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接受了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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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多星期的相處充分證明了邵英齊的估計,比邵英齊還要小心得多的安泉在兩個星期里本沒有在任何一刻與邵英齊直接接觸,大多數時候,安泉都是安靜地站在離她兩米外的身後,有過幾次回頭察看的經驗之後,邵英齊甚至能夠輕易捕捉到在自背上安泉鋭利的眼神,堅定且不帶一絲雜的眼神,而現在卻完全不同了,安泉的手正摟着她的,手掌的熱度足以喚醒邵英齊女的本能,緊貼在安泉身上的上半身,將安泉平穩強勁的心跳清晰地傳遞到邵英齊柔軟的部,邵英齊彷彿能夠受到自己腎上腺素的分泌,讓自己的體温不斷上升,從沒有哺過的雙峯堅起來。
那兩顆柔軟的頭就像當年被謝非凡親吻過後一般堅硬起來“小心。”安泉依舊平穩的語音,再次讓邵英齊看到自己腳邊的自動電梯,已經上到這家商場的七樓了。
再往上就只有大型的遊戲機廳和小電影廳了,邵英齊很無奈地在心裏猜測:“他究竟想要去哪裏?”安泉正在一心兩用,一邊看着眼鏡鏡片顯示出來的商場平面圖,一邊全神評估眼前環境的安全狀況,跟蹤者應當已經快絕望放棄了吧,沿着商場一層一層轉圈已經快半個小時了。
現在的追蹤者應當將主要的力放在那輛車上了,安泉仍然保持着最初的姿態,跟邵英齊的身體親密得就像是熱戀中的情侶,安泉知道這樣的兩個人肯定不會引起跟蹤者太大的注意,因為在水家就開始跟蹤他們的人,應當對安泉與邵英齊的關係比較瞭解。
當然對安泉在宴會中刻意保持的距離也有認知,大多數人都會有的先入為主觀念,會讓跟蹤者將情侶很輕易的放到注意焦點以外。在七樓兒童玩具區轉了五分鐘,安泉拒絕了三位服務員的導購。
看着逐漸變少的人,安泉緩緩放開摟住邵英齊的左手,伸手牽着邵英齊的右手,安泉眼神不變地拉着她向電梯間走去。
邵英齊有些失落又有些安心的心情很快又被安泉牽手的舉動給打了個粉碎,在她看來,剛才彷彿有些夢質的親密接觸,應當只能算是安泉保護自己的權宜之計,剛剛逛到三樓的時候,邵英齊的酒就全部醒了。
但習慣了温暖的身體自然而然地配合着他摟着她部的手,緊貼在安泉的身上,已經有些濕潤的下體讓邵英齊臉通紅,雖然別人不可能會知道,但邵英齊卻知道自己身體的反應,只不過這一次,邵英齊是清醒的。
五年獨守空閨的生活,讓邵英齊差一點把男女愛的受全都忘卻了,但今夜卻不同,喝了六七杯紅酒,讓邵英齊在離開水家時略微有些醉。
之後高架橋上安泉意外的行為,又讓她心神緊張,加上微醉的覺,邵英齊在下車時,完全是神情恍惚,步行街上安泉的親暱舉動讓邵英齊內心深入有了一種説不出來的對異撫的渴望。
潛意識裏,邵英齊希望安泉的手永遠都不要鬆開,因為那隻温暖的手給了邵英齊從沒有過的受,甚至連謝非凡也沒有給過的受。紅潤的臉在十分鐘前就已經恢復正常了。
站在電梯的最裏面,安泉不痕跡地看了一眼被自己保護在電梯一角的邵英齊,現在的邵英齊神略微有些羞澀,有這種神情的女子應當只與男友手牽手,摟抱在一起的女人如果出現羞澀的神情,肯定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安泉非常理智地據邵英齊臉上的神情來調整自己的行為舉止。
適才的親密接觸並沒有給安泉太大的刺,雖然能夠很清楚地覺到邵英齊部柔軟和堅硬的變化。
但安泉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外界環境以及還完全不清楚是何方神聖的跟蹤者身上,略微有些遲鈍和線條的安泉,並沒有仔細考慮邵英齊的身體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變化。
牽着手出了商場的大門,安泉和邵英齊當然什麼也沒買,九月底的深夜,天空居然飄起了微微的細雨,這在這座臨海的城市實在是很少見的一件事情,因此微微隨風飄揚的細雨並沒有影響對逛夜市的行人造成多大的影響,商場門前和步行街上,仍然人來人往,不大的廣場上還是有很多人坐在那裏看着户外的全息影像,即時新聞正在報道五十分鐘前發生的高架橋通意外,據稱肇事車輛直接從七米高的高架上直接衝到逆向的高架橋上逆行道上,引發了雙向數十輛車的連環追尾,有三輛車的司機受了輕傷云云。
