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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一章理論知識豐富的老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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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四年多,玩了兩三年曖昧,談戀愛也小半年了,如今孤男寡女,**同處一室,蘇銘要是真走了,那真是禽獸不如了。

南宮才洗完澡,披着個大浴巾,渾圓的肩膀大半在外面,頭髮還濕漉漉的,一副鮮滴任君採擷的模樣。她平時比蘇銘還豪放,可見蘇銘神情不善,她頓時有些緊張起來,雙手下意識在口抱緊了些,神情有點不太自然説:“別鬧,回去睡覺。”她不躲還好,這麼朝後一縮身體,更有自然出出一種女人的嬌柔氣質,和她平時一副傲嬌女王範形成鮮明對比,強大的發差立刻讓人湧起一股想犯罪的衝動。

蘇銘一步步近過去,笑得越來越乎,眼睛裏閃爍着一種男人特有的火焰。

作為一個女人南宮忽然意識到,蘇銘今天恐怕真不是開玩笑的,一片緋紅從白皙細長的脖子上爬上了臉蛋,握着浴巾的手忍不住的抖了抖。

在男女之事上,南宮平時作風雖然豪放,可是骨子裏卻是偏向保守的,對於婚前行為的態度向來是‘不支持,不反對,但也不參與’,對於自己第一次還是很看重的,即便是和蘇銘正式談戀愛之後,拉個手親個小嘴常有,可也僅限於此。

否則以她和蘇銘的收入,不要説開房,買房都錢都有了,也不至於到今天還沒有發生什麼實質關係。

可是現在畢竟都是二十一世紀了,他們這個年紀的人,再保守也不可能像舊社會的男女,説白的無非就是那點子事。蘇銘年輕力壯火力旺,而南宮也是一個正常的年輕女,同樣有這方面需要。

幾種截然不同的想法在南宮腦海裏衝突。理智和身體本能像兩個小惡魔在她的身體裏打架,她又是緊張,又是有點説不清的小期待。

蘇銘一步步把她堵到牆角,兩人幾乎已經面對面,已經可惜清晰的聽到彼此沉重的呼聲,潤舒的氣息噴在臉上。房間裏温度似乎陡然升高,似乎連空氣裏都瀰漫着一股粉紅的曖昧氣味。

“別怕…”蘇銘的一手不知不覺的環繞住了她的肢,呢喃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不要…”被蘇銘一碰,南宮整個人就跟觸電似的,本能的就伸出手去推蘇銘。

這一下出手卻綿軟無力,還未碰到蘇銘,柔荑就被蘇銘一把握住,按在了自己的膛上。

蘇銘握着南宮的手,從自己的膛上。緩緩的朝下滑落。

南宮低着頭,一股雄氣息傳來,南宮只覺得隨着蘇銘按住她的手緩緩朝下移動,自己的身體也開始發軟。掌心隔着淡薄的夏衣,受到蘇銘膛富有彈力的肌,繼爾滑落至温暖的小腹…

她悚然一驚,手還在蘇銘那隻大手的指引之下,繼續朝下滑!

整個臉瞬間如同烤紅的大蝦。紅得發燙,下意識就要回手。不料蘇銘的手忽然加大了力氣,湊在她耳朵子上吹了口氣,低沉的笑道:“給你摸一個好東西!”南宮一驚,還未等反應過來,手已經被拽着猛地朝下一滑,終於觸碰到了滾燙的區。她一張小嘴正要發出驚呼,一股強烈的雄氣息撲面而來,雙上同樣傳來温熱氣息,已經被堵得嚴嚴實實。

手上和嘴上兩股來自男的温熱氣息,一股雄最原始的野。一股卻如同最温柔的情人般,同時侵入,南宮再也站立不住,大浴巾緩緩滑落在地,出凹凸有致的身形,兩條長腿發飄站立不穩。

下一秒,整個人被蘇銘橫抱而起,南宮只覺得自己飄在雲端,魂不守舍之中已經深陷入套間牀褥之中。

“嗯…”一隻手伸向總控台,燈光暗淡,房間只剩濃濃的鼻音在房間裏淺淺的迴盪着。

“痛…”窗外,南海的海風,吹過大嶼山,拂動着一隻風鈴輕輕的跳躍着。…第二天,陽光從落地窗透進來,蘇銘緩緩的睜開了眼。

房間裏還留着昨夜瘋狂的痕跡,兩人的衣物丟得隨地都是,桌上的桌布凌亂不堪,連大落地的窗簾都被扯掉了半截,斜斜的掛在台上。一雙拖鞋,一隻在牆角,另外一隻好像跑到了外面的台上。

