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夜狼説着耝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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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間對她的年齡產生了疑問。通常只有二十七八歲的女子才會有的打扮,通常只有三十多歲職業女才會有的優雅語氣和得體談吐,通常只有二十一二歲小姑娘才會紮在腦後的馬尾辮,以及通常只有二十三四歲女子才能做到的輕鬆自信,所有的一切都讓左輝覺非常的惑,特別對邵英齊那句“以後可能會有合作的機會”讓左輝覺得眼前的女子就像一個特大號的團,等着別人去解開。
不過心情起伏非常大的左輝並沒有糾纏美女的想法,客氣了兩句之後,就帶着不太願意的小女孩離開了,留下邵英齊獨自站在萬家利商場的門口。
“嘿,美女,剛才那個是你的女兒嗎?”身後傳來男人明顯帶有調笑口氣的聲音,邵英齊轉過身,正好看到一隻壯的手伸向自己,反地接住那隻手,順勢一個轉身接着來了一手標準太極拳套路中的扳攔錘,邵英齊一拳打在毒狼的口,毒狼結實的肌讓邵英齊的手腕輕微挫傷。
不過大學時代體育選修課拿雙a的邵英齊並沒有停下動作,近身一個柔道里標準的過肩摔,輕鬆地把沒有絲毫心理準備的毒狼摔到了大門外,身高一米八四而且足有九十五公斤的毒狼倒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哈哈…”離邵英齊不到五米外的火狼先是目瞪口呆,然後抱着肚子狂笑,一邊笑一邊指着從地上彈起來的毒狼,説道:“哈哈,菜鳥,居然被不足五十公斤的女人過肩摔,真他媽的丟臉丟到家。”毒狼從地上彈起身,看着四周開始圍上來想看熱鬧的人羣,以及正從裏面走出來的幾名保安,鬱悶到了極點,二話不説直接逃了。
看到毒狼逃跑,火狼當然只好負責善後,謹慎地走到離邵英齊三米多的地方,火狼説道:“這位小姐,我朋友只是想認識你和你個朋友罷了,可能冒昧了一些,真的是很對不起,我代他向你道歉。”邵英齊雖然對自己的緊張行為也有些意外,但畢竟要比被摔在地上的毒狼要自然得多,輕輕點了點頭,説道:“你的朋友應當沒有受傷吧。”
“啊,沒有,肯定沒有!”火狼忍不住又笑了起來,眼角的餘光正好捕捉到了安泉急步趕過來的身影,簡單權衡了一下之後,説道:“真的是很對不起,我去看看我朋友是不是躲在一邊哭鼻子,有機會再見吧。”説完不等邵英齊反應過來,就擠開看熱鬧的人,走了,而剛剛擠進人羣的安泉,正好看到邵英齊不解的眼神和火狼離開的背影。
“邵女士,你沒什麼事吧?”安泉在離邵英齊兩米處停了下來,問道。
“沒事,安,我們回去吧。”邵英齊沒有回頭,因為每次只要安泉站在她的身邊,她都能夠覺得到,對安泉的稱呼略微有些失望的邵英齊説道:“我們回家。”***保鏢守則第五十一條:保鏢因為工作的關係,經常會見識各式各樣的陰謀詭計,雖然説保鏢的工作本身,並不需要太多的陰謀,但作為一名優秀的保鏢,必須具備看穿所有陰謀的能力。
因為通常來説,只要是跟當事人有關的陰謀,就必然會對當事人所處的環境造成影響,而保鏢也就可能要據這些環境的變更,而修改保護當事人的方案。對環境的安全度評估完成後,已經非常有信心的安泉陪着邵英齊來到地下停車場,決定開車回家。
“晚照,你在哪裏?沒事吧?”邵英齊上車後第一件事就是給水晚照打電話。
“我在家裏,沒事,你們呢?”水晚照估計正在看電視,對邵英齊的電話到很興奮:“剛才電視裏報道了萬家利商場的意外,我真擔心你們有事。”
“我沒事,你在家裏待著,我們馬上就回家了。”邵英齊沒有把安泉受傷的消息告訴水晚照,與其無謂的擔心,不如讓她晚點知道。安泉對邵英齊的做法很滿意,雖然因為失血和肺部的傷勢而臉蒼白咳嗽不斷,但仍然穩定地開着車。
“安,”邵英齊想了想,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安泉的回答,充分證明了邵英齊費了口水和力,問了一句廢話。邵英齊沉默下來,忽然覺得單獨和安泉在一起,很難找到話題。
特別是在安泉專心工作的時候,於是邵英齊忽然覺得原來水晚照除了在牀上能夠幫上自己的忙,兩人一起收拾安泉之外,在其它的時候,也是非常有用的,想到這裏,邵英齊對自己和水晚照之間複雜的關係,再也沒有以前那樣頭痛了。
安泉平穩地開着車,右的子彈夾在肋骨中間,只要右手和部的動作稍微大一些,就有一種難以忍受的疼痛傳遞到自己的神經中樞。
不過安泉並沒有把這種難以忍受的疼痛表現出來,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邵英齊,安泉並沒有對今天明顯不符合保鏢原則的行動而後悔,雖然出了各種意外,安泉自己也受了傷,甚至殺了那個擊傷自己的人。
但安泉對今天行動的收穫還是到滿意的,他有一種直覺,那就是水秋巖這隻老狐狸肯定會最大限度地利用今天的事件,給沈萬明致命的一擊,如果能夠成功,那麼今天受的傷將值回票價,甚至得到更多意料之外的東西。
水秋巖要比沈萬明強太多,這是安泉對水秋巖的評價,也是安泉今天敢讓水晚照離開自己視線的主要原因,一方面安泉不可能同時照顧兩個人。
而且水晚照應當不是敵人攻擊的目標,另一方面也是對水秋巖老謀深算的信任,因為不管從哪個角度上來説,水秋巖都沒道理放心自己的女兒一個人外出,肯定會有人專門負責保護,安泉很清楚水秋巖手下有一個人,曾經擔任過西南軍事觀察局特種訓練營大隊長的職務。
考慮得有些頭昏腦脹之後,安泉忽然記起一件事情,轉頭問道:“英齊,剛才在商場門口的那個人是誰?”邵英齊對安泉忽然親暱的稱呼開心不已,想着安泉在牀上温柔地親吻,漫不經心地説道:“你問誰?左輝?”
