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太陽神廟和斯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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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鬱文要跑倒並不是怕莎莉,只是覺得這個女人有些煩,還是很煩的那種。楚鬱文本身出生就是一個豪門貴族,雖然説攤上了新中國動亂,戰火四起,可那也是給幾輩子人儒家洗涮出來的公子哥。看女人最先看氣質,氣質不好的直接無視。當初初見莎莉的時候楚鬱文還覺得這個小妞氣質不錯,臉蛋倒也還好,可一見女人拔槍一瞬間的好全沒了。
“有事沒有?沒事就放開手,拉拉扯扯的像什麼東西?”楚鬱文面不善,一個大男人在大清早被一個女人抓着褲帶,誰都不能開心起來,更何況本來心情就不怎麼好。
莎莉雙眼冒火咬牙切齒的盯着一臉反之的楚鬱文,唰的收回了手,瞪着他説道:“是不是你到處宣揚我在馬斯坦哪裏過夜的!”無理取鬧,絕對的無理取鬧,楚鬱文回瞪了一眼,整理了一下被扯的凌亂的軍裝,正了正身子,説了一句“莫名其妙”之後走了。此時已經有些人圍觀了,就算莎莉天不怕地不怕這個時候也不敢追上去繼續糾纏着楚鬱文,只是恨恨的盯着已經遠去的背影,咬了咬牙把怒火都發在了楚鬱文坐過的板凳上。
被莎莉一攪合吃早點的心情也沒有了,幸好手上還有一個烤腸,簡單的吃了一些之後從軍部調來一輛車,前往最近的太陽神廟,美其名曰調查宗教信仰。
伊斯巴爾的路很爛,中央那樣都是柏油馬路,不像這裏還保持着原始的氣息,到處都是坑坑凹凹的小土坑。透過窗外楚鬱文已經能看見一些伊斯巴爾人,本看不見戰爭可能爆發前的壓力,依舊在耕種和祈禱。伊斯巴爾人把食物的成長歸功於神,太陽代表神,是神的力量讓植物生長,滿足了人類所需的食物。
每隔幾塊田地就能看見一完整的由石頭雕刻而成的石柱,在石柱上有着一些奇妙的圖騰,那些都是伊斯巴爾人在某些宗教典藏中尋找到的圖案,而且稱它有神秘的力量。
越是接近太陽神廟圖騰柱也就越多,人也隨之多了起來,只是所有人對這輛車和車裏坐的人都不怎麼友好,有甚者居然當街開始大聲的詛咒,對於這一切,楚鬱文都不放在心上。全世界的人死完了他也不會死。
“楚上尉,我覺得您親自去調查有些危險,是不是要報告指揮部,調集一些士兵來保護您的安全?”開車的司機問了一句,現在局勢未明,一個上尉來伊斯巴爾太陽神廟調查,這個司機已經能猜想到後果。一羣暴民舉着手中的鋤頭,然後就是鮮血飛濺。楚鬱文看了一眼惶恐不安的司機,笑着從褲子口袋中掏出了那個銀製的懷錶,司機望了一眼後視鏡,波動的情緒立刻安定下來。國家鍊金術士,戰場上的殺人機器,要對付一羣暴民實在太容易了。
沒過多久,楚鬱文隨着這輛老爺車就駛進了太陽神廟的門外,命令司機留下等待之後楚鬱文一個人走進了神廟內。可能是伊斯巴爾淳樸,或許是因為楚鬱文手中的那枚國家鍊金術士懷錶,伊斯巴爾人並沒有爆發楚多大的怨氣,只是遠遠的疏遠他。
楚鬱文並不在意,漫步的走進了神廟的大殿,學着剛才一個伊斯巴爾人祈禱的動作站在太陽神像下,閉上了眼睛嘴微動,也不知道在唸些什麼。唸了有一會,楚鬱文睜開了雙眼,從懷中掏出了幾張大額的紙鈔進了一邊的募捐箱中。
這下所有伊斯巴爾人看楚鬱文的目光立刻變的不一樣了,從開始的模式和怨恨,到現在的不可思議和親近。
一個年老的伊斯巴爾男人顫顫巍巍拄着枴杖走了過來,在圍觀的伊斯巴爾人的目光注視下走到了楚鬱文的身邊,上下打量了一下楚鬱文之後有些驚訝的問道:“你是伊斯巴爾人?”老人問完周圍的伊斯巴爾輕呼了一聲,伊斯巴爾在其他民族眼中並不高貴,甚至有些低賤,若是一個伊斯巴爾人能進入西部國家的政府,那可是奇聞。
楚鬱文很優雅的欠了欠身,學着在路上看見的伊斯巴爾相見問候的方式向老人表達了一下自己的友好之後否定了老人的説法。
“不,我不是伊斯巴爾人,但是我相信神,相信神創造了萬物。這次我來到這裏一是想見一見伊斯巴爾的太陽神,二是想調查清楚上次那件案子潛在的一些東西。對了,老人家您的名字是?”楚鬱文的眼光很毒,一眼就看得出這個老人的身份不簡單,一個外來者,一個本不相信有神的國度來的外來者在這裏祈禱,能出來詢問的最少也是在這裏很有身份的人。老人也很滿意楚鬱文的態度,本來臉上的嚴肅盡去,笑呵呵的捋着鬍子説:“我是這附近的長老,年輕人,你很誠實!別人都叫我納巴,年輕人你也可以這麼叫我。”
“謝謝您的誇獎。”老人又笑了幾聲,揮退了還在圍觀的羣眾,召來一個年約十六歲的男孩,笑眯眯的對他説:“斯卡,這位叔叔是神的信徒,我還又一點事,你能不能帶着這位叔叔到處轉轉?”楚鬱文順着老人的目光望去,那個孩子皮膚黑黑的,臉上有一塊疤,眼神中透着靈動。身上穿的很樸素,一見發白的t恤,一條被洗的發白的黑長褲。老人又代了幾句之後匆匆的離開,把楚鬱文丟給了這個小孩。
看着老人走了之後楚鬱文笑着問道:“可以帶我四處轉一轉嗎?我是第一次來伊斯巴爾,並不悉。”斯卡點點頭,看得出是一個話不多的孩子,轉身就朝着大殿外走,楚鬱文便跟在了他的身後。
斯卡還是一個孩子,明顯對於楚鬱文這個詐的人沒有任何防備,還沒有走多少路,能套的話都被楚鬱文套了出來。時間過的總是很快,沒多久就到了吃午飯的時間,謝絕了斯卡的好意之後楚鬱文坐上了會軍部臨時指揮部的汽車,在一臉詭異的笑容之下離開了伊斯巴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