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沒有任何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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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裏,就是我們的目的地。”隸屬天使羽翼的司機用輕柔的聲音説出了見到安泉後的第一句話。安泉點了點頭,卻並設有詢問太多,馬上就要抵達目的地了,不明白的事情完全可以稍後再問,何必在這個時候打破這份美麗的氣氛呢?
不知不覺中,安泉已經將自己的身心融入到了這個美麗的小鎮上,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離開上海時的那種不情願的心情,早己在參觀佛羅倫薩聖馬麗亞教堂的時候就消失無蹤了。
取而代之的是慶幸和得意,甚至安泉已經計劃好,等到邵英齊的身體恢復後,一定要帶着她們來托斯卡納度假。
而度假的地點顯然是托斯卡納最美麗的錫耶納省。汽車沒有鳴笛,而城堡前那座有着中世紀建築風格的古典莊園也沒有給汽車鳴笛的機會,在車子剛剛出現在山腳下時就打開了莊園的大門,接安泉這位新到的訪客。
這幾個月,這輛氣車已經來過許多回了,每回都會帶來一個新的保鏢,而接走前一個被迪梅特拉夫人辭退掉的保鏢,這對於莊園裏的傭人們來説,是早已清楚的事情。
畢竟在這個悠閒的山莊裏,任伺一件小事都會被詳細地討論,直到再也討論不出任何話題為止。下了車,安泉開始仔細觀察眼前這個美麗的莊園。
同時當然也在做着保鏢最基本的工作…評估環境的安全係數,司機很恭敬地站在安泉身後,沒有説任何應當或不應當説的話,至於莊園的傭人們,早己派出人手去通知在葡萄園裏的女主人,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執行,沒有絲毫的意外。莊園背山而建。
由於面積的龐大以及與周圍小鎮的完美融合,傳統別墅的概念已經不適合來形容莊園本身了。
如果用更貼切的話語來形容,這個莊園結合背後有三百年曆史的古堡一起,更像是一箇中世紀的戰鬥單位。在整個中世紀的歐洲,意大利北部和中部戰亂不斷,當時所有的城市或城堡都重視防禦。
而有些城市基本本就是從軍事要發展而成,因此它們大多據險而建,眼前的城堡和莊園作為錫耶納省的一部份,當然也不能例外。已經廢棄的城堡再也沒有人居住。
而是被改造成為可供遊人參觀的場所,城堡屬於典型的中世紀建築,哥德式的高高尖塔,依照山勢而建的高牆和複雜多變的走廊,完美地組成了一個進可攻退可守的軍事要。
依託城堡而建的則是以城堡為中心向四周擴散的生活區,正前方面積最大的,當然就是安泉此行的目的地,隸屬貝尼尼家族超過兩百年以上的康卡葡萄莊園。
雖然歷史上似乎還有更加貼切好聽的名字,但隨着康卡小鎮的葡萄園越來越有名,康卡葡萄莊園這個名稱已經開始被更多來古堡和葡萄園參觀的遊客們記。
整個莊園佔地約三十畝,因為正好是秋天最美的時節,用花團錦簇來形容已經是達不到效果了。
一株株普路斯黑松(cypress)用它拔的姿態和深褐的調點綴着淺石牆構成的莊園和田地,製造出讓人心醉的層次和縱深。
一棟棟獨立的紅頂白皮木屋似乎是被心擺放在了安泉的視野中,一切都顯得那麼淳樸自然,構建眼前這個莊園的人無疑是一名天才的園藝師,對線條的起伏、遠近空間和塊的響應,有着無人可及的靈,似乎是文藝復興時代大師的對視線縱深和畫面調度的天份,被完整地應用到了大自然的風景佈局上。
更遠處的山野,則完全地被同一品種的葡萄所佔據,雖然不願意承認,但在安泉乍然看到後的第一反應,幾乎會理所當然地認為小鎮、莊園和城堡都是整個大葡萄園的一部分。
“sir,你是新來的保護夫人的騎士吧?”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用温和的嗓音將安泉對大自然景的戀狀態中驚醒,用標準的紳士動作引導已經下車的安泉前進的道路,淡淡道:“每一位剛剛來到康卡的人都會為眼前的風光着。
不過這些年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像先生這樣能夠與環境融為一體的貴族騎士。”雖然很不習慣對方稱自己為騎士,但這種只以屬於歐洲中世紀的恭維方式還是讓安泉有些興奮的動,微微一笑,安泉説道:“或許是因為,這裏才是真正的天堂。”莊園的總管托馬斯對安泉一語雙關的誇讚顯然極為滿意,更加恭敬地將安泉領過了最大的主樓客廳,吩咐傭人送上一杯新釀的葡萄酒後,才很客氣地説道:“這是去年的新釀葡萄酒,也是康卡小鎮送給客人最好的禮物,如果先生能夠在康卡多呆一陣子,就正好可以趕上下個月月底的葡萄酒節,那時候可以品嚐到今年的新釀葡萄酒,美味的程度是許多人一生都沒有體會過的。”
