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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聽阿偉一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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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看了丁靜紅得像透的蘋果般的俏臉時,立刻心跳加速,一股熱血湧上頭頂,臉上頓時一陣燥熱。

“本來我們是想幫幫你們的,可是你們已經這樣了,看來是不用我們心了。”陳雙説着和李曼婷對望了一眼。

“我去準備早餐。”丁靜羞紅着臉説道然後急匆匆地站起身朝廚房走去,此時唐晴修理阿偉的工作終於結束了,她踹着氣,擦額上的汗珠,坐了下來,望着阿偉道:“你以後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我以後一定不敢了。”阿偉説道,腫得像豬頭似的臉上出燦爛的笑容。過了沒一會,就聽唐晴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來:“果然是死不改。”説着唐睛一腳把正抱着她小腿‮摩撫‬的阿偉踹飛了出去。眾人閉上眼睛,不敢看阿偉的慘樣。***保鏢守則第二百一十七條:保鏢出於自己的職業特點,很多時候往往會和其他人的意見有很大的分歧,雖然保鏢的決定是很正確的,但是由於他的做法往往不是很人化,所以保鏢的做法大多數時候是不被理解的。

在與當事人的意見有分歧時,保鏢的做法雖然是正確的,但是保鏢還是會遵循當事人的意見。

***阿風緩緩睜開疲憊的雙眼,坐起身來,搖了搖昏沉的腦袋,就覺一陣陣的疼痛襲來,看來昨晚的酒實在喝得太多了。

稍微清醒之後,阿風發現自己現在在一間陰暗濕的小房間裏,這裏又陰又濕,雖然是夏天,但是這間房間卻讓阿風瑟瑟發抖。他坐在一張單人牀上,眼睛呆呆地望着眼前的鐵柵欄,這獸籠一般的房間,這陰冷的氣息,把阿風的思緒拉回了悲慘的童年:一間陰冷的小房間中,五歲的阿風披着一牀破棉被,縮在牆角。房間裏空蕩蕩的,除了房間東北腳一張破爛的木桌上,放着幾副碗筷以外,就再也沒有其它東西了,阿風一邊忍受着寒冷和飢餓,一邊望着本就沒有門的門口。

冷風夾着落葉,一陣陣地朝阿風所在的小房間襲來。等待,漫長的等待,終於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阿風的眼裏立刻放出興奮的光芒,因為阿風的媽媽—該力小的阿風唯一的依靠,正着冷風朝小屋走來。

此時她的手裏提了個小包裹,估計是給阿風帶回來的食物。阿風想要跑出去接自己的媽媽。

可是當他一掀開破棉被,冷風就刀一般地割在他的身上,整個人立刻被凍得僵直,本就無法移動半步,漸漸地,媽媽的身影越來越近了。

“砰”一聲槍響,阿風的媽媽應聲倒地,手上的包裹摔了出來,被冷風吹着在地上滾了幾米遠方才停了下來。

“媽媽…”阿風撕心裂肺地叫了一聲,可是巨大的悲痛讓他的喉嚨硬嚥,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他拋開破棉被,拖着僵直的身體朝門口奮力地爬着,淚水到臉頰上,被冷風一吹。

頓時傳來錐心刺骨的疼痛,但是這些阿風己經覺不到了,因為他此時內心的疼痛己經佔據了一切。

“媽的!你怎麼把她打死了?本來我還想跟她玩玩。”

“我説你就別抱怨了,你要知道,這些越南人可是很厲害的,別看她是個女人,要是我們一個不小心,她很有可能會要了我們的命。

“少來!我看你是對女人沒有興趣。”

“隨你怎麼説。

但是我們還是要小心為妙,要不隨時小命不保。”門外傳來兩個男人用英語的對話,阿風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説些什麼。

但是阿風知道一定是外面這兩個男人殺死了自己的媽媽。他奮力向外爬着,想要出去殺了那兩個男人,為媽媽報仇。

“砰!砰裏”兩聲槍響,然後就聽到兩聲悶響,接着就有人朝阿風這邊走了過來,然後阿風覺到自己被大衣包裹住,被人抱了起來“隊長,你打算把這孩子帶回去嗎?”

“嗯。”阿風被包裹在温暖的大衣中,聽到了兩個人用他聽不懂的語言在説着什麼,此時阿風覺得這聽不懂的語言是那麼的温暖,終於他堅持不住,昏睡過去…此時阿風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儘快離開這個地方。他不喜歡這裏的這種覺,這裏會讓他想到小時候的事情,待在這間房裏讓他覺得有點透不過氣來。

“嘎吱—”一道鐵門被人打開,陽光從走廊的盡頭照了進來,兩個警察從陽光中朝阿風這邊走了過來。一個警察打開鐵柵欄上的一道門,對阿風道:“齊風,跟我們走。”阿風站起身來,兩個警察一前一後押解着他朝拘留室外走去。

