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84章聽到飛凌回答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不過是擔心中國人在倫敦人會被這十幾年來沒有停過的恐怖襲擊誤傷,而找了些兄弟成立了一個自救會罷了,算不得什麼教父。”鄧先逐漸放鬆下來,看了一眼五十米外正獨自緩緩前行的飛凌,不再説話。

***保鏢守則第三十八條:除非危急狀況,否則保鏢應當儘量避免傷及人命。即使是在保護當事人的過程當中,保鏢也應當儘量避免出現有人死傷的情況,因為保鏢是為了保護人而存在的,殺手才是專門負責殺人的。***安泉同樣在為慢慢加入到龐大跟蹤隊伍裏的人而煩惱,畢竟人越多,對於習慣獨自戰鬥的他來説就越不利,雖然安泉已經讓安吉爾去找協助,但這樣的協助能夠增加多大的安全係數,他心裏並沒有底。

在內心深處,安泉仍然只相信自己,因為保鏢都是孤獨的,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理論上不能相信除了自己和當事人之外的任何人。

考慮了一下,安泉開始縮短自己與飛凌的距離,將之前的二十米重新恢復到了平時的兩米,飛凌當然覺到了有人接近,這本來就是她設下這個計劃的原因,因為她想要一人單獨的空間與安泉相處。

“安,是你嗎?”飛凌在目的地終點的十字路口停下腳步,沒有回頭,憑着覺説道:“還記得八個月前嗎?也是在這裏,我們相遇!”安泉向前走了兩步,第一次以保鏢的身份並肩站在飛凌身邊,説道:“飛淩小姐,現在周圍很不安全,我希望你能聽我的安排,以確保不出意外!”飛凌很自然地靠在安泉的身上,抬頭看了安泉一眼。肆的寒風吹過了這個偏僻市區清冷的十字街頭,月亮的身影終於可以從天際中被辨認出來了。

一切都與四月十七號的那個晚上如此的相似。飛凌完全忘記了自己現在的狀況,心神完全沉浸在了對過往的回憶中,喃喃道:“安,你還記得嗎?

那個晚上,你就在這裏,把我摟在懷裏,用你的雙臂摟住我。我第一次在一個陌生人的身上,找到了幸福的氣息。”安泉右手伸出,摟住飛凌的,盈盈一握的讓安泉差點想入非非了,幸好惡劣的環境讓安泉迅速找回了保鏢出任務時的覺,正如四月的那個夜晚一樣。

三月份的時候,安泉因為一些意外的原因,默然離開了服役中的中南海保安部,雖然在教官的照顧下勉強得了個期滿退役的説法,但對任何一名中南海保安體系成員來説,這樣的離開方式,都是難以接受的!

情緒還處於動狀態,甚至想憑藉個人能力將陷害自己的人擺平的安泉,在教官的安排下來到了正值恐怖主義猖獗的歐洲,正式加入到安吉爾的天使僱傭軍。

只花了一個月的時間,在戰場中的安泉就被安吉爾調到了身邊。因為不管怎麼看,安泉救人的本事都要比殺人的本事大。

雖然當時的安吉爾不是很瞭解安泉的背景,不過對於天生的保鏢人才,只會救人不大會殺人的安泉,安吉爾並沒有太多的顧慮,加上正處於完善期的天使羽翼也需要新血,因此只在中東待了一個月的安泉跟隨安吉爾去了法蘭克福,當了安吉爾的隨從,負責保護安吉爾的同時還要負責陪安吉爾逛街,這也是安泉與安吉爾關係複雜的一個主因。

雖然當了兩年的天使羽翼負責人,但本上還是一名十幾歲小姑娘的安吉爾對安泉情很複雜,而當時的安泉則是茫然無知,對安吉爾時不時耍耍小姐脾氣的做法很不理解。

四月,正式考察安泉,讓安泉與倫敦黑社會當之無愧的王者…杜飛勒拉上關係,理由很簡單,因為杜飛勒是中國人。

他鄉遇故,‮趣情‬相投,兩個格完全不同的男人很快成了莫逆之,而安泉因為幫助杜飛勒的一戰也就成為了安泉在歐洲的成名作,同時也造就了安泉“末天使”的稱號。當時龍盟與黑手黨在倫敦鬧市區鬥。

而杜飛勒下屬一名普通成員的母親剛剛到倫敦來看自己留學在外的兒子,正巧處於戰的中心位置。

安泉一騎獨行,十五分鐘的時間,用手中的槍和麻醉彈將戰雙方共一百四十人全部擊倒,救出了那位早嚇得癱倒在地的農村婦女,獲得杜飛勒友情的同時也與龍盟和黑手黨結下仇怨。

因為雖然兩方都沒有人死亡,但在警察的介入下,龍盟和黑手黨在倫敦的勢力都受到了嚴重打擊。杜飛勒設宴謝安泉的當晚,有七分醉意的安泉在倫敦街頭散步,偶然的機會遇見了正遭遇人為意外的飛凌。

