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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像削水果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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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荒部族對仇人從來都不講究寬容,勝者為王,敗者為奴,是南荒通行的法則。樨夫人在鬼王峒使者手中受盡辱,曾經的矜持與尊嚴早已淪落殆盡。

為了保住命,她不惜主動委身求歡,只希望能討好這個年輕人,平息他的怒火。雨聲越來越大,天地都彷彿被無邊的雨水俺沒。帷幕間,一具雪白的體伏在地上,像只妖豔的大白兔般高高翹着股,搖晃後的兔尾。

在她身後,程宗揚起陽具,用力幹着她的眼兒,呼聲越來越重。

“啊…”身下的美婦發出的叫聲,在雨聲中愈發濕媚。程宗揚明知道她是裝的,也不興致發,陽具起如鐵。

樨夫人眼兒纖小白淨,光滑柔,看上去像藝術品一樣緻,讓人不忍用力,但見識過樨夫人與血虎的,程宗揚知道她的看似柔

其實彈十足,於是拋開所有顧忌,抱着她白美的雪,毫不憐惜地大力動,將樨夫人幹得花枝亂顫。

透明的膠薄膜彷彿與融為一體,部突起的顆粒在美婦中充滿力道地進出着,將柔眼兒幹得發紅。

樨夫人媚聲不絕,豐膩的大白股彷彿牛製成的果凍,在程宗揚的撞擊下不住震顫,晃動出白花花的光。***祁遠青黃的臉頰上透出紅紅的酒意。

“剛才在席間,雲老哥已經和白夷人把事情都説清楚了,兩邊的衝突都是鬼王峒的人在裏面搗鬼,還殺死了族長。現在為着誰來當族長,白夷人正爭得厲害。”程宗揚靠在榻上,角帶着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爭得人多嗎?”

“多得很,原來的族長沒有子女,位置空着,本來樨夫人接任大家都沒話説,可樨夫人這會兒不知去了哪兒。”祁遠愁眉苦臉地説道:“這事兒本來跟咱們沒關係,誰讓咱們撞上了呢?雲老哥也發愁呢。”程宗揚氣定神閒地説道:“愁什麼?樨夫人已經答應了當白夷的族長,並且説,只要商路不斷,所有的珠寶玉石,都按半價賣給咱們。”樨夫人離開時,腿軟得扶着牆才能起身,但神情卻充滿喜悦。程宗揚在她身上用掉了兩個保險套,而她也得到了她想要的東西──她保住了命。

同時接替死去的丈夫,成為白夷族的族長。作為換,樨夫人承諾白夷族的商路只對雲氏和白湖商館開放。

並且同意將所有的金玉珠寶都以半價出售。祁遠聽到這個消息樂得合不攏嘴。白夷的湖珠在內陸銷路極佳,能夠壟斷商路,等於是揀了個能下金蛋的母雞。

“吳大刀背上的傷還好,沒傷到筋骨。姓樂的丫頭説,休養兩天就好。”祁遠説了目下的情形,然後道:“雲老哥想跟你商量一下,什麼時候走。”

“鬼王峒的人呢?”

“易彪在口守着。一直沒動靜。”正説着,隔壁傳來一聲野獸般的低吼,接着“錚”的一聲,岩石砌成的牆壁彷彿也搖撼起來,祁遠笑容有些發苦,低聲道:“那傢伙怎麼辦?”他説的是易虎。那個沉默寡言的漢子現在變成了一具行屍走

恢復了行動能力之後,他開始攻擊他所見到的任何物體,甚至包括他的同胞兄弟易彪。眾人不得不用鐵鏈鎖住他,把他囚在石屋中。每個人都清楚,易虎其實已經死了,現在的他只是一具屍體。

但看到易彪的樣子,沒有一個人忍心提出唯一的解決方法。武二郎更乾脆“已經死過的人還準備讓他再死一次?”不等易彪開口,他就拔出刀往地上一砍,叫道:“誰敢這麼缺德,小心二爺死他!”於是大家都閉嘴了。

誰也沒想到武二郎會替易彪出頭,不過想到他的殺兄之仇,程宗揚便明白過來。這廝雖然,但並不討厭。可殺又殺不得,帶他走更不可能,怎麼處置血虎,程宗揚也覺得頭痛。

“真不行,就留在白夷人這裏。”程宗揚道:“易彪想見他,每年跟着商隊來一趟就行。”這等於是讓一羣兔子養一隻老虎。

不過這事就該白夷人頭痛去了“我怕的是那些傢伙。”祁遠道:“鬼王峒那些人還在下面。咱們走了。易虎怎麼辦?”如果不是凝羽襲擊那名使者,鬼王峒數十名武士足以把他們屠殺殆盡。現在他們退到地宮深處,以商隊的實力,能守住口就不錯了“雲老哥的意思,咱們能不能用石頭把口封住,不讓他們出來?”這是個可行的辦法,可誰也不知道下面還有沒有別的出口。

如果被他們逃出去,不僅他們,連白夷族也要面臨着滅頂之災。

“鬼王峒那些人在什麼地方躲着,”祁遠道:“程頭兒,你那個東西不是能看到嗎?”程宗揚一拍腦袋。

被樨夫人纏着,竟然忘了這件事。靈飛鏡灰的鏡面閃動了一下,然後暗了下去,彷彿在一個黑暗的中…一隻乾枯的手掌張開,指縫中透出碧綠的熒光。鬼王峒的使者伸出鼻子,像狐狸一樣左右嗅着,許久才出安心的表情。

後面的武士舉起火把,火光映出甬道灰沉沉的石壁和地上一連串的水窪,接着是一個模糊的身影。那個身影緩步走來,像從霧中出現一樣變得漸漸清晰。

他頭戴方巾,穿着文士的青袍,間懸着一柄普通的鋼刀,目光平靜而又安祥。

“她在哪裏?”謝藝淡淡問道。使者眼珠飛快地轉動着:“誰?”

