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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方向沒有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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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斯文人笑得更厲害了,笑臉人從衣兜裏掏出一樣東西,以閃電般的速度朝斯文人嘴裏一扔,然後道:“叫你笑。”斯文人閉嘴不及,那東西飛進了他張大了的嘴中。他收住笑聲,嘴嚼了幾下,然後十分嚴肅地問道:“你不是説你不在衣兜裏裝花生米了嗎?怎麼剛剛又扔花生米到我嘴裏?”

“是呀!”笑臉人回憶了一下,然後道:“那估計是以前放在衣兜裏的,這套衣服我好幾個月都沒穿過了。”

“哦!”斯文人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剛剛嚼起來覺軟綿綿的!”兩人不慌不忙地走到走廊拐角處,笑臉人從雪白的牆壁上拔出一牙籤,放回衣兜裏,然後道:“幸虧沒有折斷,這可是我從國內帶過來的。”東京大酒店,二五〇〇八號房門口,一個黑衣忍者正掏出工具,企圖打開房門。

而這間豪華套房,正好是安泉他們所在的套房。***火鬼一個閃身,一枚飛針朝他的左面太陽而來。眼見這一針是躲不掉了,火鬼舉起左手想要夾住它,但還是稍微遲了一點,飛針擊在他的左手中指第二節的指關節上。

“喀啪!”骨骼斷裂的聲音清晰地在火鬼耳邊響起,他左手中指從第二指關節處斷裂開來。離身體的一截手指,飛到了十米開外的水泥路面上。火鬼的左手垂了下來,身體軟綿綿地向後倒去,後腦勺碰在廣告牌的稜角上,發出沉悶如鐘的轟鳴聲,久久地在空氣中迴盪,而火鬼的太陽處留下了一個小孔,鮮血不住地往外淌着。

本來安泉發出的飛針,火鬼是有能力閃躲的,但他偏偏要躲到廣告牌後面,這樣一來,安泉完全可以預測到他的移動軌跡。

就在火鬼向廣告牌後閃身的一瞬間,安泉已經算準了他下一刻的位置,一枚飛針手而出,火鬼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從容閃過。

解決掉火鬼,雙胞胎姐妹鬆了一口氣,雙雙坐到路沿上,大口地氣,互相看着對方,臉上綻開了開心的笑容,手臂上的疼痛也已經被她們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小姐,需要幫忙嗎?”正在二五〇〇八號房門口進行開鎖工作的黑衣女忍者,被這句發音不太標準的語一驚,隨手就甩出一枚梭形鏢,朝發出聲音的方向而去。

一道細小的黃光一閃,在虛空中和高速飛行的梭形鏢撞在一起。梭形鏢立刻偏離了“航道”撞在了雪白的牆壁之上。

然後掉在地上,發出“叮…”的一串響聲,在空曠的走廊裏,顯得特別的清晰。幸虧這裏的牆壁和房門都有很好的隔音效果,要不然酒店房間裏的客人就要因為好夢被打攪而投訴東京大酒店了。

剛剛解決掉火鬼,安泉就見到鬼丸朝客廳奔去,五都很靈的他當然也知道大門口有異常情況,於是立刻將防彈玻璃窗關上,並且鎖好,然後迅速移動到了套房大門口。他將身體貼在大門左側的牆壁上。

並且做了一個手勢,示意站在大門口嚎叫的鬼丸離開門口。鬼丸是受過嚴格訓練,並且極其聰明的忍犬,得到安泉的指示,它立刻退回客廳之中,同時也不再嚎叫。

而是警惕豎起了它靈的耳朵。安泉掏出隨身電腦,打開掃瞄功能。電腦的熒幕上顯示,在大門外的走廊上,現在有三個人,其中兩個人正在快速移動,另一個則靜止不動。

安泉的大腦在快速地運轉着,兩個移動目標,一個靜止目標,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需要兩秒鐘的時間,才有可能把門外的三個人全部幹掉,但是據門外兩人的移動速度來看,自己的估計可能還太樂觀。

況且,門外的人現在至少可以分成兩派,在沒有搞清楚這兩夥人的來歷之前,開槍襲擊這兩夥人,並不是什麼明智之舉,於是安泉決定靜觀其變,等外面的人鬥出結果了,自己再做打算。穿過酒店自動應的玻璃門,雙胞胎姐妹進入了奢華的酒店大廳,逕直朝那泛着銀光的電梯門走去。

雖然她們各有一隻手臂受了傷,但是在風衣的遮蔽下,外人是看不出來的。門口的兩個賓和櫃枱的服務員小姐呆呆地看着這對雙胞胎姐妹,這兩位客人從十點多進入酒店,就再也沒有出來過,這會怎麼會從門外進來呢?這使他們不由得又想起了之前一閃而過的黑影。

頓時汗立起,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幽靈的存在?二五〇〇八號門口,女忍者和斯文人已打得難解難分,地上躺着好些梭形鏢,當然還散落着幾乎與梭形鏢相同數量的硬幣。

“喂!你快點好不好?”笑臉人十分不耐煩地對斯文人説道“都過了十分鐘了,你是不是打算和她打到天亮呀?”

