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秦老爺子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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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杭市，秦家別墅。一大早，別墅門口便停了不少的車，這些車不是車本身牛就是車牌牛，因為它們的主人不是商賈鉅富就是政府高官，大門處一片熱鬧的景象，和於同上次來時截然不同，這也是很正常的現象，那時候秦家雖然也是兩大家族之一，但畢竟已經陷入了困境，而現在，不但秦家已經渡過了困境，而且還與永恆達成了多項合作，使得秦家水漲船高，實力已經全面壓倒另外一家，在杭市一家獨大，自古以來雪中送炭者了了，錦上添花者卻如過江之鯽，這些人此時來巴結秦家，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秦乾秦坤兄弟帶着小秦天在門口處接前來拜年的人，相比半年前，秦天長高了一些，身體也結實了許多，對武功嚮往不已的他那次纏着於同要教了他一套武功，半年的勤練不輟卻也小有成就，這從他大冬天的只穿着一件單衣便可以看出。

正在這時，一輛毫不起眼的黑轎車停在了別墅大門口，而一直只是對眾人微笑點頭的秦家兄弟和秦天去親自了上去，那些人都有些驚異這車主人的身份，車門打開，眾人只覺得眼前一亮，只見一條裹在黑緊身褲裏的修長美腿伸了出來，緊接着美腿的主人出現在眾人面前，看着這位風姿如仙的絕美婦，眾人都有些眼直，那美婦卻對他們視而不見，只是微笑着看向車的另一邊，駕駛室的門打開後，一個俊美拔的少年走了出來，美婦微笑着走到他身邊，挽住他的胳膊，二人一起向來的秦家三人走去，這對如金童玉女般的璧人正是於同秦韻母子。

“大姑，表哥！”小秦天當先歡呼起來，快步跑了過來，先與於同相互摟抱了一下，又向秦韻伸出手，笑嘻嘻的道:“大姑，紅包！”秦韻微笑着摸了摸秦天的頭，在大衣裏拿出一個紅包遞給了他，小傢伙捏了捏紅包，嘀咕道:“大姑太小氣了，只給一個這麼薄的紅包。”秦韻笑道:“這可是你表哥心給你準備的，先打開看看再説小氣不小氣。”秦天打開紅包，裏面只是一張紙，但這張紙去讓秦天高聲歡呼起來，因為這張紙上記錄的是一套高明的內功心法，而且是他以前所學的升級版，這讓他這個小武痴怎麼能不高興。

秦家兄弟這時也走到了近前，對秦韻笑道:“韻兒，你們來了。”於同向二人鞠了個躬，笑道:“大舅二舅過年好，紅包滴乾活！”秦乾笑着遞給他兩個紅包，説道:“這是我和你二舅的，其它的見了面再給！”於同迫不及待的打開紅包，卻發現每個裏面都只有一塊錢，不由苦着臉道:“兩位舅舅好摳門啊。”秦坤笑道:“你小子這麼有錢，給你包再多也沒什麼用處，意思到了就行了唄！”於同嘿嘿一笑:“我一會就拿這兩塊錢去買一瓶飲料，一口喝乾它，從此忘了兩位舅舅的好，只記住你們的壞！”話雖然這麼説，但他已經決定要好好收藏這兩塊錢了，兩世為人，這卻是他第一次收到除了秦韻之外的親人給的紅包。

秦乾笑罵了一句，秦坤更是在他股上踢了一腳，然後兩位平時很嚴肅的中年人一左一右的像個小混混一樣摟着於同的脖子帶他向院子裏走去。

到了院裏，知道他們來了的秦家眾人都了出來，就連正在和市委書記聊天的秦老爺子也扔下客人了出來，這並不是因為於同的身份，而是為了這份難得的親情，他覺得自己虧歉這母子二人太多了。

一身大紅的秦湘還是那麼活潑，飛奔着跑了過來，大叫着“小外甥，你來了！”一頭鑽進於同懷裏，卻在他耳邊低聲道:“老公，湘兒好想你！”説到這裏，她的眼圈都有些紅了。

於同心裏動，也低聲道:“湘兒，老公也想你，晚上我去你房間，等我哦！”

