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絞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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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絞刑這座監獄是在立國後從封建統治者手中攻下的一座堡壘,曾經這裏是一座軍事要,可以説是一座軍營。那個時候,一旦犯下了死刑,便會押送到這裏,而一號行刑台,就是那個時候留下的唯一一座絞架台。
絞刑在過去很受歡,貴族老爺小姐們最喜歡看着那些犯人,因為窒息而扭曲的臉,看着他們在空中亂蹬這腿雙,雙手扯着脖子上小臂的麻繩,他們會覺得很刺,很過癮。直到封建統治被推翻,絞刑才慢慢淡出人們的視野。當然,淡出不代表不執行,一些處在重型和輕型犯罪之間的難以量刑的罪犯,最重還是會上絞架。
一號行刑台,楚鬱文站在絞架的一邊,撫摸這絞架的支柱。他曾經聽説過,那個高唱民主萬歲的美國,曾經用絞刑吊死過無數印第安原住民。一邊唱着共和萬歲,一邊絞殺異民族,真是無恥成了一種藝術。
聽了許多,倒是沒有見過真正的絞架,這次也算是開了眼界。最開始的時候雖然知道絞刑其實就是和白綾差不多的一種刑法,可親眼見到卻又是另外一種覺。
刑台高兩米,不過五個平方,正方形。在平台的中間有一個機關,輕輕一拉絞架下的一塊木板就會落,很緻的小機關。還沒有等楚鬱文多寫想法的時候,肖塔克已經被押了過來。
望了一眼絞架和台上的楚鬱文,肖塔克什麼已沒有説,將架在鼻樑上的眼睛摘了下來,掛在囚衣上,走了上去。這個時候,死亡對他來説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繼續活在這樣一個環境中,還是死了比較好。
看着一邊的士兵麻利的將結成活結的麻繩套在了肖塔克的脖子上之後,也不知道從哪裏出四袋沙袋,看士兵有點費力的樣子,那裏面裝的應該是鐵砂。四隻沙袋每隻腳上綁了兩個,扯了扯,的確綁緊了之後退到了一邊。
典獄長笑眯眯的哈着站在楚鬱文的身邊,説道:“楚先生,已經準備完畢了,只要您將這個把手輕輕一拉,這個萬惡的罪犯就會得到報應。”楚鬱文輕輕的一拉,咔嚓一聲,肖塔克所站的木板忽然失去了託力,掉在了地上。而套着他頸脖的麻繩,嗡的一聲之後繃的緊緊的,在鐵砂的重量拖拉下,肖塔克紋絲不動的掛在那裏。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肖塔克微張着嘴,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臉通紅,雙手死死的抓着顎下的麻繩,十手指不斷的扣着小臂的麻繩,不一會十指便以血淋淋的。指甲大多都已經落,十跟腸一樣的指頭卻還在努力的想要撕開麻繩,一隻手上的食指已經能應約看見一抹煞白,想必那就是骨頭吧。
通紅的臉漸漸開始發紫,那是窒息前的千兆,腿雙開始無意識的*動起來,讓肖塔克在空中搖擺不停。如果他不亂動,或許還能多堅持一會,可惜亂動之後增加了一點點離心力,麻繩勒的更緊了些。
雙眼開始上翻,一隻手已經垂了下去,另外一隻手也只是達拉在脖子上,體內大量缺氧,肌組織失去了氧氣的供應已經無法發揮效應。不到兩分鐘,肖塔克臉紫的發青,雙眼已經充滿了血,就像有着紅眼白的怪物一樣。全身上下在外的皮膚,也星星點點的印着紅的斑點,血循環徹底停了下來,按照醫生的話來説,他已經死了。
不等典獄長説些什麼,楚鬱文一揮手,麻繩應聲而斷,連同肖塔克一起摔在了地上。一名士兵拿着一把見到,挑斷了沙袋的伸縮,一首扯着被楚鬱文切斷的麻繩,從高台下走了出來。肖塔克就躺在地上,一邊的士兵伸手按在他的口,對着台上的兩人點點頭,示意凡人已經死亡。
楚鬱文只是看了一眼地上的肖塔克,眼睛裏出絲絲笑意,説道:“他的屍體用棺材裝起來,從現在開始,肖塔克一切資料全部銷燬,見過他的人全部封口,否則的話…哼哼!”楚鬱文冷着臉看着已經見汗的典獄長,不由的嘴角掛起一絲弧度,看的典獄長是心驚膽寒,連忙稱是。
監獄是這個世界上最黑暗的地方,典獄長自然知道一些內幕,比起那些大人物的手段,他就顯得有些微不足道,動動手指就能碾死他。不消一刻時間,一副棺材已經準備完畢,肖塔克也被搬了進去,放在了楚鬱文僱來的車上。
事情已經結束,楚鬱文也就離開了。選擇絞刑不過是為了好讓肖塔克復活而已。缺氧會造成腦死亡,不過楚鬱文是什麼人?是從門內出來的人,是完完整整見過真理大門的人造人,要製造一副假死的現象是在太容易了!
人被分解之後不過是一堆材料而已,外加一條鮮活的靈魂。只要肖塔克的靈魂沒有消散,那麼他就還能復活。楚鬱文用着體內的賢者之石作為代價,將肖塔克的靈魂固定在屍體內,只是屍體失去了活力,聲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變成屍體,但意識還存在,一種矛盾的表現。
看着已經遠去的楚鬱文,典獄長臉上的媚笑已經收了起來,換起了一副嚴肅的神,指着背後的士兵開始處理後事,萬一哪個走漏了什麼口風,他的小命也算活到頭了。
離開了監獄之後楚鬱文飛快的趕往郊外的基地,肖塔克是個人才,奇美拉雖然把人類和動物合成在一起有些不人道,可是在這個世界有人道這個詞嗎?弱強食的世界裏,只有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想要活下去,就必須拋棄那些所謂的可笑的憐憫和良心,連命都沒有了,還談什麼同情?
人,只有活着的時候才是人,當死去以後,不過是一堆廢而已,和菜市中案板上的動物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