“你就知道説!也不知道幫幫忙!”斯文人氣憤道。就在斯文人分神説話的瞬間,女忍者抓住他的一個空檔,凌厲無比的一刀迅速朝斯文人的門面而來。

斯文人眼見不妙,但也不好招架,一個矮身躲過一刀,鋒利的刀刃從他頭上掠過,幾縷烏黑髮絲在空中飛揚,雖然躲過了致命的一刀,但卻沒躲過女忍者隨後補上的一腳,被她狠狠地踢了一腳,順着走廊後退了五米遠才停了下來。

斯文人劇痛的口,正想站起來,女忍者已經到了近前,迅捷無比的一腳又朝着他的頭部踢來。

斯文人沒法起身,只得伸出手來格擋住這一腳。隨後,女忍者又連踢了幾腳,踢得斯文人本沒有機會站起身來,只能用雙手吃力地不住格擋。

但身上還是免不了會捱上幾腳。見自己一番快速的腳法攻擊讓對方窮於格擋,女忍者瞅準時機,舉起一刀便朝斯文人劈了下來。斯文人應付女忍者的腳法已然窮力,這當頭一刀眼見是避無可避。

“小心!我來幫忙了。”笑臉人右手一揚,同時喝道。女忍者本來就一直不放心那個站在旁邊觀戰的人,覺得他一定會出手幫助自己的同伴,這時候聽得他的聲音,又見他右手一揚,以為對方發了飛鏢,於是便條件反般朝後躍開一步。

而離斯文人頭頂不到一釐米的鋒利短刃,也隨着女忍者的後躍而離開了斯文人的頭頂。斯文人死裏逃生,當即迅速站了起來,揮拳直接朝女忍者而去。女忍者剛剛後躍,便發現自己上當了,笑臉人本沒有發出飛鏢,剛剛揚手只是個假動作而已。

眼見斯文人雙拳襲來,她立刻揮刀阻擋。斯文人赤手空拳,不敢和短忍硬碰,只得變拳為爪,抓向女忍者的手腕。

“小心!”笑臉人大喝一聲,也不知道叫誰小心,反正就見到他右手又是一揚。

女忍者剛要變招,被笑臉人的聲音一驚,眼睛的餘光看到他的動作,頓時慌亂地閃到一邊,雖然剛剛才上過當,但是她卻不敢怠慢。女忍者分神躲閃之時,斯文人已然搶上前來,雙手前抓,捏住了女忍者的左手手腕,食指稍稍用力,按住了女忍者的脈門。

女忍者頓時身體一僵,動彈不得。

“現在才肯幫忙!”斯文人這時候空閒下來,十分不滿地抱怨起來。

“要是我們一齊動手,不是早就把她制服了嗎?”

“還説我?我看你是看上人家了,要不以你的本事,用硬幣就把她解決了,哪還用得着我幫忙?”笑臉人譏諷道。

“你少瞎説!”斯文人臉上一紅,辯解道:“你也知道我用慣了一塊錢的人民幣,現在用這本一百塊的硬幣,很不習慣。”

“好了!我們還是想想怎麼處理這名忍者小姐吧!”笑臉人盯着女忍者道。

斯文人剛要説話,便覺得手下一沉,女忍者的身體軟軟地朝地上倒去。斯文人順勢蹲下,低頭一看,女忍者的嘴角溢出烏黑的血。伸手探了探女忍者的鼻息,再加上自己按着女忍者左手脈門的食指已經覺不到脈搏跳動了,他確定女忍者已經死亡了。

“她怎麼樣了?該不會服毒自盡了吧!”笑臉人有些擔憂道。

“你説得沒錯!”斯文人把女忍者的屍體放到地上,繼續道:“忍者還真是夠狠的!”安泉通過隨身電腦瞭解到外面的戰鬥已經結束了,現在只剩下兩個人,很明顯,這兩個人是一夥的,雖然不知道外面的兩個人是敵是友,但安泉還是決定先將兩人制服再説。

安泉明白,外面的兩人身手都不簡單,要是使用麻醉彈,需要零點五秒的時間才能向兩個不同的方向開兩槍。零點五秒的時間雖然很短,但是對於高手來説,這點時間已經足夠做出反擊了。

為了保險起見,安泉選擇使用飛針,因為這樣的話可以兩手齊用,那麼就將時間縮短到開門後的零點二秒之內。將門打開後,安泉一個閃身到了門外,手中的飛針已然手,朝門外兩人手臂而去。

門外兩人的反應一點也不慢,幾乎是在安泉飛針手而出的同時,斯文人拋出一枚硬幣,着安泉的飛針而去,而笑臉人拋出了一牙籤,也以迅捷無比的速度向飛針。一瞬間,兩枚飛針分別撞到了硬幣和飛針之上。

飛針推動着硬幣,方向一點也沒有改變,逕直朝斯文人飛來,而那枚牙籤已然粉身碎骨變成細小的碎屑飄散在空氣中,而飛針則按原來的方向朝笑臉人而來。硬幣和牙籤雖然沒有改變飛針的軌跡。

但是卻讓它的速度慢了不少,使得兩人有機會閃身躲過。在閃身的過程中,笑臉人趕忙叫道…“甲戍七七四九一二。”安泉的第二撥飛針本來就要出手,但是聽到代表自己的編號,他立刻停止了發動作0雖然飛針沒有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