“碧宛。在哪裏?”

“你是誰!”謝藝慢慢踏過水窪“她在哪裏?”使者本能地向後退去,忽然尖聲叫道:“你不是白夷人!是隨商隊來的外鄉人!去死吧!”兩名武士從使者身畔擠過,帶着風聲朝謝藝撲去。謝藝邁步跨過水窪。

然後抬起腳,一腳踏在一名武士膝蓋內側。那武士身形比他大了一倍,渾身刺滿黑的符紋,就像一頭狂奔的野牛。

然而被他一踢,武士強壯的軀體彷彿被一柄鋒利的鋼刀掃中,膝蓋定在原處,上身猛地彎折下來。

“嗒”的一聲,謝藝間的鋼刀跳出半截。他左手握住刀鞘,翻過鋼刀。

他動作從容,時機把握得不差分毫,武士龐大的身體如山般壓下,彷彿主動撲在寒光凜冽的刀鋒上。刀鋒切穿了鬼武士的喉嚨,鮮血飛濺而出。另一名武士張大口,無聲地咆哮着衝來。

謝藝眼睛盯着使者,看也不看那名武士。他右手握住刀柄,拔刀遞出,像用一柄短劍一樣送入那名武士膛,側腕一擰,然後拔出。鋼刀準確地穿透了武士的心臟,他鋭利的鬼角在巖壁上劃出一道長痕,身體轟然倒地。

頃刻間搏殺了兩名強悍的武士,謝藝神情依然從容不迫。

“她在哪裏?”他淡淡問道。

“殺了他!殺了他!”使者發狂一樣叫着,身後的武士蜂擁而出。謝藝目光緩緩亮起,他微微俯身,持刀的右手穩若磐石。

然後猱身向前,旋風般闖入人羣。祁遠面孔僵硬地盯着鏡面,程宗揚手心裏也滿是冷汗。他從來沒想到一個人能有這樣強悍的身手。面對蜂擁而來的鬼武士,謝藝絲毫沒有退讓,鋼刀以強攻強,以快對快。

他的刀法就像他手中經過千錘百煉的鋼刀一樣,沒有任何花巧,但每一刀劈出,都將鋼刀的威力施展到最大。謝藝的刀法並不刁鑽。

但總能找到敵人最薄弱的一處,雷霆般擊出,每一刀擊出,都有一名武士濺血倒地。擋在甬道中的武士越來越少,使者的眼神也越來越恐懼,忽然他尖叫一聲,鑽進身後的奴隸人羣中,瘋狂往後逃走。

“叮”的一聲,使者飛速起落的腳爪忽然一頓,被一柄鋼刀穿透腳背,牢牢釘在地上。謝藝靜靜看着他,身上的青衫猶如雨過天晴,沒有半點血跡。在他身後,所有的武士和奴隸都被斬殺殆盡。

鮮血淌在一起,染紅了甬道里的水窪。使者嘶嚎着,頭顱忽然一變,眼鼻向後縮去,嘴吻霍然伸長,張開一條鱷魚般的長嘴朝謝藝頸中咬去。

謝藝握掌成拳,一拳轟在使者頷下,將使者生滿獠牙的長嘴打得朝天仰去。使者尖利的牙齒在嘴中碰撞着,發出令人齒酸的咯咯聲。使者息着,齒間出暗紅的鮮血。

“可憎的外鄉人!”使者嚎叫道:“偉大的巫王會為我們復仇的!”謝藝從他腳背上拔起刀。然後手腕一翻,斜刀砍斷使者的小腿。

“被詛咒的外鄉人!”使者身體一歪,慘號着跪下來。

使者尖嚎聲忽然一滯,被那柄鋼刀住嘴巴,口中充滿了鮮血的腥甜和金屬冰涼而辛辣的味道。謝藝翻過鋼刀,用刀背敲下使者一整排已經搖動的牙齒,然後道:“她在哪裏?”使者渾身發抖,他失去了一條腿,口中破碎的牙齒混着鮮血淌出來“你不會到痛。至少現在不會。”謝藝拿出一枚銅銖,拍在使者脖頸後。

使者渾身震顫了一下,銅銖嵌入椎縫,身體彷彿浸泡在温熱的水中,失去了疼痛的知覺。

“她在哪裏?”謝藝一邊問,一邊拿起使者的手掌,抬起他的食指,像削水果一樣,削去他指上的皮。他的動作很專心也很細緻,就像鏤刻一件藝術品那樣用心細。寂靜中,只有刀鋒剔過骨骼的沙沙聲。使者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