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棺材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許伊想必是已經離開了b市,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從許伊上的信上可以看出來,她遠離了我。因此,她不會待在b市。我想去許伊的老家碰碰運氣,不管許伊是不是會和我站在對立面,我都想要再見她一面。
許伊最後可能坐私家車離開b市的,因為這樣更加容易躲過警方的搜查。到目前為止,温寧沒有在機場和車站找到許伊離開的記錄。也沒有在監控攝像頭中找到疑似她的人。如果許伊真的要去老家的話,就算她一離開警校就出發,並不眠不休地開車去老家,最早也要明天晚上的時候才能到。
所以我決定直接乘坐飛機,如果許伊去老家的話,我能保證比她先到。
江軍點點頭,説希望能夠找到許伊。
後來,我又跟江軍説起了今天晚上的事情,我問江軍,如果是他,有沒有可能在漆黑的雨夜,準確地找到草叢中隱藏的人。並沒有進行過多的瞄準動作開槍打中一個人。江軍想了想,回答説如果他已經發現了草叢裏有人,想要打中那個人,並不是很困難。
槍法好的人。不管是視力還是聽力甚至是知力都要比普通人好。
江軍也問我知不知道那個神秘男人是誰,我搖頭。
我讓江軍早點去睡,在離開b市之前,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
大雨下了一整個晚上,我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我的腦袋裏全是神秘男人的身影,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分明是他涉嫌紅衣女連環案並將我拉入案子的漩渦,而今晚卻又勸我不要查案子。
如果我不查,許伊會很快回到我的身邊,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聽着雨聲,天亮了。
我換了衣服,匆匆洗漱後。走出了房間。我的口有好幾個地方都紅腫了,那是在跟神秘男人打鬥的時候留下的傷痕。江軍也已經醒了,母親給我們倆做了面,吃飯的時候,母親一言不發,她不是很高興。
收拾過行李。我和江軍出發了,母親把我們送到門口,讓我們早點回來。走之前,我又仔仔細細地待了母親,讓她不要出警校,母親捶了捶,説她都一把老骨頭了,也不想出去。
到保安室的時候,我又待了保安,因為許伊出走,他們沒有完成我的請求,所以覺得過意不去,他們向我保證,這次就算是死也不會讓母親離開警校。我給他們留了我的聯繫方式,以好通知我。
我和江軍又去了一趟警局,看到我和江軍提着行李,温寧詫異地問我們要去哪裏。我沒有和温寧説我要去查案子,只説想去許伊的老家找許伊。温寧點點頭,沒説什麼。
温寧告訴我,他已經讓鑑定中心對那些血跡進行鑑定了,到我來的時候,警方還沒有接到兇案的報案。他將血跡鑑定結果備案起來,如果發生兇案也好進行比對。
温寧還是將李立人移檢察機關提起公訴了,輿論的壓力太大,徐通也沒有辦法將案件拖延,畢竟,警方也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李立人是受人教唆或者與其他人共同犯罪的。我無奈地搖頭,社會使然,我也制止不了。
估計再過不久,我就會聽到李立人一審被判處死刑的消息,李立人沒有上訴的意思。
我拜託温寧替我提防一下尤旅這個人,温寧很快地答應了,説起尤旅,温寧也覺得這個人很古怪。徐通也在警局裏,温寧問我要不要和徐通見一面,我搖頭拒絕了,我沒有什麼好和徐通溝通的。
他的態度很明確,不希望我繼續調查。我只希望神秘男人和紅衣怪人的相繼出現,能夠讓上級引起重視,我拍拍温寧的肩膀,離開了警局。
處理完所有事情,我和江軍來到機場辦好了手續,候機的時候正是上午十點鐘,預計傍晚的時候,我們就能到許伊老家所在的省,再乘車去許伊老家的鎮上,天還不會黑。我看了看手錶,紅衣怪人和神秘男人似乎一直對我的行動都很瞭解,我在明,他們在暗,想必我要離開b市的消息,他們也已經知道了。
傍晚,飛機比較準時地停在了目的地機場,我和江軍沒有任何猶豫,包了一輛車就往許伊老家的鎮上去了。許伊的家裏大門緊鎖,我們問了鄰居,鄰居稱他們沒有見到許伊回來過。
我和江軍又提着行李往山上去了,如果許伊回來,肯定會去祭拜她的父母。鎮上的天氣很好,秋陽明媚,山上到處都是落葉,很快,我們來到了許伊父母的墳前。兩個多月前,我和江軍才清除了墳前的雜草,所以墳前還算乾淨。
我一眼看到了許伊父母墳前的兩束花上,其中一束已經枯萎了,而另外一束還很新鮮。我大步走到墳前,拿起了那兩束鮮花。又是這樣,上次和許伊來祭拜的時候,我們也在墳前看到了很多鮮花的包裝紙和凋謝的花瓣。
在我們走後的兩個多月裏,又有人來祭拜許伊的父母了。
“難道許伊已經回來過了?”江軍皺眉。
我搖頭:“送鮮花的應該是同一個人,這些花都是從鎮上唯一的那家花店買來的,從包裝紙上可以看出來。如果是不同的人,不可能長期都買同一種鮮花。”許伊這兩個月都和我在一起,自然不可能來送鮮花。
按照時間推算,她不太可能在我們之前趕到這裏,除非許伊離開b市之後,又從其他省的機場乘坐飛機。但是這樣,許伊的出行記錄就很容易被我查到,許伊很聰明,她不會這樣暴她的行蹤。
我們一直在山上等到晚上,山上很涼,一個人影都沒有。最後,我和將軍都放棄了,我們慢慢地往山下走,我們經過了那家花店,天已經很晚了,賣花的老婆婆正在收攤。她的動作很慢,我叫了她一聲。
老人轉頭,問我們要什麼花。她的年紀很大,頭髮花白,我們只見過一次面,她不可能記住我們。我晃了晃手裏的鮮花,問她這兩天是不是有人來她這裏買了這種花。老人拿着花仔細地想,但是她想了很久也沒有想起來。
老人説她只顧賺錢,不會去記顧客的臉。叉島序扛。
無奈,我們只好離開了花店。夜正濃,泛黃的月光灑在鎮上的青石小路上,鎮上已經沒什麼人了,我們在許伊家門口徘徊了很久,江軍問要怎麼辦,我想了想,問江軍累不累,江軍搖頭,他説他也想找到許伊,所以他建議我們再等一個晚上。
我們坐在許伊家門口,聊了一整個晚上的天。我對江軍説起我和許伊的大學時代,他則張口閉口説着王鑫。到後來,我們都覺得心裏很不是滋味,我們不再説話,堆積在我們腳前的煙頭越來越多。
第二天中午,我和江軍都站了起來,我看了看手錶,如果許伊真的要回來,這個點她應該已經到了才對。我放棄了,或許許伊想到我可能會回老家來找她,所以她不準備回來了。
我不甘心地朝門的地方看了一眼,門上用鐵鏈上着鎖,正要離開的時候,一個小細節引起了我的注意。大門之下,有幾個煙頭,我走近拾了起來,煙頭還比較新的,應該是在幾天前留下的。
“或許是夜行人隨便找了個地方煙吧,就像我們一樣。”江軍解釋説。
我凝思良久,低着頭朝門縫裏面看去,裏面很黑,如果不是最裏面的窗台通光,我本什麼都看不到。
房子裏面,正坐落着一個褐紅的木製品,看樣子,像是一口棺材的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