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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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搬家本來就是個既累人又煩人的活動,再加上於楚楚同學異乎常人的打細算,更是雪上加霜。她連搬家公司都沒捨得請,只是扯上了可人來幫忙,面對兩個千嬌百媚、弱不風的勞動力,我真是哭無淚。我這幾天和於楚楚連風,走路都有些打晃,儘管東西算不上多,折騰下來還是把我累了個半死,但一想到後的“”福生活,心頭和下就熱乎乎的發燙。興奮之餘,還有一絲揮之不去的不安,據我所知於楚楚不是個守財奴,這一切似乎預示着她的財政狀況已經惡化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今晚等她過來挨時,一定要問個明白。
我搬到了於楚楚隔壁的單元,這是一套二居室,我和可人一人一間卧室,開始了異合租生涯。
可人長得很漂亮,和於楚楚一樣,都是豐肥、曲線玲瓏的好身材,只是一個清純的彷彿鄰家小妹,一個豔麗的如同千年妖狐。以往我的心思都牽在於楚楚身上,開葷之後心態卻發生了極大轉變,突然間發現好哥們可人原來也是那麼人。
和兩位大美女聚餐慶祝喬遷之喜之後,我筋疲力盡的躺在牀上,看着牆角那個半米見方的小門傻笑,心頭慾火熊熊燃燒,燒到糊糊。
“乾爹吉祥,孩兒妮兒來伺候乾爹了”於楚楚光溜溜的跪趴在地上磕了個頭,脖子上戴着項圈,項圈上面拴着狗證,狗證上面貼着她翹着腿撅着股象狗一樣撒的玉照。
“乖妮兒,給乾爹雞巴,想死你了”我神一震,心急火燎的喝道。
“是,乾爹,孩兒遵命”她羞答答的應了一聲,張開小嘴,下我的雞巴。
就在這時,吱呀一聲,房門打開,又一個赤身體的女人扭動着尺寸驚人的豐,像小狗一樣爬了進來。
“乾爹萬福,孩兒也來伺候乾爹了”她也趴在地上磕了個響頭。
“你是誰呀?”我懵懵懂懂的問道。
“孩兒是妞兒呀,您怎麼忘了,這是孩兒的狗證”女人低着頭雙手舉起拴在項圈上的狗證。
犬名:宋妞兒(注:曾用名:秦可人)雌雄:雌品種:豐肥俏犬養犬人姓名:宋天。
我剛給於楚楚辦過一張狗證,自然認得這張狗證貨真價實,上面還貼着可人的照片,雙膝跪地,一絲不掛,高的翹背對着鏡頭,轉過來的俏臉上帶着人的微笑。
我又吃驚又開心,不等我吩咐,可人嫵媚而羞澀的笑着湊到我的下,和於楚楚一起給我雞巴。
我很快就到了極限,心頭突然湧起一個極大的疑問,喝道:“你們兩個並排把股撅起來,讓乾爹看看哪個股更大”
“孩兒遵命”二女齊聲應道,兩個肥碩美麗的豐高舉到我的面前,我觀察着、撫摸着、拍打着,腦子裏像一團漿糊,硬是分不出大小,不耐煩的喝道:“可人,把股再撅高些”
“乾爹吉祥,孩兒妮兒來伺候乾爹了”一個甜美的女音驚醒了我的夢,睜開眼睛,只見於楚楚一絲不掛的跪在牀前,脖子上戴着項圈和狗證。
【於楚楚】錢是好東西,現在這個急需用錢的關頭更是能省則省,為了省下搬家的錢,我拉上了可人去給宋天幫忙,其實我清楚,只要還擁有“男人”這個稱號,在體力活面前,就不會讓女人打前站。
看着宋天累得象條死狗一樣,我心頭湧起一股快,我承認,除了為了省錢,我還存下了懲罰他的念頭。
在酒席上,宋天鬧得很過分,我無奈只好當着可人的面給他磕頭叫乾爹,當時羞得我幾乎要找個地縫鑽進去,這樣一來,我們“父女”的身份算是半公開了,以他的格,肯定會經常要求我在可人的面前叫他乾爹。