“嗯！”秦湘用力的點頭，然後離開於同的懷抱，於同走到兩位老人面前，跪了下去，磕了個頭道:“外公外婆過年好，孫兒於同拜見！”老太太臉上樂開了花，忙雙手將於同扶起，老爺子也樂呵呵的看着這個讓他很滿意的外孫。這時那位市委書記也了出來，本來他對秦老爺子扔下自己有些不滿，但見到於同後想法立馬變了，上次秦家出事，他也關注了，後來收到一些風聲，知道是一個連鄭鋒都稱其為少主的少年人幫了秦家，雖然沒明白那少年和秦家是什麼關係，但是卻到了於同的畫像，今天一見，沒想到他竟然是秦老爺子的外孫，心中不駭然，幸虧自己剛才沒有把不滿表現出來，不然後果真的不堪設想。從此，這位書記對秦家的態度更為恭敬了。

忙了一天，秦家的人都有些累了，雖然高興，但那些給秦湘提親的人讓他們有些難以應付，特別是後來知道秦韻這個秦家的大女兒此時是個寡婦後，更是把她也加了進來，氣得於同直想一巴掌把這些人全都拍死，好在最後秦老爺子宣佈，小女兒已經有了對象，大女兒也不想再嫁後，才算停息下來。

這一天，於同發現秦芷和秦蓉總是偷偷的看他，眼中的柔情和他的眾位老婆一般無二，這讓他有些無奈，秦湘的事還不知道怎麼跟老爺子説呢，再加上她們，非亂套了不可。

晚上十一點，熱鬧的秦家大院徹底安靜下來，於同一個瞬移來到秦湘的房間，早已等的有些心焦的秦湘看到於同，猛得撲了上來，緊緊的抱住他，喃喃道:“老公，想死湘兒了！”雖然分開才短短几天，但在秦湘，卻像是過了幾年一樣，她動異常，動作有些暴的撕扯着於同的衣服，於同也被她點燃了情，攔將她抱起，放在牀上，伏身壓了上去。

這一夜，二人極盡歡娛，卻不知道不遠處的房間裏，兩位老人正驚得瞪大了雙眼，原來，秦湘回來後，二老便看出了她的不同，做為過來人，他們明白這正是得到了愛情滋潤的女孩才有的變化，而且二老也看出小女兒已經不是完璧，心裏失落的同時也很是高興，小女兒終於要有自己的歸宿了，這讓一直關心她的終身大事的二老怎麼可能不高興。

可是，問了幾次，秦湘卻只是紅着臉，卻不説話，這讓二老也沒有辦法，老太太年輕時也像秦湘一樣，是個調皮搗蛋的主兒，鬼點子很多，便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在秦湘身上裝竊聽器，她了男朋友這事這半年來一直跟她在一起的秦韻肯定知道，秦韻回來後姐妹二人也很可能會提到那人，如此一來便知道是誰了。

本來老爺子是不同意用這種方法的，可是心裏也很好奇，最後沒拗過老太太，便在秦湘的衣服里了一個竊聽器，於同一時不查，竟然被二老聽到了現場直播。

二老愣愣的對視了好久，老爺子嘆道:“想不到，真的想不到啊，怎麼會是這樣？”老太太卻想到了更多，開口道:“老頭子，有個問題你有沒有發現？”老爺子不解的看着她，老太太道:“韻兒啊，咱們一直拿她當孩子看，可是她畢竟已經三十七歲了，但你有沒有覺得她太過年輕了，看起來和湘兒差不多大，而湘兒也像年輕了好幾歲，看上去只有二十五六歲的樣子，而且，韻兒的眉宇之間，好像在這種事上很滿足的樣子，會不會她也跟…”

“冤孽啊！”秦老爺子越想越覺得可能，猛得站起來:“不行！我得去阻止他們！”老太太忙拉住他道:“你幹什麼？你這一鬧，要是把外孫嚇出什麼病來怎麼辦？我看咱們的兩個女兒都對他死心塌地的，你要是把他嚇得不行了，女兒還不行恨你一輩子啊？”老爺子一股坐在牀上，怒道:“那你説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老太太看的倒是很開:“順其自然唄，年輕人的事咱們就不要管了吧，既然他們相愛，就讓他們這樣過好了！”

