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疼痛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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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幸好飛針上塗有強力麻醉劑,、儘管只中了野兔的後腿,但是在麻醉劑的作用下,野兔還是昏了過去。妹妹雖然沒有準,但見野兔倒了下去,心裏還是十分高興,指着那隻兔子對安泉道:“你這針上面也塗有毒藥嗎?”
“我的飛針上面塗的是麻醉劑,不是毒藥,不會傷害命。”安泉這時想起了忍者鏢上的劇毒,還覺得心有餘悸,對妹妹道“你們以後不要再用那有毒的飛鏢了。”
“那我們要是被忍者追殺,不用飛鏢用什麼?”妹妹眨着大眼睛問道。
“如果你答應不用飛鏢,我可以給你飛針,飛針上塗上強t麻醉劑,只要刺破對方的皮膚,就可以麻醉對方,這樣既可以擺追殺者,又不會傷到追殺者的命。”
“好啊!”妹妹欣喜地答應道,雖然她現在不太習慣使用飛針,但是憑她的身手,只要練習幾回估計就能練掌握了“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們叫什麼名字。”
“名字?”妹妹驚奇道“我們只有代號,沒有名字。”
“那你們的代號是什麼?”安泉繼續問道。
對於兩姐妹沒有名字的事,他並不覺得奇怪,因為很多忍者都是孤兒出身,他們並沒有名字,忍者組織也沒有給他們起名,只是給他們一個代號。
當然有名字的忍者,也有自己的代號,在忍者世界名字其實並不重要,只要有代號就行了“姐姐的代號叫魂,我的代號叫魄。”妹妹開心地回答道。她覺得和安泉對話也是種快樂。
“魂魄?”安泉把兩個代號連起來唸了一遍。他覺得這個兩個代號雖然不好聽,但是卻十分有意義。魂和魄本來歸於一體,但卻是兩樣東西,和雙胞胎的意義十分接近…“那麼你叫什麼名字?”妹妹問安泉道,雖然她們接受追殺海蒂。希弗的任務時,資料上提到有個保鏢,但是她們的主要目標是海蒂。希弗,所以資料也只提到海蒂。希弗身邊有一個保鏢,本沒有保鏢的具體資料。
“安泉。”安泉回答道。
“安泉。”妹妹把這兩個字唸了一遍,由於安泉是用音譯的方法把自己的名字翻譯成語,所以這次沒有像往常那樣引起歧義。兩人拿着獵物回到神社,安泉先到房間去看了看海蒂。希弗,發現她已經醒了過來。
姐姐也坐在房間裏,緊盯着海蒂。希弗,彷彿是怕她跑了,其實她這樣做,完全是為了安泉,因為她看得出安泉很重視這個女人。安泉走到海蒂。
希弗跟前,蹲下身來,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額頭,發現海蒂。希弗已經退燒了,安泉鬆了口氣,見姐姐…“魂”板着臉守在海蒂。
希弗面前,知道她沒有惡意,於是便對着她笑了笑。***美國fbi派出的兩批特工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了音信。
fbi雖然懷疑這兩批特工的失蹤案和本有關,但是他們卻找不到任何證據。美國雖然在本駐軍,幫助本發展經濟,但是本和美國的關係其實並不像表面上那樣好。
二戰時的珍珠港事件,以及美國投向廣島和長崎的原子彈,已經造成了本和美國的不和,但是在共同利益的驅使下,兩個國家卻展開了親密的合作,只不過這種關係是建立在微妙的平衡之上的。
一旦這平衡被打破,兩個國家註定會互相撕咬,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所以美國還是會盡量遷就這個小弟,而本也還需要這個大哥的庇護,其實本對美國的仇恨,一直以來都沒有減少半點。憤怒的火焰無處發,那幾個美國特工就成了犧牲品。
但是本在這方面的考慮也是很周到的,畢竟是在他們的地盤,所以要把一切事情都做得不痕跡,讓美國人無跡可尋。
美國fbi的兩批人馬憑空消失了,他們當然不會無動於衷。現在fbi派出了鋭力量,除了要調查出失蹤特工的去向,還要拿到那塊片。美國之所以這麼重視那塊片,不光是為了不讓片裏的秘密出去(海蒂。
希弗所寫的只是猜測文章,要等到片正式解之後,才能證實她的猜測。)另一方面也是要在它的小弟—i本,面前展示它作為大哥的實力。東京國際機場,五個身材健壯的美國人正從飛機旋梯上走下來,其中三個白人,兩個黑人。