看了新聞的邵英齊一反常態地沒有説話,而是偷偷看了一眼一臉認真沒有半絲笑容,卻又緊握住自己雙手的安泉,似乎正在對比些什麼。
“沒有問題了!”安泉打開燈,把邵英齊讓了進來,簡單地説道:“快十二點了,邵女士早些休息吧!”五分鐘後,全身赤浸泡在浴缸裏的邵英齊正在想着不久前發生的事情,安泉牽着她的手跟平常人一般走出步行街後,隨意上了一輛不知道開往哪裏的公車,十分鐘後才下車,攔下一輛恰巧路過的出租車回來了。
從上出租車開始,安泉就恢復了一貫的做法,牽了大半個小時的手當然也自然而然的鬆開了。
等到下出租車進入別墅區的時候,安泉又成了她的保鏢,緊跟在自己身後兩米處,到了別墅門口,又和平常一樣打開門,讓自己進來後才把門關上,給浴缸放好水,一切都跟平時沒有任何區別。
邵英齊想起以前謝非凡在的時候,晚上常常會陪自己逛夜晚的南京路,回來的時候,幾乎都是一隻手開車,另外一隻手緊握住自己的手,雖然自己跟他説過很多次這樣會有危險,但謝非凡往往寧肯將車速降到二三十碼,也不願意鬆開。
邵英齊把膚雪白、晶瑩如玉的手臂伸出水面,似乎有些孤芳自賞地看了一會,慢慢站起身,水珠從邵英齊的秀髮處開始滴落,美麗的面容修長的玉頸,高的部平坦的小腹,略微有些暗紅的頭與被髮掩蓋的三角區域,配上修長的大腿,邵英齊充滿誘惑力的女體玉,出現在了牆上的大鏡子上。
她甚至還記得很久以前,每次和非凡一起洗完澡,兩人總是這樣站在鏡子前彼此凝視,然後情滿溢氣吁吁,在浴室裏做愛的次數甚至超過在牀上的次數。呆愣了一會,邵英齊從桃的回憶中清醒過來,苦笑了一下。
這一刻,邵英齊完全忘記了剛才與安泉的曖昧,也完全忘記了一個小時前,在安泉無意識的動作下,她身體因為動而分泌的愛,浸濕了她的內褲,這一晚,邵英齊輾轉難眠,而清晨醒來時,腿雙之間已經是濕滑一片了。
水晚照的情況,比邵英齊當然要好很多,把昂貴的海藍之星換下來之後,水晚照簡單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重新下了樓來到客廳,賓客們已經有一小半離開了,餘下的大多是年輕人。
正在大廳做秀的當然是水晚照的幾位大學同學,因為將要實習而面臨分離的同學們,通常都很能把握住每一次聚會的機會,何況這一次不需要任何人買單。
放眼望去,整個客廳裏都是年齡不超過三十歲的青年才俊,有水晚照學校裏的高材生,也有被邀而來的商場英,其中當然少不了水晚照的追求者,年紀大些的都陪水副書記到了後廳喝茶聊天。
當然少不了説説相對私人一些的事情,通常這樣的生宴會,每年不到半夜一點,是不會結束的,今年當然也不會例外。
“水水,快過來,你剛才上哪去了?”一個聽起來有些中化的聲音傳到水晚照的耳朵裏,水晚照苦笑了一下,向前走去。説話的是水晚照的同窗好友依雷雅,金髮藍眼的歐洲人,不過從小就隨父母在上海定居,歐洲很通用的幾種語言除了能説英語和能聽懂法語之外,渾身上下就再也沒有任何歐洲人的氣息了,説話的語氣,開玩笑的方式,甚至逛內衣店時的羞澀,都和同齡的東方人沒有任何區別。
“咦,你的項鍊怎麼換了?”依雷雅有些吃驚地問道。
“不可以嗎?我覺得這條瑪瑙項鍊更適合我!”
“但這條項鍊一看就知道是便宜貨啊!”依雷雅天生喜歡寶石,因此選修過珠寶鑑賞,伸手將水藍的瑪瑙項鍊握住,仔細看了一會後,以專家的口吻説道:“普通的瑪瑙,普通的銀鏈,雖然有緻的做工,但原料實在是太普通了。
所以市價應當不會超過一萬塊!”
“拜託,一萬塊的瑪瑙項鍊對於上海市百分之七十的女來説,都是一種可望而不可及的奢侈品。”水晚照很不客氣地將項鍊從依雷雅的手中回,發誓從明天開始不再穿低領的衣服,因為她不想這條自己一見投緣的特殊生禮物在別人的手裏轉來轉去。
“好吧好吧,我不説了,你高興戴什麼項鍊都行,別生氣,我們去唱歌。”幸好歐洲人大方的天讓依雷雅絲毫沒有因為水晚照的態度而生氣,拉着水晚照向正在唱歌的同學們走去。
“怎麼可能追丟了呢?”在另外一棟毗鄰水家的豪華別墅裏,雖然也接受了邀請,但早早就借身體原因離開了宴會的沈萬明正在跟人全息視頻通話。
全息投影儀將一個大漢虎背熊的身影忠實地記錄了下來,投放在離沈萬明兩米外的地上,如果不去留意的話,外面的人很容易會認定客廳裏有兩個人。
“真的沒想到邵英齊的那個保鏢居然會選擇在高架上直接衝下逆行車道,我們有一組跟蹤的人受傷了。”大漢説話的聲音很冷靜,彷彿在説着一件跟自己毫無關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