“新釀?”安泉很隨意自然地端起足有二十公分高的葡萄酒杯,訝異地問道:“葡萄酒不是有一個最基本的陳釀標準嗎?新釀葡萄酒…”托馬斯總管顯然並不是第一次遇到這們的問題,做了一個請品嚐的手勢後,説道:“每一個葡萄酒園都有各自珍藏的配方,用來去除新葡萄酒裏的一些不適合入口的味道,不然剛收穫的葡萄釀製的葡萄酒卻只能看不能喝,豈不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頓了頓,身材高挑的托馬斯總管續道:“已經有下人去葡萄園找夫人了,先生請稍等。”看着總管緩緩離開客廳,安泉一邊傾側着手中的酒杯品嚐着難得一試的新釀葡萄酒,一邊看似隨意其實卻極為用心地觀察起四周環境來。
主體是大理石,其他部分卻幾乎是全木製的主樓,有着純柚木建成的寬大樓梯,客廳四周都懸掛着各式各樣的油畫,配合着深的主體調,給人以古樸幽靜的受,依照安泉的判斷,這棟主樓至少也有一百五十年的歷史。
不過這些顯然並不是安泉所關注的,在安泉的眼時在,眼前的一切都被數據化了,木製的建築,防火能極差,有必要裝配一些發生火災時的應急設備。
同時木製的建築主體,極易受到穿甲彈的攻擊,因此有必要説服當事人穿上減少人體紅處特徵的內衣,以避免敵人從極遠處就輕易達到獵殺當事人的效果…
手裏端着紅酒杯,優雅地在客廳四周欣賞着油畫和壁毯的安泉,腦子裏卻只能想這些大殺風景的事情,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這都像是對保鏢的一種諷刺。
當然安泉也沒有忘記前來之前安吉爾和夜狼傳給自己的資料,真正對當事人威脅最大的,並不是外來的敵人,而是當事人身邊的每一個人,包括剛剛離開客廳的托馬斯管家在內。
“安泉…”當安泉正在欣賞一幅由某位不知名的中世紀畫家繪製的鄉村油畫時,身後客廳大門的方向傳來了一個不太確定的聲音,安泉轉過身,立刻就被眼前的美女所引,甚至剎那間無法分辯是誰在叫自己的名字。
眼前的女子看起來更像是一位生活在靈森林裏的夢幻靈,寬邊的禮帽配合白的短袖連衣裙,彷彿整個天地的靈氣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離的眼神和臉頰上顯然經過運動後才會有的紅韻,不但展現了她的健康美麗,也給有着安靜氣質的她帶來了一絲動。
安泉幾乎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確定這就是自己要保護的當事人迪梅特拉貝尼尼夫人,一個有過三次不幸婚姻的女子。
“天使保安機構旗下職員安泉,前來執行保衞任務。”安泉用略顯鏗鏘的嗓音説道:“接替前任職員安娜麗爾的工作。”話沒説完,迪梅特拉夫人身邊的女保鏢就很有些動地來到安泉的身邊,似乎對工作更換有種説不出來的期盼。
“安泉,你終於來了。”女保鏢一開口,安泉馬上就確定這就是剛才呼喚自己的人,很不理解地看着安娜麗爾一眼,安泉心裏已經開始沉積疑問了。
迪梅特拉夫人並沒有説話,也沒有任何表示,眼神安靜地在安泉身上掃視了一下,沒有多做停留不朝樓梯走去。
“夫人,”安泉説道:“請夫人稍等,我們很快就可以完成接工作,請夫人不要離開我的視線。”迪梅特拉皺了皺眉,臉上的紅韻已經退去,並沒有理會安泉的話語,而是繼續朝樓梯走去。
見識過各類當事人的安泉顯然不會被這樣的小問題難倒,簡單吩咐了安娜麗爾幾句後,迅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跟在了迪梅特拉的身後兩米處。
而安娜麗爾則非常迅速地取回了自己的物品,朝安泉的背影送去了個同情的眼神後,幾乎是用逃的速度和心態離開了這個風光人的葡萄莊園,似乎莊園本身有什麼足以嚇倒這位幹女保鏢的事物。
在這一刻,安泉正式接替了天使羽翼中,有最出女保鏢稱號的安娜麗爾布西妮的工作,開始保護已故意大利佛羅倫薩市馬爾凱進出口公司總裁大衞貝尼尼先生的遺孀,這位極有可能在兩個月後繼承五十億歐元資產的西西里美女,迪梅特拉貝尼尼夫人。
瓦爾登個人律師事務所錫耶納市意大利歐洲與安泉有同桌之緣,喜歡吃正宗麻婆豆腐的薩倫瓦爾登大律師,正百無聊賴地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很認真地看着與馬爾凱公司有關的相關法律文件。
年紀不過二十七歲的瓦爾登律師取得正式的律師執照只有不到三年時間,原本對這樣一位新人律師來説,最不大可能接到馬爾凱公司這樣大宗律師委託的,不過瓦爾登律師有一個很值得他慶幸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