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很是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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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女子簡單地回答了一句,考慮了一會,忽然有些挖苦地説道:“不過邵姐從來就不是你的!”轉身出了大門,用力地把門關上,於是空曠的客廳裏,只餘下男子和他孤獨的影子。
“安泉,今天程是怎麼安排的?”一邊吃着安泉準備的烤得半焦的早餐麪包,邵英齊已經有些習慣地對着桌對面的空氣問道。
“上班,會議,晚宴。”邵英齊身後兩米處,傳來了安泉平靜的話語。
“哪裏的晚宴?”邵英齊不緊不慢的口氣,似乎是明知故問。
“水家,生宴會。”安泉的話語仍然平靜。
“要去嗎?”
“去。”安泉説道,考慮了一會,畫蛇添足地補充了一句:“王助理安排好了的,比較重要,要去。”
“李姐,這事你問我算是問對人了。
從那小白臉第一天進公司開始,我就注意到他跟邵姐的神秘關係,後來果然證實了我的推測,邵姐馬上就在她的辦公室裏硬擠進去了一張辦公桌,讓小白臉跟她在一起工作。”夏依依腦袋左右晃了晃,神秘地説道:“這陣子,邵姐經常藉故不讓我們進辦公室,我懷疑她們是在裏面偷情!”
“不會吧,依依你不要亂説,雖然邵姐沒有男朋友,但你這麼説,要是傳出去,對邵姐的聲譽還是有影響的!”李嬋娟説出來的話,似乎總有兩種不同的意味,一方面似乎是在幫邵英齊説話,另一方面又似乎是在詆譭邵英齊的名譽。
“什麼啊,李姐,你以為現在是五十年前那個世界啊,男女之間有私下往來,就會成為緋聞,影響到個人的聲譽!
現在是什麼時代了啊,現在是二十一世紀的三十年代了,男女間的私下往,只不過是滿足生理需要的必須方式罷了。
邵姐跟安小白臉有關係又怎麼樣?不過是正常的生理需求罷了,而且我還知道,邵姐現在跟安泉住在一起,表面上説是安泉要二十四小時不離開地保護邵姐。
但事實上你也知道,邵姐哪裏會遇到什麼危險啊攻擊啊之類的,這不過是一個藉口罷了。”夏依依説話的速度,用一個一百多年前的形容詞來説,叫“跟機關槍似的”不過説出來的話,卻是李嬋娟想要聽到的,李嬋娟一邊隨意引導,一邊把全息的信息記錄下來,打算晚上給他看,夏依依當然不知道這麼多,只顧説出自己所有的看法。
“所以啊,有這麼多的證據和細微的表現,我敢百分百肯定,邵姐對安泉肯定有着不同尋常的情,而且前天我才從後勤部瞭解到,原來現在安泉那張放在邵姐辦公室的桌子,就是五年前邵姐的丈夫謝非凡謝總以前的辦公桌。
而現在卻是由安泉在辦公,這中間藴含的意思,不用我説李姐你應當也能夠理解。”李嬋娟當然只有不停點頭的份。
畢竟説起男女之間的八卦和粉事情,整個文娛傳媒沒有誰會比夏依依更強了,一邊點頭,李嬋娟一邊在想着晚上要如何把新得到的“證據”説給他聽。
“歡各界的朋友光臨小女的生宴會,今天是小女十九歲生,還有一年,小丫頭就要成年了,能夠得到各位的蒞臨,是小女的榮幸,也是水某人的榮幸,剩下的話水某就不羅嗦了。
大家盡興就好!”安泉今天穿了一席黑的西裝,也算是他出席比較重要的宴會場合才會穿的禮服了。
照習慣,他仍然跟在邵英齊身後兩米左右的位置,即使是在相對擁擠的宴會廳裏,他與邵英齊之間的兩米距離,仍然沒有半個人。邵英齊當然知道身後跟了個尾巴。
不過經過上兩次的宴會經驗,邵英齊並沒有甩掉尾巴或者把尾巴變成自己並肩而行夥伴的想法,因為邵英齊知道,不論是哪一種情況,對於安泉來説,都是行不通的。
安泉非常認真地注視每一個接觸邵英齊的人,新聞出版總署的彭部長,上海工商聯合會的於副主席,大眾傳播的齊副總裁,都是打了個照面寒暄了兩句就走開了。
這時面走來了一個人,安泉忽然戒心大起。
“水書記,祝令媛學業有成生快樂啊!”邵英齊略帶吳儂軟語的腔調,把原本沒有太多實際意義祝福詞語説得言辭懇切。
“謝謝,難得邵總能夠親自光臨,實在是小女的榮幸,也是水某的榮幸啊!”水秋巖當然是滴水不漏,招呼道:“晚照,快來見過邵總,她可是上海傳媒業的一杆旗幟啊,你以後只要有邵總一半的成績,我這當爹的就心滿意足了。”安泉抬眼望去,一位娉婷美女款款行來,一席水藍的晚禮服,配上前閃着亮光的水藍鑽石項鍊,似乎是前陣子在拍賣會上大出風頭的海藍之星,高高盤起的秀髮梳成了一個很有些古裝韻味的晚裝髻,頗有些古典美的臉形上配上一雙明亮動人的眼眸,安泉剎那間彷彿回到了幾百年前。
雖然像是被閃電擊中心臟般的動,但安泉在不到五秒的時間裏,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將視線從美女的身上移開,回到了邵英齊的背影上。
“邵總好,謝謝邵總能夠來參加我的生宴會,我很多同學一直都將邵總作為自己的偶像,等會還要請邵總給我留幾個簽名,好讓我去向同學們炫耀啊!”少女走到邵英齊身旁,非常優雅地説道:“這次是我求老爸無論如何都要請到邵總來的,因為我快大學畢業了,我想能不能有機會到邵總的公司實習!”邵英齊明顯對這樣的場景沒有準備,當然更不會想到自己公司主要曝光對像針對者之一的水秋巖居然會有一個這麼漂亮的女兒,而這個漂亮的女兒居然會提出這麼奇怪的一個要求,稍微考慮了一下,説道:“水小姐現在在哪所大學學習?”