還沒走出多遠,這兩個警察就被阿風兩腳踢倒在地,暈了過去。阿風迅速從警察身上找到鑰匙,打開手銬,徑直朝拘留室外跑去。跑到門外,阿風翻越了五米高的圍牆,逃離了警察局。***“安泉,你該換藥了,跟我進來吧!”阿偉正道,此時他臉上的表情很認真。

“好!”安泉説着就跟着阿偉到了布簾後面。

“我看你這兩天的情況很穩定,你的傷口應該沒有染,恢復情況也一定不錯。”阿偉剛剛坐下後向安泉分析道。

“哦。”安泉淡淡地回答了一句,他當然知道自己身體恢復得不錯,自從吃了那兩株奇異的人蔘之後,他身體的自我修復能力可比常人強太多了。

但是安泉並不想把這些事情向阿偉解釋。

“那我動手拆紗布了,你忍着點,可能會有點痛。”阿偉提醒道。

“嗯,你動手吧。”安泉淡淡道,彷彿剛剛阿偉説的是別人而不是自己。阿偉緩緩退下紗布,他的動作很輕柔,生怕牽動了安泉的傷口。

雖然他也知道安泉並不懼怕疼痛,但是為人醫者,就是要減輕病人的傷痛,況且安泉受的傷非同小可,也虧了他的身體夠強橫,要是換了別的人,受了那麼重的傷還不到醫院進行手術,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所以阿偉雖然知道安泉的狀況很不錯。

但是自己也不敢有半點馬虎。紗布被緩慢地拆開,越拆阿偉越驚奇,因為一般來説像安泉受這麼重的傷,就算情況再好,紗布上也會留下血跡。

但是紗布一層層拆開,阿偉始終沒有看到應有的血跡,紗布上只有‮物藥‬的顏。拆完紗布,阿偉整個人呆住了。

整個紗布完全是乾燥的,完全不像是從傷口上剛剛拆下來的紗布。安泉傷口處的‮物藥‬已經凝固結痂,而且看上去很乾燥。難道安泉的傷口已經癒合了?不可能呀!

才兩天而己,就算是安泉身體再怎麼好,那麼重的傷要在兩天內癒合也是不可能的事情。難道…難道安泉傷口只是表面結痂?其實裏面己經染化膿了?想到這裏,阿偉開始緊張起來,雖然表面結痂。

傷口裏面卻染化膿的情況比較少見,但是在醫學上是有這樣例子的。

“安泉,你的情況有些奇怪,傷口處已經結痂了。

但這在醫學上不太可能,我懷疑這只是表面現象,或許你的傷口裏面已經染,甚至有可能己經化膿,所以我要用酒將你的傷口上的痂融化掉,以便觀察你的傷口內部到底是什麼情況。

當然,你也不用太擔心,也有可能是另一種情況,那就是你的傷口確實己經癒合結痂。”阿偉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安泉,雖然他覺得傷口己經癒合幾乎是不太可能,但是為了不讓安泉擔心,他還是説出了這種可能

“好。”安泉簡單地回答了一句,雖然安泉不知道自己的傷口究竟怎麼樣了,但是有了上次五天傷口就癒合的前例,再加上自己這兩天覺也不錯,他幾乎可以肯定自己的傷口已經癒合了。

但是估計就這樣告訴阿偉自己的傷口已經癒合,阿偉是不會相信的,所以安泉還是同意他用酒把傷口上的痂化開。

阿偉取出一把真空包裝的鑷子,然後用鑷子夾取了一團‮物藥‬棉,蘸上酒,開始輕輕擦拭安泉的傷口,先是從傷口周圍然後慢慢朝傷口中心。在酒的作用下,‮物藥‬形成的黑結痂漸漸融化開來,這時阿偉隱約可以看到一些

隨着黑結痂越來越淡,阿偉終於看清楚安泉傷口處是新長出來的皮膚。看完安泉的這處傷口,阿偉顯得十分興奮,然後迅速用酒融化掉了安泉身上的另一個傷口,結果兩個傷口的情況完全一樣。

都己經長出了的新皮膚,此時的阿偉己經整個驚呆了,本來見到安泉的傷口如此快速的癒合,他應該有一大堆話要對安泉説,可是現在他卻半個字也説不出來,只是呆呆地收拾着紗布和醫療用具。

見阿偉半天沒説一句話,安泉以為自己的傷有什麼問題,於是問道:“阿偉,我的傷是不是很糟糕呀?你怎麼也不説半句話?”雖然安泉並不擔心自己的傷。

但見阿偉反常的樣子還是有些不解。聽到安泉問話,阿偉這才回過神來,趕忙答道:“安泉,你別擔心,你的傷口沒有惡化,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既然是這樣,那你就快些幫我換好藥,包紮好,我們來這裏都兩天了,我有些事情想跟大家商量一下。”安泉説道,聽阿偉一説,安泉對自己的傷放心多了,想想到香港以來發生的這一切,他覺得有些事有必要清楚。

“不用了,你的傷口己經不用上藥包紮了,傷口上新的皮膚已經長出來了,就這樣再過兩天你就痊癒了。”阿偉興奮地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