“那怎麼行？”老爺子反對道:“這可是亂倫啊！我秦家的子弟怎麼能做出這種事來？”

“那你想怎麼樣？韻兒的脾氣你還不知道嗎？難道你還想再讓她離開家十多年？湘兒也差不多，你要讓我一下子失去兩個女兒嗎？”老太太越説越動，最後竟然掉起了眼淚。

老爺子長嘆一聲，不説話了，老太太哭了一會，也停了下來，但二老一夜都沒有睡着。

天快亮的時候，老太太拿起耳機放在耳邊聽了一下，卻發現小女兒那裏的動靜還在持續，女兒已經叫得有些聲音嘶啞了，忍不住呵呵笑了起來:“這小子還厲害的，難怪我的兩個女兒都這麼愛他了！看來我的女兒有福了。”老爺子在老太太打開耳機的時候也聽到了動靜，心裏正憋火，聽到老太太還笑，怒道:“什麼有福？我看是受罪，這還不把我的女兒給折騰死啊？”老太太冷笑道:“你年輕時要是有這本事，我也不會反對你把你那個小情人兒娶回來了。”老爺子老臉一紅，怒道:“你提這個幹什麼？不行，天亮了我非得找這個混小子説清楚不可！”----上午八點的時候，秦家眾人都起來了，由於於同佈下了時間結界，秦湘睡得很好，而且因為昨晚很到了極大的滿足，使得她看起來神煥發，豔光照人，得二老都有些奇怪，明明聽到他們折騰了一夜的，怎麼看上去不像睡眠不足的樣子啊？

吃過早飯，秦乾和秦坤依舊到大門口去客，秦天卻沒有去，而是卻房間裏打坐了，這個小武痴昨天剛剛得到高明的心法，哪裏能耐住不練，於同也由他去，自己給的心法怎麼練也不可能出問題。

“韻兒，湘兒，小同，你們跟我到書房來一下！”秦老爺子沉着臉對三人道，老太太知道他要説什麼，卻沒有辦法阻止，只能嘆了口氣去院子裏散步了，而秦芷秦蓉姐妹二人卻留上了心，她們對於同的愛意已經不下於於同的老婆們了，有關於同的事她們都很關心，所以悄悄的跟了上去，躲進老爺子書房隔壁的房間裏，兩個房間中有一個小孔，是搗蛋的秦蓉為了偷聽老爺子説話，從而躲避他的責罰出來的，此時又派上了用場。

書房裏，秦老爺子一言不發的看着三人，於同他們三個還不知道老爺子已經知道了他們的事，因此倒也坦然，過了好一會，老爺子嘆了口氣道:“韻兒，你是小同的親生母親，湘兒，你是小同的親姨，你們…你們這樣做，對嗎？”三人心中都是一震，心道壞了，本來於同還想把這事瞞下去的，以後再慢慢的讓老爺子知道，不料他已經知道了，秦湘心存僥倖，還想對付兩句，於是説話:“爸，我們怎麼了？什麼這樣做呀？”

“哼！”老爺子冷哼了一聲道:“還不承認？昨天小同就是在你房間過的夜對不對？”饒是秦湘大膽，此時也不紅了臉，卻仍是嘴硬道:“那又怎麼樣？他是我外甥，我這個當姨的跟他一起睡怎麼了？”

“你…”老爺子氣壞了，有些語無倫次起來:“好，你説的對，外甥跟小姨一起睡沒什麼，可是你叫了一夜又是怎麼回事？我和你媽都聽見了，你還想抵賴？”秦湘的臉上更紅了，只得承認，但仍是想把姐姐撇出去，説道:“是，我承認，不過這只是我和小同的事，你把姐姐叫來做什麼？”老爺子盯着秦韻問道:“你自己説，你有沒有？”秦韻的犟脾氣又上來了，一改平的温柔，一臉堅定的道:“有！我是他的第一個女人，我愛他，要一輩子做他的女人！”秦湘也道:“我也是！”老爺子氣得臉通紅，大聲道:“那就是説，你們兩個不但要共侍一夫，而這個夫還是韻兒的親生兒子，對不對？”

