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四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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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告訴你…跟科技換有…關係。”安泉摟着臉上笑容未褪的飛凌,慢慢地將手從飛凌的身下了出來。
小心地讓飛凌獨自睡好後,安泉穿好衣服,正要開門離開,樓下已經傳來了安吉爾上樓的聲音,迅速一個閃身出了飛凌的房間,安泉站在走道中間,安吉爾的目光正好與安泉對視。
離飛凌暫住的這棟別墅不遠處的山,那棟古堡式的建築物裏,大火仍然在猛烈地燒着。重生組織傳説中的總部,在突擊隊員的突然打擊下,成員大多被擊斃或俘虜,不多的幾名高層人員點燃了他們口中的聖火,在火光的照耀下,應當是頭領的白衣人消失在黑暗中,而其他人則葬身火海。
由於是深夜,加上古堡處在半山的位置,烈火在寒風的鼓動下肆,突擊隊員沒有足夠的滅火設備下,只能選擇了撤退,幸好俘獲的一百七十餘名重生教的高級成員,以及兩名核心成員,已經足夠突擊隊員向上面差了。
而在火光的籠罩下,突擊隊員們似乎還能夠聽到火海里傳來的唱聖詩的聲音,雖然中間偶爾夾雜了一些慘叫,但唱的聲音自始至終沒有停止過,而在山頂的一個隱秘處,一名白衣男人眼中閃爍着妖異的神采,一邊看着山的大火,一邊卻喃喃念着沒人能夠聽懂的類似咒文的東西。
直到大火被緊急調來的消防隊員撲滅,才停了下來,帶着仇恨和無奈穿上了一套簡單的個人飛行裝置,消失在了夜空中,而同一時間,從倫敦老城區的那座舊教堂裏出來的一百多個人,都被倫敦警方從家裏抓獲。
因為一張記錄着晚上教堂血案和一百餘人詳細地址信息的資料,被人直接傳到了倫敦警察局的內部網路里,雖然是平安夜,但值班警員不敢有任何的遲疑,直接一個電話打給了上司。
然後在簡單的幾個命令後,星夜展開抓捕行動,讓整個倫敦的平安夜,被警笛聲滿,而倫敦老城區,則第一次在夜晚被各種各樣的直升機探照燈照亮。一場浩大的圍捕活動,悄然落下帷幕。
而接倫敦的,似乎就是聖誕節温暖的豔陽。在安泉的房間裏,安吉爾詳細講述了圍剿行動的細節,雖然她也是半路就逃了出來,沒有參加那種只有用“血腥屠殺”才能形容的戰鬥。
但相比一直陪在飛凌身邊的安泉以及一直負責確保飛凌安全的杜飛勒來説,三個事前有約的人裏面,只有安吉爾最瞭解戰局。
“泉,你覺得今後局勢會怎麼發展?”簡單説完了情況,又瞭解了安泉這邊的狀況後,安吉爾問道。
“不知道!”慾火還沒有完全被澆滅的安泉,恢復到了平時的心態和格,簡短地評論道:“倫敦應當會太平一陣子,杜飛勒可以放假了!”
“我並不這樣認為!”安吉爾説道:“今天圍剿的那棟古堡,怎麼看也不應當是重生的總部。
不但沒有任何祭典用的器具,甚至連關押被綁架少女的房間也顯得簡陋,我寧可相信那裏是他們組織的一箇中轉站。加上今天逃了一個似乎是最核心的人,我想事情還沒有結束,以後英國人應當還有得忙。”安泉並不想跟安吉爾討論這個事情。對安泉來説。
之前關心重生這個組織,只不過是因為重生有可能對飛凌的安全產生影響罷了,現在基本可以確定重生對飛凌再沒有影響,因此安泉很快把重生丟在了一邊,關心起其他的事情來。
“為什麼今天會有這麼多人跟蹤飛凌?”安泉轉移了話題,不再討論那個教組織。
“具體的還不清楚,不過應當跟飛凌身上的某件物品有關。似乎飛凌到歐洲來,並不是簡單地巡迴演出或者是做引重生出來活動的誘餌,還應當有其他的任務。”安吉爾説道:“剛才我見過杜大哥,似乎除了你和龍盟以外,還有國內的龍組也派了人保護飛凌,那個人應當就是滬東影視的記者鄧先。”安泉臉上神情沒有變化,雖然聽到“龍組”這個詞的時候,安泉略微有些驚訝。
但對於鄧先的新身份,安泉並沒有太放在心上,而龍組也不過是一個國有組織罷了,在安泉眼裏,比起他之前所在的中南海專職保安衞隊,遠有所不及。考慮了一下,安泉淡淡道:“剛才飛凌説夢話,似乎跟科技換有關,你有更多的線索嗎?”
“科技換?”安吉爾皺眉的神態非常的誘人,讓沒有得到滿足的安泉有種自然而然的衝動,幸好安吉爾很快恢復了常態,説道:“不是很瞭解,明天找找杜大哥吧,或許他會有其他的消息。”
“好!”安泉簡單地説道:“我元旦前會陪飛凌回國,今年應當再沒有任務了吧?”