這五個人身穿休閒裝,腳穿運動鞋,一路上有説有笑,儼然像是到本旅遊的美國遊客,不過仔細一看,這五個人腳步矯健,目明眼亮,絕非泛泛之輩。五人剛剛出了機場,便上了兩輛出租車,很快便隱沒在了東京街頭的車之中。***在普通的子裏,幾乎沒有什麼人到神廟來,雖然偶爾有青年男女到這裏來朝拜。
但那大都是戀愛中的情侶。見到神社裏有人,情侶便沒有了興致,匆匆拜神之後,便離開了,現在雲兒一個人坐在門口的石階上,鬼丸安靜地蹲在她身邊。
雲兒就是雙胞胎姐妹中的姐姐。安泉在得知雙胞胎姐妹沒有名字之後,便據她們的代號,為姐姐起名為雲兒,為妹妹起名叫白兒。兩女有了自己的名字之後,高興了好一陣,還很新奇地互相叫了一會。
雖然她們在賭場工作時也有過名字,但那只是任務中的代號,本就算不上名字。至於鬼丸,那是姐妹倆給白忍犬起的名字。一陣秋風吹過,捲起幾片落葉。雲兒摸了摸鬼丸的頭,鬼丸伸出舌頭,了雲兒的手背,忽然,鬼丸警覺地豎起了耳朵,雲兒也聽到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
過了沒一會,就見一個男人踏着石階朝神社而來。這個男人的臉特別長,下巴尖尖的,蜷曲的大波頭髮梳成了中分。
而且有好幾縷已經花白,額頭上佈滿了深深的皺紋,長條眼,八字眉,手裏提着一瓶燒酒瓶,口是打開的,裏面只剩下半瓶子酒。這個男人左搖右擺,踉踉蹌蹌,走過雲兒身邊時,斜眼看了她一眼,然後就搖晃着走進了神社。
那個男人站在神像前喝了一口酒,踉蹌着跪下來,頂禮膜拜一番,然後站起身來,轉身出門。
走到雲兒身邊時,他一雙眼睛極不老實地在雲兒身上打轉,然後就見他伸出了手,朝雲兒的臉蛋摸來。他的手剛剛伸出來,鬼丸便一下跳了起來,在他手上狠狠咬了一口。男人手上吃痛,哇哇亂叫起來。
雲兒本來就對這男人很厭惡,再加上他剛才居然還動手動腳的,心裏的火就往上竄,立刻起了殺機,右手伸進風衣裏,握住了自己的短刃。
她從小就在忍者訓練中長大的,對她來説要殺一個人實在太簡單了,而且她本就不把殺人當回事。那個男人蹲在地上,捂着手不住地叫喚,也沒看到一把刀正朝自己頭頸揮下來。眼見這一刀就要落下來了。
雲兒的手卻突然停在了空中,短刃的刀口離那個男人的脖子只有一寸不到的距離。雲兒很吃驚,她這一刀可是真想要了那個男人的命,所以手上的力道十足。
但沒想到一隻手居然就這樣抓住了自己,將自己的力道全部化解了不説,隨便自己怎麼用力,手中的短刃也向下移動不了半分。雲兒回頭一看,原來是安泉,雖然她昨晚見識過安泉的厲害。
但那時安泉畢竟中了毒,實力削弱不少,現在她才真正受到安泉的實力。要知道,她看起來是個弱質女子,但是手上的力道可是不小,比得上三五個普通壯漢。
但是安泉僅僅用一隻手,就讓她的手無法動彈了,而且她清楚地受到,安泉並沒有用全力。
忍者是最崇尚實力的,在忍者的圈子,實力就代表一切,所以她非但沒有責怪安泉阻止了自己,反而對安泉更加傾心了,安泉右手抓住雲兒的手,左手去拿她手裏的刀,由於雲兒並沒有反抗,安泉很輕鬆地就將她手裏的刀奪了過來。
剛剛雲兒正要下手,安泉剛好領着白兒和海蒂。希弗到了門口。見到雲兒要下手殺人,他立刻一個閃身,來到了雲兒背後,一把將她握刀的右手握住,阻止了一場慘劇的發生。
安泉將短刃收到背後,繞到前面,看向了眼前這個男人。今天過往神社的人也有好幾個,雲兒也沒有什麼過的行為。
安泉看過眼前這個男人,立刻就明白過來,肯定是這個猥褻的傢伙想騷擾雲兒,雖然他也覺得眼前這個猥瑣的傢伙很可恨,但是按照他的觀點,這個人卻也不應該死,這時候,那個令人討厭的男人站了起來。
惡狠狠地盯着雲兒,嘴裏叫嚷道:“媽的,你的狗咬了我,你要賠醫藥費給我!”當然,他是沒有看到剛剛自己背後發生的一幕,要不早就跑掉了,安泉見這個傢伙居然還想要醫藥費,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白兒一聽這男人説話,立刻覺到十分噁心,隨即就是一腳,踢到男人的股上。
那個男人本來就喝得醉醺醺的,捱了一腳,哪還能站得穩,一個跟頭便從幾級石階上滾了下來,重重地摔在青石地上,不過他似乎並沒有受什麼傷,站起身來正想開罵,鬼丸就朝他撲了過來。
剛剛他被鬼丸咬了一口,疼痛未消,見雪白的鬼丸張着一張大嘴朝自己撲了過來,哪還有心思罵人,轉身就朝山下跑去。剛跑幾步就跌了一跤,他恐懼地朝後面看了一眼,見鬼丸緊追不捨,大叫一聲,趕緊爬起來又開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