“對！”姐妹兩個齊齊點頭，神極為堅定。

“好！好！”老爺子氣得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忽然大手一揮:“你們給我滾！我秦尚就當從沒生過女兒，你們滾，再也不要回來了！”秦韻一言不發，伸手拉過於同，轉身走了出去，秦湘也緊跟在他的身後，不過姐妹兩個看似毫不留戀，但兩又美眸中都蓄滿了淚水，於同一手拉着秦韻，另一隻手將秦湘的小手也緊緊握住，意念傳音道:“兩位老婆不用傷心，我會讓老爺子改變主意的。”二女現在極為軟弱，也都知道於同的能力，毫不猶豫的相信了他，心裏也好過了許多，在走出大門時甚至還都微笑着和兩位哥哥告了別，説是永恆有點急事，要返回蘇市。

於同三人走後，老爺子頹然的坐在椅子上，説實話，他並不想成這樣，昨晚老伴的話給了他不小的觸動，他其實對這件事並沒有表現上這麼憤怒的，如果姐妹二人好好的跟他説，再哀求一下，這事他也未必會不答應，但他沒想到的是，於同在她們心裏竟然有這麼重要，她們寧願和自己這個老子翻臉也不讓他受一點委屈，不過這也正説明了他們的情之深，老人一時之間也不明白自己倒底應該以什麼態度再面對她們，是的，他後悔了，後悔口不擇言的把女兒趕了出去。

卻説隔壁的兩個女孩，此時已經完全驚呆了，她們怎麼也不會想到，兩位姑姑居然都和於同那樣了，心裏又是羨慕又是慌恐，又看到爺爺氣成這個樣子，更是嚇得不輕，過了好久，隔壁的爺爺似乎睡着了，她們才從房間裏出來，偷偷的跑到了後院。

“姐，咱們也像小姑那樣，去蘇市跟着小同好不好？”姐妹倆無話不談，也都知道對方的心思，因此秦蓉便説出了自己的想法。

秦芷雖然格温柔，卻極有主見，遇事也冷靜得多，急忙制止妹妹這個瘋狂的念頭:“不行！爺爺現在正在氣頭了，如果我們也學小姑那樣，那爺爺和小同的關係就不可能複合了，這樣一來，不但是對爺爺的傷害，也是對姑姑們，還有全家的傷害！”

“可是，我真的好想他！”秦蓉苦着臉:“他這次來都沒有跟咱們説幾句話呢。”秦芷也嘆了口氣，説道:“我也想他啊，可是現在不是時候，要等爺爺的氣消了，最好是能接受這件事了，咱們就和爺爺説，我們和他只是表姐弟關係，應該比姑姑她們好的多。”秦蓉雖然敢打敢拼，什麼禍都敢惹，不過在正事是，還是很聽姐姐話的，於是點頭應該了她。

秦老爺子昨晚一夜沒睡，剛才又發了一通脾氣，到極為疲倦，坐在躺椅上不知不覺的就睡着了，然後他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在夢裏，於同聽從了他的勸告離開了秦韻姐妹，到其它地方去了，秦韻和秦湘也分別嫁了人，男方的條件都很不錯，對兩女也都好得不能再好，可是兩個女兒並不快樂，每天夜裏都念着於同的名字偷偷的哭，人也越來越瘦，過了不到一年，便先後死去了，秦老爺子這裏醒了過來，但卻不能止住眼淚，這個夢太真實了，覺就像是真的發生了一樣，仔細想想，如果真的把他們分開，那夢裏的事極有可能會發生，這時，他忽然很想見自己的兩個女兒，但她們卻是自己剛剛趕走的，現在恐怕已經到了蘇市了吧。