“很難説!”安吉爾調皮地説道:“説不定我又找一個大美女來讓你保護,還讓你保護她到牀上去,甚至連身邊的美女都不放過。”安泉沒有理會安吉爾的調笑,淡淡問道:“你之前説要到亞洲去,是不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安吉爾對安泉這樣的問話很不開心,嘟着嘴説道:“不是亞洲,而是中國,更明確點説是上海!我都有上海的身份證了。
而且我的名字就是叫安吉爾,上次就跟你説過啦!我跟上海的一家模特兒公司簽了兩個服裝季的合約,等開的時候,我就會到上海來找你的!”或許從安吉爾這番話中聽出了一些少女的語氣,安泉終於出了笑容,説道:“小傻瓜,在歐洲發展得好好的,還有大使保全公司要你照顧,跑到上海去做什麼?”安吉爾甜甜一笑,小女孩的神態更加明顯地説道:“我就高興去上海,你管不着啦!反正到時候我會找你的,你要負責我的吃住,還要陪我逛街,還要把你在上海的兩個女朋友全部介紹給我,不然我就把你跟夜狼以前的風韻事全部抖出來。”聽到安吉爾很順溜地用着成語,安泉有種説不出來的成就,畢竟安吉爾的中文,可以説是安泉一個人教的。
但對安吉爾話語中的威脅,安泉倒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有把柄在女人的手上,麻煩事當然不斷,安泉嘆了一口氣,結束對話地説道:“很晚了,快去休息吧!”安吉爾站起來,忽然小聲説道:“泉,我要跟你睡!”安泉很意外地笑了起來。
説道:“小傻瓜,哪裏有妹妹跟哥哥睡一起的!”把安吉爾推到門外,安泉關上門,對自己動的身體非常的不滿,特別是聽到安吉爾這句話時開始堅硬起來的分身,安泉忽然有種罪惡。門外的安吉爾站在走廊中間,呆了片刻後,才用德語自言自語道:“我才不想當你的妹妹!”語氣中有着説不出的酸澀和悵然。隔了不三米的房間,想抓緊在歐洲的時間與安泉多歡愛幾次的夏依依半開着門,正好聽到了安吉爾的話。***保鏢守則第一百四十六條第一款:有始有終是一名保鏢最基本的職業道德標準,因此任何一次保護任務,都必須收費,而且費用必須在任務終止前全部付清楚,也是每一名保鏢都應當牢記的規則。
***之後的歐洲之行就乏善可陳了,盛大的巡迴演唱會順利結束後的新聞工作,飛凌幾乎只是作為花瓶被擺在了中間的位置,具體的事情完全是由夏依依、方綺和新任的經紀人助理蔣婉盈搞定的,處於戀愛狀態的飛凌只是微笑了近兩個小時而已。
雖然飛凌微笑並不奇怪,但在新聞會上微笑了兩個小時,不但讓到場的記者驚訝,連天天生活在一起的方綺也到不可思議。因為以往任何形式的記者招待會或歌見面會,飛凌幾乎都是板着臉,偶爾幾次微笑的記錄,已經讓公司和方綺慶幸不已了。
安泉當然知道飛凌開心微笑的原因,但作為保鏢的他,不敢有任何不符合保鏢規範的行動,當然也就不可能接近提醒,只能在每一次飛凌裝作不經意轉身偷看他的時候,微笑着鼓勵飛凌,並嘗試用眼神提醒飛凌不要失態。
不過這樣做的結果大多是讓飛凌更加的覺幸福,臉上的笑意也更濃,兩人的眉目傳情,讓台下注意力放在安泉身上的鄧先,有種奇怪的受,卻又不敢肯定。
飛凌的笑容,甚至連遠在上海的邵英齊和水晚照都到不可思議。因為與她們記憶中的飛凌相比,現在的這位偶像歌星,明顯有着明顯的不同。
經驗稍稍豐富一些的邵英齊開始擔心,因為能夠讓飛凌這種少女轉變格的,只有一種原因,那就是愛情,而現在飛凌身邊,唯一可能與她在短短几天時間裏產生愛情的人,應當是呼之出的。
而這也正是邵英齊擔心的原因。同樣在上海的左輝,也在陪女兒看電視,看到飛凌笑容的時候,左輝皺了皺眉。他與邵英齊的判斷基本類似,而囡囡則完全不管這些,開心地説道:“爸爸你看,飛凌姐姐在笑,笑得好漂亮啊!
以後囡囡也要像飛凌姐姐一樣,上電視,笑個不停。”連遠在上海與飛凌不算悉的人都能夠看出問題,身在現場的方綺自然更加清楚,只不過對於飛凌花痴一般的傻笑,方綺沒有任何辦法罷了。
而以夏依依的經驗和蔣婉盈不久前的親歷體會,自然知道一大清早連半步路都不願意走的飛凌大小姐,昨天晚上發生過什麼。
於是安泉的身份在女人之間再次顯得曖昧起來,四個女人,加上打算明天回瑞士説是去滑雪的安吉爾,一共是五個女人,卻有三個與安泉發生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