“邵總,直接叫我晚照就好了,我是邵總的學妹啦。”在安泉眼裏,水晚照的社會閲歷似乎比邵英齊還豐富,待人接物要老練得多。
“哦,那實在是太好了,水…晚照學妹什麼時候畢業?”邵英齊問道。
“這個學期剛開學,不過課已經停了,大家都在找實習的單位,上個星期我已經向邵總的文娛傳媒提過實習申請了!”水晚照一邊回答,一邊眼神閃爍地看向安泉。
然後慢慢走到邵英齊的身邊,假裝端了一杯香檳給邵英齊,很自然地附在邵英齊耳邊説道:“邵總,你身後有個鬼鬼祟祟的人,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盯着你看。
而且眼楮的,我們上樓去把他甩了,順便見一見我的那些在樓上唱歌的同學。”邵英齊展顏一笑,整個宴會廳的鮮花彷彿都為之綻放了,再笑傾國。
“晚照學妹,他是我的保鏢。”邵英齊簡單地解釋道:“我也不上樓去了,年輕人的遊戲我沒什麼心情玩。”
“不會吧?”水晚照似乎是真正吃了一驚,不過卻不知道是因為安泉的普通吃驚,還是因為邵英齊居然要請保鏢而吃驚,愕然了一會,水晚照説道:“邵姐也要請保鏢,我聽我的體育選修課老師説,當年邵姐是選修課拿雙a的唯一一名女學員哦。”
“嗯,晚照,你既然是學傳媒的,你應當知道這幾個月,文娛傳媒一直在報道關於市政工程質量的一些內幕,因此難免有一些心中有鬼的人,在我和文職傳媒的周圍製造一些意外的事件,所以我也只好請了一個保鏢。”邵英齊把話説得很通透,想要從年輕的水煦照口中得到一些不一樣的信息。
“不會吧?”水晚照似乎又吃了一驚,正要説些什麼,只聽身後傳來了一陣很細緻的解釋,是剛剛轉了一圈宴會現場回來了的水秋巖:“邵總也這麼説,那確實是政府的工作有些疏忽的地方。
其實邵總之前遇到的幾次意外,我也曾經讓公安部重點查過,都查不到什麼很有用的線索,兩週前的槍擊事件,槍倒是找到了,不過意圖對邵總進行攻擊的主使人還是沒有任何線索,不過邵總請放心,在上海,任何意圖對正當商人。
特別是邵總這樣有突出貢獻的年輕才俊意圖不軌,都是政府重點打擊的對像。”之後的長篇大論,從上海的城市安全一直談到最新一期文娛週刊的主打專題,水秋巖顯得羅嗦的話語讓邵英齊無言以對,也讓站在兩米外的安泉聽得暈頭轉向。
畢竟之前只看過水秋巖數據的安泉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水秋巖居然是這麼能忽悠的一個人。好不容易水秋巖終於不再提文娛傳媒的事情,卻把語調一轉,對着安泉説道:“這位先生貴姓?”安泉只好向左邊側了一步,仍然站在邵英齊的身後,淡淡答道:“安。”
“安?安什麼安啊?”水晚照在水秋巖羅嗦完了之後就重新出現,似乎對其父這一套手法知之甚深,接過話説道:“你真的是邵姐的保鏢?”水秋巖借這個機會,很隨意地跟邵英齊和安泉打了個招呼,向一側另一羣正在聊天的人走了過去,兩父女臨陣換將的手段,用得無比嫺啊。
安泉當然沒有理會美女的問題,當水晚照不存在一般退了半步,恢復到剛才與邵英齊的距離,在經過半個多小時的宴會後,安泉對水晚照的美豔已經有了一定的免疫力了。
“喂,我在跟你説話啊,你這人怎麼回事?”水晚照在隔了半分鐘後發現自己居然沒有得到回答,很是惱火,差點把晚宴其實是自己的生這回事給忘記了,説話的聲音讓周圍幾羣人都聞聲轉頭注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