隨身的手機響了起來，這個手機是老爺子的隱密電話，除了親人們沒有什麼人知道，拿起一看，竟然是於同打來的，老爺子有些動的接通了，於同的聲音傳來:“外公，我們到蘇市了，給你報個平安，另外，她們兩個對您的態度不好，她們也知錯了，希望您不要生氣。”老爺子沉默了許久，嘆了口氣道:“小同，好好照顧她們，告訴她們，有時間常回來看看她們媽媽，她老了，想女兒留在身邊！”於同微微的笑了起來，這個結果他已經猜到了，秦老爺子那個夢就是他搞的鬼，雖然有些卑鄙，但如果能借此修復他們父女的關係，卑鄙一點又有何妨呢，對旁邊的二女眨了眨眼睛，於同對着電話道:“放心吧，外公，我會好好照顧她們的，對了，你有事對她們説嗎？”還沒等老爺子答應，秦韻便一把搶過了電話，用顫抖的聲音叫道:“爸！”老爺子又沉默了一會，道:“韻兒，在那邊好好的生活，小同還小，沒個節制，那種事不要太遷就他，要注意他的身體，知道嗎？他如果敢對你們不好，告訴我，我去教訓他！”秦韻聽着老人的叮嚀，心裏動不已，也不管老人本看不到，猛點着頭，卻説不出一句話，只是嗚嗚的哭，秦湘卻哈哈的笑了起來，搶過電話對老人道:“老爸，你太英明瞭，這麼快就能想通，不愧是我的老爸！不過你還是有點老古董，要是早點想通，我和姐姐也不用這麼傷心了！”聽着小女兒囂張的話，老人氣不打一處來，哼了一聲道:“誰説我想通了，我只是心疼你媽，告訴你，我還沒有想通，只是懶得管你們這些破事了而已！我要是真的想通了，會去那邊看你們的。”其實他此時已經想通了，這幾句説的都是氣話，卻不知就因為他這幾句氣話，讓他的兩個寶貝孫女痛苦了兩年多，這是後話，暫且不表。

“不管怎麼樣，我就當你是想通了，老爸，你太偉大了！老公，我真高興，咱們慶祝一下吧！”後一句話是對於同説的，抱着於同在他嘴上親了一口，又對着電話道:“老爸，你怎麼還不掛電話，我和姐姐要跟小同用我們的方式慶祝了，你還想聽現場直播嗎？”

“你給我滾！”老人罵了一句，將電話重重的扣上，嘴角卻出了一絲微笑，是啊，管那麼多做什麼，只要女兒幸福就好！

秦韻也被秦湘的話逗得破涕為笑，於同吻幹她臉上的淚水，一手一個將姐妹倆摟住，直接上了樓，用他們的方式從不到中午一直“慶祝”到了天黑，連晚飯三人都是連在一起吃的。

“慶祝”過後，三人直接睡了，卻不知遠在圓夢的關琳遇到了一些小麻煩。

關琳的父母都是圓夢大學歷史學院的教授，都是做學問的人，除了同事沒有多少朋友，而且老家也沒什麼人了，因此一家人這個年過得有些冷清，不過這一家三口都不是什麼愛熱鬧的人，關琳雖然這幾個月跑於同他們在一起變得愛鬧了起來，但也只是面對於同和她的眾姐妹的時候，對一般人，她還是不怎麼愛説話的，因些倒也很享受這種冷清。可是，今天卻有人打破了這份難得的冷清。

原來，昨天關教授一家去同樣留在學校過年的歷史學院副院長家拜年的時候，正好遇見了據説在美國留學的副院長的兒子（羣眾演員，朕不賜名！回國過年，這傢伙已經三十二歲了，可是還在上學，據説目前已經是博士後了，而且以後還要繼續攻讀。

這廝在國外呆得久了，也學會了老美直接了當那一套，看膩了美國那種枝大葉的女人，這傢伙一見到關琳這個充滿中國古典韻味的東方美人便被她住了，竟然直接提出要和她往，關琳也早就聽説過這個人，副院長可沒少在同事面前吹噓過他，對他這種“活到老，學到老”的人，關琳是沒什麼好的別説自己已經有了於同這個深愛的人，就算沒有，她也不會看上這種人的。

既然他玩直接，關琳也沒有含乎，也直接的拒絕了他，並説自己已經有了男朋友了，可是沒想到第二天他們一家竟然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