“左輝是誰?”安泉反問。
“左輝就是我抱下樓的小囡囡的爸爸,一個娛樂公司的老總。”
“不是他,是那個看起來當過兵,背影有點眼的人!”
“你不會是説那兩個狼吧?”邵英齊把剛才在商場門口把毒狼過肩摔的事情説了一下,順便伸出因為輕度挫傷而隱隱作痛的手,撒嬌道:“安,回家你一定要幫我按摩。”説完才似乎想起安泉右中彈,於是臉紅紅地低下了頭。
安泉聽着邵英齊稍微有些誇張的敍述,聽到邵英齊説自己一個過肩摔把那個想吃豆腐的兒摔過頭頂的時候,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牽扯到了右的傷,在悶哼了一聲之後,專心開車。
等到安泉開車回到邵英齊的別墅外時,已經是二零三二年十月十九號的中午一點三十四分了。
離安泉第一個任務的協議完成時間,還有不足二十六天,理論上如果任務時間一到,安泉與邵英齊之間將不再有任何委託關係,當然,這樣的問題,不管是安泉還是邵英齊,都不會去刻意説起。
“哈哈…”夜狼笑得比火狼要猖狂得多,對於火狼例行的報告半句了都沒有聽進去,倒是反覆詢問火狼隨口提起的事情:“真的嗎?阿火,這個菜鳥真的讓一個不足五十公斤的女人一把摔到了五米外?”可憐的毒狼臉蒼白,比右中槍,子彈留在體內超過兩個小時沒有取出來的安泉臉都要白上幾分,心有不甘地分辯道:“本不是那麼回事,我只是沒想到那個女人居然會用這種近身的招式,一下沒有準備罷了,阿火你丫不要笑了。
換了你,你會想到這麼個嬌滴滴的美女會跟你近身搏鬥嗎?這他媽的純屬意外。”火狼辛苦地忍住笑。
終於替自己的兄弟説了一句公道話:“老大,這事確實只能算是意外,我當時也沒想到邵英齊會有這樣的身手,更不會想到穿着低裝連衣裙的她會來個貼身的過肩摔,所以某些人四肢着地也不能完全怪他,確實是有客觀原因的。”於是火狼和夜狼繼續花了二十分鐘討論如何提高毒狼的反應能力和應變能力後,終於不再把臉由紅變白,由白變紅,最後快要崩潰的毒狼作為討論的重點,而是談起了正事。
“阿火,你先説説今天的收穫。”
“第一,那個保鏢很強,真的很強。”火狼收起嬉笑的神情,認真地説道:“據負責觀察的六號統計,那個保鏢一共開了五十六槍,幾乎每槍一個,商場內從十樓到二樓三聯會佈置的或明或暗的槍手,幾乎都被他招呼到了,傷了五十一個,死了一個。”毒狼回覆過來,補充道:“安泉下手極有分寸,我查看過五樓傷的那幾個保安,基本上都是大腿肌處中了麻醉彈,受傷的人就算是普通人,休息十天半個月後也可以恢復,更不要説三聯會那些也算是業餘中上水平的人了。”
“死的那個應當是眉心中彈,按六號的説法,他應當是開了一槍,並且擊中了那個保鏢的右,以一對三而且是在沒有充分準備的情況下,能夠一個側滑步保護邵英齊不受傷害,用最能保證戰鬥力的方式接下那顆子彈保護好當事人的安全,那個保鏢剎那間的判斷應當是基於豐富經驗前提下的,以我的分析,他上過戰場,而不是訓練場裏訓練出來的那種垃圾高手。”火狼説出了自己最終的結論。
“他媽的盡説廢話,”夜狼説着話,批評自己兩個在他眼裏還不成器的兄弟,説道:“你們跟了我也快有五年了吧?有沒有聽過一個組織,名字叫“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