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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來告狀的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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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搞的啊。”夏雨蹲下身子着腳踝道:“剛回來就被你欺負。還用石頭踢我!”我一驚,慌忙跑上去蹲在她的身邊幫她,她的腳的皮膚很細,捏起來的覺相當好。

過了一會夏雨站起來,在地上走了兩圈,然後恢復了正常,看着我的眼神卻是全是怒容的。

覺有些不妙,正準備落荒而逃,卻被她抓着胳膊狠狠的咬了一口,真疼啊。

夏雨在那裏磨着牙齒,滿臉壞樣,我則一臉的痛苦,儘管剛剛還在想她,轉眼就被她待,但心中仍然有些甜

“我的小姑,我明明看着你上的火車啊。”我説。

“對啊!”夏雨得意洋洋地説:“我也看到你躲在柱子後面了。”

“那怎麼回來了?”

“好無聊啊!”夏雨撅起小嘴:“那麼大個學校我一個人也不認識,完了錢,到了寢室就無所事事,週一才正式上課呢,你叫我明天怎麼過啊。”

“所以你就趕晚車回來了!”我説。

“對啊,不過至少證明了一件事。”夏雨拉着我説。

“什麼事?”

“松江離長真的很近啊!”夏雨道:“今天我不回家了,你説去那裏?”

“真的?”我心中一蕩道:“是不是可以?”

“當然是真的,不過説好了不許你碰我!”夏雨小臉一紅,腦袋鑽進我的懷裏。

八月末,松江二高中已經快開學了,不過在開學之前的一段時間,照例是老師先到學校處理一些事情。作為高三的老師,梁雪梅尤其忙碌,這其中就包括找幾個學生給班級搬家。

學校對高三很重視,不但在暑假之前就把文理科分完了班,甚至連教室都換到了一個陽光充足而又僻靜的地方。

找學生搬家的事情當然要由班長來組織,可是本班的班長自從上學期末就一直空缺,甚至連代理班長都沒有,好在上學期的最後幾天,梁老師已經成功地説服了劉明。

所以這搬家的事情無論如何都要由劉明來組織了。想到這裏梁雪梅的臉有些發燙,難道自己是在給見分別了一個暑假的弟弟找理由?

這天下午,一個電話打到他的家裏,電話的聽筒裏的聲音有些沙啞。

剛睡醒的樣子,而且好象也不願意來,但是梁雪梅是誰,是劉明的老師啊,只是輕輕的威脅了一句:來不來看着辦吧,哼哼!電話那邊就就範了。

放下電話,梁雪梅不猜測起來,難道是冒了,聽聲音到是象,再不就是和夏雨鬧彆扭了,昨天夏雨上長弟弟不是沒有去麼?

通知完了劉明,還要通知別的學生,米秀麗作為副班長當然是要通知的,還有趙宇、馮小鵬,還有莫雲…梁雪梅稗着手指頭數了數,一共是九個學生,應該夠了,幹完活自己還得掏包請大家吃一頓晚飯,算了誰自己是班主任呢。

當務之急是到總務處把新班級的鑰匙和備品領回來,然後是去班級看看,不知道上界高三學生畢業的時候把班級糟蹋成什麼樣呢?

事情總得一樣樣幹,梁雪梅忙碌起來就象穿花蝴蝶。

總務處不在教學樓的內部,在學校的大門後面的一個小樓裏,那裏的人都是一些很魯的工人,沒有什麼文化,尤其是以那個負責後勤的呂校長為最。

每次梁雪梅去總務處,那個長着一長馬臉的中年校長都要圍着自己的身前轉來轉去,一雙眼睛總是盯着自己的脯看,真的是討厭極了,聽説他的老婆去美國了,已經有幾年沒有音信了,學校裏風言風語地傳説呂校長的老婆跟了黑鬼。

想到這些梁雪梅則又想到了劉明盯着她的脯的眼神和那個呂校長也是一樣的,而且比他還要情一些,有時候甚至能從那眼神看見一種野獸般的衝動,為什麼自己不討厭呢?每每還有些身心醉的覺。

