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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剛剛收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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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方綺既然知道,那事情就要好辦得多了。”只真正接觸過不到五名女的安泉,在考慮這方面的問題時,完全失去了保鏢的專業素養,變得有些想當然了。

“你是誰?怎麼會握着我表妹的手?”忽然間有個聲音從耳邊不遠處響起,安泉還有些遲疑,考慮是不是要把墨鏡摘下來時,被飛凌緊緊握住的手已經被第三方勢力強行分開了:“説你呢!

不要以為戴個墨鏡就可以裝瞎子,坐在飛機上還想着吃女孩子的豆腐,你這種人要直接丟到飛機外面去,讓你自由落體。”安泉終於明白,將被人丟到飛機外自由落體的人是自己,摘下墨鏡,安泉抬頭看了一眼正站在自己和飛凌中間怒氣衝衝的方綺,很有些狼本地從上到下打量了一下方綺,安泉重新戴上墨鏡,沒有理會方綺。

“表姐,你在做什麼啦?”剛剛醒過來,發現好不容易牽着的手已經鬆開,有些不悦的飛凌用疑惑的話語,很快讓方綺不知道要説什麼。

考慮了一下後,已經認出安泉身份的方綺,淡淡道:“啊,沒什麼,我去洗手間,你這麼困,坐到窗邊去休息吧,我等會有點事情,要找這位戴墨鏡的先生商量!”説的話雖然很平淡。

但方綺此刻心裏的疑惑卻遠比飛凌重得多,很輕描淡寫地解釋了一下後,路過安泉身邊的方綺很不客氣地用膝糕撞了安泉一下,然後自己痛得直冷氣。飛凌沒有聽表姐的話,而是仍然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自然而然地伸了出來,重新握住安泉的手掌,幸福地笑了起來。

而飛凌冰冷的手,則讓正在仔細分析新資料的安泉不自覺地想起了手掌同樣冰冷的水晚照。***保鏢守則第二十二條:並不是所有的被保護人,都願意跟保鏢合作。

當然更多的時候,保鏢還會遇到被保護人身邊人員極度不合作等諸如此類的問題。因此如何與被保護人以及被保護人身邊人員進行必要的溝通,考驗一名保鏢是否具有專業素質的關鍵要點之一,同時也是所有保鏢必須學習《當事人行為心理學》以及《當事人綜合人際關係學》的主要原因。

“囡囡,你要吃草莓冰淇淋還是巧克力冰淇淋?”因為邵英齊叫上自己一起下樓而心情大好的水晚照,主動從邵英齊手中抱過了三歲半的左憶佳,很快就混了。

坐在大廈三樓的咖啡廳裏,注意力轉移得非常快的囡囡已經把興趣從阿姨那裏轉到了大姐姐的身上了“大姐姐,可不可以兩個都要?”囡囡考慮了一下,問道。一句充滿童真的話,讓三個大人都笑了起來,左輝當然時刻不忘教育自己的寶貝女兒,彎下説道:“囡囡,不行的,冰淇淋一次只能吃一個,記得你答應過爸爸嗎?”邵英齊雖然沒有太多與小孩相處的經驗,但基本的原則還是知道的,當年也曾經看過一些關於嬰幼兒教育的書籍為將來做準備,因此邵英齊也説道:“囡囡,另一個冰淇淋先存放在阿姨這裏,等下次囡囡再來找阿姨玩的時候,阿姨再帶你過來吃好不好?”可憐的憶佳又被無恥的大人給欺騙了,很快放棄了之前兩個都要的想法,開心地答道:“好!”然後就拖着水晚照這個大姐姐,跑去櫃枱了。

看到邵英齊親切對待自己女兒的動人神情,左輝忽然有種消失了好幾年的衝動,忍不住説了一句連自己都有些驚訝的話語:“聽説邵小姐現在沒有男朋友,不知道是否能給我一個機會呢?”然後覺得似乎冒失了,蓋彌彰地補充道:“真的很不好意思,我看憶佳似乎有些依戀邵小姐,因此…”雖然非常意外。

但邵英齊很快發現了問題的關鍵所在,很婉轉地拒絕道:“沒有關係,其實我也很喜歡囡囡,如果左先生不反對的話,我想讓囡囡當我的乾女兒,相信左先生你也知道,我雖然結過婚,但卻沒有子女,不過左先生的好意英齊可能只有拒絕了,具體的原因英齊不方便説。

何況以左先生的人品才貌,給憶佳找一個關心愛護她的新媽媽,應當是不難的事情,只不過左先生一直沒有去嘗試罷了。”畢竟是商場老手,左輝很快明白了邵英齊的意思,地看了一眼對面睿智的美女,左輝並沒有放棄之前的想法,反而因為邵英齊婉轉的拒絕而變得更加強烈和堅定起來。

