塊。

樨夫人記不清後來所發生的事,她只知道,自己獲得了從未有過的滿足,遠遠超過她的想像。

“軟弱的女人。”程宗揚毫不掩飾自己的鄙夷。樨夫人眼中掠過一絲羞愧,接着又變得騷媚起來。

“為了這個東西,你就甘願作鬼王峒的奴隸。”程宗揚帶着幾分譏諷的口氣説道:“如果是它呢?”他攤開手,亮出掌心一顆紅的藥片。

“吃下去,”樨夫人略微怔了一下,然後媚笑着伸出舌尖,住那顆藥片,了下去,凝羽從帷幕後出俏臉,搖了搖頭,低聲道:“我看不出來,”阿夕很乖地並膝跪坐在地上,從脖頸到腦後,有一抹淡淡的月光淌。凝羽一手按住她的頸子,反覆探尋她被人控的痕跡,卻一無所得。

“她似乎對你很傾心。”凝羽出一抹笑意。她能覺到,一看到程宗揚,手下的花苗少女體温就急劇升高,動情般微微發燙。

“那當然,誰讓我足夠風倜儻呢?”程宗揚開了句玩笑,然後蹲下來,有些納悶地説道:“究竟是誰幹的?”

“不管是誰,他似乎並沒有惡意。”

“你的意思是,他很貼心地給我做了個漂亮玩具?”

“不是嗎?”凝羽微笑着收回手“你來吧,莫辜負了別人的一番好意。”程宗揚看着阿夕。

“對她是不是有點不公平?”阿夕忽然展顏一笑,張開手臂摟住程宗揚的脖頸,將火熱的身體貼在程宗揚懷中。一股透明的體從紅豔的間淌落,滴在潔白的岩石上。

美豔的兔婦人赤條條趴在地上,雙膝分開,那張白生生的大股高高翹起,聳着後的兔尾。在她敞的大腿部,嬌豔的器像盛開的鮮花一樣向外鼓張着,在雪白的股間微微收縮。

樨夫人下體一團火熱,成而嬌美的器間,紅豔的濕淋淋翻開,在空氣中動着,不住淌下濕滑的。在她面前,是一具雪體。

樨夫人美豔的面孔埋在那雪團般圓潤的間,賣力地着,口鼻間發出“嘰嘰嚀嚀”的濕膩響聲。

“呀…”阿夕粉的臉頰佈滿紅暈,她無法自控地昂起頭,發出一聲充滿媚意的呻聲,然後又低下頭,含住主人起的陽具。程宗揚坐在榻上,背後靠着被褥,舒服地半眯着眼睛。凝羽非笑似笑地看着他,忽然掩住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程宗揚半閉着眼,懶洋洋道:“累了這麼久,我享受一下都不可以嗎?”

“你昨天説雙飛,就是這樣嗎?”程宗揚擠了擠眼,低聲笑道:“昨天你還不願意,現在是不是也想玩?”凝羽臉上微微一紅。

雖然與程宗揚已經有合體之歡,但終究是兩人之間的私密,對於在別人面前身體,她本能地有種抗拒,但這兩個女子,一個神智被人控,一個妖豔,一心討好主人,對程宗揚的話毫不違抗。

兩個女子去衣物,赤着雪白的體,一同來服侍程宗揚。程宗揚一時興起,讓樨夫人去給阿夕口,那個白夷美婦毫不猶豫地就去做了,阿夕也聽話地起雪,讓她舐自己的器。

那種香膩靡的豔態,讓凝羽看得耳熱心跳,臉都紅了“咦,你頭髮上有隻蝴蝶?”凝羽疑惑地拂了拂髮絲,忽然程宗揚張臂一把摟住她的,滿臉壞笑地把她拉到榻上。

凝羽紅着臉想推開程宗揚的手臂,程宗揚卻不放手,反而扯掉她的小衣,一邊笑道:“樨奴過來!”樨夫人神情恍惚地抬起臉。

然後媚笑着搖擺尾地爬到榻側。程宗揚抓住凝羽的膝彎,將她修長的美腿分開,笑道:“族長夫人,讓我的女人也一下。”凝羽本來一臉羞赧的掙扎,聽到程宗揚説“我的女人”她身子一顫,被樨夫人吻住密處。

“不要…”凝羽滿臉飛紅地想合上腿。程宗揚笑道:“小心,別讓她咬痛了。”

“呀──”凝羽短促地低叫一聲。然後猛地咬住嘴,玉頰越發通紅。樨夫人螓首埋在凝羽雪白的大腿間,嘴含住她下體柔膩的片,殷勤地着。那種柔膩銷魂的覺,讓凝羽身子一片酥軟。程宗揚解開凝羽的衣襟,握住她光滑的,忽輕忽重地起來。

凝羽不再掙扎,身子軟綿綿伏在他懷中,目光變得濕潤。程宗揚輕輕她的耳垂,壞笑着小聲説:“舒服吧。”凝羽扭過臉,心跳得越來越快。程宗揚笑着吩咐樨夫人:“把舌頭伸進去。”

“呀…”凝羽身子一緊,那美婦軟膩的舌尖挑開陰,頂住口,轉動着擠進,鑽入體內。凝羽雙頰猶如火熱,她咬住瓣,瞥了程宗揚一眼,目光又是羞赧,又是嗔怪,還有幾分柔媚。程宗揚貼在她耳邊道:“不用騙我了,昨天你就很想要,只不過那丫頭説不能合,你才不願意。

現在有她來服侍你,你就安安心心享受好了。”凝羽不是未經人事的處子,最初的羞怯過後,她臉上紅暈稍褪,微微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