唯獨南宮不見蹤影,掀開薄薄的被子,潔白的牀單上赫然有一朵顏黯淡的紅梅。

蘇銘渾身就是一陣疲乏,爬起來赤着腳走到衞生間。衞生間裏也是一片狼藉,洗漱台上的肥皂牙刷杯子什麼的,被打翻了一地,幾條浴巾凌亂的掛在一邊。

“為咩會這樣?為都是第一次,卻覺好像我被強、、暴了一樣!”鏡子裏的蘇銘,就跟才被反動派嚴刑拷打過似的,脖子上有好幾個青紫的痕跡,****的膛上有好幾道錯的抓痕,好像剛和金剛狼大戰過一場;背後也癢癢的,轉身扭頭一看,縱橫錯的爪印,要不是排列的不太規則,簡直可以用來下圍棋…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平時不動聲的人,往往上手,才知道對方深不可測,功夫湛。

昨天晚上的戰況很詭異,一開始蘇銘仗着男人力氣大臉皮厚,佔據了絕對的上風,南宮羞得一個勁咬嘴瞎哼哼;可等最初的那一陣痛過後,南宮似乎完全適應了戰鬥節奏,嘗試着展開的反擊。

如果僅僅是這樣,最多也就保持個棋逢敵手將遇良才,還不會發生後來更加烈的戰鬥。

蘇銘是什麼人?一個資深單身狗,四年的大學男寢室生活還有一年的水榭獨居,讓他和所有單身狗一樣,閲片無數,早就到了眼中無片心中****,老司機中招式萬千…

何況蘇銘在神力和太歲水的雙重滋潤下,這一年來,身體素質崗崗的。養兵千用在一時,磨劍十年終於上了戰場,橫衝直撞,大開大合,遇到不服就是蠻不講理的鎮壓。

這種事都是相互的,如果一方要死不活,另一方也沒什麼意思,相反,一方武藝高強,自然也能發起另一方的熊熊火焰。

不過蘇銘還是經驗不足,忘了一點,男和女是有本質區別的,一個擅長攻堅戰,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一個擅長持久戰,打得越久,戰鬥力越旺盛。

到了下半夜的時候,戰況就已經發生了變化,蘇軍出疲態,後援不濟漸漸的跟不上了,防守尚且吃力,談何進攻。南宮這邊確實越戰越強,神頭越來越旺盛。

南宮食髓知味,一夜來了不知道多少次,鐵打的身體也罩不住。鏡子裏的小夥,掛着兩個深深的眼袋,滿臉憔悴。

“教訓啊!血一樣的教訓啊!以後一定要集中優勢兵力,在第一輪就徹底鎮壓,越拖的久,對我軍越不利!”外面傳來開門的聲音,蘇銘還當是服務員,心想好歹是著名大酒店,怎麼進來打掃衞生都不敲門的?伸脖子一看,南宮端了個盤子走進來,上面放着牛和幾塊麪包,還有兩個看上去就很屈辱的蛋。

“睡的和死豬一樣,出來吃飯。”南宮瞪了蘇銘一眼,走進了房間。

蘇銘趕緊跟出來,從後面看,南宮走路的時候兩條大長腿還有些糾結,看樣子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昨晚勞動量那麼大,你幹嘛親自下去拿,叫服務生送早點就是了。”蘇銘走過去兩步把盤子接過來,放到桌上。

南宮咬着嘴,俏生生的翻了個白眼“還不是你,把房間得這麼亂,被看到多不好意思。趕快吃,吃完把房間整理一下,免得服務員來打掃房間的時候看到笑話。”

“笑話個,我跟我自己女朋友親熱,關服務員事。”蘇銘揮揮手,抬頭看看牆上的擺鐘,咧嘴笑嘻嘻的説:“反正馬上還要收拾,要不,趁着服務員來之前,咱們再把它得更亂點…”説完,就湊過去摟南宮。

南宮很靈活的一閃身,躲到牀那頭,有點受驚似得連連擺手:“不要了,不要了。”

“昨天晚上,某人嘴上也是説不要不要的。”蘇銘一下子跳過去把南宮摟在懷裏親了一口,笑嘻嘻對着她耳垂吹了口氣,手又開始不老實了。

南宮耳中發癢,半邊身子微微一麻,立刻縮成了一團,苦着臉求饒説:“真不要了,放過我吧,今天還要出去玩,走不動路!”

“哈哈哈!”蘇銘心情大好,看來昨晚自己一番努力,並非全無戰果啊。

把早餐端到外面的台上,面對大嶼山海景開始吃飯,南宮從蘇銘手裏接過熱牛了兩口,見蘇銘望着她又是怪笑,她一愣,緊跟着就明白過來,飛快的用餐巾擦了擦嘴角上沾着的白體。

“餵我問你,是不是所有男生,都這樣?”見南宮又是好奇,還帶着三分害羞,蘇銘忍不住想逗逗她,問:“都怎麼樣?”

“就是…”南宮轉頭看看周圍,海景房的台私密很不錯,不同的台相互間距離很遠,不怕被人偷聽,南宮這才説:“都會你昨天晚上那些姿勢?”

“那女生懂不懂?”蘇銘反問。

南宮搖搖頭:“難道男生天生就會?”

“那當然不是,關鍵是我看過很多漲姿勢的電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