不過邵英齊已經把話挑得非常明確,左輝當然不會像小男生一般死纏爛打,而是很客氣也很有風度地彌補剛才冒失下帶來的負面影響,説道:“當然不反對。

當然不反對,剛才我太過冒昧了,其實我只是想讓憶佳有一個好的成長環境,畢竟單親家庭對小孩子的成長影響很大,現在憶佳逐漸懂事了,所以剛才…還請邵小姐不要介意,並希望邵小姐以後能夠經常跟囡囡見見面,讓她的生活更加快樂一些。”很輕易就看穿了左輝想法的邵英齊微微一笑,説道:“那是當然,我也希望能夠經常跟囡囡在一起。”取出一張私人質的名片遞了過去,邵英齊説道:“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家庭住址,現在我跟晚照住在一起,看囡囡也很喜歡和晚照一起玩,不如週末左先生帶着囡囡來我家做客如何?”對邵英齊的邀請,左輝欣喜若狂,完全沒有注意到邵英齊話語中隱含的距離覺,名片、住址、做客,聽起來似乎親切,但實際上卻有種説不出的疏遠覺。

“爸爸,阿姨!”被水晚照抱在懷裏的囡囡,正雙手端着一個大盒的冰淇淋,開心地喊着話,一時之間餐廳裏所有的人都將目光注視在了這個美麗的小天使身上。

“你這個狼,居然又握住我表妹的手,還不快鬆開?”回來後的方綺神大好,再也沒有剛剛上機時那種心理的暈機狀態了“表姐,你回來了?”又被方綺把手分開的飛凌睡得糊糊的,睜開眼睛問道:“你怎麼不進去啊?”

“飛凌,你坐進去睡,我有點事情要跟這位安泉先生談!”方綺認真地説道。飛凌不自覺地看了一眼安泉,發現摘下墨鏡後的安泉面無表情,因此略微有些失望,考慮了一下才站起身來,順從地坐到了窗户邊,把位置讓給了正柳眉倒豎在生氣的方綺。

不到十分鐘,被睡意籠罩的飛凌已經顧不得手裏是否握着安泉温暖的手指了,靠在椅背上睡了過去。一臉怒意的方綺這才把注視的眼神轉向另一邊的安泉,怒意未消的説道:“安泉,我勸你不要打飛凌的主意,你跟邵小姐和水大小姐都關係很密切吧,不要以為外面沒有人清楚。

雖然我不知道你怎麼混上了這趟飛機還正巧坐在我們身邊,但我勸你死了這條心吧!”安泉驚訝地轉頭看了一眼自説自話的方綺。

雖然對自己與邵英齊和水晚照的關係並不擔心,但忽然間被方綺拿來作威脅的資本,安泉還是略微有些不,不過習慣保持冷靜的安泉並沒有把自己的不悦表現出來。

平靜地看了方綺一眼,安泉沒有説話,自顧自地把墨鏡戴了起來,對安泉做法非常不滿的方綺當然更加怒氣十足,非常不客氣地伸手探到安泉的眼前,想要把安泉的墨鏡摘下來。

職業的習慣讓安泉在方綺的手離自己的墨鏡只有一寸時停了下來,因為方綺手腕在了安泉的手中,安泉忽然的動作和温熱乾燥的手掌,讓方綺有種觸電的覺。

“你…”方綺嘗試着掙拖了一下,發現有如蚍蜉撼樹般絲毫沒有動靜。安泉慢慢把方綺的手扯了下來,左手把墨鏡摘了下來,轉頭看着怒氣在安泉手掌中逐漸消散的方綺,淡淡道:“方小姐,以後儘量不要做這種危險的動作,以免受傷。”覺安泉的手逐漸鬆開,左手恢復自由的方綺反而有種不捨的覺,眼前酷酷的男人雖然容貌普通,但行事冷靜嚴謹,而且渾身上下似乎都隱藏着什麼秘密,有種説不出的誘惑力,一時之間反而説不出話來。

看着不説話的方綺,安泉勉強解釋道:“方小姐放心,我不會對飛淩小姐有什麼想法,如果一定要説有打算,那也只是打算保護好飛凌的安全而已!”第一次因為害怕誤會而解釋的安泉語氣過於平靜,不像是在解釋,反而像是一個小學生在講台上念檢討書。方綺眉頭微皺,聽到“保護”二字,試探着問道:“之前聽邵小姐説你是專業的保鏢,莫非這次…”安泉把墨鏡重新戴了起來,微微點了點頭,終於把手完全從方綺的手腕處鬆開收了回來,繼續開始規劃自己保護飛凌的方案,如果能夠得到方綺的支持,那麼保護飛凌的工作將會變得更加輕鬆。

“乾爹,我現在在巴黎,剛剛收到的消息,飛淩小姐沒有跟滬東娛樂的包機一起抵達,而是跟她的經紀人單獨乘商務飛機提前到了,所以我們暫時把飛淩小姐跟丟了!”巴黎當地時間下午六點半,在機場的電話間裏,陳刀仔正在向上海的六哥彙報情況,話語中有種很不甘心的覺。

“小事情,刀仔,不要因為一兩件小事的失敗就到沮喪,我們的目的只是調查飛淩小姐的行蹤,你派人盯着滬東娛樂的職員,不管飛淩小姐怎麼隱藏行蹤,最後她總要去跟公司職員接觸,不然演唱會本沒辦法舉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