為什麼會這樣呢?梁雪梅嫵媚地笑了。

總務處的小二樓很黑暗,正是暑假,只有幾個工人在值班,梁雪梅這麼一個美麗的女老師進來竟然沒有人注意。

梁雪梅樓上樓下走了一圈,終於要到了班級的鑰匙,正準備往回走,路過一個虛掩着的門口的時候,聽見裏面有人在説話。

本來梁雪梅對偷聽別人的話是不興趣的,但是那談話的內容是關於她弟弟劉明的,就不容她不興趣了。

“你要找的是二年三班的劉明麼?”一個公鴨嗓傳出來。

“是啊,是啊。”從這個回答的人的聲音來判斷,梁雪梅認為他應該有四十多歲。

“現在是暑假,學生都沒有來,你改天來吧。”

“可是,我有急事,你有他家的電話麼?”

“我不是老師,怎麼會知道學生的電話呢?”到底有什麼事呢?梁雪梅對這個中年人有些好奇,就敲了一下門。

“又誰啊?”公鴨嗓不耐煩了。

“我是劉明的班主任。”梁雪梅開門進了了這個辦公室,在角落裏看見了一個戴着比瓶子底還要厚的眼鏡的中年人,正對着一個小校工在不厭其煩地解釋着。

這個人也真笨,找學生居然找到這裏來了。梁雪梅一看見他的厚如酒瓶子底的眼鏡就想笑。

“快,快,她是老師,你要找什麼明啊亮的就問她吧。”小校工着煙,皺着眉頭,看樣子是剛剛睡醒,怨不得滿臉怨氣。

“你找劉明?”梁雪梅看了看身邊的人。

“對,對。”中年人謙卑地道:“鄙姓馬…”這個人竟然是銀星電視機廠的馬師傅。

“你找他什麼事?”梁雪梅有些擔心了,不怎麼上一個學期,劉明這個原本老實的學生一下子成了打架大王,據説還和學校外面的黑社會有瓜葛,不但如此還追到了校花,對自己也開始腳了,這一次更被人找上門來,不知道是不是暑假在外面惹了什麼禍了。

好在是找到了總務處,要是找到保衞處就麻煩了,自己一定要幫他擺平這件事,到時候哼哼!梁雪梅的嘴角向上翹了翹。

“有一點小事。”馬師傅的格決定了他辦事絕對是低調的。

“我是他的老師,有什麼事情可以和我説。”梁雪梅的語氣有些強硬了,看眼前的人的窩囊樣就知道一定是他的孩子被劉明給欺負了。

“這個。”馬師傅沉着道:“還是和他本人説比較好。”這個時刻一直在煙的小校工不樂意了,氣急敗壞地道:“你們兩個,有什麼事情外面説去。”説着還打了個哈欠,出一嘴黃牙。

“和我來吧。”梁雪梅一想這也不是個説話的地方,就開門走了。

馬師傅急忙跟在了她的身後,心理對對着個高傲而又美麗的女老師產生了很大的好奇,為什麼一替到那個名字她就那麼動呢。

出了黑暗的走廊,外面正是一個暑氣正濃的下午,北方的秋老虎是異常恐怖的。

梁雪梅把馬師傅領到了校園的角落裏,然後又打量了一下他道:“是不是劉明欺負你的孩子了,和我説吧,我會報告學校處理他的。”同時心理已經打頂主意,先把這個喪門星打發走回頭在和劉明算帳!

“什麼!”馬師傅正把眼鏡摘下來用手擦着,聽見了這話眼鏡竟然手,他眯縫着眼睛象玩皮球一樣在空間裏把眼鏡拋了幾個來回才最終接到眼鏡。

重新戴上眼鏡後馬師傅笑眯眯地對梁雪梅道:“我説小老師你搞錯了,我不是來告狀的。”

“那你是!”梁雪梅一愣,心説難道自己判斷錯誤?

“我是專程來謝劉明的。”馬師傅決定把自己的目的向這個美女老師和盤托出,看她怎麼想,然後從一直被自己抱在懷裏的公文包裏取出一個存摺遞給梁雪梅道:“同時把這個東西個他。”

“我可以看看麼?”梁雪梅好奇極了,原來劉明還有不為自己所知的一面。

“當然可以啊。”馬師傅一想讓她看看也沒有什麼。

梁雪梅接過存摺打開一看,見上面的署名是劉明,存摺上存款的餘額只有一個數字。她掃了一眼那個數字,心臟險些沒有跳出來!