保鏢的天讓他將飛凌摟在懷裏,伸手擋住或躲過了從天而降的板磚、鋼釺和屍體,醉中的安泉看到了飛凌孤獨的神情,鬼使神差的在飛凌額頭上輕吻了一下才悄然離開,當時也同樣是在這個街頭。

原本就七分酒醉三分清醒的安泉第二天醒來時已經將夜晚的事情忘記大半了,加上新的任務到來,安泉並沒有將一個隨手而為的小事情記在心上,也從沒有想過那個獨自佇立街頭的女孩會是當紅的偶像歌手飛凌,更沒有想到飛凌會為了晚上的事情寫了一首歌。

當然更不會想到在八個月後,會擔負起保護飛凌的職責。與安泉的記憶模糊不同,飛凌能夠清楚記得當晚的每一個細節,更能夠清楚地記得眼前這個帥氣的男子,在吻自己額頭時身上的那種聖潔光芒,那種像是天使降臨的聖潔光芒。

同樣是在‮夜午‬的街頭,同樣是昏黃的街燈相閃爍的霓虹,同樣是一輪將出未出的明月,同樣讓人無法捉摸的黑暗街角,一切都與現在情形類似,唯一不同的是,飛凌與安泉的關係,比初次遇見時更加親密了。

飛凌抬起頭,櫻微張地看着一臉嚴肅的安泉,説道:“安,吻我!”安泉低下頭,輕輕吻在飛凌期待的上,並沒有深吻就停了下來,説道:“飛凌,有麻煩,你要聽我的安排。”在相同場景下體驗完全不同心動覺的飛凌,並沒有注意到安泉有麻煩的話語,而是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當中,説道:“安,我的小名叫凌兒。”安泉微微一笑,説道:“凌兒,我們現在有麻煩,你要聽我的安排,好嗎?”飛凌對安泉的稱呼非常滿意,這個除了父母外再沒人知道的小名從安泉的嘴裏説出來,讓飛凌有種説不出的滿足

昏黃的路燈讓整個街道都籠罩在一種濛的光芒裏。倫敦深夜漸起的霧有如不久前飛凌舞台上的佈景般濃密了起來。

隔了幾條大街外的泰晤士河發出的水聲在已經逐漸安靜下來的平安夜裏清晰可聞,橫跨河川大橋上的霓虹和平安夜的燈飾,似乎真的是在為飛凌與安泉的相逢在佈景。

聖誕節倫敦夜晚凜冽的寒風並沒有讓飛凌覺得寒冷,因為靠在安泉懷裏的她只有渾身都被幸福包圍了,安泉的輕吻更是點燃了她體內的情,這樣的時候,她又怎麼會覺得冷呢?

“安,我愛你!”安泉懷裏的飛凌閉上眼睛,小聲羞澀地説道。

而這時的安泉,所有的心神已經放在了對外界環境的判斷上,對飛凌的話語充耳不聞。

總共有十幾波不同身份的跟蹤者,中國人、英國人、意大利人、德國人、美國人,甚至連本人都有,安泉剎那間對整個環境的複雜度到震驚,難道飛凌還有其他的問題不成?

“國務院特別外大使”安泉忽然記起了安吉爾曾經説過的這個詞,這個放在飛凌身上的詞,剎那間明白了錯綜複雜的關係。

“凌兒,你這次到歐洲,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原因?”安泉考慮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開門見山地問了出來,飛凌似乎清醒過來了,看着一臉正經的安泉,説道:“有,但是不能告訴你!”説話的語氣,似乎是十二三歲的小姑娘,偷偷瞞着一起玩的小朋友藏起了一顆糖,卻偏偏不告訴對方糖的下落。

“凌兒,你相信我嗎?”安泉忽然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年那樣問道。飛凌眼中閃過一絲亮光,説道:“當然相信,因為你是我的天使!”安泉估計了一下環境,他們所在的這個十字路口,向後是倫敦新舊城區的分界線,離路口不足一公里,花了數十年時間治理完成的泰晤士河河水清澈。

向前則是倫敦的老城區,傳説中黑户聚集的地方,即使是在平安夜,仍然沒有什麼喜慶的氣息。

或許聖誕節本來就是有錢人的聖誕節。向左和向右都是與泰晤士上河平行的街道,寧靜幽暗,似乎有着什麼神秘的東西在裏面。

跟蹤的人主要集中在身後和兩側,前面當然也有,例如安泉認識的陳刀仔,就在前面十米處,裝作一個本地的華人,正在昏黃的街燈下看書。這放在五十年前,應當是可能的。身後是包括趙九在內的各人等,以不同的方式跟在附近。

安泉微微笑了笑,在十字路口整整站了三分鐘,跟蹤的人已經有開始不耐煩的了,聽到飛凌的回答,安泉説道:“我想抱你練練跑步!”説完就伸手抱起飛凌。

安泉忽然加快速度,以訓練時最常見的負重越野跑的方式,向幽暗的倫敦老城區飛奔而去。路過陳刀仔的時候,安泉小聲説道:“幫我把本人滅掉!”被安泉突然舉動驚呆了的飛凌理所當然地用力抱緊了安泉,幸好作為專業的保鏢,類似的負重越野跑已經是駕輕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