我的這兩套房子是佈局相似的二居室,進門是客廳,客廳的左手邊是廚房,一直往前走是個過道,過道的末端是客廁,過道兩側是門對門的主卧和客卧,主卧裏有自己的衞生間。
我的客卧沒有放牀,而是改造成了書房,書房的隔壁就是宋天住的另一套單元的客卧,我按照宋天要求,在寫字枱後面的牆上隱蔽的開了個,上是一扇小門,和牆壁的顏一樣,很難發覺,這個被宋天命名為“天地賤宋妮兒專用狗”聚餐回來,時鐘較之往常彷彿轉動的快上很多,眼見着距離和宋天約好的時間越來越近,我依然磨磨蹭蹭的東摸摸西摸摸,好像這樣能讓時間過得慢些,我實在不願意過去接受他的羞辱。
最終,我還是咬緊牙關光衣服,戴上了項圈,項圈上拴着條狗鏈,在項圈的下緣掛着我的“狗證”每當看到這張貼着我赤身體翹着腿小便的照片的古怪證件,我就想把宋天大卸八塊。
我跪在了狗的前面,端端正正的連續磕了三個響頭,每磕一下就小聲叫一聲“乾爹吉祥”並學一聲狗叫,然後吐出舌頭了地面,向前爬了兩步,用頭一頂,小門開了。
這是我第二次執行這套繁瑣而羞辱的開門儀式,上一次由宋天來監督,這次完全靠自覺,沒有了“我是被的”的這個心理避風港,我更是羞怒加,如果有刀的話我會把宋天剁成餃子餡。
不是我的覺悟高,有無監督都是一樣,而是宋天真的很變態,也只有他這樣的變態王八蛋,才能找到這種變態的門,這扇門據説具有很高的技術含量,要先同時應磕頭帶來的衝擊力和我的額紋,還有我叫乾爹學狗叫的聲音識別,再應我的舌紋才能打開。本來在設計時,宋天還妄想加上我的“紋”是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還答應了他無數城下之盟才得到豁免。
開門之後,我馬上鑽了過去,生怕稍作拖延就會喪失勇氣,口是按照我的身材量身定做的,上身還好,到部的地方只有用力向前爬,才能蹭過去,這也是宋天這個變態的傑作,説是要時刻提醒我這條狗母有個蕩的大號股。
老孃股大招你惹你了,整整八年,是誰整天圍着老孃的股轉,這個死變態。
他還説,人狗有別,人走康莊大道,狗鑽你小,我是一條賤的爛狗母,只配鑽這麼小的狗。他還説,這個尺寸可以監督我保持體形,免得變成肥婆起來不舒服。這個混蛋,要飯的還嫌飯餿,唉,我怎麼連自己都罵進去了。
我爬過去之後,羞得無地自容,按照“規矩”本來應該“主動”給他請安,可我就是張不開嘴,低着頭跪在那裏,只聽他大聲叫道:“可人,把股再撅高些”聲音之大震得我耳朵直響,什麼,可人也被他非禮了。
我一下子抬起頭來,卻發現哪裏有什麼可人,只有變態宋天一絲不掛四仰八叉的躺在牀上,呼呼大睡,下的髒東西象旗杆一樣高高豎起。
看他睡的惡行惡狀,我心裏暗暗詛咒他最好一覺睡死過去,又暗暗慶幸自己也許今晚會逃過一劫。
再等一會兒,我就回去,他要是追問,就説他睡得像死狗一樣叫不醒,不對不對,應該這樣説:“啓稟乾爹大人,昨夜妮兒萬分期待您的寵幸,只是您龍體疲累,任憑妮兒百般呼喚,您依然沉睡不醒”過了一會兒,我發現轉身就走不是什麼好主意,他睡覺很不老實,不停説着夢話,我越聽越是心驚跳,他在夢裏同時褻瀆着我和可人。
我無奈的決定叫醒他,免得他半夜醒來,真的獸大發,對可人做什麼。
可人就像我的小妹一樣,如果因為我引狼入室而殃及到她,那就真的百死莫贖了。
“乾爹吉祥,孩兒妮兒來伺候乾爹了”我怕叫不醒他,忍辱提高音量,宋天醒了,我卻嚇出了一聲冷汗,不知對門的可人會不會聽到我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